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7月16日】2001年我被非法判刑后,被送到“北京外地罪犯遣送站”6队。这里名义是遣送所谓“北京外地罪犯”,实则是迫害大法弟子的黑窝。但我一进“遣送站”,我被非法搜查中,我默写的经文被恶警全部拿走。两名恶犯哄骗我,让我只念一遍“十不准”就行,我没答应。我被强迫干了半天活。晚上,“遣送站”训练象狼一样大声喊“到,报告,谢谢”之类的,反复做下蹲运动,我都没配合,他们就罚我站在一边。
半夜,我在床上打坐,被值班犯人汇报。队长找我去谈话说:“你是外地的,在这儿呆不了多久就回原地,你回去爱怎么炼都行,这儿有规定,不行,你别给我们找麻烦。”我没理继续炼。恶警便叫来四、五名恶犯,将我抬到一个号室,左右手分两边各铐在床中间,强行将盘腿拉开,中间塞进一装竹筷子的大麻袋。就这样我被在铁床上铐成“大”字型。十几个恶警轮番辱骂、诽谤、攻击大法。我就,背经文,并开始绝食抗议。
下午,恶警则强迫我站着,成“十”字架型绑铐在三张铁床的头部,两腿用带子绑的紧紧的站立。恶警、恶犯讽刺讥笑说跟“耶稣”式的,我继续给他们洪法。晚上睡觉躺在两张床中间铐上两手腕,绑住双腿,也成“十”字架型。
第二天起床,恶犯借口我不叠被子,几个上来一顿暴打,肚子、胸、两肋、脸部都疼痛难忍。
之后几天,我一直遭到更邪恶的迫害。晚上,恶犯一收号室,就开始迫害。还是“十”字型铐绑在床上躺着。天气极热,犯人们都只穿短裤睡觉,都热的不行。恶犯们不让我睡觉,在头下塞硬泡沫垫,给我满头满脸地涂抹清凉油,说叫“凉快”或用手掌有节奏地拍打头脸、全身,或用一尺长的木棍敲打,一边打,一边唱邪党的歌,说叫“伴奏”。之后还要压上三棉被在身上,浑身极度难熬,身体出汗如虚。
恶犯阴森森地列举着各种迫害人的方法,说都是从看守所学的,要在我身上施展,让大伙开眼界。就这样恶警还假惺惺地问我,犯人有没有打我,如果打就说。就这样我被迫害一周后,正赶上一次集体遣送服刑人员,我才从这个黑窝里逃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