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8月2日】(接前文)政府开始动用警察非法驱赶上访的大法弟子,兰玲近距离见证并亲身经历了全过程:“我被男友匆匆忙忙的领到了市政府的高墙外,看着密密麻麻的人群和来回走动的警察,还有车上的高音喇叭里放出的对大法的诬蔑,使我感到惊讶和困惑,我不知道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我此刻的命运竟然和一场血腥的镇压联系在了一起。
回忆当时的一幕幕,我至今还心有余悸,我惊讶政府为什么对那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如此的残忍?我难以置信。
7月21日早上,我跟随男友继续在政府之外上访,当时大约有4、5千人,在队伍中,我看见一个瘦小的中学生女孩被3、4个警察举起来,狠狠的一扔,摔在了马路中间,摔得她不能动弹,后来才发出痛苦的呻吟,这时过来几个中年妇女把她扶起来,我想她那孱弱的身躯怎能经受起这样的狂风暴雨?
我听到不远处有警察大喊:“快抓住那个拿照相机的,快抓住。”循着声音望去,我看见一个警察一手抓住一个妇女的长发,另一只手左右开弓,向她的脑袋猛烈的击打,相机在人群中被迅速转移,妇女的头发被拽掉了一大片,但是她没有掉一滴眼泪,也没有骂警察,她嘴里在不断的说着:“‘真善忍’没有错!”此时,周围的大法弟子排山倒海的声音连成一片“不许打人!”
虽然我不是一个大法修炼人,但是从我见证的这些场景,使我对政府的信心一点、一点的瓦解,使我对它的好感刹那间荡然无存。但我还不知道,7月20日这仅仅是中共镇压法轮大法的开始,更为嚣张和灭绝人性的还在后面呢!”
警察将大法弟子从市政府外的墙边清走,但是大家还是在绕着政府外面的路缓步的行進着,后来大家都来到了政府门前的广场,每个人都站在一块方砖上,相互手挽着手,海宽在第三排,他看到兰玲在第二排。这时大量的警察和警车涌过来,把他们团团的围住,一时间剑拔弩张,最后警察把大法弟子连推带打的往车上拽,混乱中兰玲的胳膊被警察的手勒出了一道深深的血印。后来他们被抓到A市郊外的一所学校,被放出来后已经是黑天了,他们花30元打车回到了市里。从那以后他们的生活远离了平静,这就是兰玲来到A市的头两天的生活,惊心动魄的令人难忘。
7月22日,整个中国只有一个声音在反复的侮辱着法轮大法,宇宙中的正邪大战从这一天拉开了帷幕,邪恶通过无神论的中共媒体在向宇宙大法宣战。李洪志师父在《心自明》的经文中对这场迫害的描述是:“风云突变天欲坠 排山捣海翻恶浪”。一时间,中原大地,风浪不止。不愿面对与经历而又不可避免地面对与经历的一段心路,昨夜有多少枫叶,在凌厉的寒风与霜打中呐喊,而谁又能读懂枫叶那如火如泣的歌。
兰玲是一个朴实的女孩,7.20以后,因为海宽没有钱给她租房子,她自己在一个浴池找了一份工作,因为那儿包吃包住,她在那里负责开票、发锁头,清扫浴池的卫生。浴池的老板娘21岁,她将在外面吃剩的饭菜拿回来给浴池里面的打工的吃,兰玲说在那一次她第一次吃到了当地的特产“虾耙子”,当小老板娘得知兰玲拥有本科学历后,对她说:“这个地方不适合你呆,你另谋高就吧。”兰玲带着3天赚来的50元钱,茫茫的走在异地他乡的大街上,她不想去打扰海宽,茫然和孤独充满心头。后来她看到一群人都在一个地方站着,好象是在等着找工作,她也站在了队伍里,她心里想:“如果我今天找不到工作,晚上住哪里呢?”这时一个中年妇女走过来相中了她。一番交涉后,将她带到了家中。
“这时的我俨然是一位保姆了,我毫无选择的开始适应着主人和保姆之间的位置关系,主人告诉我,我的任务就是照顾一位67岁脑血栓的老太太和一位曾经得过脑瘤的70岁的老头,老太太大小便失禁,我要负责半夜叫她上厕所,并且负责将沾满尿和粪便的尿布洗干净,虽然活脏一些,但是我还是很珍惜的,在那里一干就干了3个月。我赚到了1200元钱,他们家的人对我都很好,并且很佩服我,他们说:‘一般的40多岁的保姆到他们家,干不长时间就走了,他们换了很多的保姆了,你这么高的学历,能干这么长时间,真了不起。’”
兰玲是一名医学专业毕业的本科生,人生当医生的愿望没有如愿,却阴差阳错的先当起护士来了。
这就是中国迫害法轮大法开始几天里在海宽和兰玲身上发生的故事,从那以后,海宽由于坚持修炼大法被屡次的关押,兰玲由于选择了海宽而使他们的爱情变得充满了曲折,兰玲一直顶着生活的压力为海宽奔波,他们之间的爱所演绎出来的音乐,清新中伴着一丝的伤感,无数的人劝海宽放弃大法他没有答应,无数的人劝兰玲放弃海宽,她也没有答应。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