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7月29日】我2002年3月被非法判劳教三年,被劫持到劳教所后,我时刻记住师父说的全盘否定旧势力安排,5个多月正念闯出。在劳教所二大队,邪恶的队长刘莲英让我抱页子,我说我是来证实法的,不是来给你抱页子的,邪恶的刘莲英恶狠狠的把我拽到一边说:“你抱不抱?”我说:“不抱,我也不应该抱。”她没说什么,气走了。有人叫我别惹事,让我抱。我高声说:“这是证实法,我没有错,不能听邪恶指使。”
页子由别人抱完了,我还站那不动,刘莲英没法收场,这时邪恶的大队长任风走过来假惺惺地说:“王玉环你别生气,总象个孩子似的,快回去吧。”我还是不动。我想:这次来了,就得象师父说的,被劳教不是目地,来了就得做好。我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就要对宇宙中一切正的因素负责,开创修炼环境。听说二大队养了几个社会有名的刑事犯,其中有一个叫于杰的,她很能打大法弟子。我一看不出我所料,来者正是于杰。我用正念迎着她说:让你来领我上楼?于杰说:我是来请你的,队长都没在,给我点面子。我说:大法洪传,政府层层造假,你们要为自己的生命负责。于杰说:我懂、我懂。
来到小队,我被严管,住的地方全是犹大,我住加床,上床是护廊(护廊:即在走廊上巡视的人),脚底是犹大,左右上铺全是犹大的学委。后半夜,我喊:“邪恶全灭、灭”。第二天上班,我被犹大们第一个告到了大队长刘莲英,被叫到管教室。我推门就進去了,恶人们说我没礼貌,没说报告就進来了。我说忘了,恶人说重来,我说我不会,恶人们把我骂了出去。回队后,管教给我来软的,不让我干活,不让我接触别人。白天自己一个房间,由一个怕心很重的老学员看着我,再有就是管教见我。我和这位老学员交流,让她记住师父的话,全盘否定旧势力安排,正念要强。
几天后,这位老学员写了严正声明,交给了管教。管教找到我,说这件事肯定和我有关。我说是我的因素,因为大法好,谁学谁放不下。管教没吱声走了。第二天,大队长任风组织选举,他让大家选谁就得选谁,我站出队伍说,我不参加选举了。立刻,真修的大法弟子全站出来了,共有八十多人。顿时会场乱成一团。大队长任风被气走了。这次反迫害,邪恶把我当成主要人,管教于波打了我两个耳光。
队里组织练体操,我不参加,邪恶人员问我为什么不参加,我说我不会,也不想会。管教踢了我一脚走了,并说:你今后不用出去练体操了。
劳教所每月要写两次思想汇报。我共写了两次,内容全是洪扬大法,揭露邪恶的,并堂堂正正的签上自己的姓名。管教看完后告诉我以后不用写思想汇报了。邪党八一建军节,劳教所升旗,我站出队列不参加,恶警刘莲英说我“反动”。
我看见犹大们围攻大法弟子时,我就正告那些犹大:“地狱没门你往里钻,你们怎么摆放你们的位置,你们做人都不配。”犹大们经常到队长那去告状,有一次犹大于长荣、尹秀兰告诉刘莲英她们的洗脑進行不下去了,说我白天黑夜喊邪恶全灭。刘把我叫去,当着几个犹大的面,摆出要打我的阵势。我纹丝不动,正视着恶人,只见刘莲英瞬间在我眼里就变成了一个一尺长的小人。只听刘莲英胡说:别的法轮功都能忍,你为什么不能忍。立刻我的耳边响起师父的声音:“忍不是懦弱,更不是逆来顺受”(《忍无可忍》),我脱口而出。刘莲英有气无力地说,忍不是逆来顺受,邪恶的气势顿时就没了。并哄着我说,回去好好吃饭,看你多瘦啊。在场的犹大也被我的正念震慑住了。从此以后,几个犹大再也不敢那么嚣张了。
我还和其他正念强的大法弟子商量决定晚上十二点发正念、炼功,让有点正念的护廊帮助。对于那些特别邪恶的护廊、犹大,我每时每刻对着她们发正念,铲除她们的魔性。我把我房间的门、窗、墙上都贴上“灭”字,使邪恶们再也不敢進我的屋。我身边来的人都是怕心重的,假决裂。我帮助功友加强正念,走正修炼的路。
有一天,刘莲英号召全体帮教人员开展所谓“千分之一”帮教活动,所谓“表现好的减期”。我站起来就喊:“我就是千分之一的不能帮。”刘莲英站起来就走了。刘莲英让管教给我点压力。我对管教于波讲真象,告诉他自焚是假的,电视上说的都是造谣,外国人都知道中共政府在欺骗老百姓,对法轮功的镇压是践踏人权。管教有点沉不住气了,我又把话拉回来,我说管教咱俩是缘份,我冒着生死告诉你真象,你一定要好好想一想。中国有句话: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管教点头了。我拉着管教的手,继续说,你看你们这些管教好象挺有权力,也就能管这几十上百人。而有这么一个人,创编了一套功法,从低层次上讲,这个功法能祛病健身,从高层次讲能净化人的心灵,凡真修者宁可舍命都不会放弃。这个功法在60多个国家流传。你说这个人伟大不伟大?我又说,江××等好几个高官,在国外都被告上法庭了。2001年追查迫害法轮功国际组织正式成立,法轮功的平反只是个时间问题。在法轮功的问题上你可不要糊涂。
两个多月以来,我几乎天天上管教室,每次都是一次正邪较量。犹大们陆续被调走了。有一天,管教又给我调来一个因怕心而写保证的人。我跟她说,决裂是错误的,这么好的功法,让你修成佛道神,没有一个严峻的考验能行吗?你知道你为得这个法吃过多少苦吗?千万年的等待就这样不要了,你会后悔的。她听完哭了。从她那里,我才知道犹大们天天折磨不决裂的大法弟子。我想一定要帮助掉下去的功友。
有一天,管教问我想过没想过老了怎么办,我说我只想法轮大法好,其它什么也不想,你们就别在我身上打主意了。就这样,经过2个多月的严管,让我上车间了。到车间我决定不配合邪恶,不干活,管教问我为啥不干活,我说刑警一处迫害我,把我牙都打掉了,头晕、迷糊、前胸疼,干不了活。管教对我没办法,也就没管我。晚上9点收工时,刑事犯学委说加班到10点,我抬腿就走回去休息。
每周五各小队進行周小结,轮流发言。轮到我时,我大声说: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常人中的任何人、任何事物都动不了我坚修大法的这颗心。管教站起来当着二小队全体人员宣布:王玉环,今后你不用参加周小结了。过几天,队里又组织发卷子答题。发到我的时候,我把卷子扔到地上,根本就不看,犹大告到管教那,管教说她不答就不答吧,不要管她。
所里规定一周可以看几次电视,看完之后还要写心得,我从来不看电视,也不写什么心得体会。有一回,学委和另一个人要对我進行所谓的“帮教”,管教不同意,她们坚持要干,管教就在旁边陪着。我被硬拉到门口,我看她们硬要来,怒斥她们的卑鄙行为,她们全都被吓跑了。管教说,“我说不行,你们非要,结果不欢而散。”
有一回,五、六个犹大说我不干活,我说我是来证实法的,不是来干活的。你们好好想一想,你们的所作所为是错误的。她们上来就打我,往管教室拽我,我不去,我高喊“法正乾坤,邪恶全灭。”犹大把我从车间拽到走廊,交给管教。我被管教打了两个耳光,我对犹大们说,你们配做我的同修吗?有的犹大受到了震动,第二天在我面前哭了,我也为多了一个同修哭了。
有一天我悟到,坚决不能配合邪恶,车间我也不去了。第二天我就没起床,管教来了,问我为什么不起床,我说我难受,起不了床。管教把我的事报上去了,所里决定送我去看病。这时我有点害怕了,因为我身体并没有不舒服,能检查出病来吗?
我默默的求师父帮助。到医院一检查,结果是乳腺癌晚期、高血压、心脏病。管教要我的地址,我说我出来三、四年了,家已经都忘了。第二次检查,公安医院确诊为乳腺癌晚期,医生说只能活半个月左右,最多一个月。有一天,大队长任风,管教于波把我妹妹找来,说要给我办保外就医,但没钱不行。我妹妹想保我,被我严厉的拒绝了。我说我的病是邪恶迫害的,谁也保不了我。就这样,他们想榨我妹妹钱,没有得逞。
有一天,管教问我想什么呢?我说我想要炼功,说着我就下地开始炼,管教想打我,我说,你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得炼。管教下不了台,把其他人都赶跑了,她也哭着跑了,说随你的便吧。
我用正念开创出了修炼环境,我可以自由的炼功、发正念。但我心里一直惦念着那些被强制洗脑的同修。她们吃饭排队路过我的住室,我站在门口给她们唱大法歌曲,她们回来时,我站在走廊上给她们念经文。我千方百计地接触她们,告诉她们“转化”是错误的,让她们加强正念,珍惜这万古难遇的机缘。在二小队,我帮助8个被强制洗脑的同修写了严正声明,陆续别的队里也天天有写声明的,最后有40多个写了声明。
有一天大队长刘莲英在楼里值班,三个刑事犯看着我。我发正念進入最佳状态,只见二大队的恶人都变得有气无力的,个头都变得很小。我发完正念自己就去厕所了,刘莲英看到后,还哄着我说话,看我的刑事犯们看到后说,大队长都哄着王玉环说话,咱们也不管她了。
从此以后,我想去哪就去哪,想跟谁说话就跟谁说话,没有人敢管我。管教几天也不到我的房间来。有一天管教来了,说王玉环你不算二大队的人了,我一听就知道,我要走了。我想我还能做点什么呢?我坐在床上,抬头看见一支笔,我一下悟到,我应该写标语贴。我在纸上写了很多“灭”字,一共写了七、八份,贴在有门牌的门上,后来被发现了,刘莲英说“一定是王玉环干的。”我被叫到管教室,管教问谁写的,我说不知道,就是知道也不告诉你们。管教气的嗷嗷直叫。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无条件释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