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一日】我叫张辉荣,山东省平度市南村镇东王府庄村,男,今年36岁。
2001年夏天,我被南村镇派出所恶人王俊青(警长)、吴泽勇等恶人从厂子非法绑架,恶人把我铐在上。铁椅子两边有扶手,各焊有一个铁环,用来固定手。前边两条椅子腿下半部,也有两个铁环,用来固定脚。两条腿的底部还各焊有一块铁片,脚踩在铁片上,人整个与地面脱离。腰部还拦了铁链。
第二天,平度政保科科长石维兵(现任平度国保大队长)从平度赶来,看我坐在椅子上没事,就指使警察说:“这样坐着只是屁股难受,把他一只手铐到下边。”王俊青便拿来一副手铐,把我右手铐在了椅子下方横档上。这样,整个身体就伏在右腿上,腰一会儿就痛得受不了。越挣扎,手腕、脚踝就被铁环卡得肿胀起来。第三天,手腕、脚踝便溃烂化脓,铁环深卡进肉里,屁股、后背也溃破化脓。至今各处都留有明显疤痕。第五天释放时已直不起身,不能正常行走。右手中指、食指、大拇指被手铐勒得失去知觉,半年后才渐渐恢复。释放后,我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就又被绑架至设在青岛市市北区的青岛洗脑班,那里关押着从青岛各县市绑架来的大法弟子。我绝食抗议,七天后,被拉到一家医院强行灌食。大概在第十天晚上,看管我的警察喝醉了酒,我从三楼攀着广告牌跳下底楼的小平房,逃离了洗脑班,从此流离失所。在当今和平年代,因为信仰“真、善、忍”做好人,被中共江氏政治流氓集团迫害的有家不能归。
2005年夏天,我在流离失所中被平度李园派出所劫持,又一次被送进平度市洗脑班(在平度市常州路北段信访教育中心院内)。
610恶人把我关进一间专门用来迫害大法弟子的大约四平方的小屋,小屋没有窗,只有两扇上部有铁楞的没有玻璃的铁门,水泥地上浇注着两个铁环,还有一个凉席。我就被铐在一个铁环上,直不起身,只能坐在凉席上。
在那里,我绝食抗议对我的非法关押。610的恶人第三天就强行将我拉至驻在同和办事处崔家庄村后的精神病院强行灌食。他们的用意很明显,并不是为了救我命,而是把灌食作为一种迫害手段,逼迫我吃饭,他们也明白灌食很痛苦。
后每隔一天就被拉去灌一次,每一次都是主管迫害大法弟子的代玉刚和一个叫王鲁平的办公室主任加两名警察押送。到了精神病院,他们再找来一些身强力壮的精神病人,将我强行按到病床上,用绷带把手脚固定住,再叫警察及精神病人把我腿、胳膊、头、及身体摁住,插鼻管灌食。灌一次插一次,每次都插得口、鼻子出血。恶人对此全然不顾。尤其是第三次,一名女医生插了几次都没有插进去,那名满姓男医生气急败坏,一把抓过那根一尺多长的胶管,不管死活就往里捅,我极度痛苦,拼了命的挣扎。他们更是死死的将我摁住。最后还是插进去了,血从鼻子里、口里涌出来,他们一边灌一边用白卫生纸擦血。灌完后,我坐起来,只见血染的卫生纸扔了一地,红红的一片。当时并没有想太多,过后想起来,真是九死一生啊,有多少大法弟子就是这样被强制灌食被恶人夺去了生命。
到了十来天,我已被迫害得身体瘦弱,声音嘶哑。当时我父亲刚刚去世,家里只有六十多岁身体还不太好的母亲、妻子和十岁的女儿,家里没了劳力,又正值麦收。610的恶人对此不管不问,只顾一边强行灌食,一边又用伪善的言语劝我放弃修炼。
灌食回到洗脑班,恶人就把我铐在那个铁环上。第五次灌完后那天晚上,手铐开了,我摘下铁门,靠在墙角,翻过三米多高的院墙,又一次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脱离了那邪恶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