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8月22日】窦娥有冤,天降六月飞雪;清江之死,上苍亦为之震怒。2005年7月23日晚,袁清江被大庆监狱迫害致死,随后,大庆市于7月25日发生里氏5.1级中强度地震,毁民房千间,地面晃动达10多分钟,余震若干次,连距180公里的哈尔滨市都有明显震感,这能是一个偶然的巧合吗?到底是偶然还是必然?是警示还是自然现象?其间之因缘、因果,天知、地知,世人可知?袁清江,男,1965年2月14日出生。居民身份证号:230106196502140817;家庭住址:哈尔滨市香坊区九委十组安埠小区108栋10-1-3号;工作单位:黑龙江省第一建筑公司第四分公司;职务:技术员,文化程度:大专。
图1:袁清江 | 图2:袁清江工作证 |
袁清江1997年6月开始修炼法轮大法,严格按真、善、忍标准做人,无论是在单位、还是在家里、在邻里间,凡是和他以前共过事的,了解他的人,没有不夸他的,口碑特别好。他是单位的预算员,业务特精,算东西特别准,急活、难活、别人算不了的都找他。1999年大法在中国遭到迫害后,袁清江同千千万万个大法弟子一样,依据宪法赋予公民的合法权利,和平、理性的向有关部门反映大法的真实情况,却遭到当地居委会、派出所和公安分局的盯梢、监控和恐吓。
一、在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遭酷刑折磨
2000年2月袁清江去北京上访,在得知正常的信访渠道被政府堵塞,法轮功学员上访就被抓的情况下,他走上了天安门城楼打出“法轮大法好”的横幅,向民众展示大法真象和自己的心声,由此遭绑架,被非法关押在天安门派出所,后转哈尔滨市香坊区公安分局,被非法判劳教一年,关押在哈尔滨市长林子劳教所,被加期迫害六个月。
袁清江是长林子劳教所恶警重点迫害的大法弟子之一,其原因是他从来不配合邪恶,而且抓住一切可以利用的机会、揭露邪恶。恶人们骂他又无可奈何。主管所长、恶警石昌敬几乎在所有法轮功的会上,都要点一点袁清江,骂上他几句。管理科长恶警吴继宁在袁清江入所不久就曾当面指使包夹人员孙××:“只要从表面看不出伤,狠狠的收拾他!”结果袁清江被他们打得腰直不起来,连床都上不去。
2000年12月,一次石昌敬让大法弟子念邪恶迫害大法的文章,遭到袁清江的坚决抵制,结果袁被关小号迫害10天。那是在二大队水房旁一间阴暗的屋子,并排用钢筋焊接了六个长、高约1米3、4,宽50公分的铁笼子,这就是小号。人关在里面,站不直腰,躺不够长,活受罪。冬天零下30度的严寒,小号不给被褥,还敞开窗户冻。墙四壁结了厚厚的冰层和冻霜;夏天零上30度,不开窗通风,却要关上窗捂。有的大法弟子还被用手铐铐在笼子上,时间久了真是生不如死,袁清江就是在这样的小号里被折磨了10天。
为了逼迫袁清江放弃信仰,恶警们反复给他调队,极尽所能的折磨他。如调一大队洗脑,白天晚上全让看那些恶党的邪说和所谓转化的录音录像,两边有包夹看着,不准走神和闭眼,闭眼就用手弹眼球,车轮战似的谈话,逼写“”,极尽精神折磨。
调二大队强制劳动,看两台织袜机,名曰:“站大线”。早上5点起床干活,晚上八点半收工,法轮功学员又被强制面壁站立至十二点。这样一天十八、九个小时,除三顿饭能坐一坐之外,十六、七个小时就是站着,双脚站在一个地板块的方块内,不可越界,否则就要挨揍,一站一天。如被强制“蹶着”(也叫土飞机或喷气式),即两脚分立,头低向地面,两臂从后背抬起,时间一长腰酸、腿痛,两臂胀麻,再好的体力也承受不了。可是袁清江经常被强制“蹶着”小半天。再如“睡小面”,就是只能侧身向一面躺着,中途不可翻转身体,更不可仰睡,两个包夹轮班看一个,违反规定便拳打脚踢。这种连当年法西斯都没用过的损招,全部用到了坚定的、不妥协的大法弟子身上。在什么招法都使完,也没能袁清江的情况下,恶警又把他投入到三大队与其他大法弟子长时间隔离,并长达九个月不允许其家人接见。
2001年7月3日,长林子劳教所在大法弟子孔小海(又名孔德易)以绝食的方式抑制迫害,要求无条件释放,被灌食迫害致死,大法弟子马永谦被超期关押,提出上诉被关小号折磨的背景下,袁清江与40多名大法弟子再次绝食,要求劳教所“废除酷刑,无条件释放大法弟子,还大法清白,还我师父清白……”至7月20日,参加绝食的大法弟子近70人,持续时间达两个多月。(当时在长林子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有130人)省、市司法部门进驻工作组,长林子劳教所机关后勤人员齐上阵,他们以严管、加期、关小号,查找绝食组织者、骨干,甚至打算要改判几个投到监狱去,以此来威胁、恫吓、分化瓦解大法弟子。
另一方面他们以极其野蛮的手段插管灌食,人称“马兽医”的医务所马所长,对大法弟子灌食真是比对牲畜都野蛮,管子之硬、插入之狠、拔管之快,令人无法忍受。即使碰伤鼻腔,血往外流着也照插不误,从食道拔出的管上都带着血丝和胃膜的粘液,他们在大盆里象征性的涮一下,就接着插下一个。被灌冒漾的大法弟子呛的直咳嗽,大口大口的呕吐,这哪里是在救人,实际上是野蛮的折磨。特别是绝食时间一长,食道肿的都插不进去,每插一次那种陈旧性的撕心裂肺的疼痛,真让人生不如死。受过此刑的大法弟子至今回想起来还不寒而栗。袁清江就是受过此刑折磨的一个,若不是师父的加持、大法的神奇,不知有多少人要被此刑罚迫害致死。
邪恶的招都使尽了,大法弟子的绝食丝毫没有停止,最后劳教所不得不答应大法弟子的全部条件──废除小号、严管和包夹制;无条件释放超期关押的大法弟子,改善伙食,病重者允许保外,向有关部门反映大法学员的意见……
就是在这样的背景下,邪恶无条件释放被超期关押的七名大法弟子,袁清江是其中之一。袁清江于2001年8月3日,堂堂正正的走出劳教所。
二、家人遭受的迫害
在这里需要特别说明的几点是:恶党不法人员迫害的不只是袁清江本人,其家人也是这场迫害的直接受害者。袁清江打横幅被绑架,在京非法关押几天后,就由哈市香坊区安埠派出所干警劫持回香坊分局,数月后被非法送往长林子劳教所劳教。可是其家人直到2000年冬天,袁清江被非法关押了8、9个月以后,才知道袁清江被关押在长林子,才允许接见。而袁清江此次被绑架后,安埠派出所干警周凉却以欺骗的手段,向其家人索要上北京接袁清江的所谓接人费5000元,袁家很困难,其家人说没有那么多钱。周凉问:那你们能给多少?袁的家人以为只要给周凉钱,袁清江就能平安回家,凑了3000元钱交给他。但事后袁的家人方知他们去北京接好几个人,只向袁家勒索接人费,并不放人。(附票据为证,图3)
图3:勒索票据袁清江被非法判劳教后,安埠派出所竟以2001年6月12日袁被教养为由,将其户口注销。其实该时间袁清江已被教养一年零四个月,超期关押四个月了,时间根本不符。(附户口影印件,图4)2001年8月3日,袁清江从劳教所被放回,安埠派出所又在袁的户口上注明袁是2002年4月10日从长林子劳教所迁回的字样。(附户口影印件,图5)负责办理户口事宜的是安埠派出所的一个小个警察,他曾向袁清江的家人炫耀,当时去你家抓人的就有我一个。
图4:户口影印件 | 图5:户口影印件 |
中国法律上没有任何条文规定公民在被劳教期间需注销户口,不知这个负责执法、却公然违法的执法部门的干警究竟是出于什么目的和动机,但至少增加了袁清江家人、孩子的磨难。袁清江9岁的女儿本来因先天残疾(没有耳廓,没有耳朵眼,只能靠声音的震动反射到内耳道来辨别声音),在学校就特别引人注意,每次学校收户口本,袁的妻子都非常为难,不交不行,交了唯恐老师、同学对女儿更得另眼看待。袁清江的女儿在学校成绩非常好,在学校比赛中还获得的奖状。谁又知“警察叔叔”这看似小小的“一笔”,在中共恶党统治的社会,还会株连九族的迫害这个柔弱的女孩儿的升学、就业!
三、再次被绑架,在哈尔滨监狱遭迫害
2003年3月7日晚8:30,在邪党两会期间,袁清江因做真象资料被跟踪,再次遭非法绑架。那晚他刚进屋10分钟,就响起一阵紧似一阵的砸门声,抓他的三个恶警(一个叫王利兴)闯入家中,当时袁清江的家中还有66岁的岳母和只有7岁的患有先天残疾的女儿,袁清江的妻子在外面打工。这三个“人民警察”不分青红皂白,劈头盖脸对袁清江一顿暴打,袁清江大声呼喊,让全楼的邻居都知道邪党在迫害好人,在迫害修炼“真、善、忍”的好人。
袁清江年迈的岳母一遍一遍的哀求行恶者:你们别打他呀!你们别打他呀!有什么话你们跟他说,你们为什么打他呀?!而年仅7岁的身患残疾的女儿,呆呆的站在卧室门口,看着三个“警察叔叔”狠劲的打最疼爱自己和自己最爱的爸爸……
当时袁清江的身上仅穿绒衣、绒裤。哈尔滨3月的天气很冷,外面还下着雪。警察根本不让穿上外衣,就往外拖人,在其岳母不断的哀求下,才得以穿上外衣、外裤,光着脚丫子,走时鞋都没让他穿,被从家中拽出、拖下楼梯、塞进车内,袁清江年迈的岳母拿着姑爷的鞋,磕磕绊绊的跑下楼送到车上。
谁也不知道,袁清江被抓走的那一夜,祖、孙俩是怎么熬过来的?袁清江的妻子在第二天接到电话回到家,听妈妈说,清江被抓走后,警察已经来搜了3遍了。看到家中一片狼藉,面对年迈的母亲和再一次被夺走父亲的女儿欲哭无泪,女儿在床上整整昏睡了一周。现在一听到敲门,孩子就说:妈,警察来了。她是被那可怕的夜晚吓坏了,那看似短短的“一瞬”,在她的脑海里,在她的永恒的记忆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自那可怕的夜晚后,她再也没见过疼爱自己的父亲……
事后,家人才知道,袁清江已被非法跟踪了一段时间了,安埠办事处的恶党书记,一个小老头,个不高,抄家时说:我跟踪袁清江好几天了,你赶紧把东西拿出来,有什么什么东西,当时他穿的什么什么衣服。
袁清江被绑架,是哈尔滨市香坊公安分局和香坊安埠派出所共同参与的,当时分局国保科科长是王胜利(电话0451-55651465)、安埠派出所所长(电话0451-55131112)。袁清江被抓的理由是:因曾经想出国,但手续没办下来。这次被非法判刑所强加的罪名是:“叛逃国外、扰乱社会治安。”不知一个公民在国门未迈出半步的情况下,是如何“叛逃”的?!
袁清江是2003年3月7日被不法警察绑架,家人在2003年6月5日才接到“对被捕人家属或单位通知书”(附影印件,图6),袁清江先是被非法关押在香坊看守所,后被非法判刑四年。
图6:“对被捕人家属或单位通知书”影印件袁清江在哈尔滨监狱被非法关押期间,因不配合邪恶所谓的“转化”,遭到残酷迫害,曾被恶警张久珊及恶犯关德军、王士军等连续罚站18天,不让睡觉并遭到毒打,造成胸腔积水,全身无力,四肢不灵,昏死过去。被迫害期间,监狱不准家人探视,但哈尔滨监狱给袁清江家属办会见证,却收费200元。(附会见证:图7,收据:图8)
图7:会见证 | 图8:收据 |
哈尔滨监狱不法人员还曾打电话给袁清江家人,让送1500元的医疗费,家人提出想看看袁清江,被拒绝,并告知这钱不交就不给看病。袁清江的家人一商量,还是凑了1500元钱给监狱送去了,不管监狱用不用这钱给袁清江看病,其家人只能在无奈中买个心理上的安慰。
四、大庆监狱称“整死几个法轮功不算什么”
2004年7月,哈尔滨监狱公然打死大法弟子王大源,为逃脱罪责,或怕其邪恶被曝光,哈尔滨监狱将袁清江等30名大法弟子转押到大庆红卫星监狱继续迫害,袁清江被分在六监区。2004年7月8日被转押到大庆红卫星监狱的30名大法弟子对在哈监期间干警的违法犯罪行为提出控告。(控告书见2004年7月11日)!
因监狱对不转化的大法弟子不允许家人见,袁清江的家人很长时间不知道袁清江已被转押在大庆监狱。2005年“5.1”的前几天,监狱来信告诉袁的家人,袁清江在绝食,不吃饭,让家人劝劝。
后来得知是因为大庆红卫星监狱副监狱长姜树臣、“6.10”头目郭春堂从西安开会回来后,把迫害法轮功的邪恶行径又推向了一个高峰,并规定对绝食抗议迫害的大法弟子,2─3天灌食一次,每次只灌包米面糊糊。郭春堂在组织迫害法轮功的专门会议上明目张胆的叫嚣:“大庆监狱整死几个法轮功不算什么,啥事也没有。”为制止这种毫无人性的迫害,“5.1”前夕,袁清江和十余名大法弟子被迫绝食,他们先后遭到关小号、坐等酷刑。
5月30日至6月1日,袁清江被六监区长董孟环和副监区长指使犯人捆绑三天,还遭到董孟环的亲自毒打,身体被严重伤害,口吐鲜血,胳膊和脚都被绑坏,肝硬化腹水,腹大异常,阴部肿大极其异常,瘦得皮包骨。袁清江不得不再以绝食的方式抵制这种丧尽天良的迫害。
大庆监狱来电话通知袁清江妻子董丽萍,说袁清江在号里有病了,是传染病,需交上万元钱的医疗费。董丽萍没有生活来源,告诉对方家中没钱,同时质问狱警:袁清江本来年富力强,身体健康,为什么会在你们那里得传染病。狱警词穷。
6月12日,大庆红卫星监狱副监狱长姜树臣来电话通知董丽萍说:你爱人病重,可以考虑保外就医。6月28日,大庆监狱教改科来人说:你家袁清江身体不好,你们家人接不接回去,如果你们家不接,得给监狱签个字,办个手续,同意我们在监狱治疗,治到什么程度,是死是活,你别找我们什么麻烦?袁的妻子说:这个字不能签,我们家大活人好好的进了你们监狱,要是出点毛病,就是贷钱、卖房子我都跟你们打官司。
五、清江之死,天公亦为之震怒
6月29日,袁清江的妻子到大庆监狱,问狱方:袁清江的身体怎么会这样哪?你们为什么不给他好好看看?
监狱方说:袁清江给监狱写过一个保证,内容大致是:我没有病,我的死活与监狱无关…下面署着袁清江的名字。
袁清江的妻子一眼就看出保证书上的字不是袁清江的,字体不一样,袁清江平常写的字非常小,而保证书上的字非常大,笔体也完全不同,当场将其揭穿。
这次见面谁也没想到就是诀别。但是狱方同意保外,由他们去办,需要20天时间。妻子劝袁清江,别着急,到时我来接你,一切都会好的。袁清江挺高兴,精神挺好,但身体已被迫害得相当严重,腿不能打弯,只能拖着腿走路。
袁清江告诉姐姐:他难以忍受的就是头痛,非常疼,脖子和后脑勺疼得一宿一宿也睡不着。
袁清江的姐姐感到袁清江脑袋肯定有什么毛病,再三求监狱医院院长:你一定给我弟弟看看脑袋……
监狱副狱长姜树臣一口答应:行行行,明天就给看,明天就给看。却一直拖到7月15日才到大庆市二医院做头部CT,腹部B超等检查,医院的诊断为:“颅内占位性病变”、“结核性脑膜炎”、“肝结核”、“双肺血行播散性肺结核”、“结核性腹膜炎”,“腹水”,“附睾结核”,建议入市二医院治疗。
大庆监狱残忍的拒绝出钱治疗,当日转回大庆监狱医院;因袁清江病情危重,监狱医院数次建议姜树臣狱长应尽快转市二医院治疗,否则随时有生命危险,大庆监狱及六监区又一次拒绝出钱治疗。
此期间董丽萍一再追问保外之事办得如何?监狱方以各种理由推托。
7月18日晚,监狱给袁的家里打电话说:你家袁清江严重了,你快来取手续回去上派出所盖章。又说:我用快件给你寄去,让你们片警赶快签字,本省邮件一天到。
7月19日,袁的妻子一大早拿着手续到安埠派出所找片警王利兴。(当时抓袁清江的三人之一)
王利兴说:光嘴上说有病了,拿个诊断来,谁知道你造假没造假呀?
袁的妻子说:这是大庆监狱邮来的,这是监狱的电话,你可以打电话联系。
通话中,片警向监狱要鉴定原件,监狱同意第二天送来。大庆到哈尔滨就两小时车程(180公里),他们却当天不办,就这样又拖延了一天。
7月18-20日袁清江病情严重恶化,三日未进食,终日卧床。
7月20日,大庆监狱一大早就来人了,非常着急要盖这个戳。不到一个小时,将所有的戳都盖完了(原来说需20多天),马上拿回大庆监狱。可是监狱并未将袁清江送回来,也没通知其家人去接。
7月20日下午5时,袁清江突然出现昏迷,牙关紧闭,颜面青紫,瞳孔一侧散大,一侧明显缩小,病情危重。值班医生请示监狱领导应紧急外转,又通知六监区监区长董孟环等到监狱医院。值班医生建议外转,否则有生命危险。董孟环以“支不出钱”为由,再一次残忍的拒绝外转。
7月21日、22日袁清江能进食,意识恢复,但大小便失禁。这两日监狱医院再次请示姜树臣狱长外批就诊,但姜树臣狱长又以“没人拿钱”等理由拒绝。
但7月23日晚,大庆监狱电话通知──袁清江已死亡,时间是23日晚7:20分。
袁清江的家人在7月25日来到大庆红卫星监狱,询问死因和处置结果。
以下是监狱方提供的经过:
7月23日,大庆监狱医院大夫的诊断是:袁清江病情又进一步加重,意识障碍。9:30分值班医生再次请示监狱医院院长及值班狱长建议外转,同意后,通知六监区于10点30分转出到市四医院,市四医院拒收传染病,说结核病应送市二医院(市二医院属传染病院)。当日12时许,再次转回监狱医院,此时袁清江病情明显加重,大小便失禁、昏迷、瞳孔一侧明显增大、一侧明显缩小,值班医生再次请示监狱医院院长、值班狱长,通知六监区,于下午3时30分左右转出到市二医院(后来监狱方又将时间改为4时转出)。
袁清江的家人问监狱方:为什么不从四院直接转二院?
监狱方说:当时我们看袁清江挺好的。
袁清江的家人在到大庆二医院询问袁清江被送来时的情景时,大庆二医院主任医生姜锦文说:那天送来的情况是─瞳孔放大,已重度昏迷,没有抢救价值,医院方未采取任何抢救措施,手续都是7月25日补办的。
家人就该问题质问监狱方时,六监区长董孟环否认在医院未抢救袁清江这一事实,说:我们在医院给袁清江打过点滴,还开了单间,还特批了四个刑事犯伺候袁清江哪。
第二次袁清江姐姐找姜锦文要看病历。姜却说:“大庆发生地震把我震迷糊了,什么也想不起来了。”姜锦文究竟是在什么样的压力面前不敢说真话了呢?
窦娥有冤,天降六月飞雪;清江之死,天公亦为之震怒。7月23日晚7:20分,袁清江在长期的迫害下含冤离世。7月25日23:43分,大庆市发生里氏5.1级中强度地震,毁民房千间,地面晃动达10多分钟,余震若干次,连距180公里的哈尔滨市都有明显震感,这能是一个偶然的巧合吗?到底是偶然还是必然?是警示还是自然现象?其间之因缘、因果,天知、地知,世人应该惊醒啊!
六、遗体被迫火化
袁清江死后,狱方在未告知家人的情况下,将袁的所有遗物私自销毁,下面是他们的对话:
袁清江的姐姐:我弟弟都有什么遗物?
董孟环:袁也没什么。
袁清江的姐姐:我要求看一眼。
董孟环:行,我给他们打个电话,叫他们给你送出来。监狱和办公室可不一样,你等着。半个小时后又说,我给你送到大门口去,你在那等。又过了半个小时,他表情很不自然的说,袁的东西让和他在一起的那个人烧了。
袁清江的姐姐:为什么将遗物销毁?
董孟环:人都没了,留这些东西干嘛?
袁清江的妻子:在你们这里他说烧了就烧了?不可能吧?我怀疑我家小江给我写什么东西了,你们怕我看到。
董孟环:你想袁清江可能给你写东西吗?
袁清江的妻子:那你为什么不让我看这些东西?。
袁清江的姐姐:让我们见见烧东西的这个人问问。
董孟环:行。
但马上又说今天不行,下班了,明天吧!
袁姐姐:明天见也行,不见到这个人我们不同意火化。
董孟环:你还想咋的,你不讲理啊?
袁妻子:我不是不讲理,我看看遗物,有什么不正常吗?
董孟环:那你想告就告吧。我还想告你们哪,我上报领导,领导上报检察院、法院,我们也起诉你们,这些费用按理是你们家属拿的,法院怎么判咱们该扣什么钱就扣什么钱。接着又态度蛮横的说:你们不能见那个人,他是炼功的,炼的一律不准见人。
袁清江被迫害致死后,监狱方一遍一遍的劝说:入土为安吧,入土为安吧!
袁清江的妻子说:我也知道入土为安,可我们好好的一个大活人被你们抓到这里,反过来你给个死人回来,你让我心里怎么平衡?
监狱方:你还想管我们要点钱是不是?
袁清江的妻子说:我啥时候和你们提过要钱的事,我就是觉得我家袁清江死得不明不白、死得太冤了,我不同意火化。
大庆监狱扬言,要起诉董丽萍,理由是:不同意火化是妨碍公务,同时要家人交几万元医药费。
袁清江姐姐说:土匪撕票都不连累家人,大庆监狱真是欺人太甚了!
直到火化前,袁清江的家人才看到袁清江的遗体,右脚大拇指与脚掌连接处磕掉一块肉(有个坑、无皮);两腿青紫,右腿严重;左侧胯骨处无皮、露肉;头部双耳后侧呈青紫色;大腿根内侧全是血渍、血水(血和尿混合),在医院用的被上也全是血水。死时是睁着眼睛的,当时给合上了,但第二天又睁开。和袁清江的家人一同去处理后事的朋友都说:一看,这人就是给害死的。
看到袁清江的身上这么多伤,他妻子不同意火化,这里头疑点太多了,怎么能火化呢?
但周围都是便衣,袁清江的家人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只得同意火化。
袁清江遗体火化后,家人在他骨灰内发现有一根像弹簧形的铁丝,直径有6-7毫米,长度有10多毫米,拉开后有10公分长;还有一堆一堆的黑色,是已被烧化的金属灰。袁清江的家人问火葬场,是不是原来炉子里留下的,火葬场说不可能,每火化一个人都得清炉膛。
纪实就暂到这里,让它留给历史去见证,留给世人去品评吧!
一个风华正茂、年富力强的健康之躯,仅仅两年的关押,便被夺去了宝贵的生命,遗体上留着累累伤痕、血迹,火化后又窥见端倪,疑团重重。这就是发生在恶党标榜的现今人权最好、法制最完备的时期,它留给人怎样的深思哪?
一个坚定的大法弟子,一个走在神路上的修炼者,为了永恒的真理,为了众生生命的得救,为换人间一片正气,他没有暴力和气恨,只有和平、理性和一片善心,但遭到的却是精神上的残酷迫害,肉体上的种种酷刑!
一个众口皆碑的青年,只因为要按“真、善、忍”标准做好人,就被邪恶迫害的失去了生命。这生命会白白的死去吗?那迫害死大法弟子的恶人、真凶,可能永远的逍遥法外吗?天理昭昭,法网恢恢,善恶必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