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月八日】三月二十八日,刘季芝母女被保定市公安局非法关押在满城县西山宾馆二十一天之后,回到涿州。女儿魏美玲释放回家,刘季芝被涿州市公安局非法关押在涿州市“南马洗脑班”。白天四人,晚上三人轮流看管。十三天后,刘季芝身体状况急剧下降,躺在床上连续3 天一动不动,不吃不喝,血压也量不到了,输液也不见好转,“南马洗脑班”主任高学飞怕出人命,急忙打电话请示涿州市六一零。四月十三日,救护车把刘季芝送到保定市第二中心医院(位于涿州)急诊室抢救。随即又严加看管起来。看管刘季芝的人来自涿州市检察院、法院、公安局、六一零、刑警一队、刑警二队、刑警三队、刑警四队、桃园派出所、清凉寺派出所、双塔派出所。他们分成三组,每组四、五个人,二十四小时轮流值班,屋里屋外都有人把守,寸步不离。五月五日,刘季芝正在床上坐着,保定市人民检察院来了一男一女,找刘季芝做笔录,男的叫姚志,女的不知道叫什么。女的问,男的记。刘季芝哭诉了事情经过。那个女的说:“一定要给你伸冤”,还掏出一百块钱,让刘季芝补补身体,刘季芝没要。他们告诉刘季芝十天之后开庭。刘季芝问那个女的:“我去吗?”那个女的说:“去什么呀,你是受害者,国家给你打官司。你要请律师呢,我们帮你请;你不请呢,国家给请。”
五月十日,保定市中级人民法院来两个男的送传票,通知刘季芝五月十五日上午九点到庭。他们走后,刘季芝问涿州市六一零的陈贵亭:“我要是去,怎么去?”陈桂亭说:“那你就甭管了,领导安排。”
五月十二日晚,高学飞值班。高学飞把刘季芝叫到他的车上,公安局法制科的李江兰也在场。高学飞说:“老刘,商量点事。”刘季芝问:“什么事?”高学飞说: “你别去,半路上让人暗害、车撞死、失踪了怎么办?”刘季芝说:“那不能。”高学飞说:“真没准。”李江兰说:“你去不去一样,国家打这个官司,国家是公平的。”刘季芝问:“能按笔录做吗?”李江兰说:“他们不会改变的。阿姨,你放心吧。”
五月十三日晚,涿州市双塔派出所警察白建军、刑警四队的王朋和另一名警察,强行把刘季芝双手铐了一宿。白建军威胁刘季芝说:“你翻不了天,你翻不了地!”
五月十四日晚,陈桂亭值班。陈桂亭问刘季芝:“老刘,怎么去呀?”刘季芝说:“我知道怎么去?你不是说领导安排吗?我压根儿等着听你们的信儿呢。”陈桂亭不吱声了。刘季芝让涿州市六一零的左真(音)给高学飞打电话问问,高学飞说,他在保定,快到家了。过了一会儿,刘季芝又让左真打电话,高学飞说,他在(涿州)市委。晚上,刘季芝洗完头、脚,又把衣服、袜子洗了,收拾好东西,准备出庭。
五月十五日早晨,刘季芝五点起床,五点半吃完饭,等着动身。到了八点零七分,也没动静,让左真打电话,左真不打,高学飞值班也不来。刘季芝眼看去也来不及了,一气之下说:“不去了!” 左真立刻打电话做了汇报。没过十五分钟,涿州市六一零的张顺带着高学飞、陈桂亭来了,手里拿着印台、笔和纸。张顺问刘季芝:“不去啦?”刘季芝说:“不去了。”刘季芝又问:“去和不去一样吗?”张顺说:“一样,一样,放心吧。”陈桂亭对刘季芝说:“写一个保证,就说我自愿不去参加开庭。”刘季芝说:“我不会写。”陈桂亭就在纸上写好,让刘季芝签名。刘季芝写不好自己的名字,陈桂亭又在另一张纸上写了三个大字:刘季芝。让刘季芝照着写,再按上手印,拿着走了。当晚,涿州市的高学飞骗刘季芝说,法院开庭时,韩玉芝和丈夫刘建增突然失踪,不知是干的,还是××党干的。刘季芝信以为真。
五月十七日,保定市中级人民法院来人送传票,刘季芝不相信他们,拒绝签字。他们连哄带骗半天,刘季芝才签字。
五月二十二日,审判结束后,保定市中级人民法院三个人给刘季芝送判决书,刘季芝看不懂,让来人念一念,其中一个高个子说:“我们没时间了。”涿州市桃园派出所警察李仨说:“我给念吧。”刘季芝才签字。保定市中级人民法院三个人笑着走了。
后来,涿州市公安局法制科的李江兰给刘季芝解释说,由于没有人证、物证,何雪健没被判强奸,判的是猥亵。刘季芝问,什么是猥亵?李江兰说,猥亵跟强奸性质差不多,也是罪过不轻的。刘季芝说:“对我不公!”
六月五日,河北省高级人民法院送来出庭通知书,刘季芝决心出庭。高学飞给涿州市六一零打电话,是一个女的接的,说领导不在。如果刘季芝坚持去的话,就让本人签字证明是自愿去的。由高学飞代笔,刘季芝签字,负责看管刘季芝的桃园派出所所长王存良、刑警二队姓田的警察也签字作证。事后,刘季芝问王存良,去了有什么效果?有必要吗?王存良说,上诉期都过了,没必要了。刘季芝又一次放弃了。
六月八日上午九时,河北省高级人民法院在保定市中级人民法院审判庭宣判,不到十一点就送来了刑事裁定书。之后,涿州市六一零非法关押刘季芝七天,于六月十五日才放刘季芝回家。期间,刘季芝亲属多次前去要人,他们就是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