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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沂水县何法江及其打手们的罪恶 |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一日】何法江,男,40岁左右,现任山东沂水县圈里乡邪党书记。原籍沂水县许家湖镇贾贺庄,现住沂水镇茶庵街。 一九九九年,何任沂水镇政法委书记时就极力追随江罗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弟子。他亲自监管督办的洗脑班就有九次。从九九年到二零零一年的近两年中,在它直接参与和唆使下,被劫持或绑架到洗脑班、拘留所、看守所、劳教所的大法学员就达一百五十多人次。还有许多大法学员被他迫害的妻离子散,有家不能回。 何法江是一个道德败坏的势利小人,为了捞取政治资本,往上爬,从不在正事上用心,擅用奸毒手段,伤害天理,坏事干绝。在他主持的九次洗脑班中,专从镇政府机关中抽调些专好偷鸡摸狗,打架斗殴之徒或召集各村中治保主任,甚至从诸葛镇召集流氓痞子阮波、马兴峰、李盈、宋德旺、李中德等这些无恶不做的恶徒,残害法轮功学员。 在洗脑班中,恶人对大法学员随意拳打脚踢、电警棍电击、橡皮棍暴打、强迫劳动及各种酷刑、体罚、谩骂等,让大法弟子在惨无人道的折磨中洗脑,最后再处以非法罚款。 以下是何法江迫害大法弟子的具体罪恶: (一)城郊洗脑班 镇压法轮功开始不久,沂水县就在派出所附近成立了城郊洗脑班。这个洗脑班实质上是沂水县恶党酷刑折磨、精神迫害大法弟子的法西斯魔窟。 一九九九年十月份,何法江带领一帮恶徒到沂水镇每一个大法弟子家中去问还炼不炼。谁如果回答炼,或者回答慢了,即被强行拖到洗脑班。 二零零零年正月十四,大法弟子李明艳、苏莉、相桂英、高玉梅(已被迫害死)去北京证实大法被沂水公安劫持回来的路上,李红伟用皮带狠毒地抽打、辱骂她们。半夜到沂水,即被李红伟、王建军送进城郊洗脑班,关在铁笼子里,然后又把苏莉、李明艳铐在一起,用橡皮棍猛打。直到李明艳被打休克了才罢休。何指使王建军逼迫李明艳、苏莉、相桂英、高玉梅、张军娥五人坐在院子雪地上,如果雪被坐化了,再提来凉水泼上,逼她们坐在雪水里,棉裤浸透了,人冻僵了。每天从晚上六点到凌晨四点,就这样连续折磨了四天。连张军娥来了例假也不放过,只见鲜血染红了一大片冰雪,令人心寒,惨不忍睹。 为抗议这种非法的残酷折磨,她们绝食了。四天后,医生说李明艳、苏纪香快不行了,晚上才把她俩放回了家。五六天后何又把李明艳、苏纪香拉到了洗脑班。大约半个月后何又把她俩非法送看守所拘留一个月。他俩回家刚十天,又被抓进洗脑班。如此反复折磨,在两年里她们在家待了没几天。 二零零零年正月二十八上午,何指使把大法弟子王永东、田付奎从看守所拉到洗脑班,搜走了他们身上的现金,后关进一间小屋里暴打。田被打的浑身黑紫,走不了路,抬了出来。何向王永东要钱,王永东没有,何下令“给我打”。蔡伟与两个打手朝王永东胸膛猛踢。把王永东踢倒在地,直打的王永东吐血、便血。 二零零零年正月二十八日傍晚,醉醺醺的于勇(于见爱之子,于建爱原任城里派出所所长,后被判刑)和南庄治保主任×××强迫二十多名大法学员坐在院子水泥地上,把腿伸直,进行体罚。叫五十多岁的杨金生读攻击、诽谤大法的报纸,因天黑,看不清,杨不读,问杨金生还炼不炼,杨金生回答:炼!即被于勇等恶人毒打了一顿。于勇又让苏莉读,苏莉背诵大法,于勇气急败坏地毒打苏莉,王鲁慧扑在苏莉身上用自己身体挡着于勇的拳头,说:“打人犯法”。这时苏纪香也背诵大法,于勇又去打苏纪香,于勇打累了,便指使恶人们齐上毒打她们,她们三人抱成了一团躺在了地上。 恶人李红伟随即把各村治保主任及打手们叫来,共三十多人。把其他大法学员撵回两间屋里,锁了起来,单把苏莉铐在树上打。苏纪香听见后冲出去保护苏莉,李红伟即一脚把苏纪香踹倒,骂着:看你这点样,我一脚踩死你。(李长得满脸横肉,五大三粗的)把苏纪香踩的眼睛都鼓出来了,眼上沾上了很多沙子,休克了,很吓人的。恶人泼凉水,掐人中,苏纪香醒来了,往外爬。邪恶又接着打,直到第三次,恶人李红伟、陈峰又把苏纪香打死了。用凉水也没泼醒,苏莉着急说:“赶快打120急救,不然,后果自负。”恶人才有些害怕,急忙打120.来车时,李红伟于勇要私自带走大法弟子苏纪香,大法弟子苏莉说:“你不叫我跟着,你们把她害死了怎么办?”恶人还是不同意,苏莉大喊:“快救人,要出人命了!”李红伟才说,别喊了,你跟着去吧。到了沂水中心医院急诊室,大夫掀开苏纪香湿透的棉袄,皮肤全成紫黑色,大夫立刻严肃地问:“这是怎么回事?”李红伟胡说:“她要自杀,让我们救过来了。”苏莉说:“胡说八道,被你们打的”。这一说,李红伟吓得赶快把苏莉拉了出去,恐怕他的恶行被曝光。经过五个多小时的抢救苏纪香才醒了过来。才允许家人给她换下了湿透了的棉裤棉袄。第二天一早,恶人又把苏纪香拉到了洗脑班。苏纪香不能走路不能吃饭,吃了就吐,连水也不能喝,大小便失禁。第三天恶人看苏纪香有生命危险才把她送回了家。这时何法江假惺惺的说:“李红伟也太狠了,出了事他得担着。”苏纪香在家养了半个月,在这半个月里她坚持学法炼功身体恢复得很快。恶人何法江听说后又指使李红伟、马兴峰等凶手来到苏纪香家连同来看望苏纪香的大法弟子李艳玲一起非法绑架到洗脑班。 在正月二十八晚上十二点左右,恶人把苏纪香单独叫出来毒打直至休克,又到关押大法弟子的两个房间里去挨个打,先打相桂英,用带刺的橡皮棍打得相桂英两个胳膊都不会动了,脊梁成了黑锅底。三天吃不下饭,喝不下水,这才把相桂英放回了家。恶人陈峰猛地一脚把李纪珍踢倒在地,一顿乱打。有很多人躺在床上,无端地被恶人用狼牙棍没头没脸地乱打。直打得头上、身上多处青紫,持续暴打一个多小时。引起了众怒,一齐质问恶人还讲不讲理?还有没有法律?还有没有良心?这时何法江走过来,表明自己不知道,都是李红伟指使下打人,与他无关,让大家快睡觉。 二零零零年二月份,王建军伙同李红伟,用便桶盛了屎和尿,搅拌成屎汤。泼在大法学员睡觉吃饭的屋里,强迫大法学员陈允明把没泼到的地方拿笤帚扫均匀。有的人头上、身上都被溅上了屎渣。臭气满屋难闻,然后恶徒们再不断的往屋里泼水,整个屋子变成了屎牢。以后又连续几天,邪恶们每晚用凉水泼在大法学员的身上。大法学员在寒冷中度过漫长的黑夜。 二零零零年二月中旬,临沂市政法委六一零来沂水检查,去城郊派出所洗脑班,由何法江陪同。来人问:还有几个人炼,何答基本都转化了,还有二至三人炼。来人说:“还叫他炼,我看是打轻了,把他们一个个吊在树上,往死里打。”之后,刘明海问何法江刚才的人是哪里的,何说是临沂来检查转化情况的领导。刘说:“你怎么不早说,我们还有情况要反映。”何法江记恨在心,当天中午何指使康传杰、马兴峰把刘弄到二楼东边一间小屋内毒打。刘明海等商议着要起诉打人事件,何指使人严加看管并招集十几人来,把刘明海单独弄到小屋里又是一顿毒打,直到打累了才罢休还有一次恶人李红伟、刘成钱,把一名大法弟子拖到了派出所办公室毒打,在场的善良警察看不下去了,制止住恶人:“你们不能在办公室打人,出了人命谁负责?” 初春季节,天气还冷,何法江有时亲自提来水桶往大法学员身上泼,把人的棉衣棉裤都浇透了。一天何法江把丁西香等几名大法学员叫到另一屋里,让大家伸直腿坐在地上。它手拿笤帚苗往五十多岁的丁西香等人鼻孔里捅,直到把丁西香、苏纪香、田付奎、陈允峰、刘乃刚的鼻孔捅破,流血。还阴阳怪气地说:“我折磨了你们,反正你们也无证据,上哪告也无用,这是共产党的天下。” 二零零零年八月份的一天晚上,在城郊派出所院内非法关押了法轮功修炼者十几人。李红伟来查岗时狠命的毒打大法弟子田付奎。田付奎受不住毒打在园子里躲闪,李红伟又拿起砖头去追打田付奎,在这危险时刻,大法弟子陈允峰等几人上前拉住又好心劝说。李红伟气急败坏拿起拖把追打陈允峰,抓住陈的头往屋门口墙上撞,陈允峰的衣领被撕破,脖子、脸上都是血,又把盛涂料的桶扣在他头上进行毒打。 李红伟打电话叫各街道治保主任来帮忙。又凶狠地叫陈允峰、田付奎、苏莉坐在地上体罚,特别残忍的是又把陈允峰拖到一压水井废水坑里,把一池子水放坑里边当水牢,又用扫帚沾上污泥,往陈允峰的脸上、头上抹,逼迫陈允峰说不炼法轮功。陈允峰没有屈服。邪恶李红伟还不罢休,又把沂水镇司法所公伟、茶庵街治保人员高振田等人叫来,将陈拖到屋里记录口供。问口供时看到陈允峰冻得浑身哆嗦,又狠毒地把一台风扇打开陈允峰直吹,冻得无法忍受。可见其人心之毒辣,没有一点人性。 二零零零年七月,正值酷暑。烈日当空之时,沂水镇恶首何法江指使其帮凶李红伟、王建军等人,将十几个大法弟子(王永东、孙庆香、田付奎、陈允峰、苏纪香、苏莉、丁西香、刘乃刚、李艳玲、李纪珍、孔现臻、梁桂贞、高玉梅等)强迫到沂水镇示范园(约三十亩地)顶着炎炎烈日拔草,被太阳毒晒,每天早上八点出发,下午四点回洗脑班,中午就在示范园简单的吃一点东西。每个大法弟子身上几乎都被晒的脱掉一层皮。 几天后,大法弟子经过交流,决定不配合恶人的这种残酷的没有人性的迫害。停止为恶人当奴隶,大家也都认同。干活的时间又到了,恶人李红伟马上催促大法弟子去拔草,结果谁也不动。恶人李红伟大怒,一边骂一边恐吓大法弟子,追问是谁带的头,有几个害怕的陆续的又去干活了。剩下的几个坚决不配合的成了李红伟开刀的对象,当李红伟要用暴力威胁刘乃刚时,苏莉为了不让无辜的大法弟子受迫害,主动承担了责任,结果被李红伟叫到示范园管理室毒打了一顿,用铁皮打的舀子打苏莉的脸和头部,一住不住的连续砸了60-70下,苏莉的整个脸部成了紫黑色,原本瘦长的脸,变成了又宽又胖的大黑脸,嘴唇肿的向外翻,下颌骨紧闭,牙缝张不开,(三天无法张嘴,只能从牙缝吸点水喝。)打成这样,恶人李红伟还是不罢休,边打边骂恶毒的话。一看脸肿的没法再打了,就折来树枝,用树枝抽打苏莉的身体,背部被抽的伤口就象柳叶一样,一淌汗被汗水渍的疼痛难忍。最后恶人李红伟打人打的实在没劲了,才放手。苏莉回到大法弟子中时,着实把大家吓了一跳,都吓得转过身去不敢看苏莉,有的同修默默的流泪,而恶人李红伟却不知羞耻的说:“你们看,苏莉成了大熊猫了”。 (二)葛庄小学洗脑班 尽管何法江、镇综治办主任李红伟、各办事处及各街道治保主任等一群使尽了邪恶的招术,但“强制改变不了人心”。大法学员们对大法的坚定的信念,使邪恶转化的阴谋每次都未得逞。沂水县的邪恶之徒们便密谋于2000年10月开始对大法学员更加残酷的迫害。当时沂水县共办4处迫害班,分别在高庄镇、黄山镇、县城冯家庄和诸葛镇葛庄小学。 沂水镇的刘乃刚、李艳玲、高玉梅、田富奎、王丽红、刘明海、李明艳、苏纪香、王永东、孙庆香、陈允峰、孔现臻、梁桂贞、闫培广、李纪珍、丁西香、王永芬、刘清芬、相桂英等二十名、县水利局苗兴田、武红英、高桥镇何茂芬共二十三名大法学员被非法关押在葛庄废弃的一个小学校里。 由于小学多年不用,满院都是树木杂草,第一天他们就让大法学员清理院子,把杂草树条都砍掉,砍了一大垛树条(不久这些树条成为毒打学员的工具)。两排旧瓦房有的露着天,地面潮湿。以何法江、李红伟、刘成钱为首的邪恶之徒们,为了加大对大法学员的迫害,花钱雇用了朱戈镇宋德旺、阮波、栗海朋、牟少群等三十多名打手,帮凶。 正在学员紧张干活的时候,打手阮波及栗海朋等,到办公室与恶首何法江策划后,又召集十几个打手一拥而上,不容分说,直奔大法学员刘明海、陈云峰,一通毒打,打得他俩躺在地上半天没起来,这就是第一天迫害的开始。晚饭后,就逼学员们跑步。大家干了大半天活已非常疲劳,没有屈从它们,帮凶栗海朋就对学员乱打,大法学员田富奎说:“打也不跑,还能把我们打死?”小头目栗海朋狂喊:“弟兄们,我找你们来干什么?在这里还能反了他们,快给我打!”于是打手们便窜上来,要把田富奎拉出来群殴。大法学员众志成城把田富奎围在当中,打手们连打带拉就是没能靠近田富奎。水利局大法学员苗兴田用自己的身体保护着田富奎,被沂水镇恶人刘成钱及康传杰等拉出后打倒在地,用脚猛踢身体任何部位,直到打累了才罢休。60多岁大法学员相桂英为保护田富奎,被歹徒们连打带拉,致使心脏病突发,心跳每分钟一百多次,呼吸急促,刘成钱怕出人命,才命令停止。 恶徒们把二十三名大法学员分别关在五个房间,每房间都有6—7名打手看着。规定晚10点睡觉,早上5点起床,不论年龄大小都得跑步(其中相桂英、高玉梅、刘清芬60多岁);近三十天逼每人交1200元生活费,吃的都是馒头咸菜,有时吃恶人们吃剩的饭。吃饭时都被看着,不许说一句话。 第二天他们要各街道治保主任把学员的家属骗到那里,说是做“转化”工作,可一到那里也失去了一切自由。李明艳的妹妹刚下班就被几个恶徒连推带拉拽到车里,拉到了诸葛洗脑班。它们给家属们每人一个胸牌,上写“陪读人员” (邪恶洗脑班给大法学员每人一个黑牌,上写“法轮功顽固分子”)。不准家属们随便走动。在毒打大法学员时逼迫他们站在一边看着,他们痛心的看着自己的亲人,遭此折磨却不敢说一句公正地话,谁要是有半点异议,也会被打被骂。只要学员不违心放弃信仰,亲人们就别想回家。大法学员梁桂贞的丈夫因家中有事,它们又不准走,于是趁着天黑爬墙回家一趟,抓回后被恶首李红伟毒打一顿。 为了使学员妥协,恶徒开始用多种办法体罚。打手们每人手里一根树条,一边体罚一边往他们身上猛抽,有时故意当着亲人的面抽打他们,以此逼亲人们协助做“洗脑”工作。大法学员孔现臻被折磨的身体非常虚弱,做什么都得丈夫背着,却还被恶首李红伟当着老父亲的面打得满嘴吐血;何茂芬被抓到洗脑班后,老伴儿也被抓来陪着,家中正在盖着的房子,只得停了工。秋收是最忙的季节,别人家的麦子都种上了,他家的庄稼还在坡里,也不准老伴回家收种,直到后来交上了4200元罚款才放回家。后来武建成、张继栋等恶人三番五次进家骚扰,老伴提心吊胆的都不能睡个安稳觉,一气之下把何茂芬打的七天不能动。 时间一天天艰难度过,可对他们的迫害也越来越残酷。 第三天,在沂水镇民政工作的既奸又邪的恶人龙希会为了讨好何法江,变着法儿折磨大法学员,有时逼学员抱着头不停转圈,直到转晕为止;有时拿着师父像逼学员踩;有时逼学员骂师父,大法学员王永东(2001年被恶警黄传廷、张建平等迫害致死)、孙庆香坚决不骂,龙希会罚他俩去做俯卧撑。王永东实在撑不动了,被恶徒牟少群在他胸膛下面垫上一块大石头,然后在王永东背上跳,那尖石硌胸骨的痛苦难以想象。龙希会指使阮波、宋德旺、徐江华把李明艳叫出来毒打,目的是打趴下几个,来震慑其他学员。打手们提着擀面杖、粗木棒围着打,直到打的李明艳在地上爬不起来了,龙希会说:“小于(运输公司工作),叫李明艳见识见识”。小于等打手把李明艳拖进一间屋里继续毒打,直打的李明艳休克了,李红伟等人又掐人中又泼凉水,才苏醒过来。何法江指使镇里的两个女工作人员把李明艳拖到操场边上,目的是让其他跑步的学员看。还有一次李明艳被打的趴在泥水里几乎一动不能动,有一个恶徒朝她的后腰狠狠的跺了两脚,当场休克。从那以后李明艳上厕所都得两人架着,浑身青紫、小便便血、坐骨神经被打坏(医生检查)、下肢不听使唤、不会走路,一直持续一个多月。就是这样,县领导林庆仁、宣传部杨忠来每次来检查时,何法江不管天气如何,总是把走不动的学员拖拉了出来,扔在泥水里,让其他学员继续跑步。 还有一次,恶人龙希会指使七八个恶徒对王永芬、何茂芬这两个柔弱的妇女实行惨无人道的毒打折磨。那一天何茂芬正在院子里拔草,龙希会把何茂芬叫到屋里,只见屋里满地是水,王永芬躺在地上披头散发的,有一个姓江的领着四个地痞,都穿着皮鞋就象踢皮球一样,把王永芬踢来踢去的,看到王永芬不会动了,怕有生命危险,又在她身上泼上凉水,然后骂着拖到一边。然后七八个地痞逼着何茂芬坐在地上,用树条打她的手心、脚心,用断木棍钻手虎口,拽着头发来回猛摔,直到折磨的昏死过去,也用凉水泼醒,随后把她两个人拖到院子里。何茂芬想往前爬,上来两个打手架起何茂芬乱跑,两条腿拖在地上,鞋子也掉了,裤子磨破了。还有一次恶人逼何茂芬站在地上一动不动,时间长了,动了一下,即被当胸一脚踹倒。有时让头上顶个碗跑步,不配合就打耳光,碗如果掉在地上更是一顿毒打。 有一次,王永芬等学员被打的休克后,恶鬼刘成钱怕担责任,急忙打电话叫救护车把学员们送去医院,结果王永芬被打断三根肋骨,肝脏大面积瘀血;李明艳肾脏严重损伤;何茂芬腿部肌肉严重损伤。三人被送回后仍不许躺在屋里休息,打手宋德旺硬逼着她们的丈夫把她们背到操场上扔在潮湿的地上。没过两天大法学员苏纪香也被暴徒们毒打折磨得不能自理,上厕所都得丈夫背着去。 60多岁的高玉梅被恶首李红伟恐吓毒打后吃不下饭,身体极度虚弱,它们怕出事叫街道来接回家疗养,十多天后又被抓回。每次跑步,对着跑在最后的两个学员用树条狠狠抽打。大法学员刘明海、田富奎为了照顾别人故意落在最后,也不知被恶人阮波、宋德旺打过多少次。大法学员李纪珍坚决不配合恶首李红伟的要求,被李红伟多次毒打恐吓。 这个法西斯集中营式的“洗脑班”,仅十几天就有好几个人被暴徒们折磨的倒下,其他大法学员也被它们打得遍体鳞伤,身上被树条抽得血柳横一道竖一道,臀部被打得黑污发紫。 有一次有几名女学员在上厕所时,被在厕所墙外的几位当地善良的妇女看到她们被打的伤痕累累,非常愤慨,她们同情的对大法学员说:“看这些伤天害理的东西把你们打成什么样了,你们出来吧,我把你们藏起来,找机会送你们出去,别在这受罪了。”何茂芬她们说 :“我们学真善忍,不能拖累你们,谢谢你们了。” 暴徒们用来打人的树条也不知打断、打碎了多少根。凶手阮波疯狂的叫嚣:“整人的办法有一千种,我会九百九十九种,我不整死你们才怪呢。”就这样,在葛庄被非法关押的近三十天里,对二十三名大法学员来说,真可谓度日如年,不仅在身体上承受了惨无人道的折磨,在精神上也受到无比的伤害。同时还被勒索了很多钱财(本次洗脑班每人至少勒索四千二百元)。 何法江、李红伟带领沂水镇一些邪恶之徒经常到大法学员各家中进行骚扰、恐吓,并要她们每天2次去居委会签字,有时半夜三更敲门,检查学员在不在家,搞得学员整天不得安宁。六十多岁高玉梅老人,即使独居一处也未能幸免。城建拆迁把高玉梅的房子强行拆毁后,因为高玉梅不放弃信仰,便不再给老人容身之所,老人无家可归,只好住在儿子家。何法江经常到她儿子家去恐吓,以她儿子的工作、家业相威胁。万般无奈,高玉梅住到了一位干姐家,何法江打听到消息后,蛇心未死,带领恶人继续到她的干姐家恐吓。直至逼迫高玉梅流离失,在高压迫害下,最终含冤离世。 沂水县大法弟子们遭受的迫害耸人听闻,但这只是整个中国发生的对大法弟子迫害的九牛一毛,是邪恶江泽民对大法学员残酷的血腥镇压的冰山一角。各地区、各领域的邪恶之徒为了追逐私利,讨好恶党头子,在迫害大法弟子上变本加厉,不择手段,造成被迫害致死、致残,致无家可归,流离失所的无数。 特别是,今年三月,中共活体摘取法轮功学员器官牟取暴利,焚尸灭迹的惊天黑幕全球曝光,天地为之震怒,人神共愤!中共对暴利的追求和对法轮功的残酷迫害彻底暴露出它的邪恶本性,了断了人们对它的最后一丝幻想。中共走到今天这一步,已经恶贯满盈,恶贯满苍穹,天灭中共已成定局! 何法江们虽然对大法和大法弟子犯下了大罪,但大法弟子慈悲为怀,在此,我们仍然奉劝你们,请把眼光放长远一点,不要仅仅着眼于眼前的蝇头小利而忘记做人的根本。目前全国已有一千五百多万人认清了邪党的本性,从而退出了中共和它的附属组织,希望你们也能清醒的对待!一切的掩盖与欺骗,不过都是在骗自己!三尺头上有神灵,害人其实就是灾害自己!为了你们的孩子,更为你们自己,立即停止对大法弟子的迫害,退出邪党组织,给自己留一条光明之路吧! 电话区号:0539 沂水县迫害大法弟子的有关责任人: 1.沂水县邪党圈里乡委 电话:2781108 2、沂水县邪党沂水镇委 2276811 |
成文:2006年11月20日 发稿:2006年11月21日 更新:2006年11月21日 02:27:37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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