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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铁岭劳教院、辽阳劳教院、沈阳监狱城遭受的残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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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二零零六年十月十一日】我是辽宁省铁岭大法弟子,于1996年得法后,多年的神经衰弱不治而愈。每天炼功、学法,家庭邻里和睦,身心愉悦。然而,只因我坚持个人信仰,不放弃修炼大法,进京为大法说句真话,便遭到邪党恶警和恶人惨无人道的迫害。以下是我和其他被非法抓捕的大法弟子在中共的看守所、劳动教养院、监狱被迫害的事实。

    一、铁岭劳教院强制一个人听另一个亲人被折磨的惨叫

    1999年8月25日,我进京只因为大法说句公道话,就被北京恶警非法抓捕。我所居住地的恶警非法强制把我接回当地,关押在看守所,恶警强迫我跪了两次,约两小时,非法拘留30天后,送铁岭劳动教养院迫害一年。

    在铁岭劳动教养院,恶警王志斌多次用电棍击打大法弟子。我因坚持修炼法轮大法,被电击肩部、后背。恶警还残忍的电击金贞玉(朝鲜族大法弟子)的脖子,让她的母亲金淑子(同时被非法关押大法弟子)听女儿的惨叫声;恶警还用同样方法强迫大法弟子刘菲听其妹妹刘军被折磨的惨叫。张华、张艳姐妹俩也是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恶警对他们的迫害是,让她们伸直胳臂,在上面各压一个板凳,同时,用电棍电击后背。

    被恶警体罚的还有刘淑媛、李文英等大法弟子。刘军、任凤华等4人被恶警强迫腰部弯下90度,脚尖抬起,双手从后部抬过腰。后来,我们20名大法弟子集体绝食抗议,恶警被迫停止了体罚。

    东北的天气一进腊月特别冷,气温大都在零下二三十度左右,室外滴水成冰,恶警逼迫我们挖沟,那都是男人干的活,我们一镐刨下去,只刨下一个小点点……。

    二、辽阳劳教院恶警用别针扎十八、九岁女大法弟子的胸部

    1999年腊月23(小年),我们铁岭20名大法弟子集体被转到了辽阳教养院女队,加上辽阳的大法弟子共50多人。在这里,恶警规定我们铁岭的大法弟子带的食品到正月十五之前必须全部吃完。否则扔掉,结果一到十五,恶警就强迫大法弟子把剩余的食品全部扔进垃圾箱。

    一次,在监舍,恶警刘葳发现了我们隐藏的圆珠笔和经文,便恶狠狠的一个耳光打在我的太阳穴上。顿时,我眼冒金星,上面一颗门牙被打折了,当时还连着,过了两个月就掉了半颗牙。恶警刘薇还用别针往大法弟子谭琪(18、19岁左右)的胸前扎,谭琪的胸部都被扎出了血。

    恶警谷裕已有5个月的身孕,但其仍对大法弟子行恶,用脚猛踢谭琪的嘴,顿时,谭琪的嘴肿了起来。恶警霍艳行恶后遭报,在家中切菜时,手被切伤,再不敢打大法弟子了。

    刘兵因坚持炼功,被关在没有暖气的屋里冻了一夜。谭琪被关13天,张艳被关18天,由于整天双手抱膝一个姿势坐着,臀部的肉都坐烂了,脓血和内裤粘在一起,上一次厕所,就揭一次伤疤。

    辽阳的吕艳英被打后,头部摔在暖气片上,被磕了一个口子,逢了3、4针;王东因背经文,被姓尹的恶警打了5、6个耳光。大法弟子王淑芳也多次被打,不让上厕所,小便都便到裤子上。但她坚定正信,始终不“转化”

    辽阳教养院的恶警为了消磨我们的意志,搞疲劳战术,每天都半夜11点收工,定任务数,完不成就不收工。刘兵困得拿着手里的活,头靠着椅子就睡着了,还有的弟子趴桌子上睡着了……。

    恶警还让我们清理辽阳市积攒10多年的垃圾,由于恶臭难闻,许多大法弟子恶心、呕吐……。最累的活是装车,每天装4、5车10多吨废铁。那是辽阳钢管厂的边角料,教养院拉回来加工建筑工地用的圆盘。三、四米长、六、七厘米宽长短不一的废料。炎热的夏天,气温达37至38度,我和刘兵、陈玉芝、尹丽萍(都是被非法抓捕的大法弟子)热得头上蒙一条湿毛巾,穿湿马甲,等干了又将马甲浸在水里弄湿穿上。晚上收工后,还要继续干手工活到半夜11点,有时缝补干活磨坏的棉手套。(当时,没有意识到这是顺从了旧势力的安排)。

    在辽阳劳动教养院,我因不“转化”,被加期6个月。2000年10月20日,我和铁岭、辽阳的大法弟子20多人一同集体被送往沈阳马三家劳动教养院。在这里,由于正念不足,被迫“转化”。回到家后,通过学法,认识到修炼的严肃性,开始证实大法。

    三、在铁岭看守所里

    2001年12月25日,再次被迫害。单位的恶人叫开门后,恶警闯进屋发现了几张真相光盘,就强行把一台电视机、VCD机、一个录音机、两个随身听、连同孩子的电脑游戏盘价值约3000余元强行掠走。在当地看守所,我和一同修抗议非法关押,每人吞下一根铁钉后绝食(编者注:法轮功严禁杀生,包括自杀和自残。常人的一些方法虽然能起到反迫害的作用,但是很危险,容易真的伤及性命。作为大法弟子,应该时刻牢记自己是超常的修炼者,必须要珍惜生命。)恶警向家人要钱,家人不配合邪恶的要求,第二天我被放回家。丈夫怕受牵连,与我离婚了。我无家可归,被迫流离失所。

    后来由于做事时不理智,于2002年8月1日再次落入魔掌,被非法送到铁岭看守所。在这里,由于我拒不报姓名,就遭冯文艳等恶人的毒打,他们劈头盖脸的打嘴巴子。恶人冯文艳在我绝食时踢伤了我的尾骨,大便时疼痛难忍;恶警王义等人把我提出看守所,在银州区公安分局非法审讯。他们把我的双手举过头,铐在头上方的栏杆上,一只脚抬起来绑在栏杆上。开始,我正念很强,电棍击到头部没感觉。后来渐渐有了怕心,恶警用电棍击手时疼痛难忍,双手颤抖,并已经绝食3天,肚子疼痛难忍,当时天又热,气温达33、34度,身体极度衰弱,连大便都便到了裤子里。后来,恶警刘永仁和杨磊让我在卷宗上签字,我拒签,他便狠命掰我的手指,我严正的揭露了恶警刘永仁、杨磊在1999年非法审问我时的流氓行径,他恼羞成怒,打我嘴巴子,我正告恶人:“你就是掰折了,我也不签字”。看守所的恶警说:“不签就不签吧。”

    在铁岭看守所里,我不穿号服,被恶警用手铐铐上了双手;我拒绝干活,被锁上铁链,链子不足60厘米,把脖子和左脚锁到一起,并逼迫我去干活,我只能蹲在地上慢慢挪动。第二天我意识到要坚决抵制邪恶的迫害,拒绝干活,邪恶也就不再逼迫我了。

    有两个外地大法弟子正念很强,不报名,什么都不说,只发正念。被固定在“死人床”上(人的身体呈“大”字形躺着,双手分别用手铐铐在地板的铁环上,铁环是专门为迫害我们安装的),她俩被灌玉米面糊糊,灌的脸上、头发上、地板上都是玉米糊,时间长了,姓钱的恶医嫌麻烦,就不拔插管了,插管整天放在食道里。两个月后,她俩闯出看守所。

    此后,同修们经常有绝食行动,我们两个屋的10多名同修集体绝食,同时,对行恶的恶警劝善,恶警仍不改悔。三天后,对我进行灌食,姓钱的恶医给我灌了半洗脸盆自来水。然后,将我的脖子和脚锁在一起,自己不能上厕所,也没人给接小便,我产生了怕脏之心,怕便到裤子上。险恶的环境没有动摇我对大法的正信,在这里,我在墙上刻了一首《喜迎春》:“铁门铁窗铁锁链,难锁弟子坚定心,待到满园春色浓,众生得度喜颜开。”

    四、沈阳女子监狱对大法弟子的残害

    2003年3月我被非法判刑5年。3月13日,被送到沈阳大北监狱(现为“沈阳女子监狱”)。在看守所期间,家人给我交了265元的行李费,但在送监狱时恶警竟然不让带行李。

    第三天,即3月16日晚上,犯人门都睡着了,监狱犯人张艳平、兰桂红、王秀兰等把我叫到厕所(后来才知道,监狱的厕所、水房是专门残害大法弟子的地方),东北初春的晚上特别冷,气温都在零下10多度。恶人们都穿着棉衣、棉裤,我仅穿着一层薄薄的衬衣衬裤,他们轮班用笤帚、刷厕所用的带刺的毛刷狠抽我的臀部,并说每人打50下(实际50下不止),恶人还边打边狂笑着说,“这人咋这么抗打呢?”

    恶人们把我的臀部打的一片青紫,没一块好肉。恶人兰桂红还掐我的大腿,掐的腿上没一块好肉。同时,还用手打我的脸。过了9个月,我下边左侧大牙掉了四颗(其中,两颗真牙,两颗假牙)。又过一年,右侧下大牙又掉3颗,有两颗真牙,一颗假牙。

    恶人还用装满水的塑料桶压在我的后背上,让双手举过肩,保持平衡,不能洒水;恶人张艳平还故意把水弄洒,冰冷刺骨的水便浇在了我身上,冻的我牙齿颤抖,浑身哆嗦。由于没有在法上认识法,又生出怕心,被迫写了“三书”。当时,带着人心,想以后再做证实法的事。

    2003年11月,我们一监区一大队二小队的10多名大法弟子通过交流,决定在狱中证实大法。我在给干警的“思想汇报”中揭露了恶人向我要食品、打骂、不让上厕所,有时要憋一、两个小时,以至于造成尿频、尿失禁等等对我迫害的事实以及不公平的遭遇。后来恶人被调走了。同时,我们每个人都利用“思想汇报”证实大法,揭露媒体对民众的欺骗。有良知的警察不让恶人利用厕所、水房迫害我们。

    被邪恶控制的恶人为达到所谓“转化”的目地,就在监舍打我们,7、8个人围着我打,把头发拽的满地都是,还掐我大腿。我拼命喊叫,刘峻华(负责管内务的犯人)听见了,怕出事,便制止了恶人。后来,恶人见硬的不行,便假装“好言”劝我“转化”,我仍然坚定正念不向邪恶妥协。于是,恶人趁我睡觉时,偷走了我的半口假牙。因为,我每天都摘下假牙泡在水杯里,以此来要挟我,强迫我“转化”。第二天早晨我以绝食来抗议,同时,向恶人要回了假牙。恶人体罚我,让我蹲着,见我不动心,就假装与我和颜悦色的谈,我不知不觉的被邪恶控制,顺着在马三家教养院的邪悟,开始找自己的毛病:“后悔给父母、丈夫和孩子造成的伤害……”,做了大法弟子不该做的事。

    恶人张艳平对我说:“你没挨多少打,王兰芝被打得最狠,绑起来打,拿干活用的硬纸条(监狱用于做手提袋的材料)把脸都抽的一条条血印。犯人薛磊(常人)告诉我,文文静静的大学生王语丝(现仍在沈阳女子监狱中)在监舍被恶人扒光裤子,几个恶人连掐带打。后来我看到她的脸上有伤。蒋秀兰(现仍在沈阳女子监狱中)在睡梦中还在喊“别打我”。

    赵俊芳(现仍在沈阳女子监狱中)被四个恶人,两个人按着,两个人用皮带夹子抽,抽一下一条血印子,皮带夹子都抽掉了,晾衣服的衣服挂也打碎了,被打的住进了医院。在医院,她被迫吞了吃饭用的勺子反迫害。恶人王秀兰在恶警的唆使下,强迫她学习污蔑大法的材料,其实就是把她单独关起来毒打。她高喊:“法轮大法好!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后来被关小号9天。恶人王红霞还用水浇湿了她的卫生纸……卑鄙无耻的行为,并没有动摇她的正念。她正告恶警夏如:“你就是再给我一年零五个月的时间,我也决不转化”,(她被非法关押的期限还剩1年零5个月)浩然正气令恶警胆寒。恶警矫世英因其所在的二小队一监区的五个小队中迫害大法弟子最狠而遭报,被所虐待的犯人(常人)咬伤了小腿而化脓感染。

    在辽阳劳动教养院等大陆各地劳动教养院、监狱里,与我一同受迫害的还有很多说不上名字的大法弟子正惨遭中共邪党控制的恶警、恶人的迫害,他们有的被打的住了医院,有被打残腿的,直至失去生命。

    我回家后得知,当地公安局把1999年进京接我的费用3400元,2002年非法抓我的费用1500元,总计4900元在我的下岗费中强行扣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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