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四日】这篇对《北京前进监狱是怎样迫害法轮功学员的》一文的补充,比原文还长,恶党的罪行真是罄竹难书啊!我所知道的前进监狱十二监区仍被非法关押和曾被非法关押的部份大法学员的名单:张敏涛、王普、王一鹏、李国章、任晓坤、秦尉、王大平、李锟、李秀山、肖劲松、马红云、卢永生、姜海、唐基长、马晋、陈世华、杨继光、姜连友、王为宇、杨成山、杨晓民、李剑、徐化全、张彦宾、张立军、鲍守智、关智生、王奎、梁明华、庞有、夏靖宇、张健、王益、史庆文、马昂、赵立东、黄剑、武军、常贵友、王宏伟、刁九利、索镇江、韩世民、张则仁。
前进监狱对大法学员的迫害是有一套系统的手段的。大法学员一被押到监狱门口,就有一台摄象机跟随拍摄了,一直拍到监区大厅。几个警察跟着,还有两个“包夹”犯人一起跟着,在外面时还比较随意,可是一进楼道门,气氛马上就变,两个犯人立即上来把大法学员的胳膊架住,把头一按,就象搞批斗一样。押到大厅后,还要对物品进行检查,甚至大法学员的衣服都要全部脱光,一丝不挂的被拍摄。这是对人的尊严和人格的极大侮辱。接着下一步就押到“小屋”去了。还是架着胳膊,按着头,不准左右看。通道里有犯人巡守,里面的人也不准出来。由此就开始“小屋”中的迫害了。
日常的监控也是经过严密布置的。不法人员平时如果发现哪个班的大法学员交流大法内容了,觉得“性质严重”了,就对哪个班进行“严管”。甚至谈论一下善恶有报之类的话题,都会被认为是“敏感”的。有一次,有两位学员下楼时聊了聊“青槐满庭,白杨无芽”,被“包夹”举报,就被叫到“小屋”好一番盘问。
二零零四年八月的时候,六班就被“严管”过一次。当天出工回来,大家都很疲劳,刚一进大厅,就听到一声厉声的呵斥“脱!”,一看是恶警陈红宾。大家都很纳闷,莫名其妙,以为有人夹带了什么东西了,要脱衣服检查,于是把上衣脱了;结果又是一声“脱!”又把裤子脱掉了;结果还喊“脱!”于是全脱光了。这哪里是检查,分明是在展开攻势,完全是恶党那一套。其实检查是假,他们就是要制造这种恐怖的气氛。
还没坐稳,几个恶警就气势汹汹的进来,厉声喊道“起立!”大家都站了起来。恶警嫌慢,又喊“坐下!”重新喊“起立!”然后恶警陈红宾宣布对六班进行“严管”。此后天天就是所谓的“讨论”,什么宪法三百条,什么这题目那题目的出个没完没了。其实出题目是假,折腾人才是真。还专门从别的班调来一个犯人做班长,非常恶,稍不顺意就咆哮起来了,嚷嚷起来还没完没了。中午也在那里坐着,晚上睡的还晚,还要经常拉出去练队列拔军姿,总之就别想轻松得了了。
还有其他几个班也曾经先后被“严管”过。二零零六年一月,六班再次被“严管”,这次是把其它班里的几位坚信大法的学员集中到了六班进行“严管”的。几位大法学员是:徐化全、张彦宾、鲍守智、李剑、梁明华。其实这次徐化全是因为报纸上的一条关于星空的消息,说了句“科学家说的不对”,被“包夹”举报;张彦宾说了句共产党不好的话,被“包夹”举报;而李剑据说是传经文被发现。恶警要他们所谓的“讨论”,几位学员拒不“讨论”,并将恶警驳回。恶警恼怒,把李剑和徐化全关进了“小屋”。几天后,有学员给监狱上级机关写信,递到恶警陈俊那里,迫使其将二位学员放出,随后六班解除了“严管”。恶警们的所作所为连他们自己也不愿让他们的上级知道,见不得人。
但是这次学员们不愿再消极应对了,同时也想纠正自己的不足,于是纷纷站出来说话,恶警陈俊终于恼羞成怒,于是就发生了三月九日那一幕:在监区大厅布置了全副武装的警察,每个监室门口都有警察封锁,大举抓人。
恶警陈俊是二零零四年初由九监区调到十二监区做所谓“指导员”的,新“官”上任,想做出点“成绩”给上级看,为自己的仕途铺路。所以开始时做出一副好人的样子,而实际上满脑子想的都是如何给大法学员“洗脑”,如何迫害大法学员。而且还经常与其他关押大法学员的监区的恶警们互相交流迫害大法学员的所谓“经验”,还定期与其他非法关押大法学员的监狱(包括北京女子监狱)交流所谓的“经验”,交流的都是迫害大法学员的邪招。
下面介绍一下十二监区几位大法学员遭迫害的情况。
徐化全,北大硕士,曾经在北京发改委工作,条件优越,后觉机关无趣退出,做过日企经理,后下海,混迹人中。九九年“七二零”后得法,豁然明白人生意义,如饥似渴的学法,坚定实修,精進不止。被非法逮捕后,海淀派出所的恶警对他施以酷刑,五六个恶警架住他的双臂,抓住他的双腿,用打火机在他的左胸部烧,烧出一块巴掌大的疤,乳头部份都已经烧没了。被非法关押在团河劳教所时,还被迫光着身子在烈日下暴晒,晒得浑身都起泡。
被非法判刑八年、非法关押到前进监狱后,继续遭到迫害。恶警陈俊虚伪的说要认他这个湖北老乡,说会帮他的,但看到徐化全不妥协时,便开始威胁他,说要把他关“小屋”。徐化全不但没有记恨,还想通过讲真相让陈俊明白过来,而且一直没有放弃这样的努力,但是始终没有效果。事实上陈俊曾组织过一个所谓的“聊天室”,说在这个场所大法学员可以“畅所欲言”,谈论的事;实际上就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洗脑”。而一些大法学员也想借此机会摆事实、讲道理,想侧面的让陈俊明白真相,不要做错事,但是发现根本不可能。因为他已经站定了邪恶的立场,目标明确的就是要给大法学员“洗脑”。其实他不是不明白,他就是要这样干。我们并不随便的把哪个警察叫作恶警,但是我们却不得不把这样的警察叫恶警了。后来,徐化全到底还是被恶警关到“小屋”去了。
有一次出工,大家都累的精疲力竭,可是就在这个时候,恶警陈红宾还厉声呵斥徐化全,嫌他干的慢,干的不好。这时徐化全一种滋味涌上心头,不觉泪流满面。大家以为他是累哭的,不是的,他是觉得人无知可悲啊!恶警就是这样,只要哪位学员成为他们眼中的所谓“钉子”,他们就会大处、小处百般刁难。而且还不准他与任何人说话,也不准任何人与他说话,就是这样邪恶。
其实徐化全是顶着很大的压力的,除了在遭受邪恶的迫害,妻子也不理解他,不与他联系,而他的老母亲至今还不知道他已入狱,一直以为他在美国。
吴引倡,大学本科,医学,被非法判刑7年,在前进监狱十二监区被非法关押期间,从二零零四年至二零零六年间,数次被关“小屋”,多次被强迫“洗脑”。每次一关就是一两个月,甚至更长。有一次,恶警陈俊把他转移到了电话室(一个更小的小黑屋),突然对他施以拳脚,一下子就把他打晕在那里了。吴引倡完全没有料到陈俊会动手打人,一点防备都没有。在班里的时候,恶警不准他和其他人说话,也不准其他人和他说话,严加管制,专门让当班长的犯人看着他。这个犯人六十多岁却特别的坏,吴引倡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甚至于吴引倡的一个表情,他都要记在本上,向恶警报告,完完全全是邪恶的工具。
由于长期关“小屋”,吴引倡原本消瘦的身体变的更消瘦了,脖子细的象是一把就能攥住似的。但是他没有动摇,恶警使尽招数也没能让吴引倡妥协,无可奈何之下,恶警陈俊只好甩脱他,把他转到了九监区。开始一两天还能看到吴引倡在九监区的一班,随后就不见了,出操、出工也看不到他的身影。毫无疑问,他肯定又被关到“小屋”去了,很可能会经受更大的折磨。
张彦宾,军人,副营职,被非法判刑八年。在前进监狱十二监区被非法关押时,遭到了非人的虐待。因为不配合邪恶,每天被长时间罚坐达二十多个小时,晚上只能睡一两个小时,还经常被弄醒,直至把他折磨得神志不清。恶警给他强制洗脑,他不配合,恶警陈俊就狠狠的打了他一记耳光,恶警孟凡国还把一杯热茶泼到了他的脸上。有时几个犯人把他两头提起来,把他的臀部使劲的往地上墩。或者一个犯人抓住他的双腿,一个犯人抱住他的上身,另外一个犯人用牙刷去刷他的小便处,多么可恶。
邪党恶徒对大法学员的迫害是不分人的,就连上了年岁的老人也不放过。家在顺义的大法学员史庆文,六十多岁的老人,鹤发童颜,慈眉善目,这么好的一位老人家,竟然也被恶警关过“小屋”。
二零零六年三月九日迫害事件中,大法学员马昂、马晋、唐基长被关进了“小屋”。他们都被戴上了手铐和脚镣,被施以更加严厉的管制。他们虽然在绝食,但恶警却并没有让他们少坐一会,多睡一会,经常在深夜很晚的时候,还能听到“小屋”那边铁链子哗啦哗啦响动的声音。很快他们身体就非常虚弱了,行动非常困难,走路需要“包夹”架着一点一点挪。尤其是唐基长,因为腿有残疾无法走动,只好由“包夹”直接架起来走。有一天晚上,不知他们中的哪一位去上厕所,值夜班的犯人站在门口定定的看,看了半天说“跟死人一样了”。可见恶警把他们折磨成什么样了。
三天后,恶警把马昂的妻子找来了,要她劝说马昂,妻子见到丈夫成了这样,不禁痛哭流涕,真是伤心欲绝。恶警还让马昂的老母亲给马昂写信,来劝说马昂,并在监区大会上当着一百多人的面宣读那封信。
而唐基长在此期间还遭到了毒打,恶警指使犯人用手砸唐基长的头,还在他的身上猛掐,前胸后背都被掐出了淤血,青一块紫一块的。就这样恶警还逼着他写感想,他拖着手铐很吃力的写道:我虽然经受着这样的折磨,但是我不觉的苦,我感到很幸福,因为我是修炼人……恶警恼怒,继续折磨他。数日后,他被折磨得神志不清了,精神也出现了错乱。别人看到他就是精神失常的状态。
后来他恢复以后,多次去找恶警陈俊,一定要他就这件事给个说法。而那个当时在现场看着并指使犯人殴打虐待唐基长的那个姓范的恶警,此时却矢口否认自己知道此事。
随后,大法学员梁明华也被关进了“小屋”。对于他,恶警陈俊大有将他一棍子打到底的意思,一副不依不饶的劲头。
二零零五年,大法学员王宏伟和陈世华在临出狱前不久,还被恶警关了一次“小屋”,一关就是一两个月。以前监狱让王宏伟缝过足球,把眼睛扎伤了,伤到了视网膜,视力已经非常的弱,恶警还让他在“小屋”熬夜,两只眼睛都熬肿了。
还有两位大法学员武军、秦尉,他们是二零零五年底二零零六年初被非法关押到前进监狱十二监区的。武军被关在“小屋”三个多月根本就没让出来,而秦尉出来后没多久就又被关了进去了,说他传经文。一直到三月九日,他们两位一起被押往了八监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