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20,中共恶党迫害法轮功以来,我们家失去了往日的欢乐和宁静。六年多来,我同千千万万个坚持“真善忍”信仰的法轮功学员一样,因坚持“真善忍”信仰,做一个好人,遭到了史无前例的残酷迫害。我们家被迫害的家破人亡、妻离子散、流离失所、有家不能归、多人遭冤狱、我本人历经十八次魔窟,家人被勒索43500元人民币。最近,再次从魔窟中闯了出来,苦不堪言、历历在目、罄竹难书……
一、迫害概况
大姐宿宝兰被迫害致死。大姐因坚持“真善忍”信仰,做一个好人,多次被非法抄家、绑架、关押、洗脑、酷刑。2001年10月,被安丘市610不法人员绑架到洗脑班,11月初,大姐的尸体在河边被发现(明慧曾多次报道)。
我父亲宿孝由和二姐宿宝云被非法劳教3年。父亲和二姐,因坚持“真善忍”信仰,做一个好人,多次被非法抄家、绑架、关押、拘留、洗脑、酷刑。2000年10月,父亲和二姐被非法劳教3年。
我母亲周淑芬,因坚持“真善忍”信仰,做一个好人,多次被绑架、关押、拘留。为躲避迫害,曾长期流离失所。
我和父母、姐姐在被非法关押期间,王家庄镇政府、镇派出所有关人员,伙同王家庄子镇兴山村村支书宿兆昇等,多次到我父母家,非法撬开门锁、闯入院内、将我父母家里的存折、现金、摩托车、录像机、收录机、小铁车、地磅等财物抢劫一空。还要伐树、拉口粮,被正义之士阻止。
2001年春,警察为绑架我母亲,竟然翻墙入院、肆无忌惮、无法无天。我父母家里的照明电,从99年10月被非法停电、拆线后,至今未给供电。
二、我和父亲被王家庄镇派出所警察绑架
1999年10月,安丘市王家庄镇派出所警察,突然非法闯入我娘家。在没有出示任何证据、手续的情况下,对我娘家进行非法抄家,抢走了大法书籍。把我和父亲非法劫持到王家庄镇派出所,非法关押了8天。
在王家庄镇派出所,被非法关押期间,我那正在嗷嗷待哺的女儿,被逼断了奶。我和父亲每天由家人给我们送饭吃,睡在派出所的椅子上。放我们出来时,却要扣我们的生活费。我和父亲每人每天被扣20元生活费。
三、第一次进京证实大法被迫害
从王家庄镇派出所回家的第三天,为了给大法说句公道话,反映对大法弟子的不公待遇,我去北京证实大法。在天安门,我被警察非法抓住,押送到安丘市拘留所,被非法关押了15天。
在安丘市拘留所,被非法关押期间。每天吃两顿饭,每顿饭只给一个小馒头,不让吃饱。还强迫大法弟子看诬蔑大法的录像和书,逼迫大法弟子写所谓的“保证书”。我因为坚持学法、炼功,晚上被警察拖到院子里,冻了6个多小时。警察把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摁坐在地上,两条腿向前伸直,两只胳膊与肩平行向前伸直不许放下。谁若放下胳膊,警察立即踢腿。我被迫只穿一件秋衣、一条裤子,冻的又痛又麻又木。就这种姿势一直被逼举了6个多小时,胳膊才让放下,可是,胳膊已经僵硬的放不下来了。15天后,又把我非法转移到安丘市看守所(现该名为监管大队)。
在安丘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了33天,被勒索近2000元人民币。其间,我们除了被奴役劳动外,三天两头被非法提审,逼迫我们放弃修炼,写所谓的“保证书”。我和其他法轮功学员,因为坚持炼功,多次被警察用胶皮棍毒打,晚上把我们拖到院子里冻,其中:有三名法轮功学员,被冻的昏了过去。法轮功学员在遭受如此酷刑的迫害下,仍以大忍之心,利用一切机会善意的向警察讲真相。警察通过我们讲真相,有的警察一旦明白真相,不再参与迫害大法弟子。但有的警察,虽然明白了真相,可为了自己的利益,仍昧着良心,继续行恶迫害大法弟子。
安丘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了我33天后,王家庄镇派出所又把我从安丘市看守所直接拉到镇政府,逼迫我写“保证书”,我坚决拒绝。三天后,我被放回家。
四、再次进京上访
2000年6月中旬,我再次进京上访。途中,被截回,被非法关押在安丘市看守所。上访本是《宪法》赋予每个公民的权利,现在却成了扰乱社会治安的罪证。为了捍卫自己的权利和信仰,我被迫绝食,以此抗议对我的非法关押迫害。绝食5天后,我身体极度虚弱,迫害我的有关人员怕出人命,承担责任,放了我出来。
到家第二天,王家庄镇派出所,以“学习”为由将我非法劫持到镇派出所关押了30多天。被非法关押的还有我的母亲(那年我母亲63岁)和其他2名法轮功学员。
我被王家庄镇派出所非法关押,其间,迫害我们的有关人员,开始不给我们饭吃,饿我们。派出所所长韩富本幸灾乐祸的说:宿宝丽,你再绝食啊。我们被迫集体绝食,以此抗议对我们的非法关押迫害。警察就用灌食来迫害我们。
十几天后,我被再次辗转到安丘市拘留所。在拘留所,警察给我灌食时,把管子插入我的气管,差点窒息,我不断的吐血,警察阴沉着脸继续灌。灌食后,我处于昏迷、呼吸微弱、奄奄一息。即使这样,警察仍对我继续关押迫害。
五、“敏感日”被绑架
2000年7月20日前夕,安丘市610为防止法轮功学员进京上访,组织迫害法轮功的警察及有关人员,对全市法轮功学员,采取大量绑架。安丘市很多法轮功学员被绑架、劫持到看守所、拘留所、乡镇派出所。被非法关押期间,我们坚持背法、炼功。警察就用电棍电、水龙头冲。也没有动摇法轮功学员坚定的信念。八月初,我被放出。
一个多月后,临近“十一”,安丘市610又组织了一次大量绑架法轮功学员。我被王家庄镇派出所绑架、关押。被非法关押期间,晚上睡觉,开始时蚊子“嗡嗡”的咬人,后来一天天转凉,直到冰封大地。我们睡在水泥地上,水泥地上垫上一层塑料薄膜和一个床单,没有盖的。后来有一位法轮功学员的家属来看她,带来一床被,我们4人就合盖这一床被,盖不过来我就只盖一个床单过夜,冻的无法入睡。我们被迫集体绝食,抗议对我们的非法关押迫害,要求无条件立即释放。最后,在元旦前才将我们放回。
我和母亲被非法关押了两个多月,父亲和二姐被绑架关押一段时间后,于2000年10月份,被非法劳教3年。
六、株连迫害政策,被迫离家出走
由于中共恶党的株连迫害政策,不法人员对我经常非法骚扰、恐吓、抄家、绑架、勒索、罚款,全家人不得安宁,整日提心吊胆。致使丈夫、公婆由原来的支持我炼功到反对,误认为是我给他们丢了脸。丈夫为逼我放弃修炼,经常对我拳打脚踢,打骂成了家常便饭,甚至给邪恶打电话举报我,协助恶人迫害我。为躲避迫害,我被迫离家出走,开始流浪。
七、流浪期间被绑架
2002年4月15日晚,我与三名法轮功学员,在租房处,被警察绑架、劫持到潍坊市北宫派出所。非法提审我的警察,因为我不报姓名、住址,竟採着我的头发来回拽。一个50多岁的警察,恶狠狠的威胁我:再不说扒光你的衣服把你扔大街上。我正告他:你是什么岁数?就凭你这把年纪,说出这种话来?!它立即灰溜溜的走了。此时,另一审讯室,传出法轮功女学员的喝斥声:你们耍流氓。我对一名警察说:你赶快过去制止它们。该警察立即过去了。
第二天,我被转移到潍坊看守所。当时,那里被非法关押着5名法轮功学员。我们坚持学法、炼功、发正念、绝食。绝食,是法轮功学员用自己的生命维护和捍卫宇宙真理的一种和平表现!是用和平的方式抗议对法轮功学员的非法关押迫害!是被迫无奈的!
中共恶党,对法轮功学员的灌食,是极其残暴、野蛮的!被灌食的法轮功学员,其痛苦难以言述,每次都是死里逃生。有的从鼻腔插一根指头粗的管子,有的插进去不再拔出来,由于长时间在胃里,管子拔出时有的都腐烂变质了。我亲眼目睹一名法轮功女学员,灌食前还是一个充满活力、神采奕奕的人,被灌食后,人被架着拖拉回监室,浑身软绵绵的,奄奄一息,前后判若两人。
在潍坊看守所第七天,警察要强行给我们灌食。第一个被灌食的法轮功学员,拖回来后,浑身哆嗦、全身发冷、生命出现危险,狱医量过血压后,脸色一沉没有采取任何急救措施就走了。当晚该法轮功学员眼看不行了,潍坊市看守所为了推卸责任,才通知家属将人抬走,生死未卜。
我是第二个被拖进去灌食的。警察将我绑在一个大板子上,四五个警察採着我的头发,摁着我的手脚,从鼻腔往里插一根指头粗的管子,剧烈的疼痛令我喘不过气来,几乎窒息。灌食后,我浑身发热,全身哆嗦,大冷的天,我一遍遍用冷水冲身,后来就处于昏迷状态。狱警不管不问,反而说什么:死了也没人管。
第四天上午,狱医一量血压慌了。立即将我拉到潍坊市某医院抢救。警察把我绑在床上,两手分开铐在床头上,给我打点滴。输液后,我全身难受,似有万虫在咬,心跳快的喘不上气来。我质问警察:给我打的什么药。其中一人说:使你健康的药,只要说出你的家人来,让你的家人陪着会更好受。看警察那表情,就知道是在撒谎。我使劲攥起拳头,不让药液流进去。警察就使劲弹我手,强迫我松开。我强忍着难受,义正词严的对它们说:你们不就是为了你们的官职、为了你们的利益,昧着良心迫害好人。你们的权再大,官职再显赫,不就是几十年吗?做人得讲良心。它们把头都扭过去,不敢看我,一会儿都出去了。中午,我要求上厕所,它们不许,我再三要求,才同意让我去。我扶着墙慢慢的向厕所移动,头昏眼花、浑身软绵绵的象踩在棉花上,身体极度虚弱。八天没有吃东西的情况下,我奇迹般的走脱了,从新汇入证实大法的洪流中。
八、流浪期间再次被绑架
2002年10月28日,我与三名法轮功学员,在租房处,被安丘市610人员,绑架、关押在安丘市看守所。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我们坚持炼功、发正念,遭到看守所警察马希彦的毒打,马希彦挥舞着胶皮棍,拼命的毒打我们,边打边骂,声嘶力竭的咆哮:这就是爷爷。法轮功学员向他讲真相他也不听。
第二天,我被毒打的爬不起来。因为绝食,警察找来十几个犯人,把我围起来,让犯人用嘴嚼食喂我、侮辱我,我用力一啪桌子,大声喝斥他们:你们的父母怎么教育的你们?你们没有兄弟姐妹?!我严厉的斥责管教:你就是这么管教犯人的?!十几个犯人一听全走了,管教也灰溜溜的走了。
法轮功学员刘清梅,却遭到被犯人嚼食的折磨迫害,差点背过气去。
在安丘市看守所,我被非法关押了50多天。其间,610人员向我丈夫敲诈勒索要30000元人民币,并许诺:只要缴上30000元人民币,就不劳教,再缴2000元人民币“转化”费,送洗脑班“转化”,我在半年内不出去,还退回一部份。家人相信了他们的谎言,东凑西借,连粮食地也卖了,凑了31500元人民币,缴给他们。而他们以后,照样非法判我劳教,钱分文未退。而我家经此一劫,本不富裕的家,从此,债台高筑、连买油、盐、酱、醋的钱都没有,孩子上幼儿园的入托费都交不起。
我家人交上钱后,610人员就将我转移到安丘市党校洗脑班洗脑,给我戴上手铐绑在铁椅上3天,连续7天不让我睡觉。610人员胡绍群用书搧我脸一下午,它们还找来犹大李德和、宋廷山、姚何星等,对我灌输歪理邪说,看我不被迷惑,犹大们原形毕露,对我大打出手。由于怕被劳教,在高压下违心的写了所谓的“保证书”,做了一个大法弟子最不该做的事,给自己的修炼路上留下了污点。过年前夕才把我放回家。
过年后没几天,我再次被非法劫持到安丘市610洗脑班。在洗脑班,我不配合,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四个警察抬着我的手脚使劲的往地上蹾,610办公室主任王子清,对我拳打脚踢,并打电话把我丈夫叫来,协助“转化”我。我不彻底“转化”就不让我回家,愚昧的丈夫在他们的挑唆下,把怨气全撒在我身上,我白天遭受着精神和肉体上的折磨,晚上还要承受着丈夫的打骂。那些日子里,感觉一天比一年还长,体会到什么是“生不如死”。
在洗脑班,被迫害一个多月后,我伺机逃了出来。没过几天,又被它们从娘家绑架回去。一个多月后,我再次逃了出来,在外面流浪,两个多月后才回家。
九、“3.15”安丘市610绑架众多法轮功学员
2005年3月15日,安丘市610邪恶之徒,突然对全市大法弟子实施非法抄家、绑架、关押。我又一次被非法抄家、绑架、关押在安丘市看守所。同时被绑架关押的还有我父母。
我们被劫持到安丘市看守所的时候,王家庄镇派出所所长李洪宾(原是司机出身)高兴的得意忘形,夹个公文包走路活象个哈巴狗。看到他,我从心里可怜他,可叹他如此的无知在干坏事,事后不久,该所长就因故被免职。
在看守所被非法关押期间,我因拒穿囚服,被恶警铐在铁椅上,在外面冻了8天8夜。我不承认自己有罪,要求无条件立即释放,一名恶警照我脸狠狠的抽了两耳光,我当时眼冒金星、看不清东西,脸火辣辣的发木,当他再次挥手打我时,我两眼正视着他说:我不是犯人,你凭什么打我?他理亏的说:谁说你是犯人了。他马上逃掉。一会儿,又来了一个恶警,在我脸上搧耳光,嘴里不停的说:你就是犯人,你就是犯人。我望着他有一种发自内心的为他好的念,不停的对他讲大法真相,讲善恶有报的因果关系。他不停的搧,我不停的讲,最后他一屁股蹲在地上,不说话了。
第九天,我被转移到狱室。这时候,我全身发麻,两腿肿的很粗,两脚痛的不能走路,晚上痛的睡不着觉,狱警反而说我装蒜。在我痛的昏迷时,把我抬到外面准备灌食。在我身体极度虚弱的情况下,又把我铐在铁椅上,在外面冻了8天8夜,直至又晕倒在铁椅上。
一次,恶警给一名法轮功男学员(后来得知该法轮功学员叫孙业智)暴力灌食时,整个看守所回荡着孙业智那撕心裂肺的惨叫声,稍有点良心的警察,都回避躲远远的,犯人被吓的都不敢抬头,我大声的向灌食的副大队长张元廷讲真相,劝说他不要再迫害大法弟子了,张元廷阴沉着脸,面无表情的继续灌食。我使出全身的力气,不停的喊:迫害大法弟子天理不容!整个看守所只有我的哭喊声和孙业智的痛苦声。
孙业智被灌食后,我也瘫软在铁椅上。当张元廷向我走来时,我抓起他满是鲜血的手,泪流不止的说:你的手上沾满了多少大法弟子的血啊!到时候,你怎么还啊?张元廷嬉皮笑脸的走了。
大法弟子在看守所里的正的、善的表现,使很多犯人、警察都知道了大法弟子都是好人,一部份警察不再直接参与迫害大法弟子,而且非常敬佩大法弟子。一次,一个犯人对一名大法弟子说:你这犯罪分子。刚巧被一个警察听到,警察立即对那犯人说:你才是犯罪分子,他们才是真正走正道的。
十、被非法劳教,家人再次被勒索
我在安丘市看守所,被非法关押迫害一个月后,骨瘦如柴、皮包骨头、行走艰难、月经一个月不断。安丘市610恶徒不顾我死活,非法判我三年劳教。体检时不合格,王村劳教所拒收。安丘市看守所送给王村劳教所2000元人民币才收下(据说按规定劳教所应给当地800元人民币)。
在送往劳教所的途中,安丘市凌河镇派出所的一名警察,无缘无故的打法轮功学员孙业智,採他头发、搧耳光。我和另一名法轮功学员赵光珍,制止它的恶行,遭到它和王家庄镇派出所警察张焕生的毒打。由于我不停的喊“法轮大法好!”、“立即释放我们!”,安丘市看守所姓韩的司机,就使劲用拳头打我嘴。
后来才知道:邪恶大队要我丈夫交上10000元人民币,就不判我劳教送回家。我丈夫凑齐10000元交给他们时,他们已在早晨将我送往劳教所。他们骗我丈夫说:下午就拉回来。钱至今未退。
十一、山东王村女子劳教所,惨绝人寰的酷刑
我被非法劳教期间,劳教所警察用胶带封我的嘴,把我关禁闭6天。在禁闭室,我嘴虽被封着,但仍能喊出“法轮大法好!”。只要有一丝力气,我就喊。三四个警察採着我的头发,在床沿上使劲担我的脖子,用筷子撬我的嘴,塞上抹布,又用胶带从嘴到头缠了几圈,一个警察使劲拤我的人中穴,致使我的人中穴现在还经常自动跳,另一个警察使劲拤我的胳膊,我的胳膊瘦的皮包骨头,彻骨的痛。它们把我吊铐在床头上一天一夜,又把我铐在窗台上5天5夜,把我摁在床台上担我的腰,使劲的咯吱我。用种种酷刑逼我写“三书”。
我的两腿被迫害的成紫色,肿的象木头,两脚针扎似的痛,浑身哆嗦,心跳快的喘不过气来,眼前发黑,向前扑去。即使这样还被铐着继续迫害我。一个警察问我:还能坚持多长时间?这样坚持有什么意义?我告诉他:坚持一天是一天。真理是需要有人坚持的,如果没有人坚持,真理就不放光。他说我脑子不开窍、榆木疙瘩,只要写了“保证书”,马上就给我解铐。我对他说:中国人的脊梁骨为什么非得弯弯着长?当年日本侵略中国的时候,如果人人都考虑自己的利益,怎么能把日本赶出中国?他说:我这样下去腿会残废的,让我自己负责。我义正词严的正告他:谁迫害的谁负责!在我被迫害的最痛苦、承受力达到极限时,我也没有后悔自己选择的路!
他们为了达到“转化”我的目的,长期不让我睡觉、不让我吃饭、长期铐着我、咯吱我,犹大们也配合折磨我。由于长期的“熬鹰”,我的头自动向墙上、桌子上撞。一个多月后,劳教所为了达到从精神上击垮我的意志,竟然采取极其流氓卑鄙的伎俩:四个警察摁着我、咯吱我、拿着我的手,在事先写好的“保证书”上,强制摁上手印。还得意的说:你看“保证书”你也写了,应该高兴吧。然后,使劲咯吱我,说我“转化”高兴了。其它所谓的“三书”,也是采取这种流氓手段,在我睡着了时,强行摁的手印。
被迫“转化”后,劳教所警察为了从精神上完全控制法轮功学员,每天除了要干十几个小时的活外(法轮功学员的手被铜丝勒开口子,屁股上都有褐色老茧),还经常播放诬蔑大法及大法师父的影片录像,对低头不看的学员,不停的喝斥:抬起头来,看!看完后,还要强迫每人写感想,为恶党歌功颂德,还要感谢恶党对自己的迫害。一个星期要写一次周记,一个月写一次小结,一个季度写一次季度总结,半年写一次半年总结,到年底要写全年总结,随时汇报自己的思想活动。写这些东西时还不给时间,抽空从休息中挤出时间坐在小凳上在腿上写。
他们从精神上达到完全控制,肉体上达到最大的榨取、摧残和迫害,就连吃饭也给极少的时间,不管饭菜多烫也的硬往里倒,吃不完就得走。
法轮功学员在被迫放弃信仰“转化”时,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哭,连草木也为之哭泣!让人痛切的感受到一个生命绝望时的凄凉!
十二、潍坊市洗脑班的流氓罪恶行径
2005年10月24日,我劳教期满(加上以前在地方被非法关押的时间)。安丘市610认为我没有达到它们的“转化”标准,将我直接从劳教所拉到潍坊市洗脑班,继续洗脑迫害。
2005年11月5日中午,潍坊市610办公室主任傅进宾,闯进关押我们的房间,当着我和另一名法轮功女学员的面,竟然对潍坊市法轮功女学员焦慧芳动手动脚。当时焦慧芳被灌食近两个月,时常吐血,鼻孔里长期插着管子,身体被迫害的非常虚弱。傅进宾嘴里喷着酒气,眼里露着邪淫,在焦慧芳小腹以下使劲按,嘴里还装模作样的问:疼不疼?焦慧芳去拨他的手,他就用手铐铐住焦慧芳的手,继续肆无忌惮的行恶。焦慧芳用另一只手去挡他,傅进宾叫我去叫值班人员再拿一只手铐,我赶快叫值班人员进来,才终止了这场流氓罪恶行径的延续。
据核实:傅进宾曾对法轮功女学员多次耍流氓,明慧曾多次报道。傅进宾真是流氓本性不改。
后来在医院看护该法轮功学员时,我终于逃了出来,又开始了有家不能归的流浪生活。
十三、逃出魔窟,再次流浪
我从潍坊市洗脑班逃出来后,听说我丈夫领着我那六岁的孩子,到安丘市610打听我的下落和索要那10000元人民币。我丈夫被它们踹了两脚,孩子吓的大哭。
现在老百姓都流传着一句话,说公安局没钱了,就抓法轮功,象当年搞计划生育一样捞钱。老百姓的眼睛真亮啊,看的明明白白。法轮功到底是正是邪,修炼大法的人到底是好是坏,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杆秤。我由于文化有限,写出来的仅是冰山一角,从中希望大家可以看到谁善谁恶,谁在迫害千千万万的善良百姓。
那些还在参与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警察和有关人员,当你提起自己的亲人时,心里都带着浓浓的爱意,谁都想自己和家人有个美好的未来。你们可曾知道:一个人将来的好坏祸福是靠自己现在的善恶表现所决定的。当你迫害那些善良无辜的法轮功学员时,你可曾想到---自己和家人的未来?到时候是要遭恶报的!
历史以见证:“善恶必报”是永恒不变的真理,从古到今,已有很多很多的例子得以证实----历史上,凡是参与迫害修炼的人,都没有好的下场。在此,真心奉劝那些还在追随江氏流氓集团迫害法轮功学员的警察及有关人员,不要为了自己眼前的私利,不计后果,继续助纣为虐,到时候毁了自己祸及家人。
法轮大法学会10月9日在明慧网发表公告,指出:“天灭中共是历史的必然,神必将清算对大法行恶者。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有人不悬崖勒马,继续执行江氏流氓集团的迫害政策,就是罪不容恕,定将受到严惩。……”法轮功的劝诫和警告决不会是无果戏言。还在参与迫害的警察和相关人员当及时警醒,珍惜大法的慈悲,纠正错误行为,以各种方式将功补过。
法轮功学员修炼“真善忍”做好人,于社会有百利而无一害。诚望善良的人士给予关注,主持公道,共同制止对法轮功的迫害,捍卫人类共同的良知、道义和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