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三十日】我是个胆子非常小的人,证实法中走的跌跌撞撞让师父操了很多心。二零零四年十一月下旬,我去一个村庄发资料,因下大雪不能骑自行车,风雪打在身上特别冷,心想要是前面有个人就好了,这时从车上下来一名妇女,走在我前面替我挡着风,走了一个多小时,一直走到那个村庄才分开。我顺着一条道往里走,准备从里往外发,快走到头了,从里面过来一名妇女迎面走来,离我只有一米远时她盯着我看,农村一般都很眼熟,这时刮起一阵旋风扬起巨大的雪雾什么也看不见了,我捂住脸原地站着足有两分钟,风雪停了,睁眼一看什么都没有了,是师父保护了弟子,资料发的也很顺利。农村狗很多,可我发资料时狗从不咬我。有时从远处看见狗了,我就心里在说,我是救度众生来了,不许干扰,它就一声也不叫了。有时正往门里发光盘或九评,那狗就在门口趴着,只哼一哼或叫一声。
二零零五年夏天,我看见上山挖野菜、采蘑菇的人很多,心想如果上山发资料一定会有很多人得救,当我准备好资料和“九评”准备出发,一位老乡到家里来串门,说前两天山上出事了,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太太被人强奸后掐死了,现在人心惶惶,上山都结伴走。我听了坐那一下说不出话来,老乡没发现我的状态,说完就走了。我对自己说:怎么办,去还是不去?我没有伴可结,丈夫又是新学员不敢去,那我就不救度众生了吗?想起师父讲的“没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后的执著〉)的法理,我问自己:“你怕什么,如果没让你听到这些话,你不是就去了?这不是干扰是什么,走!任何黑手烂鬼共产邪灵都别想干扰我!”我边发正念边背起背包直奔山上。
我是在平原长大的,对山很陌生,不时有半尺到一尺长的大老鼠出没,一米多长的花斑蛇嗖的从身边穿过,吓的我一机灵一机灵的,心快跳到嗓子眼。心里请师父加持弟子,努力使自己镇定下来,把九评和真相资料分开,分别挂在各个上下山的路口的树上,一路走一路挂,资料发完了,只觉得内心充实起来,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没有了怕,感谢师父给我救度众生的机会。
还有一次去一个村庄发资料,天很黑,一路发着正念,资料发完才发现走不出去了,因为不能走回头路的,只能摸黑往前走,心里喊着师父让我走出去,这时来了一辆出租车,顺着车灯看见了走出村口的路,顺利返回家。
我有时做的好,有时做的不好,不精進时,总能感到师父的慈悲点化和鼓励。有一次给资料点处理一大袋边角废料,心想把它扔到水里吧,可是如果浮上来会对安全不利,又想把它扔到什么什么地方去,觉得还是不妥,小资料点遍地开花,是否会给那里带来麻烦,还是送到离市区二十多里路的农村同修那里吧。
那天风很大,头一天晚上又走了很多路,很疲惫,蹬起车子觉得特别沉,心想这得什么时候到啊。忽然《洪吟(二)》〈如来〉跃入脑海,背着背着,车子也轻了,身体也轻了,又背诵《论语》,还不时下来发“九评”,当天就返回来了,回来又贴了一路大法标语,看警车过来就发正念铲除控制他们的黑手烂鬼共产邪灵。
有一次我在路边等车,从远处走来一名四十多岁的妇女,从服装与神态上看是个弱智人,她走到我面前站下,说了两句口齿不清的话,我就教她念“法轮大法好”,她开始愣愣的听着,随后跟我念起来,“轮”字的音发不清,我就一直教,念到七、八遍时她终于念出来了。她挺高兴的走了,还回头跟我招手,走了十多步,又回头跟我招手,又走了二十多步,再次回头跟我招手,笑的象个孩子。不知不觉我的眼泪下来了,感觉到师尊的洪大慈悲,一个弱智人得救了。
二零零六年三月份,我到同修家拿“九评”,知道了苏家屯事件,内心受到了极大的震动,怕心被带动得很厉害。给我准备的九评是事先说好的,碍于面子不好意思说不拿,拿回来心里真的好怕。望着那些九评,又看看外面的黑暗,觉得一出门就要被抓住了,怕心被放大的快承受不住了。
这时脑海里一个声音说:“你被吓住了,谁高兴啊?”猛然师父在《洪吟》<怕啥>中说:“你有怕 它就抓 念一正 恶就垮 修炼人 装着法 发正念 烂鬼炸 神在世 证实法”。对呀,先发正念,清理要去的地方的空间场。我是顶天独尊的神,既然是神怎么还有怕心,老是把自己当成人来看待。我们别无选择,只有大法弟子都走出来,广传“九评”,广传真相,把恶党衣扒光;直到所有被关押的同修都回来。想到这我坚定的走出家门,把手里的“九评”都发出去。
心正念正时,真是要什么有什么。有一次我到一个小区发“九评”,发现哪个楼下都有人唠嗑。我远远看见一楼下有四个人在说话,我就发正念,想谁也不准看见我,结果那几个人各自奔楼道去了,剩下一个老头。我又在心里说,不许看我。马上他就后背对着我走开了。一般我没進小区前就在心里说“不许干扰”,结果总是在我发完资料后才有人走动。
我们会一直按照师父的要求去做,把自己炼就成为一个真正的新宇宙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