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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疾女子江静遭受的残酷迫害(图)(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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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2005年8月18日】她叫江静,是青岛市城阳区城阳镇大法弟子。自99年起仅仅为了坚持自己的信仰就多次被所谓的“人民公仆”关入地牢、精神病院、拘留所、看守所、劳教所等地遭到令人发指的残酷迫害。

    江静今年36岁,家住青岛市城阳区大周村。江静在一周岁时不幸患上了小儿麻痹症,父母为了治好她的病,到处求医问药,能想到的方法都治了,钱也花光了,江静的腿也没见有什么好转。腿的残疾所带来的痛苦,使她饱尝了人间的冷暖,世态炎凉。也使江静的脾气暴躁,性格孤僻。江静感受不到除了亲人给予的温暖,世间还有没有真情存在。有人曾对她说:你现在还年轻,身体还能自理,随着年龄的增长,肌肉带来的萎缩,将来的命运会很凄苦。

    江静一直试图寻找一种能改变自己命运的途径。她曾为了治腿病,学过各种气功,钱花了不少,也没解决腿的根本问题。就在她处于绝望之时,有朋友把法轮大法介绍给了江静,从此改变了江静的人生。

    江静学炼法轮功没交一分钱学费,并且是义务教功,学炼者以重德修心为主。自从修炼以来,短短的时间里,她的身心发生了根本的改变,她变得开朗、豁达、做事能先想到别人。腿也不象以前那样走路费劲、困难,一身轻,并且越来越正常。

    正当江静真切体悟修炼法轮大法带来的美好时,1999年7月20日中国政府以江泽民为首的邪恶流氓集团开始了对法轮功的全面打压:采用造谣、诬陷、栽赃陷害等邪恶手段欺骗了所有不明真象的人们。江静仅仅是本着一个合法公民的权利去北京反映一下法轮大法的真实情况,却遭受了青岛市城阳镇、城阳区政府几年来惨无人道的精神与肉体的迫害。

    他们株连江静的家人:从1999年7.20至今,每年多次去江静家骚扰抓捕江静。威胁江静的家人并造谣蛊惑不明真象的人们说她炼法轮功不顾家、不管家人死活。江静是在家多次被绑架被逼无奈的情况下才流离失所的,一次回家,母亲曾哭着对江静说:“孩子,你快走吧,妈希望你回家相聚,可妈没能力保护你!”而江静所遭受的迫害仅仅是为法轮大法说了句公道话,坚守自己的信仰。

    难道作为一个中国公民连说话的权利都没有了吗?说句真话就要受到打压、迫害?就要说你参与了政治,就要拉你去批斗,扣上帽子,“打死你算白打,那是自杀!”这不是当年文化大革命的重演吗?!

    透过这篇江静的迫害经历,能给你些启悟、思索。希望所有看到此文的善良民众,明辨是非;分清善恶,不要再被谎言欺骗,愚弄。清醒、理智的给自己选择一个美好的未来!

    一、鑫源旅馆地下室里的迫害


    鑫源旅馆

    鑫源旅馆——位于山东省青岛市城阳区城子村城阳高架桥东侧,后台是城阳镇政府。鑫源旅馆地下室是城阳区城阳镇政府用来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老板王田吉(音译,时任城阳镇政府镇长司机,)积极伙同其老婆与政府相互勾结、利用,为了蝇头小利而不惜出卖做人的良知。从99年7•20—2001年期间,地下室就成为当时关押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江静被反复非法关押于此地就五次,当时周边地区的县市:黄岛、青岛、即墨……凡是去北京上访的大法弟子在遣返途中多数都被扣押在此地下室,只要在此处滞留过,哪怕是几分钟时间,每人至少被敲诈100—120元钱不等。城阳610组织对关押在此的大法弟子处以巨额罚款当成他们的第二谋财手段。


    地下室大门

    迫害大法弟子的地下室入口


    地下室通道

    地下室大厅

    江静于1999年6月19日去北京为法轮功上访,8月份被北京公安非法抓捕。城阳镇政府以原政法委书记王健为首、城阳派出所民警一行六七人将她押回当地后非法关押进城阳鑫源旅馆的地下室。逼迫她写了保证才放回家。


    城阳镇政府

    青岛市城阳区城阳派出所,江静曾被非法关押在城阳派出所两次

    10月,他们把江静以莫须有的罪名从家里再次抓入鑫源旅馆地下室,王健强行逼迫江静的家人交纳1000元钱,说是进京、住宿伙食费。王健曾厚颜无耻的叫喊:为了进京找江静花了好几万元。(而这几万元却被他们大肆挥霍在请客送礼、出入高级饭店、吃喝玩乐上。单在驻京办事处饭店的一次开销就近1000元)江静被他们送往城阳皮肤科医院(现已拆迁,临时搬入城阳区军事发展基地)经过医院查体后,将她送往青岛大山拘留所非法拘留了半月。

    2000年3月份两会期间,为了让政府和领导了解法轮功真象,江静去北京和平请愿再次被抓,押回当地后又被关进城阳鑫源旅馆地下室。她用绝食绝水抗议对她的非法关押,7天后,在江静母亲的一再央求下,城阳镇政府怕承担责任,才允许母亲将江静接回她姥姥家(江静从小就与其姥姥生活在一起,姥姥家是城阳镇小寨子村)。

    城阳镇非法人员没有放过对江静的继续迫害。为了监视江静,竟然不顾江静家人的反对,公然派警察驻进江静姥姥家。江静与母亲、姥姥被逼得只能睡在存放杂物的屋里,让出正屋给看管江静的警察睡、打牌。王健怕事情张扬出去坏了他们的名声,江静与母亲、姥姥才得以回到原处睡觉。日后,江静在身体稍微好转的情况下,由母亲帮着开始经营自己的商店,而那些始终没有放过对江静使以软禁措施的警察却说:得请示王健的允许才能开门营业。江静不予理睬他们的无理要求,照常经营自己的商店的几天时间里,江静走到哪里,他们跟到哪里,连去厕所都跟在后面,完全失去了人身自由,严重的妨碍了江静的正常工作、生活。而他们在外面又大肆的造谣说江静只顾炼功,连生意都不做了等等。

    看到江静吃饭了,身体有所好转,他们又将江静绑架塞入警车,再次关押进鑫源旅馆地下室,同时被非法抓捕的还有数位大法弟子(怕他们进京上访);他们都是从家里被欺骗出来遭绑架的。青岛市城阳区城阳镇非法人员一段时间里,把非法抓来的大法弟子,不分男女关在一起,吃喝拉撒都在同一房间里。为了抗议他们的非法迫害,江静继续绝食绝水。几天后,城阳镇非法人员将江静送回了家。

    看到江静身体稍有好转,城阳派出所一伙匪徒再次把江静从家中绑架,强行送往青岛大山拘留所。当时拘留所里已经关满了非法抓捕的大法弟子,拘留所要求江静先吃饭才能收押,遭到江静拒绝后,拘留所只得拒收。江静就又被非法押回关在城阳派出所近两天,之后,非法人员还是强行将江静送进拘留所,并一再央求江静不要再给他们添麻烦了。

    在拘留20天期满那天,江静的母亲满怀希望的去接她,没想到城阳镇综合治理办公室主任张忠凯与一名姓孙的政府人员和司机早已开车守候在那里,江静被他们二人强行绑架上车,母亲眼睁睁的看着女儿被恶人抓走,无望的流泪了,一年多了,江静反反复复的被抓、被关押,满希望获得自由的女儿能与她相聚。江静的妈妈向张忠凯哀求道:“她腿有残疾只是炼炼功做好人,她已经到期了,你们还要把她怎么样?”他们根本无视一个母亲的哀求,在母亲的哭喊中强行把江静带上车。

    这一次江静被城阳镇“610”恐怖组织关押在鑫源旅馆地下室长达6个月之久。和江静同时被非法关押的还有其他几十位大法弟子。开始时,城阳镇政府人员组成帮教团,每天几人或十几人轮番做江静的洗脑。江静本着善心讲述了“法轮大法”的美好,揭穿了政府利用电台、报纸等舆论宣传工具对师父与大法的诽谤诬蔑,使很多人明白了真象,明白了大法弟子是冤屈的,是政府在撒谎,但出于维护自身的利益,在形势的逼迫下,没有人替江静说话。


    迫害关押大法弟子的地下室部份场所

    两处都曾关押过大法弟子江静


    慢慢的,王健见来软的不行,就原形毕露。到了寒冷的冬天,他暗中唆使值班警察扯掉了江静身上母亲刚送来的棉衣,只许穿一身单衣,江静与其他几位大法弟子被长期罚蹲,值班警察往往到午夜12点钟睡觉了,大法弟子们才能坐下。地下室内阴暗潮湿,没有被褥、床铺,如此罚蹲长达20天左右。稍一坐下,就会招来警察的呵斥与辱骂。每顿饭只给一个火烧、一片咸菜,不准洗漱,大小便都在室内。这种不见天日的地下室生活如同地狱般苦不堪言。

    因抗议迫害,江静在里面三次绝食绝水达20天左右竟无一人过问。王健曾私下在酒桌上授权看管江静的恶警:对被抓的大法弟子是越狠越好。曾有一看管江静的警察(名叫保石(音))在明白了真象后,多次给予大法弟子帮助,就因为对待大法弟子不够狠,王健知道后,开除了他。

    家属探望得经过“领导”批示,当江静的母亲质问王健:“女儿腿有残疾就是炼炼功,她犯了什么法?中国不是讲人权吗?为什么反复非法关押她?”王健有恃无恐的说:“中国不讲人权,要讲人权到美国去讲!”母亲又问:“出现生命危险你们谁负责任?”王健竟丧心病狂的叫嚣:“死了白死,算自杀,挖个坑埋掉不负法律责任。”

    王健多次威胁要停发江静母亲的工资,到处打探江静弟弟和弟媳的工作单位,企图推行江氏邪恶集团的“株连政策”,株连亲人。

    在地下室反复关押期间,城阳镇政府各个部门的工作人员多数都参与了对江静的非法看管,多名女工作人员曾对江静诉苦说:“我们都轮流看管多次了,政府几乎所有人员都派来了,你就说个不炼了。”

    由于不堪忍受凌辱,江静于2000年8月份从地下室内的防盗窗网里跑了出来。江静回到姥姥家(城阳镇小寨子村)专心的处理店内(其店铺就是姥姥的房子)存货。在江静处理存货期间,就有同修告诉江静要注意:王健曾亲自当着她的面自言自语过:江静再不转化,就送精神病院。并且有人还告诉江静:在她和姥姥居住的地方周围有便衣监视。此事没有引起江静的注意,因为善良的江静不相信堂堂一政府竟会这样卑鄙无耻。江静的母亲曾多次的问王健说:“王书记,你们说她不做生意,不顾家,你们经常的非法关押她,没有人身自由,让她怎么做?而王健与所有在场人员只顾眼前的自身利益,完全无视一个公民的合法权益,却说:你让她说个不炼了不什么事就没有了。

    2000年9月份,王健和城阳镇新上任的政法委书记辛诺明(其曾去过马三家劳动教养所学习整人术)对江静实施了一系列的邪恶手段:他们指使手下和城阳镇小寨子村委一伙不法之徒,把前后院围了个水泄不通。没经任何法律程序,强行闯入江静姥姥家,江静当时正好在店内,其中几名政府人员让江静跟他们走,说有事要谈,江静知道他们又在耍阴谋,不答应说:“你们非法关押了我将近半年,我到底犯了什么法?我做好人错了吗?我屋子满满的货物怎么办?你们不能连我的正常生意都不让做吧?有什么话就在这谈,我不会跟你们走的。”江静81岁的姥姥竟被逼得给他们下跪,可怜的苦苦哀求放过她善良的外孙女。老人的哀求无人理睬,其中一人毫无人性的说:“谁让她跑出来的,没有用!”

    见江静关了屋门,他们就安排小寨子村委的治安主任张式宝(音译)、妇女主任张美云(音译)纷纷在外敲门威胁,恐吓。见江静仍不开门,又密谋安排小寨子副治安主任张玉亮(音译)敲门说人都走了,不抓江静了,有什么事可以跟他谈,同时又暗中打电话叫来城阳正阳路派出所警察。善良的江静哪知道政府总是搞这一套,相信了他们的鬼话。开门后,四名暴徒不由分说,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江静强行抬上车。事后江静姥姥由于惊吓和气愤住进医院,他们竟造出谣言说是江静把老人气出病的。

    江静被抓到派出所关了一天一夜后,又被押往城阳鑫源旅馆地下室再次遭受迫害。城阳镇政府政法委书记辛诺明为了逼迫江静妥协、写“三书”,竟用亲情伪善的逼迫江静六十多岁的父亲,天天骑自行车往返30十多里路给她送饭,那些日子阴冷,下着小雨,饭送来时已经都凉了。老实巴交的父亲弓着身子,眼睁睁的看着女儿遭受迫害而不敢言语,有泪往肚子里咽,有冤无处诉。

    在地下室被非法关押的一个月的时间里,江静曾经试图两次逃出都被看管她的政府人员非法抓回。

    一天晚上江静趁去洗手间时,从地下室里跑了出来,被看管她的几名女政府人员发现后非法抓了回来。其中有一名叫玉清的(音译),不到三十岁。

    在送江静去精神病院那天的清晨,江静再次从里面跑了出来,又被家住城阳区红岛镇的一名男政府工作人员发现,与随后赶来的鑫源旅馆老板王田吉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江静又非法抓回了地下室。

    二、在青岛崂山区精神病院遭受的迫害

    为了逼迫江静放弃对法轮大法的信仰,辛诺明曾逼迫江静辱骂师父,辱骂大法。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江静感恩都来不及,怎么能去辱骂师父,做人起码的标准也不能随意辱骂人吧!

    见江静拒绝他们的无耻要求,他们进一步下了毒手。2000年9月底,在地下室里关押了一个月的江静,被王健与辛诺明合谋强行送往精神病院进一步摧残。辛曾扬言:我就不信治不了她,她要不转化就别想出来了。就这样,江静被以城阳镇综合治理办公室主任张忠凯为首的一行六七人(其中有两名女政府工作人员)强行送进了青岛市崂山区精神病院。


    崂山区精神病院侧貌

    崂山区精神病院大门

    江静的母亲曾央求过辛诺明不要送女儿去精神病院,说:“她精神好好的为什么送去精神病院?又是打针、吃药的,好人也折腾死了”。辛诺明威胁、诱骗江静善良的母亲说:“谁说打针、吃药了?不给她打针、吃药,有心理学专家围着她咨询。”

    青岛市崂山区精神病院位于崂山区中韩镇中韩车站与北村车站之间,里面阴森恐怖。江静被强行与精神病患者关押在一起,面对医护人员的精神欺压和无理智的歇斯底里,她用善心向他们讲清法轮功真象,揭露江氏集团的谎言诬陷,证实大法,告诉他们善恶必报的因果关系。可是院长和姓丁的主任及其医护人员,全然不顾其职业道德和做人的基本良知,受城阳镇政府的指使,于当天下午,院长、丁主任、李医生(女,迫害江静由她主管)、护士长、医院的男打手七八个人围住了江静。姓丁的主任说:“不管你怎么说:你只有两条路选择:“一是吃药,二是打针。”江静平静的说:“我一不吃药,二不打针,因为我很正常没有病,是政府故意要迫害我,希望你们要遵守医生的天职,分清好坏,不要把我当精神病人对待。”女护士长说:“看你长得文文静静的,说话条理挺清晰的,为什么不听政府的话呢?”于是江静就把修炼以后自己的身心变化讲给了他们。院长说:“不管怎样,你们当地政府把你送来了,你就得配合我们的工作。”姓丁的主任不耐烦地说:“你最好配合我们,不然我们就来硬的,不吃药就打针。”当江静问他们打的什么针时,他们谎说是安定针,江静奇怪的反问:自己很安静,为什么打安定针?善良的江静一直认为,通过自己的言行,他们完全可以判断出她有无精神病,面对着已丧失最后一点做人良知的医务人员,江静的善心劝告已不起作用。她哪知道,没有人性的医务人员早已被当地政府用金钱收买,而这一幕只不过是为掩人耳目事先早就导演好的。见江静不配合,他们显得有点急不可耐,对江静开始下了毒手。

    他们用约束带把江静的手、脚、身子固定捆绑在铁床上,强行给她注射了一支毒针。药物几分钟后在江静的体内开始发作,江静突感身体不适,内心一片恐慌不安,心跳开始加速,视线开始模糊,继而口干舌燥,眼前一片漆黑。江静几乎窒息而死。(据医学人士透露,此药属国家禁品,只有医生实习时给兔子做实验打过,药量大时,兔子当场死去)在以后的几天时间里,江静不能吃饭喝水,根本无法行走,身体极度虚弱。精神恍恍惚惚,很难找回自己的主意识。


    强行绑在精神医院的床上注射毒针(演示图)

    在这期间,护士有时过来掀被子假装关心问她怎么样了?江静告诉她难受,即使到了如此的地步,护士还在撒谎说是安定针,不会难受的。江静被折磨的痛苦难忍,时常感觉异常的恐怖害怕,坐卧不安。医院里陪床的家属说:她们的孩子也是打的安定针,没有这种感觉,很舒服。她们要江静去问护士。江静强撑着极度虚弱的身体走到铁门前,隔着门洞问值班护士:“你们给我打的什么针怎么这么难受。”?护士还在掩盖的回答说是安定针,江静就把身体的极度痛苦告诉她,最后也许护士觉得有一个庞大的邪恶政府在撑腰,自己也就没有隐瞒实情的必要,干脆直言说:“你想一想,你们政府送你来的,你能好受吗?!”

    几天后,他们不顾江静身体的虚弱,在她痛苦不堪的情况下护士第二次给江静注射了毒针。

    江静在身体慢慢好转时,开始坚持着炼功,被值班护士发现,她恨恨的说:这样对你了还敢炼?果不然几天后,母亲去看望江静时,恰巧碰到人面兽心的护士要给江静打毒针,见江静母亲在场,就急忙将毒针偷偷地藏了起来,当母亲找到医护人员追问打针之事,他们慌忙掩盖说“不打针,不打针。”

    母亲走后的第二天,进来一名护士和一名男打手,说要给江静打针,在遭到江静的极力反对后,女护士问男打手:“怎么办,她不同意?”男打手递了一个眼色说:“不用管。”接着就丧心病狂的强行将江静摁倒在地,手、脚并用揪住她的头发,膝盖和腿紧紧的顶压住她的身子,任凭江静奋力反抗也无济于事,她的身体已被他们挤压在墙边不能动弹,他们第三次给她注射了毒针,男打手恶毒的说:“再炼拉你过电针。”


    第三次给江静注射了毒针(演示图)

    事后,江静的母亲看到女儿被他们折磨的痛苦的样子,放声大哭,为了让江静早日离开精神病院。江静在不清醒时由母亲违心的代笔写了一份“三书,”母亲当天就送到辛诺明手中。母亲走的当天江静就清醒过来,后悔自己做了错事。几天后,张忠凯来了,从包里拿出打印好的“三书”,说她母亲写的那份不合格,要江静按照他们的重写一份。最后“三书”被江静扔进了炉火中。江静被继续关押在精神病院里遭受迫害。

    江静,一个善良的大法弟子,只因信仰“真、善、忍”,就遭到人性全无的医务人员的如此摧残,这还不算,他们还强制江静每天三次服不明药物,从开始的一片药慢慢增加到十多片药,即使遭到如此的迫害,江静对他们依然无怨无恨。

    当江静被精神病院迫害的极度痛苦的时候,有一位年龄在六十岁左右的精神正常的好心大姨经常过来看她,她告诉江静:“孩子,共产党就是要害死你,你遭受的痛苦我都经历过,比你还严重。我三十多年的冤屈要求政府解决,一级级互相袒护,不给解决。我家没钱没势,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当地不给解决,没办法,我就到了北京信访办,本想有指望了,可没想到,不但不给解决,遣送回当地更倒霉了,当地政府恨我给他们丢了脸(因为哪个地区有上访人员,他们要受处分的)。我被关在收容所、精神病院等很多地方。我95年在这精神病院关押过一年,当时给我两手绑在铁窗上,两只手各插一针过电,两手就像筛糠一样痛苦难受。那时是夏天,他们逼迫我打针吃药,每天三次吃,从开始的每次一片药慢慢增加到十四五片,我的牙、胃都坏了,我的身体被他们折腾得快不行了,光剩倒气了。他们过来看我,假惺惺的问我想吃点什么?看我真的不行了,怕承担责任,才让我老头子把我接回家。共产党就是腐败黑暗,就是恶毒,他们想不让我说话,我有冤无处诉,每年他们的大会、小会,他们的敏感期,我就被他们骗出去和经常一起上访的人员关在一起。有一次,他们说有事找我,我还以为要给我解决问题了,还挺高兴呢,结果被骗到船上关押了一段时间,直到北京开会结束了才让走。这一次,我被关进来快两年了,孩子你把共产党想象得太天真了,它们是什么坏事都敢干的,是杀人不眨眼的。”听了大姨的一番话江静很震惊,那时的她只是震惊,难以置信。

    这种精神与肉体上的折磨持续了1个月。江静终于抓住清晨倒垃圾的机会,乘坐一辆出租车从魔窟里逃了出来。

    让人感到愤慨的是精神病院当晚还敢去江静家里要人,值班护士竟无耻的对江静的母亲说:“大姨,快让她回来吧,要不我就下岗了。”城阳镇政府在事后也多次去江静家中进行威胁恫吓。当江静的母亲去镇政府质问辛诺明为什么给江静打毒针时,辛诺明害怕的一再威胁江静的母亲不要将此事张扬出去。她的母亲曾去精神病医院追问过谁是院长?质问他为什么正常人要注射不明药物?见此情景院长慌忙躲开,心虚的不敢面对江静的母亲,却连连说:“我不是,我不是。”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江静的身体状况一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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