【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二月二十八日】位于河北省石家庄市泰华街四百八十六号的石家庄市劳教所,现在还非法关押着五十多名大法学员。这些大法学员主要集中在三大队四中队和五大队。唐山的王剑辉,张利民,刘玉兰,石家庄的张云,平山的马素平,邯郸的祁淑春、刘玲等都被非法关押在这里。石家庄市劳教所的二大队,四大队,分别于零四年十月,零五年八月,搬到石家庄市劳教所现在的这个迫害大法学员的黑窝内。
我们暂时还无法统计,七年多有多少大法学员被石家庄市劳教所肉体折磨和精神摧残:有的被迫害的半身不遂、全身瘫痪、有的被迫害成精神病、有的精神失常、有的被迫害成植物人,甚至有的被迫害致死……。直到现在石家庄市劳教所的罪恶还在继续,现在的政委赵云龙,所长李爱国是这个黑窝迫害大法学员的元凶。
二零零六年四月劳教所五大队再次迫害坚定的大法学员郄丽丽,张利民,强制洗脑关小号、二十四小时包夹转化、剥夺睡眠等。长时间进行这种精神迫害和肉体摧残。
五大队现在还非法关押着二十多名大法学员。
劳教所三大队四中队是迫害男大法学员的邪恶中队,恶警中队长边树强现在是三大队队长,恶警张力是四中队队长。指导员杜玉贵、张力和恶警董新国主谋迫害大法学员。张力来后为讨好恶党,不但强制大法学员打被块(把被子叠成方块状,还要抹出棱角),达不到他满意的程度不许睡觉,甚至强迫不妥协的大法学员盘腿到凌晨三、四点钟。大法学员石永平曾被五、六个人按住盘腿一宿。强制坚定的大法学员跟普教一起下车间坐小凳面壁,从早晨起床直到晚上九点半收工,长达十七、八个小时。
二零零六年春廊坊、大厂、香河的杨守义、王海风、石永平、于金印、朱凤成等被绑架到石家庄劳教所三大队四中队,二十四小时强制洗脑隔离,剥夺睡眠,强制长时间盘腿,坐小凳面壁,灌输邪悟歪理邪说。二零零六年八月,张家口的闫茂、程明被绑架到四中队同样被恶警摧残、折磨强制洗脑。石家庄劳教所三大队四中队现在还非法关押男大法学员二十多人,有唐山的王剑辉、山东的李茂林、青岛的丁少强、石家庄的王建辉,还有北京的大法学员。
平山大法学员马素平,二零零四年三月去北京上访,被非法判劳教三年。现在被非法关进劳教所已经快三年了,一直被二十四小时严密监控,没有任何人身自由。多次被强制洗脑,进行人身和精神摧残,有时被恶警和监控无故殴打,谩骂。二零零五年四月被邪恶扣在床上灌食不让上厕所并给她强行套上劳教服进行精神迫害和肉体摧残。马素平现在还被关在囚中囚。
郉台大法学员王丽清二零零四年十月被非法关进劳教所。从被关进劳教所那天开始恶警对她实施了四个多月的精神迫害和肉体摧残,七十多天剥夺睡眠;殴打,谩骂;吃,喝,拉,撒都在屋里,经常憋的尿在裤子里,等等。后来也一直被关在囚中囚。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五月曾报道过劳教所四大队迫害大法学员王丽清,马素平的部份罪恶。
四大队恶警刘俊岭、刘秀敏长期迫害大法学员,二零零五年六月五日至八日分别遭到恶报:六月五日恶警刘俊岭排不出尿,憋的到医院导尿,因为刘俊岭迫害王丽清时经常不许王丽清上厕所憋的尿在裤子里。六月八日恶警刘秀敏宫外孕,做了手术差点丢了性命。
邢台的赵雪萍二零零零年四月拒绝劳教所的奴役,被恶警刘玉英和王司机(赵县的)用警棍毒打后罚站,晕倒在车间,造成下肢麻木渐渐失去知觉,身体发软无力,体重由一百四、五十斤消瘦到七、八十斤,最后只能扶墙挪动,鞋掉了都不知道。零一年秋回家后认真学法炼功,身体奇迹般的恢复了健康。大法给了她第二次生命。二零零四年,她再次被绑架到石家庄市劳教所五大队,被强制洗脑迫害。
二零零一年四月二十日鹿泉大法学员张云从办公室直接被绑架到劳教所四大队。当天中午被带到饭厅,恶警耿行军、周益林、裴万里一下午四次对她施暴,逼她写保证。他们酷刑折磨张云的手段有:上绳、胶皮棍打臀部、电棍电手、胳膊内侧、腿等,之后恶警裴万里又抡起胶皮棍猛打她已经肿起的臀部,张云疼得浑身颤抖,不由自主的惨叫。对张云的酷刑折磨是当时所部的副政委李爱国在幕后指挥的。张云因为不向邪恶妥协被超期关押一年多,还曾被转到唐山开平劳教所、河北省会洗脑班残酷迫害(《》曾以《七百多个日日夜夜》为标题详细报导过)。二零零六年八月张云向世人劝“三退”,又从原单位被绑架到石家庄市劳教所五大队,被非法判劳教两年再次遭迫害。张云的女儿和亲人几次去劳教所探望她,五大队都不让亲属见。前一段她身体出现发麻症状,几个月过去了,不知张云现在被迫害成什么样,令人担忧。
二零零零年三月至二零零三年四月石家庄大法学员李秀敏第一次被非法关押在石家庄市劳教所,亲身经历和耳闻目睹了石家庄市劳教所迫害大法学员的血腥暴力。她曾被两个女恶警连续扇了两顿耳光后又被强制跪在地上;给她上绳的同时又举起胶皮棒对着她的臀部猛砸,又抄起一个板子毒打她的左脸再毒打她的右脸;她也曾被乱棍打倒在地,又被揪起来,一掌打青了她的半个脸,又按在课桌上把她打的晕死过去;她也曾被剥夺睡眠二十多天,上吊铐九昼夜,一天之内被插管灌食三次;她也曾被打瘸了一条腿,至今右腿膝关节活动时常受阻,疼痛、畏寒,不能穿有跟的鞋,负重时行走困难;恶警也曾每晚把她的一只手一只脚铐在床上,彻夜不让上厕所,长达半年之久……。至于石家庄市劳教所对李秀敏的精神摧残、迫害所造成的痛苦和创伤是没有准确的语言能说清的。
二零零四年七月李秀敏再次被邪恶绑架到石家庄市劳教所被非法关押一年半之久。
二零零五年一月李秀敏起诉石家庄市劳教所在二零零零年三月至二零零三年四月间,由于知法犯法,执法错误,违反了《宪法》《刑法》《劳动法》《人民警察法》等法律的有关条例,蹂躏了她的人权,侮辱了她的人格尊严,给她造成了严重的身体伤害和精神摧残,请求追究石家庄市劳教所及当事人的法律责任,赔偿她的一切损失。此起诉书一式两份,每份用钢笔抄写在两张A4纸上,由四大队管理科送所部管理处,至今石沉大海。二零零五年三月李秀敏写信向所督察部门反映此事未果,二零零五年十一月十日在囚室内赵云龙答应帮她问问此事,仍是音讯皆无。石家庄市劳教所扣押李秀敏的申诉,无视她的人权,使她有苦无处诉有冤不能申。
在石家庄劳教所三年多的精神肉体上的摧残和迫害,使她长期处于郁闷、压抑、恐怖、紧张的精神状态中,使李秀敏原本健康的身体垮了下来,患上了多种疾病。二零零六年二月八日到省二院检查结果:一、胸闷压抑,乳房大面积肿块、疼痛,诊断为乳腺增生。二、经常腹痛、腰痛、月经不调诊断为子宫肌瘤,已有三公分大,医生催促手术。三、视力下降,视物不清,经常眼球疼痛,用眼后疼痛加剧且伴有头晕、麻木、缺氧,每晚只能睡觉三、四个小时,诊断为眼底病变,视网膜炎。
面对残酷的现实李秀敏处在极度的痛苦中承受着强大的精神压力,她在《给石家庄市劳教所的一封信》中写到: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江泽民对法轮功实施了“政治上搞臭,经济上搞垮,肉体上消灭”的灭绝政策。拆散了我幸福的家庭,开除了我的公职,断绝了我的经济来源,整整七年我没领过一分钱,没有任何的福利待遇,经济无保障没有歇身的一席之地,被迫流离失所。且不说昂贵的医疗费用我无力支付,任何一种疾病的恶化或误诊都威胁着我的生命,而视网膜炎又可能使我双目失明。
请你们出于人道主义慎重考虑,不要等我病入膏肓了再放我出去等死,现在就放我出去挽救我的生命吧。我的话不是耸人听闻。
我不想说全身瘫痪在劳教所的何海芬,半身不遂的薛霞;也不想去回忆赵敏华被你们迫害成精神病的悲惨经历;更不想说被迫害成植物人的李慧祺;何秀菊、李梅的精神失常;我只想说被非法关押在二大队的陶洪升患上了严重的腹泻,生命垂危时放回,死在了家里;才华横溢,年富力强的王宏斌被你们转化迫害患上了肺癌,耽误了最佳治疗期,放回后医治无效身亡;而刘杏被你们转化迫害患上了肝腹水,放回后,因为单位每个月只发给她二百块钱的生活费,而她丈夫又被非法判刑下狱,此时的刘杏已经没有能力挣钱治病了,疾病和贫困最终夺去了她宝贵的生命。令我忧心如焚的是:此类事在我的身上已经开始重演。我想你们都不会希望我成为第二个陶洪升、王宏斌、刘杏吧!
生命应该是平等的,每个人都有追求健康享受生命的权利,我虽然身陷囹圄但内心里也和你们一样充满对生命的渴望,对美好生活的向往,期盼着能陪伴在亲人身边,为年迈的老人再端上一碗热饭,替童稚的孙儿洗去脚上的污垢,擦去脸上的泪痕……但这一切对我来说已经越来越远。我已年近五十,孤身一人,老百姓常说的有什么别有病,没什么别没钱,这两样我都占了,凄惨的生命结局等待着我。每当想到这些我就泪流满面,内心在呐喊:这对我太不公平了,我为什么就没有追求健康享受生活的权利?做好人就应该被剥夺一切直至生命吗?冤屈、疾病和贫困在咀嚼着我的生命。我期待着你们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珍惜我的生命放我出去,挽救我的生命吧。
石家庄市劳教所在李秀敏和家里亲人的强烈要求下,不得不让其保外就医。但却欺骗她七十多岁的父母亲说,已按特殊病例报到劳教局,回家等信吧。而实际情况是按照普通病例,看不看都可以,等到期出去再治不晚上报的。实则想推卸责任拖延时间。李秀敏的家人质问他们:人命关天为什么说谎话?出了人命你们谁负责?劳教所无言以对才放人。
二零零五年九月大法学员刘素然由于在解教表上发表“严正声明”被延期封闭迫害,不知多少天不让睡觉不让坐,最后逼的她号啕大哭还不放过,非得逼的人从“狗洞”爬出来才罢休。
二零零四年八月,李惠云在五大队被多名邪悟者包夹,用多种方法打,多人按在地上,一人一腿跪在胸口,一腿卡住脖子,压的她喘不过气来,还被两手拉开铐在两张床上。李惠云两次被送到精神病院迫害。在精神病院期间对家人封锁消息,不让家人看望,最后竟逼得她年过七旬的老母亲给五大队队长邸曼丽下跪才勉强允许家人与她见了一面。在此之前李惠云曾因被注射不明药物一天昏厥两次。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曝光后,真让人后怕。在劳教所期间,一直强迫服用抗精神病药物,致使她视物模糊、耳背、反应迟钝,面部表情呆板,有人说她像是“老年痴呆症”先兆(其实她只有四十出头),致使她神志不清的几次产生“自杀”的念头。
元氏的张清晰(音)长期被隔离关押迫害,长期不让睡觉(据说长达两个月之久),有人看到几个恶徒曾将她按倒在地,有的人双手用力掐她的脖子;有人用脚踢她的头。她也曾因上厕所时给人讲真相,遭到野蛮毒打,几乎满楼道都能听到她的惨叫声。
唐山的刘玉兰被长期隔离关押迫害。大约在二零零六年的新年前夕,整个四、五大队的楼上都能听到她喊“法轮大法好”的声音,听说恶警还对她进行迫害性灌食。我们看到恶警乔小霞拿着输液瓶子。
石家庄市劳教所的罪恶罄竹难书!
奉劝石家庄市劳教所的警察们,三退大潮滚滚而来,这是不可抗拒的历史潮流,天灭中共在即,已有一千六百多万有识之士激流勇退,退党退团退队为自己选择了未来。七年中,被称为“这个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恶”——中共邪党活体摘取学员器官的罪恶虐杀在中国大面积的持续发生,最近中共在面对国际社会对其“活摘器官”的严厉指控压力下,终于承认确有其事,但却撇清邪党的一切,把所有罪行推给医生,中共这种先欺骗后找替罪羔羊的一贯伎俩,不是与当年文革结束时,把一群执法最卖力的军人拉到云南枪毙的手法如出一辙吗?那些曾经干过坏事的警察不要再助纣为虐了,你行恶就该淘汰,你走正上天就保护你。在天灭中共即将到来之际,相信你,在认清中共走到穷途末路还强拉人陪葬的邪恶本质后,会以实际行动做出明智的选择,三退保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