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6月22日】我叫朱轶,女,今年22岁,家住湖北孝感市孝南区公安分局,因修炼法轮功被迫害,有家不能归,至今仍流离失所。2000年12 月,我依照宪法赋予公民的权利到北京上访,告诉政府迫害法轮功是错的,在天安门广场上,我亲眼看到许多大法弟子只因喊了一句:“法轮大法好!”就有警察或便衣立即扑过去对其进行毒打。在北京,我被警察绑架到怀柔县第一看守所内一天一夜,遭到脱光衣服搜身、非法审讯、恐吓及殴打等折磨。后来警察诱骗我说出姓名、地址。我被孝感市孝南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的冷艳兰等几名警察带回孝感,非法关押在孝昌县第一看守所,这期间我与另一位大法弟子曾绝食7天抗议对我们的非法监禁,孝昌县看守所企图用灌食来迫害我们。3个月后,国保大队将我转至孝感市行政拘留所非法关押一个月,最后又转到孝感市第一看守所继续非法关押2个月。在这6个月里,孝南公安分局国保大队的魏友山、冷艳兰、刘敬荣、高山、姓孙的等人不断的用威胁、哄、骗诈等手段逼迫我放弃修炼法轮功,逼我写诽谤师父、诽谤大法、与法轮功决裂的“”。
2001年6 月,我回家后到书院派出所领取身份证遭拒绝,他们以“不知道、弄丢了”等理由搪塞我,当我坚持要回身份证时,他们才说在国保大队那里。我到国保大队那里要身份证,他们却对我说“身份证给你了,以后你想上哪去就上哪,我们想找你都找不到了。”(可见他们打算长期监视我,随时准备对我迫害)我指出他们这种行为违法的,他们却满不在乎的嘲笑说:“想到哪去告就到哪去告吧!”
被非法关押前,我曾在孝南区卧龙派出所实习近半年,孝南分局以我修炼法轮功为由拒绝安排我的工作。
我的母亲叫储琳,今年51岁,原来是孝感市农业银行职工,因修炼法轮功于2000年底被单位非法除名。母亲96年开始修炼法轮功,修炼前全身是病,人称药罐子,活得生不如死,没几天好活的,修炼后身心健康,按真善忍做好人,道德素质提高了,思想境界、生命得到了升华。可是99年7月20日后,江泽民邪恶流氓集团丧心病狂的对修炼真善忍的广大法轮功学员进行了残酷的镇压,孝南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也开始了对我母亲疯狂迫害,不断骚扰她、绑架、非法关押她,企图阻止她修炼法轮功。
母亲于99年12月底为法轮功进京上访被孝南区公安分局非法关押在云梦看守所内一个月,因生命垂危才让她回家。
2000年3月的一天晚上,母亲被孝南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从家里绑架走,理由是怕她上北京,并被非法关押在孝感市第一看守所内6个月。
2000年11月我家遭到孝南分局国保大队一伙非法抄家,母亲被迫流离失所。
2000年12月母亲进京上访在北京被非法关押一星期后送往辽宁省凌源市看守所非法关押一个月,期间遭受了种种酷刑折磨。2001年元月转回孝感市第一看守所,非法关押一年后强行判刑3年,在未通知任何家人和任何法律程序的情况下将母亲秘密送往武汉市女子监狱,后家人向其询问遭拒绝。
2003年3月我终于在武汉市女子监狱打听到母亲下落,在监狱里我哭了近两小时才见到我的母亲。后来孝南分局国保大队知道后又串通监狱逼问我的下落,导致我不能再去与母亲见面。母亲在武汉女子监狱期间,监狱为了不让母亲信仰“真、善、忍”每天强行给她“洗脑”,强迫她看诽谤诬陷大法的电视、报纸和书籍,强迫她写“认识”,写“思想汇报”,不配合就不让睡觉,几天几夜“挖墙”(挖墙是一种整人的方法,就是让人离墙一段距离,立正站好,然后让身体向墙倾斜,用头顶着墙角。)不让洗漱,上厕所也要限制,本来上午要上厕所,非要下午才能去。监狱让六个犯人包夹母亲,24小时寸步不离。“挖墙”时她们只要认为母亲没站好,就踢她的脚,母亲的双脚被踢得像馒头,双腿肿得很粗,上厕所时下蹲很吃力,痛得不行。在监狱的指使、逼迫下这些包夹对我母亲采取了各种方法折磨,对她随心所欲想打即打,想骂即骂。为了强迫母亲写不炼法轮功的“保证书”,六个包夹将她按住、捉住她的右手,母亲将手握成拳头捏得紧紧的,她们就一个一个指头掰,痛得母亲惨叫,后来母亲的右小指被掰伤,至今伸不直,已成残疾。她们还将母亲左手腕和左脚腕用尼龙绳捆在一起悬吊在高低床的上铺铁架子上,头朝下,整个身体都悬起来,只要母亲的身体挨到床边时,她们就用脚踢,整个身体的重量全部全在手和脚腕上,绳子都勒进了肌肉里,全身那种痛苦的滋味是无法形容的。同样的方法又将右手和右脚捆在一起重复吊着,致使母亲双手双脚麻木、疼痛了一年。监狱的人经常对母亲说:“你的身体不是金刚铁骨,死是不会让你死的,让你死不死活不活,生不如死,受不了就,一天不‘转化’,就这样不停的折磨你,还有更厉害的在后面。”他们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监狱对母亲的种种非人折磨,致使她身心受到严重摧残。这就是政府对广大民众宣传的对法轮功学员是“春风化雨般的教育转化”;这就是政府所宣扬的“人权最好的时期”。
三年的漫漫长夜,母亲终于熬出来了,然而2004年4月6日早上,母亲准备上街买菜,刚一出门就被国保大队的冷艳兰和另一名女警以与她谈话为由扯住不放,不一会儿又来了几个男警察,其中一个叫高山,一个姓孙,他们将母亲绑架到一个无人的空房子里进行非法审讯。姓孙的警察强行从她衣服口袋里将家钥匙和十几份真象资料抢走,连买菜的18元钱也不放过,随后他们又非法抄家,把衣柜里挂的衣服口袋全部撕破,有的还扯掉了,大法书和真象资料被抢,家里仅有的一千元钱也被抢走,一片狼藉。高山扬言:就凭十几份真象资料就可以将母亲判刑,还说孝感市那些被判刑、劳教的大法弟子都是他手上判的。这一次他们将母亲非法判一年劳教。在孝感市第一看守所内,母亲绝食抗议,高山和姓孙的一伙伙同看守所给母亲灌浓盐水,致使她当天小便排不出来,第二天排出了一些黑水。他们把母亲成大字形铐在板镣上,不吃饭就不解铐。在母亲绝食第九天,看守所又强行灌食,四五个人将母亲按住,母亲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几乎丧失生命,挣扎中手脚都被铐子磨出了血,当灌食的管子插到气管里时,母亲一下子出不了气,也动弹不得了,看守所见人不行了,怕她死在里面,就一边打吊瓶,一边去办保外就医。到下午天刚黑,他们叫家人将母亲背回了家。
我小姨也修炼,她在孝南公安分局附近门面做生意,2001年10月的一天早上,孝南分局国保大队一伙以核对户口为名将正在做生意的小姨骗到国保大队,随后进行非法抄家,将大法书籍和炼功带抢走,他们对小姨进行非法审讯,并逼问我的下落,小姨不配合他们,他们就将小姨强行拖进孝感市第一看守所内,小姨脚被拖破。在看守所,小姨绝食抗议,第九天遭到强行灌浓盐水,导致小姨渴得喝了几桶水,全身严重浮肿半个多月。
五年多来,孝南区公安分局国保大队对我们家进行了电话监控、上门骚扰、非法抄家、绑架、长期非法关押、非法判刑、酷刑折磨等一系列流氓行为。我和母亲被迫流离失所,长期不能与家人团聚过上正常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