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9月8日】2001年12月,我在劳教所遭受了两年严重迫害后,因原工作单位要挟我辞职,我不得已回到了老家。失去工作离开单位后,本想能有安宁的生活,没想到中共对民众的控制和迫害是渗入社会的每一个角落和细胞。2002年3月,我到外地打工,刚到两天,因为我和两位大法弟子在一起,就被当地国安6名警察冲进屋,把我们绑架审问了通宵后,关入看守所。一个月后,又被遣回老家的拘留所关押了两个月。在亲友营救下于6月底回到家中,拘留所以“生活费”的名目向父母勒索了1500元钱。此后,当地派出所和街委会对我的监视就如影随形,并扣留了我的身份证。直至一年后,在我父亲的强烈要求下才归还。
2002年7月20日一大早,派出所所长周青带着霍启洪等人把我拖上车。周青边骂边朝我脸上狠狠打了几拳,我脸当时就红肿了。我被绑架到县一派出所拘留室,国安大队长张良、李恒毅和派出所、街委会的人强行抄家。在拘留室,关了我48个小时,因为无理和非法而不得不把我放了,他们还向我家人勒索了80元的生活费。本来准备聘用我的一所学校,听说我被抓被关押后,被吓得不敢要我。一个月后,派出所张高乐、邱重阳、周向阳和公社街委约7、8人,到我家里,强制我按手印、签字、拍照。公社和派出所安排两名人大代表对我进行长期监视,安排街委会对我进行跟踪监控。还威胁我父母,不准我离开本地,出门还要向他们打电话汇报。16大召开前夕,公社十几名干部暗中监视我的行踪,伪善的向我父母警告说,如果我在16大期间出门在大街上行走,随时可以被抓捕,甚至女友的父亲到我家来,也被周向阳盘问。女友单位领导因为我是大法弟子,也长期对我们干涉。单位领导暗地找来她父母施压,不准她和我来往,也不准她家人和我们往来。以至给我们双方家庭和本人造成巨大的压力,至今4年了,我们仍然无法办结婚证。
2003年农历新年,派出所临时工周向阳伪善的说服我母亲同意他进门,对我作讯问笔录,扬言说如果我不回答他,就要把我抓到派出所。我被迫回答他的一些问题。他还长期监视我,有时骑着摩托车停在我家后门不远处守半天。
后来,县政法委和国安列黑名单谋划办洗脑班,我被列入其中。2003年4──7月间,镇书记兰波曾到我家想我,我都没在。后来我被迫离开了家,外出打工。
2003年9月,镇书记兰波又到我家,要求我父母找到我,写份“”寄回去,被父母抵制。12月,我的女友被抓到洗脑班,后来正念闯出,流离失所。
后来,邪恶又多次深夜到我们双方的家里搜查。2004年8月19日深夜,派出所张高乐、街村霍启洪和周向阳带着几个人敲开我家门乱搜。2005年3月8日,派出所又到我家搜查。
现在,我有家不能回,年迈的父母为我担惊受怕。这场持续已六年的对“真善忍”迫害,渗入中国社会的每一个角落,从精神上、经济上、生活上、肉体上,剥夺了大法弟子的正当人身权利,连起码的生存权都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