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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龙江七台河市金力红自述被迫害致瘫的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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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二月十三日】我是黑龙江省七台河市妇幼保健院的大法学员金力红,妇科门诊护士。2004年11月30日晚,被七台河市桃北派出所郭志等绑架到桃山区公安分局。这之后被桃北派出所恶警残酷殴打和折磨,致使双肩关节深部韧带损伤、两节脊柱损伤、腰骶1椎间盘膨出。即使在几乎残废的情况下,又被女子监狱洗脑迫害。

    一、2004年被绑架 恶警殴打酷刑折磨

    2004年12月2日,我整夜被桃北派出所所长聂小春、恶警孙立明、郭志等非法用刑约十余种。抓拽头发、头套塑料袋、烟熏鼻孔、熏眼球(把眼皮翻过来)、跪棍子。

    两腋下插棍子抬肩关节、两腿放棍子压小腿,棍子折了好几根。他们又找来一根粗棍子放在我的腰部,把我抬在空中很长时间,身体弯成弧形,腰剧痛难忍。这根粗棍子突然间“叭”的一声也折了,声音很大,他们好象很失望。

    郭志累得呼呼喘气,他们就把我头朝下顶墙斜趴在沙发上,头脚呈45度角往上抬两腿,每抬一下我都不自主的叫一声,胸背部被撅得剧痛难忍。最后他们给我上了最残忍的大背铐。两手已经铐在后背上了,开始拎铐子把两臂拉直,快速上下左右转动,剧痛难耐。这样折磨我很长时间。

    把背铐解开后,开始往两边抻拽胳膊。四个人,两个人拽一个胳膊。聂小春把我右手腕往回搬几乎贴在小臂上,然后又上大背铐,还是快速上下左右转动。

    这就是2004年12月2日前半夜上刑。

    后半夜聂小春和郭志把我背靠墙坐在地上,他俩坐在椅子上,聂小春左脚踩我左腿,右脚踩在我左肩膀上,并连续不断的使劲踹我的左肩关节;郭志两脚却踩在我右腿上,他俩就这样踩我半宿。接着仍是继续不让我睡觉,非法审问,包括当我心脏病多次发作躺在地上的时候,也不放过我,共折磨我7天7宿,后把我送进七台河市(北山)第二看守所。

    到看守所第二天,女管教袁淑青给我做了详细验伤记录,我现在只记得当时左手臂一点也不敢动,左手不敢转动。

    他们极疯狂的上刑手段,导致我双肩关节深部韧带损伤(七台河市妇幼保健院外科大夫检查)、两节脊柱损伤(女子监狱犯人大夫检查)、腰骶1椎间盘膨出(省解放军二一一医院检查)。

    2006年发现腰骶椎错位变形,全部腰椎明显增生向外凸出并向右倾斜,骶椎向左倾斜,走路失去正常形态,现在也不能长时间左侧卧位。

    在女子监狱一年多的时间里,始终不能自理,尤其洗衣服、洗澡都困难,一直由别人照顾护理。

    二、2005年再遭绑架 遭恶警崔向东殴打

    2005年1月初,我又一次被绑架后,连续4天4宿被非法提审过程中,桃山分局经保科崔向东晚上酒后打我。他站我对面距离非常近,他让我对他说:“对不起。”我没说,他就用右拳猛砸我左头顶两下,又打头顶及前额好几下。当时我没喊出来,那种头痛难受我形容不出来。当时只是心里明白,他再打我几下,我肯定死了。当时右眼充血,感觉辣眼,睁不开。

    他打我时,桃山分局经保科科长付循环和一个女的(大眼睛)在场。他打我后,我流口水厉害,付循环看得很清楚。

    三、看守所警察隐瞒检查结果

    回到第二看守所后,犯人吴雪原和任风华发现我流口水,发呆发傻。袁淑清拿来纸笔让我说被打的过程,吴雪原记录。写完后,吴、任和我三人按了手印交给袁淑清,没过几天他们送我到警官医院(1月12-13日)。我要求查脑CT,经保科的警察拿着CT片子,骗我说脑袋没病,住院一天一宿我就要求出院了。其实当时CT诊断颅脑梗塞。

    我回到看守所后一直流口水,四肢不灵,站不稳,左腿瘸,我就在床铺上爬来爬去,左手不能端饭碗。大约是1月末,恶人把我送到第一看守所。第二天,所长刘海云记录了我的身体情况,问我腿怎么了,我说不知道。我听见他和女管教王春雷说:“大脑神经……”。

    在一看守所每天都流口水,平躺后,头象枕在石头上一样难受,半个月以后才看出是彩色电视,一直以为是黑白的。犯人都不敢碰我胳膊,洗脸由别人帮我拧毛巾。由于自己四肢不灵,天天夜间呻吟(我自己不知道),挨着我的犯人高建梅有意见,多次和我发生口角。

    3月15日早她又找我麻烦,我嘴唇四周长满大泡,心脏病发作全身抽搐,眼皮都抽,被强行吃救心丸后,反而加重。自己不能自理、犯人的逼迫,我绝望,开始绝食。王春雷找来七台河市精神病院的护士,在王春雷、孟×等恶人的授意下,粗暴下鼻饲管,连续两次插进气管,我更加气愤,滴水不进。

    四、警官医院滥施药 配合法院非法判刑

    3月22日再次住进警官医院,诊断主要病脑梗(同上)、心肌缺血(ST段严重下移)、贫血等。内科主任王治良说不吃饭,血液浓缩就会引起脑梗。他的态度当时让我产生疑虑。实际上1月份就是脑梗,而且绝食期间在看守所他给我强行输过液,刚住院的两三天内我的头脑是完全清醒的。一天夜间,点完一小瓶白蛋白后,我的头突然剧痛,给我打一支安定,只能挺2个小时。

    现在我肯定那瓶药有问题或我对这个药过敏。(我被抓前就听说卫生局查出这个医院有假药)从此以后每天头痛,一个老护士说了实话,她发现我血压高(我以前从来没有高血压)。在她之前的小护士们在治疗单上写的血压都是100/70mmhg。我把这个情况告诉了护士长。

    住院第10天,大约是3月31日早晨,头突然出现不能向左转,转至平卧位心跳加快,转至左侧就晕、抽了,心率极快。我要求查脑血流图,主治大夫耿笑寒说我查脑血流图没有意义。没有办法,我给主任和全体大夫做了向左转的试验。我让王治良摸着我的脉搏,我慢慢开始向左转,转过去王治良赶紧把我的头搬回来了,如果我的头不能及时转回来,我的生命将停在那里。当时王治良愣了一下,问耿大夫:这是怎么回事?耿大夫说:“颈椎有病。”可是一直拖着不给我做检查。

    五、非法开庭

    终于有一天我明白了:早晨查房时,王治良小声问大夫查颈椎了吗?耿赶紧凑到王跟前小声嘀咕:明后天就开庭了。这句话我听得非常清楚。她在讨好主任,可惜我大脑反应差,没有明白主任早被警察收买。警察医院是私人医院,院长张焕新靠个人关系开的这个医院,原本没有行医执照,在七台河医疗卫生界一直有非议。王治良是退休的,年轻的大夫、护士都是招聘的。

    开庭前法院到医院调查我的病情时,医生说我没有器质性病变,是精神作用,让我去法院开庭。我说头不敢动,法官说我抗拒法院,我当场再次用生命做了向左转的试验,他们都不说话了。就这样在医院开庭了。

    我丈夫和一个法警抬着我,床稍一颤动我就要抽。开庭就问我收到起诉书了吗?当时法院送起诉时我正心脏病发作,把起诉书给我母亲了。又问我被抓时间对不对,我否定了。整个开庭过程我很少说话,几乎闭着眼睛,用手势说话费劲。其实那时大脑根本不是完全清醒状态。

    六、看守所、医院狼狈为奸不为我医治

    开完庭第二天,我一再要求查脑CT和脑血流。耿笑寒给我开了这两项检查单子,不一会儿撒谎说停电了,停止做CT。我丈夫到CT室看CT正常运转。我拼命向左转,我母亲阻拦我。我想不给我检查,我就死在这儿算了。我丈夫去找医生和他们大吵了一架,医生又撒谎说做CT得主任签字,这时就找不到主任王志良了。

    脑血流图(头颅彩超)结果是:(1)左侧大脑前动脉血流减慢――脑供血不足;(2)椎基底动脉弹性差(无疑这两点是崔向东一手造成的。在我二次被抓前,崔向东就扬言:看见金力红就叫她脑袋开花)。我问耿大夫这两项诊断是怎么回事,她含糊一下什么也没说出来。过了两天我又追问她椎基底动脉弹性差是什么意思,她敷衍我一句:那得做动脉造影。一边说一边往出走。我知道本地根本查不了动脉造影,我要求查核磁。

    核磁结果是:(1)右脑基底节区多发软化灶;(2)颈椎4-6轻度增生,生理曲度变直。我问那个做核磁的护士:软化灶是什么意思,她说是有出血。这两项检查都做完了,王治良对我说:“有点小毛病。”依然是用丹参酮和血栓通等治疗心脏和脑梗。我感觉越来越严重,出现药物中毒症状,全身皮肤瘙痒,血液血管破坏,看守所警察们都知道针在血管里,药都渗在肌肉里。血液变稀,粉色。

    看守的一个警察对我说:“这个医院内科最熊(水平低)。”刚住院时我要求外科会诊,看胳膊,看眼睛(右眼淌水),都没给我看。开庭前我要开诊断,耿笑寒在诊断书上写了一堆病,就是没写脑梗塞。我问她为什么,她说:“不用写。”诊断书上还写了什么冠心病,我根本就不是冠心病,是被警察折磨的严重心律失常。住院开始就是用丹参酮、葛根素治心脏,半个月后加上血栓通治脑梗。住院期间始终戴脚镣、手铐(打针时也一直戴着)。

    有一次大便时稍一使劲右侧头痛,我告诉了护士长。我感觉自己越治越重,我对大夫说:“我要走,我要去哈尔滨。”在离开医院的前几天,突然给我换了一种叫环丙酰胺的药,用上这种药,我的头里不难受,很舒服,有精神,能睁开眼睛说话,两眼出水。

    住院近两个月,只有这种药不难受,我看说明是专治外伤引起脑昏迷的。大约是5月12日左右离开医院,出院那天才知道两腿不会站立。

    七、女子监狱遭迫害、洗脑

    5月18日来到女子监狱。来监狱的前一天傍晚,看守所警察命令犯人强行让我按手印,我没看是什么东西。由医院回到看守所后我提出上诉,维持原判。被非法判了3年,加脱逃罪一年,执行3年6个月。

    桃山公安分局起诉两次,住院时我和医院的人说是警察把我打坏了,他们就重新二次起诉追加脱逃罪,出院当天市610副主任王振林到医院说我的事又上网了,并说我是吓出病的,还说什么让我把事情说清楚。我知道他们在为掩盖罪行而造谣。此事我是在2004年8月末流离失所后10月份知道的。

    2004年夏天大约是5、6月份的时候,我还在单位上班,王振林到我们妇科门诊找张小会(妇科主任)看病,肛门附近长了一个瘤子。王振林和张小会是同乡,都是从伊春来到七台河的。王曾是七台河市委书记罗树清(伊春人)的秘书,罗树清离任后,王振林就落到610的位置。他们找不到我时,穷追我丈夫,此人极恶。王振林夫人姓关,在市财政局上班。我流离失所后,桃山分局局长腾云带人到汤原县、佳木斯市抓我,分局丁意会往家里打电话辱骂我儿子和丈夫,上门骚扰,逼得我丈夫在门上贴“此房出租”。程秀山更是口出恶言,气得我12岁的儿子踢他一脚。

    八、流离失所

    我始终没有离开七台河,建一小资料点,把大法弟子尹桂玲被用钉子刑的事贴遍大街小巷。警察开始夜间巡逻,我们不知道。真相传单印出来很少有人做,我起了急躁心,我和纪洪锐一起出去。纪洪锐和司机讲真相,当时被司机举报,我被抓,纪洪锐在女子监狱被“转化”,2006年9月假释已回到七台河,望同修帮帮她。她家住七台河市教委4号楼3单元201室。她母亲敌视大法严重。

    九、补充

    我在七台河市两次被非法审讯、被用刑均是在月经期,在看守所每个月来两次月经,到监狱后两个月来了三次月经。现在也不正常,经血变淡,变稀,嘴唇没有原来的红色。我第二次被抓后,在市公安局610毕春波的指挥下,没完没了的给我吃救心丸审我,付循环可能看出我身体的严重,让我躺在地上,当时对我来说就算“开恩了”。付循环对腾云说:“把她送回看守所吧。”我觉的生命到了极限,没想到会活下来。但我不说话,付循环照样逼我说话。我住院期间,我原住处(资料点)的2700元钱,只付给我丈夫1千元钱,却让我丈夫写了个二千七百元的收条。不出3天,就有人告诉我市公安局以“办事不力”为名撤销付循环的科长职务。

    我还记得第一次被抓上刑后第二天,也就是2004年12月3日晚,天下雨了,这天半夜他们把我转至桃山公安分局刑警一中队,目的是继续非法审我,我感到地上光光的,然后下大雪,七台河至佳木斯一带大雪封道,运输停止好几天。付循环笑着问我:“金力红,这外面先下雨后下雪,是你们法轮功弄的吗?”如果那根很粗的棍子不折,我的腰肯定已经折了。

    在看守所我没吃饭,他们给我静点低分子右旋糖苷的时候,头先难受,然后眼睛热的难受就停药了。当时我以为是血糖高,其实根本不是。住进警官医院点脂肪乳的时候,我的头忽悠忽悠的,我说用这个药难受,护士长笑,她以为我不愿打针在撒谎。

    今年下半年,我记忆恢复很多,想起很多在医院里的事。我心里产生一个大疑点:警官医院治疗错误,对我身体起了相反的作用。为什么治了1个多月的心脏和脑梗,反而加重病情,为什么用上环丙酰胺效果那么明显好。就是因为警察买通他们,轻视敷衍我的治疗。

    我还记得2005年4月在七台河市医院做完核磁后,耿大夫小声对我母亲说:我会出现新的梗塞,会有语言障碍。刚住院时,我丈夫看他们把我折磨到那种程度,怕他们杀人灭口,不敢给我喂饭,我母亲看我头不敢动焦虑上火吐血,我母亲气管和肺没有毛病。

    2005年5月18日来到女子监狱,每天晕沉沉的,我开始练习坐着和行走。为了练习走,抻得阴道流血。左腿很多天才会走。坐在床上晕倒一次,在水房坐着晕倒一次。不敢说话,一说话头哆嗦并向左抽动,不说话有时也向左抽动。我就不说话,用笔和别人交流。7、8月份两脚抽的厉害,不是抽筋,是肌肉抽搐,变硬,皮肤变红。严重时脚一着地就抽,在床上坐着、躺着都不抽。10月份走路左偏严重(集训队孙警官带我去二一一医院做腰椎CT时发现并告诉我),站直了就向后倒失去重心,蹲下5分钟两腿就不会走。警察刁艳玲找来女监犯人大夫马玲给我测血压160/110mmhg,心率快(刚入监时马玲查我左腿比右腿细,现在左腿也略细)。从那时开始几乎卧床不起,就在10月份突然发现自己听不见打铃声,不知道自己是40岁还是41岁,总认为是41岁。我今年41岁。舌头总向右使劲,我用镜子看,舌头左侧下面的血管鼓鼓的,呈紫蓝色,吃饭有时咬两腮,有时咬舌头,甚至咬出血,吃饭手和嘴不协调,掉饭严重,左手拿不住东西,只用右手维持生活。

    10月14日在哈市省解放军二一一医院查腰椎CT诊断为腰骶1椎间盘膨出。11月份开始每天总是睡觉,分不清上、下午,这个状态持续2、3个月。眼睛严重不能看东西、看人,经常看错东西,严重时看人在黄沙迷雾中,不能看新鲜颜色,刺眼,更不能看电视、看报纸,尤其不能写字。写一篇家信,眼睛头难受得就得躺下睡觉缓解过来,这个状态持续到06年4、5月份。直到现在写这份材料,也是写一会儿,歇一会儿,不能长时间用脑和眼睛。春节前那段时间几乎白天黑夜用凉毛巾敷眼睛才行。眼热――脸热――头胀。视力下降,两眼变小,易疲劳、干燥,眼前有黑点,眼珠有没皮感。尤其写字时用眼、用脑后症状加重。

    05年12月26日在解放军二一一医院查脑CT诊断为腔隙性脑梗塞,直径15mm。12月27日在哈市二四二医院查眼睛结果没告诉我。左眼看视力表“E”,哆嗦成波纹状,测眼压时右眼辣,测左眼视野时,明显左侧头痛厉害,心跳加快,坚持不住、虚脱。医生对我说看不清东西是一阵一阵的,确实是这样,开日本产眼药水玻璃酸钠溶液。

    监狱卫生所赵院长怀疑我头里长瘤,2006年1月12日在省医大二院做脑核磁,遗憾的是我没想起来查脑、颈血管。稍一紧张,大脑一片空白,什么也说不出来。1月3日我儿子来见我,我几乎没说什么,不知道说什么。查完核磁听说要给我办保外,后来没有了音讯。闫晓波(男)教授开的诊断写的什么我不知道,报告单我也没看到,不让我看。听说大夫说我一阵糊涂一阵明白。我要求看诊断,看报告单、要片子,刁艳玲说拿到监狱医院存档了,结果我去医院没查到。脑核磁、脑CT、腰椎CT三个片子都不知在哪(吕晶华、刁艳玲肯定知道)。做脑核磁和看眼睛均是我自己花钱,事后收据也没给我。我强烈要看诊断,集训队恶警牛林(女,20多岁)抓住我的脖领子说:“你没有权利看。”

    正月初八我父母来看我,我告诉父母我尾骨疼,坐不住,只能坐半个小时。牛林一瞪眼:谁坐时间长了都疼,我也疼。她的严重刺激导致我大量口吐沫子3、4天。

    05年11月,犯人吴东会趁我卧床不起几乎人抬人放时,偷走我的钱卡,查明事实后,找我做笔录时,我说话还是不连贯,腿哆嗦,牛林瞪眼大声数落我:“别哆嗦”。

    来监狱一年多,最近几个月才能后背离开墙自然坐立一个小时,一直流口水,特别是睡觉时,有时候白天也流。时常嘴里还出沫子。今年4月10日由集训队到五监区后,出现伸舌头,5月份加重并出现左侧头胀痛明显,尤其蹲下时。犯人发现我舌头紫色而且肥大,现在仍是紫色,不能多说话,否则舌根硬,嗓子也跟着硬,吐字不清,严重时音调改变,浑身哆嗦。有时卫生所的犯人大夫来巡诊,我问为什么伸舌头,她们也没说清。今年下半年,我找到赵院长问她伸舌头怎么回事,她恶狠狠的说一句:你板着点。今年下半年我才明确自己记忆极差,所以就记日记。6月11日,我明确自己不会算4位数减法,在大法弟子刘凤珍和犯人韩秋影的帮助下才会算。我意识到自己被迫害造成的严重后果,想讲真相反应慢,语言交流困难,我就用笔写,想点写点,不然就忘了。

    今年下半年我才知道自己好多常用字不会写了,象岳飞的“岳”、嗓子的“嗓”、申诉的“申”等。记得在一看守所给一个少女做尿妊娠试验,我竟然判断错误。这么简单在妇科门诊天天做的化验都不会了,当时也不知道大脑出了问题。

    更甚的是在二看守所时,认为左侧大脑支配左侧身体,右脑支配右侧身体,简直是……刚来监狱时,只知道自己是炼法轮功的,要坚定,好象大脑里什么也没有。后来听别人说什么,我就能想起什么,别人说孩子,我想我也有儿子。

    今后6月我在给监狱写的材料中最后写道:……我的眼睛每天都在流血,我的心每天都在流泪……如果我等不到法正人间,共产邪党解体,死不瞑目。法轮大法是正法,我没有罪,强烈要求无罪释放,还我公正,还我健康,还我自由。

    我被抓前身体非常好,一个人顶两个人干活,我以前会写文章,可现在写点东西真不容易……这是罪魁祸首崔向东亲手迫害所致。

    离开七台河到了女子监狱,以为逃离了虎口,没想到这里极其邪恶的“转化”迫害,把我逼向生命的边缘。刚来这不几天,犯人刘学香(现在攻坚队)和魏艳君(已出监)来和我谈话,让我“转化”,骗我说“转化”是修炼的提高。看我不“转化”她俩凶相毕露,连喊带叫,吐沫喷在我的脸上,强烈的刺激使我极弱的身体雪上加霜。我承受不住选择了上吊,上吊绳系上后口小头进不去,我躺在床上重新结套时被夜岗犯人胡桂春发现抢走。[注:在痛苦中以死抗争或以死解脱都是人的思想言行,在中国人迫害人时是时有发生的惨烈现象;但这不是修炼人应有的思想言行,因为它不符合法轮大法严禁杀生和自杀的重要修炼原则。]

    当我决定死也不“转化”时,第二天家人来接见,通过关系找的狱长王某、集训队队长吕晶华进屋看我。我告诉吕谈话我受不了,她对魏说:象她这样和她谈也没啥意思,就别谈了。我幸免一难。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7/1/28/8209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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