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9月21日】2000年的冬季,高州市13个法轮功学员为维护大法前往北京上访。为什么呢?法轮功被迫害之前每个学员都有一个健康的身体,有一个温馨的家庭,安安静静的正常工作、生活。但是,自从99年7月20日铺天盖地迫害法轮功之后,学员所有一切都被改变了……其实上访,是中国宪法赋予公民的自由权。法轮功学员是修心向善的,向更多的群众讲述自己修炼法轮功得到健康的身体和更多的好处,同时用法律手段维护法轮功的真象,哪里有错呢?因此,学员就遭受到不是犯人,惨过犯人的对待。学员在工作、生活上都没有得到安宁,每个学员时常都有一个、甚至二、三个警察跟踪,警察的非法行为直接干扰着学员的正常工作生活。
在高州市更加离谱的是那时的中共恶党头目江泽民、广东省恶党头目李长春到本市,警察就立即利用欺骗手段,骗学员到派出所用所谓要了解修炼法轮功的情况或有的是领导要问几句什么话等等。当然学员是相信人民警察是人民的保卫者,人民警察是不可能无辜迫害、欺压老百姓的所受到的教育,怎知人民警察在江氏流氓集团的操控下,人民警察做出的行为已经是目无中国的宪法和法律,简直是知法犯法,用尽卑鄙手段将法轮功学员欺骗到派出所就强硬非法关押,直到这些领导走后才放出来。
这些的发生没有用任何合法的手段。尤其有些派出所非法关禁学员在几平方米宽的黑房,又没有床、又没有被,只能就地睡觉,而且家属送给的饭都要在几平方米宽的黑房吃、喝,大、小便同在一室。所有学员在遭受到多方面的迫害和干扰下,确实有冤无处伸,学员只能善意同警察他们讲:“你们似乎知法犯法了,中国宪法规定信仰是自由的,任何人都不能凌驾于宪法之上,你们所做的一切,确实侵犯了公民的人身权利、践踏法轮功学员的人身自由权了。”高州市河西派出所副所长唐寿南与大多数的警察都是这样回答:“这是上级中央压下来的,我们只能执行任务,如果你们法轮功学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们可以向上级中央反映。”
其实警察他们这番话亦都是对法轮功学员一个残害的圈套。在当时舆论“一言堂”一统天下的造谣、传谣之下,学员们承受着来自方方面面的压力:单位施压,亲友不理解甚至参与加重迫害……
当学员真正走出上访时,政府立即出动大批干警一路追击,我们13名学员(十二女一男)乘车去到河北省涞水县一个村委检查站时,受到当地检查组工作人员的拦截。当时检查组的工作人员态度非常恶劣,用象土匪一样的手段,搜去学员的钱财,没有给学员任何收据,当学员提出要收据,即刻遭到一顿毒打,有的被恶警用皮带狠狠的打,用的被恶警在脸上左打一巴掌右打一巴掌,学员还未反应过来,恶警又凶狠地一脚把学员踢出几米远站立不稳……
当天下午6点左右,涞水县公安局的警察强行将学员送到涞水县公安局继续进行审问,在审问当中有的学员又遭受到拳打脚踢。涞水县公安局根本没有找到学员任何违反法律的依据,就将学员非法关禁了一天半。在那冰冷刺骨的严冬,有的学员还没有棉被盖,而且恶警搜了学员的钱财又不给学员吃、喝。
后来当学员见到高州市驻京办湛杰(他是高州市公安局治安一科副科长)、高州市北关派出所干警赖冠辉、茂名市驻京办王主任,学员就请求湛杰帮助找回自己的钱自己乘车回高州,湛杰不但不同意学员的请求,还讲:“不可能让你们自己回高州的,要押你们上北京。”过了一会儿,湛杰他们带来很多高高大大的男子,那批人不知是否真正是国家培养出来懂宪法、懂法律为人民服务的警察,还是黑社会的打手,总之,当时他们其中四个男子凶残地打一个学员,象踢皮球一样扔高打下,又将学员的头部压至地面,压学员的嘴吃泥沙,简直想要学员的命。拳打脚踢,用掌推打,连眼带面一起打,有的学员被打断牙齿,打烂眼镜,打得学员满身是伤,就是这样野蛮地将学员打押上车。当时的情形令人心寒啊,旁边虽然有很多当地群众围观,但又有谁敢站出来劝阻一下政府的警察不要用这样残暴的手段打人呢?
当天晚上高州市驻京办的警察湛杰、赖冠辉,茂名市驻京办王主任他们非法押送学员去到北京办事处,过了两夜直到第三天上午,13个学员都安静同住一间房休息。下午3点突然间走入几个高州市县级各派出所的警察,他们毫无礼貌地用脚,用手挑开学员的被子。脸上露出狞笑。学员看到他们有这样无耻的行为,就善意的指出说:“你们这样的行为是有失警察的尊严,我们多数都是女人,应该礼貌一些。”警察却说:“对你们法轮功的人还有什么礼貌可说,对法轮功的人根本没有什么人权,没有法律可讲……。”知法犯法的警察说完一大堆侮辱学员的话,转身走出房门口自己把门锁上,学员顺手拿东西顶住房门,因为每个学员都需要穿回自己的衣服,怎知学员们还没有穿齐衣服,那些警察又在房门外边大声威逼,恐吓:“你们如果不开门的话,到时把你们交给北京的警察打断手骨、打断脚骨、打残你们,叫北京的防暴兵来,你们就知死了……。”(不知道什么叫防暴兵,警察他们是这样说的,总之,学员们知道凶多吉少。)
在这种特殊的环境下,谁听到这些凶恶的,没有人性的完全不讲法律的话,相信都绝对不敢开门的。再加上学员们在涞水县已经遭受了三次粗暴的殴打,大家见识到了那些打人的人根本没人性,他不怕你死,现在气在头上的警察他们如果有机会冲进来,真的打死了13个学员,没有活口了,别有用心的人就有机会夸大张扬,大造文章讲法轮功学员集体自杀了。如果真的走到那一步又找谁来作证呢?(在当时铺天盖地的各种宣传造谣、传谣、散谣比比皆是,栽赃。对法轮功原著断章取义甚至篡改原文达到其打击的目的,给人一种又回到了“文化大革命”时的感觉。和“文化大革命”那个年代套路一样,又是换了不同的人和事)
当时有学员请求警察给时间,让她们考虑清楚自会开。但请求无效,他们叫来了更多的警察……。
学员悟到不能白白承受恶警的三番五次的残暴殴打了,我们无论在什么环境任何时候都要堂堂正正地证实大法。就在这关键时刻,学员立即拿出身上所带的横幅“法轮大法好”挂出窗外,向群众呼喊:“法轮大法是正法,李洪志师父是清白的,还我们师尊清白!还法轮大法清白!法轮大法是教人做更好的人的……。我们并没有违反国家宪法和法律的任何动机,我们只想向政府讲述我们的心声,为此,我们就被非法关禁。法轮功学员是修炼者,是要修成无私无我、先他后我的正悟正觉的境界,并不是为了自己的“圆满”而想跳楼,是政府的警察压迫法轮功学员在迫不得已的情况下才跳楼逃生。”
近13个小时的呼喊,后来从警察口中得知他们在这段时间里个做了周密的安排,有预谋地安装了摄像机对准了窗口,夜晚的灯光照如白昼,想借机造谣和造假新闻,但后来发现没有拍到任何镜头。邪恶的警察有的用软,有的恐吓,他们不敢白天在群众面前暴露他们的强迫手段。直至夜晚3点(即24日早上3点左右)邪恶的警察开始采取行动,将四周路段封闭,将过路的群众全部赶走,一个不留,(有些观看的群众是依依不舍地离开现场的)。在这恐怖时刻、混乱之际,眼看升降机猛往学员的房间窗口旁边直升上来,学员实在没有任何的选择了,唯一的办法只有向窗口逐个逐个跳出去,有学员立即从身上拿出未被收走的钱分给每一个人作为逃生的路费(大概每人一百元)。强迫之下学员无奈跳楼的惨剧真正成为事实了。
学员从四楼跳落地面,在所谓的抢救过程中有一个学员被邪恶的警察拉起,警察还凶狠地往学员打了一大巴掌。救护车送学员到北京博爱医院,邪恶的警察发现有一个学员已经离开人世了,当场就说:“死一个不好办,全部都死了就好办。”可见恶警们的目的就是想制造谎言毒害他人。
从整个事件来看,表面政府对法轮功学员是关心的,当时动用了大批人力、物力抢救学员。办事处楼下放有气垫,又有消防队那种升降机升上四楼窗口“救人”。其实,这些完全都是为掩盖真象在演戏,气垫边缘只有很少的气,内层根本没有气的,实质就是一片残旧的烂布,而且系气垫四角的绳子根本不打结,(事后在学员被非法押送回高州的途中,警察在议论中说“当时没想到学员真敢跳楼,所以连气垫四边的绳子都不绑一下。)当时是被迫先跳下去的学员发觉气垫全部没有气。其次,升降机斗里的警察根本没有丝毫救人的思想,只是他们工作形式上的表演。有的学员听到警察明确地讲不敢伸手去拉学员,怕学员连他都拉下去。其实,升降机有一个安全的四方斗,相信很多人都认识这升降机的样子,而且这机斗里面可以同时站几个人,如果他们是为了救人的,为何不伸手去拉学员呢?尤其离开人世的这个学员就是跳最后的,升降机斗已经顶住学员所在的房间窗口了,为什么这个学员还有机会跳下去呢?
在此我想请所有清醒的人们认真分析一下,十几个“法轮功”学员与警察对峙了一整天,并公开向过往群众呼救,说是被政府工作人员非法关押,还呼喊了“法轮功的口号”给警察有了足够的时间做好一切的准备和安排,但为什么连一个镜头都拍不到,而天安门“自焚”伪案却从头到尾,在那么短的时间内:有远距离,近距离跟踪拍摄的镜头是那么的仔细呢?很显然,所谓“自焚”是为了栽赃给“法轮功”而事前做好了充分的准备的。而跳楼事件中的“法轮功”学员是在警察非法扣押并受到了多次非法的人身攻击后,而且又是在无数的警察重重包围。如临大敌的情况下为了逃生被逼迫无奈选择了跳楼的,并非像政府新闻诬蔑所说的“法轮功”学员是为了追求“圆满”,走火入魔“集体跳楼”。所以跳楼事件根本就达不到他们要造假栽赃蒙骗世人的目的,以致这么轰动的一件大案也就不了了之的被掩盖过去。
李洪志师父说,“任何人都破坏不了大法。”那些别有用心的人想法轮功学员都死,法轮功学员就会死给他们看吗?绝对不可能的,绝对不可能达到他们别有用心的目的。法轮大法是正法,法轮大法就是佛法,学员就有奇迹出现。当时大多数学员都发觉自己已骨折,有的胸骨、有的脊椎骨、手骨、脚骨、腰骨折,有的感觉内脏全部震伤。包括原先在涞水县公安局、检查站被恶警打伤的部位,总之,全身都是痛,甚至有的昏倒站不起来。学员在这极其艰难痛苦中,互相之间似心灵相通,互相鼓励,只有坚定正念,坚信大法,所有的一切的痛苦就会缓解。有的学员忍受痛苦坚决拒绝去医院,有的虽然被救护车送去医院还是不接受医院的任何治疗,但有两个学员当时已经昏迷过去,有两个学员全身不能动,需要三、四个人帮助翻身。所以,这四个学员才无奈在北京博爱医院受到打针和护理四天。
邪恶的警察从不放松对学员的迫害,将不接受去医院的,同时去到医院又不接受治疗的学员,一天后就非法强行扣押,从北京押回高州市各区派出所,受到各种方式的残酷折磨。
学员的肉身伤上加伤,再被非法关押在派出所,有的学员生活无法自理才绝食。派出所警察见学员生命垂危的状态,他们为了逃避责任,才急急通知家属接学员回家。学员离开派出所后,不用任何的医治,只是坚持学法、炼功,身体慢慢就恢复到可以上街买菜。但学员在两个多月后身体还未完全康复的情况下,邪恶的警察及的工作人员和已被转化的犹大(伍文琼等)就多次上门威逼、引诱学员妥协。当然,清醒的学员决不会配合邪恶诬陷大法,更不想毁了自己的修炼机缘。邪恶的警察见学员对法坚如磐石的心没有变,三个月后,就在一个夜晚偷偷似乎不敢见光的样子,再次非法强行绑架学员去看守所,学员在身体还未完全恢复正常的情况下又被逼参加奴工劳动。善良的人们,请问,这些参与迫害者的人性何在?
留在北京博爱医院的四个学员的情形如何呢?高州市河西派出所赵卫卫在北京博爱医院趁机私自贪取领导付给学员开饭的几十元钱,两天不给学员开饭。直到第三天医师和护工反映情况,并要求给学员开饭。后来高州市驻京办的警察赖冠辉才给学员开饭,第五天就强硬扣押着学员离开北京,回到高州市人民医院实行软禁。原先领导已答应学员的要求回自己家里调理身体,并通知家属在当日下午四点左右在各自家门口接人。有警察还恐吓家属要准备十几万元钱,吓得家属不知所措。后来家属顶着压力面对现实,见到学员了解情况之后,才发现政府的“人民警察”居然那么猖狂粗暴、无法无天,谁知回到高州市后,突然间强行送去高州市人民医院实行软禁,不准学员的亲戚,朋友看望。
有一学员在涞水县被恶警打得满身是伤,再加上被迫跳楼又造成手骨、脚骨的骨折(在昏迷之中被做了手术),临离开北京博爱医院时,警察急急搬学员上车,所以无法给学员穿回衣服,只是盖住一棉被乘车的。回到高州市人民医院亲属在门外见此状况,立即想冲进去帮学员穿回衣服,但高州市公安局治安一科副科长湛杰毫无人性,不管学员身体怎么样的疼痛、难受,家属怎样的悲痛,他就是一口指定只准一个人进入房内帮学员穿衣服,并将另外的亲人拒于门外。还有湛杰,不但不准许亲属看望学员,更没有人性地侮辱学员的亲属。后来只能准许学员最亲的亲人送饭,连在什么时间出入都要搞登记检查身份证,非常不人道。当时有一个善良的青年男医生见此情景都忍不住说了恶警一句:“不能这样凶恶对待病人。”
在软禁期间,高州市政法委宗治副主任黄旭平与政府的有关领导,广东卫视社会纵横节目组的工作人员、已被转化的犹大伍文琼一齐到人民医院想搞他们所需要的假象,学员当时即刻悟到:“我们走出的根本原因就是助师正法,向政府、向世人证实大法、,同时救度世人,我们绝对不能配合邪恶攻击诬蔑我们的师尊,不让邪恶制造假象蒙骗广东省群众,更不能造成障碍有缘人得法的机缘。”所以他们向学员提出的问题,学员一声不回答。当时,他们在想制造假象的时候,他们的宣传工具不听指挥,一时录音机没有电,他们突然间发现没有安排医师、护士护理学员,再发现学员不打针和补液。总之当时无法搞成假象,没有达到他们所想要的坏目的,他们只能灰溜溜地离开医院了。但可悲的是被洗脑的伍文琼和政府的有关领导与电视台的工作人员他们都不清醒考虑,为什么搞不成假象的根本原因。学员悟到他们制造假象的行为,是天理不容,是神给他们一次反省、不至于被毁灭的机会啊。
他们不但不珍惜机会,制造假象的心还不死。过了不多长的时间,政法委综治办副主任黄旭平与政府有关领导和已被洗脑的另一人又再次带领新华报社的工作人员到医院强行搬一位学员去另外一间诊室(因为学员当时还未能正常行走)制造假象,这位学员见此情景忍不住伤心痛哭,旁边有一位政府官员对学员说:“你哭什么,我们这样搞的目的是搞资料向上级汇报政府对你们的优待和我们对你们的关怀。”接着又一个急诊科的医师(文干荒)在旁边说:“是的,我们医院、医生、护士对你们同样是很好的治疗和护理。”学员听到文干荒医师那些违背人道、违背自己的良心而不眨眼说的谎话,立即清醒而肯定地回应说:“我从来不认识你,也没接受过你任何的治疗,你从哪方面讲对我的热情治疗和护理呢?”文干荒医师听到学员的反问,他立刻不好意思满面红了又红。
他们从各方面搞了他们所需要的材料,最后骨科的护士长(列平)紧急强硬拉起学员拍照片。他们为了搞假象临时在急诊科叫一个医师(文干荒)和骨科护士长(列平)两个配合他们说谎话制造假象。其实骨科与急诊科是互不相干、两科各自分开的,学员被关禁在骨科。因为当时警察为了他们的阴谋目的,学员刚进医院那时,三番几次从一楼搬学员上九楼骨科,不多长的时间又从九楼搬学员下一楼,最后学员就被非法关禁在一楼与急诊科相近。
其实,文干荒医师和列平护士长都是为了贪钱敛财(搞完假象当场两个各自收领现金),违背自己的良知而配合他们说谎话制造假象。医院根本没有丝毫优待学员,主管医师是以歧视的态度对待学员,每天早上只是巡查到学员所在的房间大声问一句:“同志们怎样了”。还有X光透视的工作人员似乎怕学员从中找什么证据,学员刚进入医院时,他们就拉学员去搞X光透视,但当时有的学员要求照的部位X光透视的工作人员不同意拍照,只是随便找一个部位。当然,学员绝对不会执著常人的任何医疗方式,但医院的工作人员做出的行为似乎隐藏了什么。
更离谱的是学员刚进入医院十天,医院财会就派两个人叫学员有的要支付2000元,有的要支付3000元医疗、材料费和住院费。学员反问:“我们从未接受过你们的治疗、不打针、不吃药,凭什么要交付200元至300元一天这么昂贵的费用呢?”当时医院财会那两个人当场被学员反问得不知怎样回答,只是吞吞吐吐勉强借口说:“你们有的手脚上封的石膏材料费呢。”(其实学员脚上的石膏是在北京上的)医院财会那两个人心知医院的收费已经说不过去了,只能哑口无言,灰溜溜地走了。从中表明医院确确实实是混水摸鱼,连学员在北京博爱医院的医疗材料费他们都想混合收取。其次,进医院又不是学员自愿的,尤其当时高州市公安局一科副科长湛杰大声亲口讲:“你们放心,政府出于人道主义医好你们。”谁知他们讲出的话却自己打自己的嘴巴,结果还是千方百计敲诈学员交付住院费。
不管高州市人民医院有的医师和护士、搞X光透视的工作人员有意隐藏警察的丑恶行为或是有意不负责任和歧视,事实就是事实,不该他们制造假象的,他们就是搞不成。虽然在北京博爱医院曾经搞过X光透视、经过专家,医师检查鉴定有的学员会终身瘫痪。但学员知道此事后,不但没有动心,反而坚定正念否定北京博爱医院专家、医师的鉴定,否定常人这层表面的东西,决不需要常人任何医疗,更不接受打针、不接受吃药,悟到只有坚定正念,坚信大法,师父一定为我们做主。
当时四个学员都是躺着吃、喝、站不起来,四个学员都弄成大便不通,因此有的学员悟到不能长此状态下去,就默默请求师父加持我力量,我一定要站起来正常行走。学员正念一出,大法的奇迹就在学员身上出现。不到十天在师父的点悟下,有的学员就坚强地自己站起来。随后四个学员互相鼓励,逐天逐天跟着各自都坚强地自己站起来,各自从新象小孩一样慢慢地再学行走,之后各自大便也慢慢就正常了。
警察见学员从瘫痪的状态在十多天的时间里奇迹般地站了起来,又见学员在各种诱惑、各种压力下对法坚如磐石的心(家庭的重重压力,警察讲:“你们说一句不学、不炼了,就可以回家疗养身体“),令他们胆战心惊,马上加重对学员的迫害。
惭愧的是当时一部份学员没有立即正念否定邪恶的迫害,还执著迫害快要结束了,又听说所有被非法关禁的学员很快就会释放了,万一真的被非法扣押,日子应该同样也不会多长了吧。所以学员存在着一种不正确的心理从而被邪恶钻了空子。邪恶是无孔不入的,奇迹虽然在学员身上出现,但在不多长的时间还未完全恢复身体,生活还未能正常自理的情况下,警察灭绝人性地又一次强行将学员非法拘留,送去看守所,同样每天都要强制参加奴工劳动。而且有学员每天都是要在躺着、跪着、站着、坐着之间随时变更这些姿势,才能坚持完成当天压下的任务。
尤其是高州市公安局一科副科长湛杰不仅实行了江泽民布下的“名誉上搞臭、经济上截断,肉体上消灭”的政策,还得意洋洋地亲口对学员说:“从经济上搞垮你们,从名誉上搞臭你们。”所以他们不把学员送入监狱是不会罢休的。拘留学员将近一年,之后被非法判刑三到七年不等。学员不服判决拒不签名并提出上诉,在上诉期间学员多次指问主审法官杨明以何依据判刑,杨明却说此案的判决权不在她而是上头的指示。通过此事再一次见证了中国法律的虚伪性。
在开庭期间,庭下有的便衣不准学员讲事实,不准学员揭穿警察残害学员的丑恶行为。审判官(杨明)一口拒绝学员提到对警察不利的陈词,并说此事与本案无关。原高州市公安局一科科长陈济光与原北关派出所赖冠辉当时参与制造对学员不利的假口供,同时做伪证说学员是轻伤。其实他们毁掉了在北京博爱医院的确实证据。还有书记员(崔少娟)在开庭其间弄虚作假,不按事实记录。开完庭后,学员指出口供记录不实,拒绝签名。但崔少娟书记员、法警、与其他在庭的不知是什么人或是便衣,在她(他)们的威逼、恐吓下,学员才无奈签名。
据了解在跳楼事件发生后,为了名利和怕受苦而甘心被江氏流氓集团利用的犹大伍文琼(跳楼者)、黄翠玲(唯一未跳楼者)、黄妙等,这些犹大不仅自己背叛师门,出卖良心,还积极参与制造谎言迫害洗脑其他学员,以至祸及亲人,伍文琼的丈夫明知其妻子谎言连篇却不站出来指证,任其妻子继续作恶,以至2004年9.10月间遭恶有恶报癌症死亡。
黄翠玲也因散布谎言,令一些学员上当受骗而放弃了大法走向了邪悟转学其它法门,以至其母亲遭报病亡。黄妙也因诋毁大法,谩骂师父出卖同修,还积极追随江氏四处拉拢学员转学其它法门,以至令其丈夫遭车祸失掉几个门牙,还要送医院治疗。可悲的是这些人她们都还不知悔悟,不仅不为失去亲人而痛心,反而被那些打着“净土”旗号毒害他人的所谓“大师”蒙骗说她们的亲人是已经“圆满”去了极乐世界。尤其是伍文琼在她丈夫将要去世之时,还无知地叫本地区被她谎言欺骗而被带动邪悟了的人围着她的丈夫,一起对他念阿弥陀佛。
我昔日的同修们啊!请赶快清醒吧!不要再拿师父的慈悲当玩笑了吧!修炼是多么的严肃啊!念念阿弥陀佛就可以去佛国世界享福了,那谁不都去念了,再说现在是末法时期,过去所有的法门都度不了人了,是师父慈悲众生才在众神都撒手不管人间的时候再一次将这宇宙根本大法“真善忍”传度于我们,让众生都有选择回去的最后修炼机缘,而你们不仅没有珍惜这万古机缘,反而背离这宇宙根本大法“真善忍”制造谎言蒙骗其他学员,胡说已经“圆满”了,可以转学其它法门了。
师父在“修炼要专一”中说:“有的居士,他又修佛教中的东西,又修我们法轮大法的东西。我告诉你,最后你啥也得不着,谁也不会给你的。”“有些居士,一听到是炼佛家功,就拉着我们的学员到庙里皈依。我告诉你,我们在座的学员,谁也不要去做这样的事。你破坏我们的大法,也破坏佛教中的戒律,同时你也在干扰学员,你使人家什么也得不到,这就不行。修炼是个严肃的问题,一定要专一。”师父在《转法轮》开头就讲了“告诉你一个真理:整个人的修炼过程就是不断的去人的执著心的过程。”
你们想想看,你们的执著心去了吗?你们这些为了个人利益连佛都敢出卖的人能“圆满”吗?大法给你们好处时,你来了,大法蒙难时,你们却跑了,而且还站到了大法的对立面去加以破坏,你们说阿弥陀佛他的世界能要你们吗?再说师父在法中不是告诉我们现在是末法时期,很高的佛都在遭劫,他们现在也要同化这个宇宙大法才能回到原来的地方去,何况你们是掉在迷中来了的常人,不经过严峻的考验就想“圆满”,这不可笑吗?不要异想天开。师父说:“不管人类的道德标准怎么变化,可是这个宇宙的特性却不会变,他是衡量好、坏人的唯一标准。”(《转法轮》)问问你们自己顺应了宇宙真善忍这个特性了吗?同化了这个特性了吗?
在此我们正告所有参与破坏正法和破坏大法弟子的参与者,包括那些被所谓了的人,如果你们还想给自己有留下来的机会的话,就赶快清醒、理智起来,顺应宇宙真善忍这个特性,停止破坏,挽回给大法造成的损失,揭露邪恶,制止迫害,共同维护宇宙真善忍大法,给自己选择美好的未来,否则的话,等到我们师父法正人间时就是你们形神全灭之时。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望所有参与破坏法轮大法、迫害学员的人,悬崖勒马,回头是岸,应该反省过来了!不要再被江氏集团利用继续造业了,那将会毁掉自己的美好机缘呀!
(因为修得不好,当时不能正念否定邪恶的迫害,导致失去几年炼功、学法的环境,实在惭愧。况且文化有限,有写得不好的、情况没写清楚的地方,以及认识不足的地方,恳请同修慈悲指正和补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