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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连大法弟子耿丽自述在马三家劳教所遭迫害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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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五日】得知辽宁省马三家劳教所仍在不断的变本加厉的迫害大法弟子,如剥夺大法弟子与家属接见的权利;阻挠大法弟子家属履行正常的法律程序和权利;利用恶人毒打、折磨大法弟子来逼迫学员放弃信仰;将大法弟子转移到不明之所……在活摘法轮功学员器官的罪行被曝光后的今天,让人不禁担心那些在马三家劳教所失踪的大法弟子的处境。

    二零零五年七月四日,从我被大连国保大队以陈欣为首的恶人绑架当天起,我就开始了绝食绝水。在被非法关押在大连姚家看守所期间,曾经喝过两次水,吃过两顿饭。邪恶看到了我的动摇,于七月二十六日将我劫持到马三家劳教所。

    我先是被关押到了三大队二分队,这里关押的大多都是在压力下违心妥协的法轮功学员;也有一些甘心与邪恶为伍的、嘴里说着恶毒的谤师谤法的话,面目丑陋、怪异;还有一些稀里糊涂被邪恶操纵的觉的“转化”是在修炼的。在关押、迫害大法弟子的劳教所、监狱等地,邪恶相对要密集的多。此时此地修炼人的任何未修去的人心和执著都会被邪恶放大而钻空子。所以,正念一定要强!意志一定要坚定!我几乎是集中全部的念力和意志力在不断的背法、发正念

    恶警从八月四日起将我关押在位于一楼“卫生所”的一个房间里,一个房间关一个人。我几乎是无时无刻不被捆绑在一张病床上,被无休止的强行输液、强行灌食。

    大多时候强行给我输液、插鼻管的都是一个叫陈兵(音)的女狱医(七三年生人),她年纪轻轻,对付起大法弟子来却显的“很老练”,而且十分卖力,看的出是其上司迫害大法弟子的“得力助手”。很多次,在强行输液时,她为了折磨我,在我的胳膊上用输液的针头扎很多针,即使这样,我仍然对其劝善、讲真相,希望能唤醒她的良知。

    “卫生所”里有固定的三个管教,姓屠的男警(四十一岁,警号2118521)、任红赞(二十八岁,警号2118688)和管琳(二十五岁左右,警号2118645)。另外,至少还有七、八个女管教先后在此值班,周末灌食时还有在二楼值班的管教来。

    为了使我们屈从于邪恶,恶人使出了一个卑鄙的手段,就是当我们被捆绑在床上的大法弟子要解手时(需要有人把床下的排便盆用手柄摇上来),喊管教却无人理睬,而且我们不间断的被强行输液,所以很快就都被逼的尿了裤子了。很热的夏天里,被这么一折腾,我们的臀部上都长出了一片大泡。我意识到不能这么纵容邪恶。有一次我就大喊:“不让大法弟子方便是变相迫害大法弟子,同时也犯了渎职罪,属于虐待被监管人,是要被国际追查的!”此后不长时间,这种体罚就不了了之了。

    我记的一直出面坚持实施这种刑罚的是任红赞。她多次来叮嘱在此值班的女管教,如果我们不喊“报告队长”这四个字,就不给我们方便。我曾质问那些管教,哪一条法律规定我们必须喊“报告队长”才可方便?她们说:“我们这里就是这个规矩。”

    我曾听到姓屠的男警打骂过一位老年大法弟子。我喊“大法好”,被他用胶皮手套狠狠的抽脸,之后再喊时,被恶警用毛巾塞住嘴巴,并用胶带纸在外面缠上好多圈,一次一个不知姓名的中年女恶警把一条毛巾全部都塞进了我嘴里,我被憋的几乎喘不上来气。我注意到管琳在一旁看的都有些发呆。

    另外两位老年女大法弟子比我关在“卫生所”时候早,我们一直坚持绝食绝水的同时,不断的跟那些接触到的管教、狱医讲着真相。

    有几次,那几个恶警在关押我的房间里放上一个播放恶毒诬蔑师父和大法的录音机,还卑劣的把骂师骂法的话写在纸上,并贴在我周围的墙上、床上。我使劲的喊“大法好”来抗议这种迫害。

    一次,我出现发烧症状,被这些管教带去马三家医院检查,又是验尿、验血、还做B超,最后说是“胆结石”。所有这些体检费用被记在了家人给我存的钱卡上。(每一次体检的票据凭证都被我跟警察要来放在自己身边,可后期管琳说替我保管,把所有医院开的单据收走,再没有给我,直至我闯出那里时,所有马三家医院开的凭证,包括病历本都没给我)

    回来后,他们就强行给我灌药。其实这是一种折磨人的手段。我记的至少有三次,王乃民及三个着便衣的男警(应该是管理处等部门的人员,其中有马x山),几个狱医和那几个“卫生所”里的管教一群人,齐唰唰的出现在关押我的房间里,然后陈兵就开始在这群人面前用开口器或钢勺使劲撬我的牙,将开口器在我嘴里乱捅,嘴巴马上就出血了。之后他们把开口器卡在两排牙之间使我无法闭嘴。然后把药放我嘴里逼我咽。我总是不咽,开口器就长时间的不给拿下来,到后来拿下来时,我几乎都失去了知觉了,嘴都合不上。这种折磨后来被恶警说成是:“这么多人成天围着你转,你还说我们迫害你?”

    “灌药”折磨结束后,更折磨人的酷刑就开始登场了──野蛮灌食。直接实施这一迫害的人有陈兵、任红赞、管琳、倪姓大夫(53岁)。有时几个值班管教董秀芳(48岁,马x山之妻)、张斌(音,46岁)等人也会参与。初期她们还用开口器,想方设法撬开我的嘴,然后下上开口器,再如同灌药那样,把玉米糊灌到嘴里逼我咽。一开始,她们还会等我自己咽,到后来他们根本就没有耐心让我自己咽(因为我总是不主动咽),就开始捏我的鼻子(为了让我无法呼吸,必须咽下嘴里的食物才能喘口气)或掐我的咽喉处(被掐时,有时会有个不由自主的吞咽动作)。这种折磨轻者会让人呛着气管,重者会使人出现窒息危险。

    而他们在给我施加这种折磨的同时,也没放过另外一位老年大法弟子。我常能听到她的惨叫声,这种声音让人很难受。

    还有一种声音同样令人揪心。几乎每次我被灌食的先后,能听到二楼那个房间哗啦啦的铁链子砸在地上的声音和许多脚步声,有时还夹杂着恶警的喝骂声和大法弟子喊的“法轮大法好”的声音。听说那里就是关押大法弟子的“小号”。

    有一次,这位老年同修被她们害的似乎出现了生命危险,那几个管教慌忙掩上我这个屋子的门窗,不知将她推到了哪里(捆绑我们的床是带轱辘的),过了一天才听到她被推回来了。

    这种迫害持续了不知多久,后来,又开始了更残忍的一种酷刑──把食物塞到嘴里后,几个人同时捂住我的口鼻,用“窒息而死”逼我吞咽,每天两次。而我只要有一口气就是不咽,恶警表现的越是疯狂,我越是下定决心绝食到底,并不断发正念,清除操控恶人的邪恶生命和因素,同时正告恶警:承担一切可能出现的后果!

    九月末这种酷刑结束了。十月二日这天,屠姓男警烧了壶水对我说可以给我松绑,让我洗漱。晚上当姓屠的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时,我对他说:“这就好象一只狼要杀掉羊吃肉前,先把它洗干净了再吃一样”。他脱口而出:“谁让你不做狼?!”一句话把共产恶党的真实面目暴露无遗。

    国殇日后,恶人一天三次给我插鼻管灌食,而对另一老年大法弟子却开始了下开口器灌食的折磨(我们三人中的一个于十月初因劳教期满回家),我听到了她痛苦的呻吟声。一天,当恶警所长苏境又来时,我质问她为何对一个老人都不放过,这么灌食迫害,随时都有窒息危险。她为自己狡辩,我说她的做法已经是在犯罪,会受到追查国际的追究的!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持续了这么多年,如果说哪个身居迫害之职的人说自己不知道大法真相,那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在自己一步一步所选择的未来面前,恶人竟然不敢面对和承担了。

    在我绝食期间,有一个人不定期的、不间断的来给我量血压,他就是狱医丁泰勇。据说他是心理学硕士。在经历了各种折磨之后,在这种严酷的环境下,一个未直接参与折磨你的、穿着白衣的医生来给你测血压,这多少会让人感到还有人“关注”你的健康。

    我曾被劳教所的管教和狱医以各种名义(如灌肠、体检)带到马三家医院检查身体。这些检查项目包括验血、验尿、照内脏的X光片、B超、心电图、化验肝功。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女医生和一个老大夫(好象该院院长)还曾特意扒开我的眼皮,仔细看我的眼睛。当时这让我好生奇怪。

    更奇怪的就是医生们对我健康的关注,和管教们对我用刑的残酷是如此的格格不入。有一次,姓屠的和任红赞,还有姓倪的大夫把我带到医院去灌食时,一个带普通犯人看病的男管教当时的目光令我印象深刻。我在那里告诉周围的人记住“法轮大法好,灾难来时命能保。”没有一人理睬我,只有那个男管教看了看我,那种目光是我很少见到的,里边有怜悯,还有一种似乎知道我未来将要面对什么的预知。他的目光让我吃惊。

    在劳教所里,晚上睡觉时常做梦。有一个当时看来挺奇怪的梦,只有开头、结尾,却没有中间过程。开头是这样的:在一个阴暗的、没有日光、没有窗户的房间里,亮着一个昏黄的灯泡,有一张上面躺着人的病床。这时屋子里进来一男一女两个人,在病床前窃窃私语着,在密谋着什么事情。结尾是这样的:我愤怒的大喊着:“你们不得好死!”就惊醒过来了。那种愤怒的叫喊,在我醒来后仍在不断的冲击着我的脑海。我很纳闷:梦中的我为什么会这么愤怒?我知道了或经历了什么?要知道,恶警那么残酷的迫害我,我都没有想到要去怨恨他们,会有什么样的事情让我连修炼人的心性都不去把握了?这个悬而未决的梦,一直到苏家屯秘密集中营事件的曝光,我才明白了自己梦中知道的事情。

    十月十九日,我第一次出现胸闷、气短、喘气困难的症状(后来一个女管教告诉我是“心肌缺血”)。当晚,我妈妈打电话到劳教所询问我的身体情况,被任红赞告之:“挺好的。”向我家人隐瞒实情。第二天我要求立即向亲人告知我的状况(因他们以前和我家人几次通话,总“忽悠”我家人,骗取常人的信任。)她却从此消失了一个星期,说是省劳教局让其去外地学习。这样的“戏”以后姓屠的也演过。当我跟他说要求见家属时,他就消失了,说是去外地学习。从那以后,他们给我灌食时说“想死都死不了!(指加松花粉一事)”。

    另一方面,来自邪恶阻止我继续绝食的努力一天也没停止。任红赞和管琳还曾欺骗我说因为绝食,在两个月里,我花掉了家里四千多块钱,逼我吃饭。第二天,我质问姓屠的:“我吃山珍海味了,还是吃海参鲍鱼了?!我不吃不喝被灌玉米糊,哪来四千多块欠债?!你们这不是在喝我们大法弟子的血,吃我们大法弟子的肉吗?!这钱真的给你们了你们花的出去吗?!”他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即使在家人接我回家时,任红赞和管琳还企图勒索家人八千块钱。真是把大法弟子当成“摇钱树”了。

    那里的好多管教都说他们给我灌食是在“救我”。还有的把给我灌食说成是“伺候我”。我说:“那你也躺在这床上,把你绑上让别人也伺候伺候你。”当恶警强行灌食时,我对那个经常把“救我”挂在嘴边的谢姓的男管教(三十三岁,明慧网曝光过)说:“你们给大法弟子强行灌食,包括量血压、测体温等行为,实质上是为了延长或掩盖你们对大法弟子的迫害,根本上是为迫害服务的。就好象纳粹集中营里的大夫、会计等职务的人,表面上虽然没有直接杀害犹太人,但是他们所做的却起到了助纣为虐的作用,是逃脱不了追究的!”

    十一月中旬,姓屠的说,我可以给家里写信。我就抱着讲清真相、救度众生的心写了一封信,因为我知道首先看信的是警察。十二月的一天,狱医和姓高的男管教(五十岁,明慧网曾曝光过)来给我灌食。

    种种罪行,让我们感到自己的沉默是在纵容邪恶。希望更多善良正义的人们抵制这场强加给大法弟子们的迫害,因为这场迫害针对的绝不仅仅是法轮功修炼者,它根本上是在摧毁维护人类生存的根基──道德,过程中打压“真、善、忍”泯灭了众多生命仅存的那点良知,是在从本质上毁灭人。愿所有善良人的齐心合力能够尽快结束“这个星球上前所未有的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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