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5/7/1/105260p.html |
呼吁营救中国科学院电子所副研究员贾守新 |
【明慧网2005年7月1日】贾守新是我上研究生的同学,比我大一届,同一个导师。很久没有师兄的消息了。一天,我在明慧网上读到他正在团河劳教所遭受迫害,心中不禁一沉,用“贾守新”一查,发现了很多条关于他的消息,读后感到非常担心。下面是我收集整理的关于贾守新的一些零星报道。 2000年4月,贾守新去天安门打横幅、证实大法,被非法拘留1个月后被单位保出。 8月1日,贾守新在单位上班时突然被警察带走,非法劳教1年,在团河劳教所遭受强制洗脑迫害。2001年8月12日,在明慧发表“严正声明”,宣布中共不法人员强制洗脑作废,被迫流离失所。 2002年6月,贾守新在流离失所中被恶警绑架,后摆脱邪恶的控制,恶警不惜一切手段寻找他的下落。2003年3月底,贾守新再度被恶警绑架,再次被非法关押在北京团河劳教所迫害,遭受各种体罚。如常常遭受“熬夜”:每天只能睡2、3个小时,让几个普教轮流看一个法轮功修炼者,稍微一闭眼,就捅一下,连打一个盹都不行。贾守新在三大队图书室被强制“坐板”、“面壁而坐”6个月,并有两个普教犯人看管。恶警“坐板”规定:必须两手放在膝盖上,两腿并拢,膝盖弯成90度角,坐在儿童椅子上不许动。“面壁而坐”是指强制把大法弟子面对墙壁笔直而坐,用膝顶墙面,眼距墙面仅尺余,不准动弹,不准闭眼与斜视。贾守新一度曾被要求每天蹲到凌晨4点,才允许睡觉两小时。 2004年4月至6月期间,北京团河劳教所三大队有八名法轮功学员被恶警进行所谓“严管”,他们是贾守新(中科院,36岁)、高昌泽(退休,60岁左右)、李海林(农民,近60岁)、李财华(农民,40多岁)、温继宗(40岁左右)、白少华(人民大学毕业生,30多岁)等。他们被强迫写“揭批”文字,被长时间强迫“坐板”,并被剥夺正常的睡眠时间,并强迫着看邪恶诽谤大法的东西。 现在,我在加拿大生活。可我的良师益友,人品、技术都这么好的贾守新正关押在北京团河劳教所,不但在消耗他的才智与青春,而且还遭受残酷迫害,使我想起来就难过。 贾守新和我的研究生导师是年轻有为的归国学子,本来想在国内有一番作为,但呆了两年,觉得在中国实在是太压抑;在我刚刚上研究生半年时,他留下了一点科研经费,嘱咐我们有办法就一定要出国,他自己就又出国了。那对我来讲实在是非常不利,没有导师我们可能面临着无法毕业。眼看以前的努力就要泡汤了,师兄贾守新只比我大一岁,毅然扛起了这个项目,带着我走完了研究生的课程和毕业设计,顺利的拿到了硕士学位。师兄毕业后分到中科院电子所工作,我去了声学所。 师兄贾守新为人本来就老实宽厚,工作也做的很好。1995年得法后,他更加严格的要求自己,他们研究室主任说起师兄的名字,脸上总是带着信赖的笑容。我是个很好强的人,由于运动创伤和生活重负,工作后身体很快就垮了,腰椎间盘突出,很严重,腰很痛,只能扶着腰走路,医生嘱咐我不能干重活儿。对一个刚刚开始创业的二十出头的小伙子,这几乎是一个致命的打击。那时我生活无望,心中焦躁。一天,师兄碰到我,问了问我的近况,我对他讲了我的不如意,他向我介绍了法轮功。 我相信他这样朴实善良的人一定会做出正确的选择,第二天我就随他去北大炼功点炼功。那天炼功点没有人,全去农业大学礼堂去听师父广州讲法的录像带去了,正好是第一讲。我跟着师兄一口气听下来,什么都明白了。从此安心学法,不再那么焦躁,对生活的看法整个都变了。同时,我在中科院的炼功点炼功。几个月后,我的身体也完全恢复了。随着进一步修炼,我的智慧也增长了,原来我很不静心,所以干一件事总被其他事情干扰,什么也干不成。但炼功后,干什么都很专心,自然工作也就干好了。为了负担家庭,我从中科院跳槽出来,进了著名的贝尔实验室,成了那里的一名高级工程师,有非常好的收入。 因为师兄贾守新的指导,我才能完成我研究生的学业;也因为师兄贾守新的引导,我有缘得法,才会有今天的生活。在此呼吁社会各界关注中国科学院电子所研究人员贾守新和其他正在遭受迫害的法轮功学员。 北京各劳教所咨询台电话:(010)1600225转 北京团河劳教所部份电话 劳教所举报电话010-61292590; 咨询电话010-61293362; 三大队恶警: 北京团河检察院的王瑞兴(主谋迫害法轮功),地址:北京东郊民巷39室(天安宾馆院内) |
成文:2005年06月30日 发稿:2005年07月01日 更新:2005年06月30日 21:23:4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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