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李莲(化名)。看了第一次与第二次大陆大法弟子书面心得交流会文章,我深受启悟,受益匪浅。此次交流会我想把自己的修炼经历写出来向师父汇报并与同修共勉,以此来表达我对师父亲传呵护和洪大慈悲的感恩之心。
一、喜得大法获新生
一九九五年秋,我突然得了重病,胸部象大石头压着,绳子捆着,呼吸喝水都困难。床头放着氧气瓶,随时吸氧,保姆看护,活不成,死不了。痛苦难忍。所有大医院、专家门诊、中西医医院都看遍了确诊不了,连巫医(跳大神)都找了,全白搭。
最后,我在一家最大的名医院住了四十九天,天天抢救,所有的药物在我身上都用遍了,无效。最后通过一种仪器装有刀、钳子、剪子、小灯泡顺着鼻孔儿通过气管到肺部,从肺叶中挟出七块肺肉,取出后化验,确诊为“典型肺细胞间质纤维化)(小名叫“癌症之王”),世界罕见。被这家大医院判为“死刑”,撵回家。事后请了国家四大中医名医,治不了。又介绍到长春的一家医院等全国各大医院都被拒绝,只好回家。这时生命已经到了尽头,食水不進,我就是在死亡线上挣扎……丈夫偷偷流泪,亲属们都悲痛万分,而我却被蒙在鼓里。一九九七年七月的一天,丈夫告诉我说别人送他一本书叫《转法轮》,可好了,说要给我念,我高兴极了,急着要听。从那天起,丈夫早、中、晚为我念书,我越听越爱听,不知不觉症状减轻,胸部被压的石头开始松动不那么重了,捆绑的绳子也不那么勒了。听法中身体不舒服的感觉全忘了。
第四天我就坐起来学法(听法),看见饭就想吃,两三口喝了一碗粥,(其实我已经两年没怎么吃饭了)从此吃饭正常了,生活能自理了,于是撤掉了氧气瓶。这时我看到银白色带状物象手指宽一样螺旋着从我身体侧面向上走过了头顶,我想仔细看,没有了。共看见两次,我悟到是师父为我调整身体给我长功呢。
我想炼功,丈夫找来同修教,同修见我病这么重不敢教,怕破坏法,后来找了一个同修敢教,四五天后五套功法都能炼了。半个月就到炼功点学法,炼功了。一月后我辞去保姆,能做家务了。得法后,我严守心性,以法为师。记得一次保姆的丈夫来电话破口大骂,我一句话没说。后来,丈夫的朋友来看我,瞅着我本人问:“床上的病人哪去了?”我说:“我就是”。他还以为我是我妹妹呢。我当时烫着新发式,穿着红色绒衣,满面红光神采奕奕,把他吓了一大跳。我说:“我炼了法轮功,捡了一条命啊。”
二、坚定实修洪扬法
被病魔折磨了两年的我,得大法后起死回生,此事在我地区轰动极大,丈夫的朋友那么固执,亲眼目睹我身体上发生的惊人变化,二话没说劝老伴一起学炼法轮功。我的同事,亲朋好友,邻里都看到大法在我身上出现的奇迹,纷纷走入修炼。同时我用我的亲身经历洪扬大法,使很多人入道得法,真是“俩俩相继而来”(《精進要旨》〈悟〉)。
我得法后严格要求自己,学法修心,遇到矛盾找自己,感到自己确实提高很快,师父的点化与神迹的体现也很明显。
有一天,在炼功点炼抱轮,突然大雨倾盆,电闪雷鸣。同修们都跑到树下避雨,只有我没动,等丈夫来接我时我已经炼完功了,发现身上一个雨点都没有,在场的所有人都亲眼见证了大法的神奇。于是,丈夫一九九七年十一月走入修炼,得法后,他无论是出门办事、朋友聚会、参加红白喜事,还是去外地出差,都不忘洪扬大法,使很多有缘人走入大法修炼。这真是:“大法弘传,闻者寻之,得者喜之,修者日众,不计其数。” (《精進要旨》〈拜师〉)
我去炼功点第一次抱轮就抱了四十分钟,每次都大汗淋漓的坚持到最后,开始打坐就双盘,六个月后打坐双盘两个小时,学法时一直双盘。有一次学法一上午,我双盘了四个小时,腿拿下来都不会走路了,过一会儿就好了。
我每天早上去炼功点,双休日出去洪法,晚上在学法组组织学法。我有一次从炼功点回来看见家中满屋都是五彩缤纷的法轮,玄妙极了(大部份时候我是关着修的)。我激动不已,心里再三说谢谢师父的鼓励,这样的情形我见过两次。
一九九八年十一月我开始消大业、发高烧,一个月不能睡觉,吐白沫子似痰不是痰,咳嗽不止。消业二十多天时,我实在太累了,求师父让我睡十分钟,我马上不咳嗽了,躺下就睡了。做了个梦:我在屋里听到外边有大人小孩喊:“快走啊!”我就出门跟着跑,一边跑一边说:“师父别落下我!”往上坡跑感觉师父在前面,跑到快到天边,快要够到金星星了,我就醒了。我悟道在我返本归真的修炼道路上,跟师父回家的步伐不能停。当时,我丈夫在亲属的压力下问我:“你能不能挺过去?”我说:“我能行,这不是病,是师父在给我消业,我不能上医院,别动这个念!”就这样我真的挺过来了。记得那次有人劝我用酒泡葡萄喝下去管用。我说:“一是酒不能喝,二是这种偏方属于药物,师父给我消业往出排,我用药往里压,这对吗?”于是二十多天后我恢复了参加炼功点集体炼功。
一九九九年正月初九,丈夫突然病故,在此之前我母亲也去世了。两亲人的离我而去,对我真是致命的打击,如果不修大法,我根本无法活到今天。
这时亲朋好友都来劝我别再炼了,并说:“你丈夫都走了,还炼?”我说:“他是他,我是我,我坚修到底!”我这一念把他(她)们都给镇住了,都气走了,一个多月没人来看我,当时我悟道:我要坚修大法一修到底,寂寞也是对我的考验啊!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后,江某某疯狂迫害法轮功。该年八月份的一天,片警领着市公安局,区公安分局四、五个警察气势汹汹的来到我家,我让他们坐在房厅,我说:“我知道你们来干什么,我炼功没有错!”于是开始讲我修炼的过程:“我得了绝症,没有药物能治疗,所有专家门诊都给我看了,都判我‘死刑’。在绝望中,我修大法起死回生,没吃一粒药。是法轮大法救了我的命啊!”在师父的加持下我讲了四十分钟。他们气焰消失,态度开始缓和。从他们的表情我可以看出,他们已经察觉电台、电视台在说谎,也明白了大法真相。
这时有个警察说:“你说说你爱人。”边说边拿出录像机。我说:“今天你们谁要给我录像,我决不允许,今天你们谁给录录试试!”他们说:“你爱人的事,给录下证据能走样吗?”我说:“那可不对,我师父讲法录像他们都给剪裁了,颠倒是非,诬陷大法和师父。你们给我录完回去也剪裁,栽赃陷害我,用来诬陷大法,我就是跳進黄河也洗不清,可造大业了。”他们见我一身正气非常坚决,都退步了,说:“不录了!”改口说:“你说我们给写行吧?”我说:“我得看是否是我说的,否则不签字!”“第一,我爱人的死与大法没有任何关系;第二,他是干部,为人正直,实事求是,不搞歪门邪道;第三,我丈夫的死属于医疗事故,请问肛门脓肿这样的小手术能死吗?是手术大夫在手术期间接电话,没换手套消毒接着做手术,第二天晚上高烧转大医院病变为败血症导致死亡。我如果不修炼非得上告不可,活活的人给割死了,长疖子能死人吗?不象别有用心的人谣传的那样说是炼大法炼的,他们是借机污蔑大法。”
这时,四、五个警察都感到震惊,其中一人从兜里掏出瓜籽,让我吃,我说谢谢。通过我讲法轮大法好,他们都明白了真相,然后都乐呵呵的走了。
他们没有达到迫害我的目地,是因为我在大法中修出来的纯正的一念,抛弃生命也要维护大法,把他们背后的邪恶因素清除了,同时也救度了他们。
我修大法,从来没有动摇过,心里就是装着法。从前自己不敢单独在家住,丈夫出差得找别人陪伴,如今得法了,我能独立了,什么也不怕了,这为今后证实法救众生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三、去人心放下生死
一九九九年“四·二五”拉开了正法序幕,我去北京中南海证实法。当时我想这么好的功法政府为什么反对呢?我要用我的亲身感受,特别是我身体上发生的惊人变化去证实大法。在回家的路上我不停的向世人讲真相,救度了许多有缘人。
九九年“七·二零”江氏集团出于嫉妒对法轮功進行铺天盖地的造谣诬陷并强行镇压。七月二十二日我与同修一起到省政府上访维护法。
一九九九年十二月,我踏上了去北京证实法之路,我要为师父为大法讨回公道。我终于在天安门广场喊出了“法轮大法好!”震撼满苍宇的心声。我被恶警带到天安门分局后被当地警察接回,被送至当地看守所。
我被放出后,派出所所长与办事处主任找我谈话,问我为什么上北京。我就向他们洪法,把我在得了绝症在绝望中得大法起死回生的经历讲给他们听。我说:“国家科技这么发达医院判我为‘死刑’,我炼了法轮功起死回生,你说这功好不好?”办事处主任说:“我过去差点炼,你这么说我更明白了。”起到了洪法的作用。
二零零零年六月初,我市一家博物馆搞攻击大法的巡回图片展,我去证实大法,在师父的呵护下正念平安归来。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我第二次進京护法,被恶警带到天安门分局后院,后又转到唐山监狱。因不报名,一名恶警与一名便衣把我带到楼上三间大的屋子里,就我一人。开始给我用刑毒打,边打边骂,并用脚踢。用木棒子打,用衣挂钩头发。屋里所有的东西都用上了。从上午一点到晚上八点,两人换着打。晚八点钟便衣拿着大粗铁门弓子搂过来,打我的头顶、太阳穴、前额,我用手搪时,双手立刻被打肿,象针扎一样的刺痛,脸部打变形了,头被打得肿大,导致昏迷。
这时恶警又上来问:“你来北京干啥来了?”我心想我是来证实法来了,于是开始清醒。他又问:“你恨不恨我们,给你打成这样!”我说不恨。当时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我应该维护大法的尊严,证实大法的美好。然后他又问为什么不恨。我说:“我师父教导我们‘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永远做个更好的人,你们不能再打大法弟子了,你得给我们多少德呀!”后来在他的要求下我又给他演示了第二套功法抱轮动作(因没有力气其它动作没演示)并把我起死回生的修炼经历讲给他听。他很震惊:“打成这样还能洪法炼功!”他哪知道那是我师父在为我承受巨大的魔难啊!否则脑袋早被打飞了。后来他们让我给亲属挂电话,结果被监控找到了地址。于是我又被押回当地看守所。
在看守所,刑事犯班长问我有什么病,我说我没病,我这是让他们给打的。我就开始把我以前修大法起死回生的经历和在唐山被打的过程讲给大家听,讲了半个多小时,班长哭了,卫生员眼圈儿红了,许多刑事犯都哭了。从此我在看守所打开了洪法局面。班长得法了,年轻的刑事犯也都来背《洪吟》,卫生员也答应出去后找我学功。此后一到学法时间,班长就为我们“站岗放哨”。
四、救众生兑现誓约
师父说:“大法弟子伟大是因为你们与师父正法时期同在、能维护大法。如果自己的所为已不配是大法弟子时,那么大家想一想,在这开天辟地都没有过的慈悲与佛恩浩荡下,如果还做不好,怎么会还有下一次机会呢?修炼与正法是严肃的,能不能珍惜这段时间,其实就是能不能对自己负责。这段时间不会长,却能锤炼出不同层次的伟大觉者、佛、道、神以至不同层次的主的威德,也能使一个放松自己的修炼者从已经非常高的层次毁于一旦。弟子们,精進吧!最伟大、最美好的一切都在你们证实大法的進程中产生。你们的誓约将成为你们将来的见证。”(《精進要旨(二)》〈正法时期大法弟子〉)为了助师正法、救度众生,我破除了不爱讲话的障碍,去向世人讲真相。
二零零一年农历新年前夕,我出狱后片警一直监视我,走哪跟哪,有时派别人跟踪。这样我就无法象其他同修那样去讲真相洪法。我路见熟人赶紧把其住址,门牌号记录下来,然后登门去讲真相,有一回我到朋友家,恶警就在外边等着。直到二零零三年初恶警调离之前我都是这样讲真相救度世人。
在传《九评》、劝三退方面我也从未懈怠过。我利用买菜购物、洗澡等机会向人讲真相,劝人退出共产邪党组织。又一次我接触到一位熟人,是个老干部,工资很高,自己有工厂,我劝他退党,给他《九评》,他不听不看,他在邪党中获利大,受毒害很深。事后我也找自己:一是急躁心;二是慈悲心不够;三是没有清除他背后的邪恶因素。于是,当我在窗外每次见到他时,都在家里发正念清除他背后的一切邪恶因素。然后我去找他,边走边发正念。见他后我说上次话没说完。他让我接着说。我就把邪党本质,邪灵附体,当你宣誓时邪灵给你打上兽记,只有退出邪党才能保命讲给他听。他说他的“幸福生活”都是党给的,他不能反党。我说不是它给的,是你德大,你的财是用德换来的,谁掌权你都能得你该得的东西,如果没德要饭都要不来。你现在退出邪党组织将来免遭恶难,保你平安这不好吗?他很吃惊的说:“好,我要平安!”我说那得把党退了才能真正得救。他说:“行”。
这只是仅举一例,再举三个讲大法真相的例子:有一次我到大商场买鞋,发现营业员多给我一百元钱。送回时,当着顾客面我就向她洪法,我说我师父教我们做好人,不能见利忘义,法轮大法就是好,说了十七分钟,对方连忙点头笑着表示赞同。
还有一次,我去买香肠,我把多找的钱还给了人家,经了三个人的手,但不只救了三个人。我告诉店家和顾客法轮大法好,天安门自焚是假的,以及我得法起死回生的简单经历,老太太赶紧劝老伴炼法轮功,她儿子也明白了真相。我心里真是有说不出来的高兴。
在一次参加婚礼的公开场合中,我遇到一个市公安局主管迫害大法的头头,我把我修炼后如何起死回生,進京护法遭迫害,做好人被抓、被打,统统讲给他听,并劝他千万别谤佛谤法,要善待大法,给自己留条后路。说了二十多分钟,丝毫没有怕心,一心就想告诉他法轮大法好,起到了很好的效果。
由此我深深的悟到,只要我们处处做在法上就无所不能,没有做不成的事。做不成也是被人心、观念障碍着,只要我们真心救度众生的正念一出,慈悲心会随之而来,师父就能加持我们,也就是“弟子正念足 师有回天力 ”(《洪吟(二)》〈师徒恩〉)
在正法即将结束的最后阶段,我要更加勇猛精進,努力做好师父交付的“三件事”,把怕心、人心和观念统统去掉,走好最后的正法修炼之路,圆满随师还!
以上修炼经历与心得有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最后向师尊合十,向全世界大法弟子合十。
(注:本人是“对全国法轮功修炼者调查典型病例二百例”中的受益者之一)
(第三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