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6月3日】1999年,我顶着铺天盖地而来的邪恶去北京上访,被押送回来非法关进当地拘留所,我们在拘留所里坚持炼功,被管教戴上手铐子打骂。一个管教拿刚刚充完电的电棍电铁门,打出来的都是蓝火花,然后电我,当天晚上,隔壁监室由于集体炼功,同屋所有同修都被一老管教叫到走廊挨个电。拘留15天的期限到了,还不放我们,我们就集体绝食抵制迫害,他们不得不放我们回家。回到家里,单位把我开除了,同时让4个人到我家24小时吃住,而且我走到哪里他们跟到哪里,家里房子小,还要给他们做饭,我爱人心理压力特别大,整天打骂我,别人都看在眼里,连最起码的隐私权都没有了。后来打电话给市长秘书单位才不得已撤人。我家楼下不明真象的小卖店主被收买,向他们汇报我的行踪。
2001年10月,我到北京证实大法,被非法抓到北京西城拘留所,那里真是人间地狱,有将近1年多的时间,一提起北京我全身的汗毛孔都竖起来,不忍回忆那段非人的日子。
刚进拘留所,让我去照相,我认为自己无罪,不配合邪恶的指使,于是4个男警察打我一个弱女子,我被按在地上打,被他们用脚乱踢,我感觉头都大了,快承受不住了,就大声喊:“警察打死人了!”他们都停手了,等他们回过神来,又开始打我,我拼命喊,他们才放手。这时一个中等个,小平头,40岁左右的男警察突然指着我喊到:看法轮把我的头打出包了。他目的是让号筒里的人听到,为打我制造借口。我指着他说:你这一张嘴就撒谎的习惯,就是江泽民教唆出来的。话声刚落,我又被他们打了一顿。我不知是怎么回到监室的,脑子里一片空白。
到了晚上恶人又非法提审我,那个提审的人是个男的,方脸,个子不高,他用左手抓住我的头发,打我的嘴巴子,嘴里还骂着脏话,我拒绝回答任何问题,又挨了一顿毒打。过了几天,我被叫出监室,戴上手铐子、脚镣子,我拘留时就开始绝食抵制迫害,戴上这些沉重的东西刚勉强站稳,一个大个子警察就过来,伸腿一个绊儿,把我绊倒在地。邪恶要让我上车把我带走,我不配合,于是一个胖乎乎的中等个警察把我拖走,往警车后箱里一扔,随后跳上车用脚踩着我的后背,嘴里说:我今天就是不把你当女人了。
到了北京急救中心,他们把我拖到了3楼,然后把我的双手铐在铁床的床头上脚也用脚镣子半悬着连在铁床头上,我不配合,他们就按住头打嘴巴子。打完了再按着我不让动,往我鼻子里插塑料管下到胃里,我的眼泪刷刷的流下来,恶心、难受的滋味不愿回忆。然后又是打点滴,我使劲挣扎着,趁他们不注意,用嘴把点滴拔下来。他们 发现后又骂我,打我的嘴巴子。一次,我拔下点滴后针落在脏兮兮的被子上,护士也没把针头消毒,捡起来就往我血管里扎。
后来我被劫持到北京公安医院,在那里我拒绝吃药,被警察用手掐住嘴两边,用一种铁东西撬牙,往嘴里放药,整天连睡觉都被铐在床上。在北京经常听到警察说:“你死了,只是多一个无名尸,算个啥,算自杀。”
今天我把经历写出来,只是无数善良的学员被迫害的一个案例。希望能看到的世人明白迫害的真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