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一月十四日】我于七二零后为进京上访,替大法说句公道话。在北京被绑架后,被非法关在榆树市拘留所,在那挖鱼池,背土。魏福成所长和管教强制我们背号规,坐板,做操,不做操,魏就领十几个警察用小白龙把几个大法弟子一阵毒打后,被送到看守所,关在又潮又冷的阴森森的监号里,管教的嚎叫声和吼骂声不断,郭所给我戴了一次脚镣,上一次大挂,李管教打我两个嘴巴,鼻子当时被打出血,眼冒金花,耳朵半天都听不着啥,那里有形,无形的压力真是度日如年。二次回到拘留所,一次背法,高勇找来张福学非法给我戴上大挂,脚镣,张拿十多斤的脚镣往我脚上砸。
第二次是在公园炼功,被政法委绑架,二次拘留遭到残酷迫害。一次炼功,八个大法弟子被张福学、孙景富、张志军、司机小韩子四人用小白龙和黑皮带打了一个多小时后,强迫我们穿线裤到零下二十七度的室外去冻,当时我和另一个同修被冻昏过去了,管教徐九非还不让进屋,说有三个死亡指标,打死白打,不用偿命。后来腿和臀部,都是黑紫色,腿不能弯曲、下蹲,很长时间才恢复正常。大法弟子炼功,多次被温所长带一群管教暴力殴打,几天早上四点逼我们到外面冻几个小时,不让穿棉衣。
二零零零年三月被送进黑嘴子劳教所,吸毒、诈骗、卖淫的管我们,谁要炼功,伸手就打、张嘴就骂还给她们减刑。每天十六、七个小时,有时二十小时体力劳动,身心受到极大伤害。一次管教张雪松把我们三个大法弟子叫到管教室,一进屋科长廉某和干事杨某冲我们说:还炼不炼了,这回让你们炼,杨冲我头、身上电,把电棍放在身上一个位置不动,心受不了,电火花打到骨头里,心脏要停止跳动,身心受到巨大痛苦,难以忍受,后来身体极度虚弱。
另一个被廉某电的大便便在裤子里,一个被恶警张雪松打了一阵嘴巴,还看到把身上、脸上电的都是大泡,肉都电焦了,有的长期绑在床上很长时间,放下来时胳膊、腿不会动,后来脚走路抬不起来,一只手不好使。有的被关小号一个月,就是因为不放弃修炼,遭到不择手段的迫害,和教育、感化完全不符。
回家后片警范言经常到我家骚扰,按手印、写保证,但没达到目的,街道也常去看走没走,我说:你们看我干啥,我犯法了吗?你们不侵犯我人权吗,从那再没来。
零二年三月的一天半夜十一点二十,派出所六个警察到我家就翻,说要带走我,说是问话,我说:在家睡觉还犯法吗?凭啥跟你们去呀,我爱人急了,说:你们干啥呀,这么晚了到我家这翻翻,那翻翻,明天我上中检告你们去,问话我去,啥话我都能说清楚,就穿衣服,有的警察一看啥也没翻着,就说也没让你去,你去干啥,别去了,一个个的都走了。第二天听说,从我家走后,把爷俩大法弟子带走,非法拘留一个月,家里找人花几千元,才把人放出来。
我被迫流离失所,片警还三、四个晚八、九点经常到我家去,看我在不在家,师父法像被他们给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