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7月3日】那是2000年冬天。我看到周围的同修以送传单的形式在讲真象,觉得这是一个大法粒子该做的事。于是到同修家取回一些传单,决定晚上趁丈夫外出的时候偷偷的送出去。那个时候根本没有认识到什么是正念,没等出门就给自己找了一堆可能会被丈夫发现的理由,完全用了人的一面对待。我拿了四、五十份传单仅用半个小时就送完了。当时除了怕丈夫知道以外,倒还没有什么其它的怕心。一路上连跑带颠也不知道什么叫怕,感觉很机智。当把这些传单送完后,又回家取了一些出去送。送了三、四份的时候,我感觉身后有人,于是我假装走路的样子,想走一段路把后面那人甩掉。我走快那人就走快,走慢一点那个人就慢。虽然天已经漆黑,突然我预感到那个人是谁了。于是我向后一转往回走,走到近前一看果然是丈夫,我俩同时笑了。“你干什么?”“我干我该干的事!”他说:“快点回家,把刚才放的东西捡回来。”我说:“那可不行。”边说边往回走,他还让我捡,我说“不!”他也没办法了。回家以后他问我送了多少,我说刚出来就被你发现了。他让我把剩下的传单烧了,我说那可不行。他又说那你把剩下的送回去吧!我答应了。这一次送真象资料正念不足,用了人的情去对待。后来我悟到,我难道要让人的情障碍住了吗?为了家人我就不修炼了吗?随后的日子在夜深人静时,家人熟睡后我再出去送资料,每次我都发出强大的正念,让他睡得熟熟的。只要我能走出去,哪怕他发现了我也不在乎,我要做最正的事!别想干扰我。以后的三、四年里,我始终坚持不懈的这么做,他什么也没有感觉到。修炼中只要心性到位,什么也干扰不了。
某个冬天的一天,九点半钟丈夫睡熟了,电视演着,屋里灯打灭了。但当在我送完资料回来的时候,感觉不对劲。开门一看屋里灯亮着,我心里很稳進了屋。他把门打开问我干什么去了?我心里很平静,内心不断的鼓励自己,我在做最正的事谁也干涉不了我。于是我开始发正念,嘴上说“我救人去了,老百姓被谎言欺骗仇视法轮功,我想让他们了解真象,让他们有一个好的未来。”随后任他怎么说我都没吱声,心里发着正念,很快他不说我了,我像没事一样呼呼大睡。原来在我出去不久,家里来了电话,丈夫被吵醒,拿起电话却没有人。我知道这是干扰也是考验,但是这次我走过来了。
师父在2003—2004年的一些讲法里讲了旧势力干扰大法弟子证实法的事,让我们彻底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连旧势力的本身我们都不能承认。
一天夜里两点钟左右,我带了近三百份传单与真象光盘在村里挨家发放,送了一百多份时,我把一份真象刚刚放進一户人家大门里走开,院里狗叫起来,我赶快加紧脚步边走边接着挨户发放,不想落下一户。这时我看见狗叫的那户人家灯光亮了,走出两个人说话,这一切发生的都很快,随后听到摩托车启动的声音,我感觉不对,那户人家骑着摩托追出来了,而且是两个人。我紧走,脑子里想:我是李洪志师父的弟子,旧势力的安排我一概不承认,彻底否定旧势力的这一切,然后开始发正念心态很稳。乡村的小路很窄,只有我脚下的这一条路可走。边发正念边想我躲到哪里,摩托车追得很紧,一切发生在几分钟之内。这时道边还有一趟房子就是田地,一所房子后面有一个厕所,我隐在它的后面。十几秒的功夫摩托车在我二米左右的地方跑过去了。这时我想怎么办?回家还是接着送,仿佛还听见警笛声。我打算送完再回家。我们那个村在山脚下,挨着公路,村子四周都是田地环绕着小河。挨着山脚下的住房非常散乱,左一个岔道右一个岔道,有很多住户住在山坡上,如果不仔细很容易落下人家,心想慢慢送吧,在师父的呵护下,又用了一个小时送完回到家里。一路上静静的什么也不存在了,刚才的一切仿佛像是做梦一样。家里人睡得非常香,他们哪里知道一个大法弟子刚刚经历的考验,一切都是为了救度世人,无知的人还用恶念对待。
有几位正被关押的大法弟子要被审判了,我坐车去听审。开始觉得应关心此事,去看看。但在车上我心里生一念,我不是去看看,我是去证实法。也就是这一念有力的铲除了邪恶。
在审判厅里书记员非常邪恶,一味的控诉被审判的五位大法弟子,让他们承认自己是有罪的,一句话都不许为自己辩护。杀人犯、贪污的大罪犯都可以上诉以及找律师为自己辩护,这些堂堂正正修善的人为什么不可以?太不公平了!我不断的在下面说:还让不让人说话了。每次在场的警察听到我的声音都回头看我,感到很震惊。但是它们的不公正行为在正义的声音面前是直不起腰的,谁也没敢吱声。虽然书记员厚着脸皮不停的罗列这五位大法弟子的罪状,在场的同修和他们的家属都哗然。
一位修炼者的家属想把一份关于该大法弟子的辩护材料递上法庭为该大法弟子辩护,但是在场的二十余名警察非常邪恶,推推搡搡根本连站起身递材料的话都不让说。我从该家属中要过材料,站起身大声说:“审判长,我有话要说。”这时所有的警察都站起来,手指着我说:“给我坐下。”这时我说:“人人都有为自己辩护的权利,所有在押的人都可以为自己找律师辩护,难道自己为自己辩护的权利也没有吗?”这时审判长对警察说:“把材料拿上来吧!”我把这份材料递了上去。
在我说话的时候,有两名恶警凶巴巴的向我走来,不让我说话,好象要把我拎起来的样子。当时我正念非常强,脑子里一片空白,从内心深处发出一声“你们真是太邪恶了”,眼睛正视恶人。这两个恶警脸都变色了,赶紧缩回到自己原来站的位置。虽然我的修炼状态是闭着修的,但我仍然清楚的感觉到当时场上邪恶的因素被在场大法弟子的正念(同时知道此事的同修都发正念,发挥整体的力量)摧毁。邪恶的力量已无法维持,表面空间的表现是在场的二十余位警察押着五位被审的大法弟子逃出审判厅。
在证实法中心不纯净就会有干扰与麻烦。所以我们在出去讲真象、发资料之前一定要先发正念,清除另外空间的干扰与破坏和你要去的地方的另外空间一切黑手烂鬼,念一定要强,要纯净,效果就好。
一次我与母亲去一个村子发真象资料。由于和母亲总不见面,所以白天唠了一些家常话,晚上发资料之前也没有发正念。到了该村口大约是十一点左右,我俩向前走,突然想起我和别的同修到这个村发资料的时候,村口这家太敏感,人经过狗就叫,然后这家主人拿着非常亮的手电筒照来照去,很不好。我就想告诉母亲换一条路走。
由于这一念非常不纯净,用人心来对待,麻烦来了。我话还没等说,那家门口就出来一群人,拿着手电(过后想可能是打麻将散场)我也没多想,往后一转我打算走几步隐在暗处,人走后再出来。没想到拿手电筒的人跟在我身后照我,我像没事似的接着往前走,那人就紧跟在我身后。当时路口那个位置是一片荒地,我只好向道旁的一户人家走去敲那家的大门,心想让后边的人以为我是这家的人。我敲了两声,回头看那人还不走,拿手电筒接着照,只好接着又敲两声,怕那人看出破绽,共敲了四下大门,回头看那个人手电筒闭了,我想得快走,要不然这户人出来就不好办了。往旁边一迈脚踩在干枯的树枝上,声音很大。我急忙换个方向走,那个人索性把手电打开照着跟在后面。这时我想:“师父加持弟子,彻底否定旧势力的一切安排,让那人定住。”边走边想,把手里拎的这一大包资料先放在暗处,一会回来再取;又一想不行,我一定要带着。一念过后,那人不走了,看着我向后转身离去。这时我又走了二十余米進了村子,想母亲一定很着急,怎么办?又一想还是把资料先送完吧!我们会遇到的,就开始送起来。送了一半我感觉做不了了,压力很大。这个村的狗叫的太厉害了,你离得还很远它就叫起来没完。资料没送完就回去实在有些不忍,接着做吧,感觉很难,于是就决定往回走,到村口等母亲,以免走散。到那一看母亲还没回来,我就坐在地上发正念加持母亲,等了半个小时左右,她把真象资料送完回来了。
一起去的两种结果。虽然是冬天,母亲却把鞋脱了光着脚过河。我被人跟着她却什么事也没有。听母亲说等我走后,发现跟踪我的那人就是被我敲大门那家里的人。这时我俩站在村口看见村里有车来回巡走,在深夜里车灯照得通亮显得有点不正常,于是我和母亲回家了。后来听说那天夜里警察接到举报,来了好几辆车挨家挨户把真象资料捡走,白天村里还留警察看守。
以上都是我在修炼路上的经历,给我的感悟就是一定要正念看问题,相信师父,心在法上,走正自己的路,减少不必要的麻烦与损失。
有不当之处 请同修批评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