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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法铸就金刚体 师尊救度归途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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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2005年5月26日】

    三、讲真象救众生不辱使命

    1、送真象下乡,师尊呵护安然返回

    离家后我一直和同修一起讲真象的。在一次挂条幅时,把脚脖子崴了,先是脚肿后来腿也肿得一个粗一个细了。持续了两个多月,肿得很疼。大法弟子不吃药,可也不应该是这个状态呀!一天我终于认识到了,这纯属邪恶迫害。我是正法弟子,我就发正念:“我是宇宙的正法神,你对我根本不起作用,你什么办法对我都不起作用,根本迫害不了我。”当我这一念发出的时候,腿和脚的肿立刻就消了。

    救度世人中,我们常骑自行车往返几十里路去农村发放真象,全没有累的感觉。有一次我和四位同修去农村发真象资料,那天资料带得多些,到那儿之后就开始发。我们把自行车放在老百姓家门前。当时一个老爷子和一个老太太打完麻将回来时发现了我们的车子,他们就喊起来:“谁的车子?谁的车子?”我和两位功友发完后就过去了,我对他们说:“是我的车子,给你们添麻烦了,你们是不是在这儿给我们看车子呢?”他听我这么说后又问:“你们是哪的?找谁家呀?”我答不上来呀,我要走呢,还有两台车,她们回来就得被抓。我就在那等啊,他一再问:“你说,你们是干什么的?”这时候有人已经看到了我们发完的真象资料、光盘、录音带(几乎家家不落)他们已经知道我们的身份。那时我也没动心,我跟他们说:“你们该走走你们的,我们干啥的你也不要问,我们做啥事也不能给你们说。”边说边发正念。不一会儿他们又出来了,这时我出了怨心,有点怨那两位功友:我和他们说话的时候,你们配合我一下,把那两台车整走啊,省得他们在这儿连吵带嚷的。这期间这个村的大队长和治安的都来了,而那两位功友还没回来。把我急的走了好几圈去找,可找到她们了,我告诉她们:车被人扣住了。我们就往那儿跑,边跑我边发正念。到近处一看,“110”车已经来了,车灯照得通亮,一位功友已经被铐在那儿了,它们开始抓人了。我一看回不去了,我不能主动被它抓呀。我就决定从稻田里趟了出去,因为只有一条路又被车灯照得通亮,到一望无边的稻田地里,泥头拐杖的滑得很,走着走着“窟通”一下就跪倒了,爬起来继续趟,好不容易走到了地头。我一看还不能走,黑灯瞎火的不能走。它们也知道有一个人走了,正在到处抓我,我听到它们在叨咕:“怎么没有了呢?怎么没有了呢?”我看着荒郊野外那条唯一的路,可我不能走。在路上一眼能望出去很远,我就坐在稻田边的沟里想,她们被抓走了,我一个人现在不能走,被人碰到都没法解释。我就在那条沟里等待天明。不知道等了多久,好不容易等到星星月亮隐去了,结果又下起雨来,我不能再等了,四处无人哪,我沿着路向前走。一见有车过来,赶紧跑入沟里,等车开过去再爬上路来。夜雨和冷风陪着我一步一步往回走,那沟里湿的泥和湿的草早把我的全身浸湿了。我感觉很冷但没有怕的感觉。小咬和蚊子在我的全身留下了许多包。叮在脸上时我自然的用手去拍,手上的泥沾到脸上,拍成了泥花脸。大约走了半宿吧,一直走到天亮。鸡叫了,路上也有出租车了,我截了一辆出租车回来。回来后我叫门,可功友不敢开门,误以为是警察来抓她。她没想到我能回去,她从里面反锁上了,我怎么也开不开门。她从七楼跳到六楼阳台走了。我進不去屋,没办法,我就把外面的泥衣服脱下来夹着走。我把西服领子立起来,带着拍的满脸的泥巴在街上走,大街上谁瞅我谁咧嘴。到了一位功友家,她给我打了一盆水叫我洗脸,我还说:“不用,不洗了。”她说:“啥不洗了?你看你那花脸。”我才明白路上为什么行人上下打量我,看我时龇牙咧嘴的。这一次就这样平安脱险了。

    2、雪夜送真象,车翻人无恙

    有一次,我们四人去富锦发真象资料,由功友开农用车载去。出发时是下午一点多,到达目地地时已是晚六七点钟了,我似乎都冻实心了。到那儿后,我们挨家挨户送资料。在我一条街一条街的发送资料时,警车就在街道上停着。我心一动,它开车就过来了。我自己加持正念:今天一点心都不能动。警车就从我身边开过去了,当时我心态很稳,证实了师父所讲的:“一个心不动,能制万动。”(《去掉最后的执著》)等我再返回来发这条街时,那警车又返回来了。人的一面它也许不知情,可另外空间的邪恶就等着钻空子。你心一动它就来,心不动,邪恶也只有干瞅着。我就在车的前后稳稳当当的把手中的资料发完。从下午一点到晚八点我们一直在外面,在家时没预料到会那么冷,我们穿的少些,八点多大家都发完后,我们往回返,我一直坐在车外面,忽生不好的一念:这要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如没油了可咋办?这一念出后,车“哐”的一下就翻了。表面上是雪大路滑,车把路上的雪压成一道大棱子,我们农用三轮车的轮子正好压在大棱子上。再加上天气非常冷,油门又开到最大,车开得太快了。车倒了之后,开车的功友猛一打舵,车子转了一圈又在地面上滑出去20多米远,在地上刮的直冒火星子。要不是他头脑清醒,车就得摔下路基,那后果就更严重了。当时三位功友在座内挤作一团,我自己在外面被扣在车下了,碰撞中我的脸被车上的铁筋锉坏,头部撞起的大包象鹅蛋似的。我起来之后感觉脑袋疼,用手一摸满手是血,也不知是哪儿出的。此时车已不能走了,距离家还有98公里这可咋走?我们试着抬起来但弄不动。我用腿一挡,感觉腿咋没肉了呢?我以为这条腿不行了,没感觉了。路过的车一辆一辆,人家都不停,不理睬我们。我们就发正念求师父帮助,要不就回不去了。求过师父之后就来了两辆车,停下来之后听我们一说,马上就下来几位男士,一下子就把车给掀过来了。那些人一看:车摔到这种程度,你们这些人还都在这儿站着说话,惊讶的说:“哎呀,这真是奇迹,哪有车伤成这样人没伤的?你们回去吃喜吧!”我们和人家商量着想买点油,他们就说:“先看看你们的油吧。”打开一看油还够用,水箱里的水也够用。“行,走吧!”

    这次以后,我们仍下乡去发真象,有时车会误在雪里头。要说大法弟子救度世人哪,咱没有索取,付出再大的辛苦也没怨言,就想世人真正能得救咱们就足矣了,真是没啥说的。我就是这样想:大法弟子就应该这样做,就应该救度众生。现在的人看到的只是一个人死了,而实际上他牵扯无量无计的众生,牵扯的面相当大的,所以我认为救度世人非常重要,这事就不能不做。

    3、探功友第五次被抓捕,反迫害见证大法威严

    2003年5月22日,我再次去探望一位功友,她身体状况极差,没想到她已被警察控制,而我去她家就被蹲坑的警察绑架。此时我很不情愿被它抓到。心态和以前不一样,以前为了证实大法命都可以不要,我就和我师父站在一起,你(指邪恶)怎么对我都行。现在不是了,我的认识改变了。我不能让你把我扣在那儿,因为我有重大责任在身。你把我扣在那儿,我的责任谁负啊?救度世人这儿谁做呀?所以我非常不愿意被抓。

    当时我到功友家一敲们,警察出来就把我抓住了,哪有这个道理呀?看人还犯法吗?不能接受它这个东西。同来的还有一位功友,警察把我们拽入屋,不许吱声,它们还想继续抓来探视的人。不一会儿又把我俩弄到安庆派出所,我想到这是另一面的邪恶在迫害我们,人这儿一面邪恶之徒是要钱。我俩就对警察说:“你们不就是要钱吗?我给你们钱,放我俩走。”其实我错了,这是不应该做的事。晚上被弄出去提审时,就借它们的口就说出这样的话:“你别觉得你们挺冠冕堂皇的,挺正的,你们哪,其实那不正的事,你们也干了。”当时一愣:“我干什么了?”“在安庆派出所你们想给人家钱,想让人放你们走。对不对?”我一下认识到自己错了。作为大法弟子,我这样做太掉价了,自己真抬不起头来。晚上把我单独关在一个屋子里,把我锁在铁椅子上审讯我。“你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是!”“你还学不?”“学!”“好不好?”“好!”别的问话我一律不回答。它的笔录一篇一篇的全是“不语”。半夜十二点以后,它们开始打我。它们站在我的身后用手“啪,啪”的往我的脑袋和脖子上猛打,警察自己都说:“警察一到这个时候就想打人,这是鬼龇牙的时候。”打完我之后只听那个雷呀“咔咔”的霹,“哗哗”的下起了大雨。次日(5月23日)我被关到看守所。几天后我被提外审,又是这种情况,我清楚的感受到师父在保护我,真的,清清楚楚的,另外空间的邪恶被师父清除了。感受到师父在时时呵护着正法弟子。霹雷过后邪恶之徒的恶劲就减弱了,把我送回看守所。5月22日这天同时被迫害的有:郑女士、宋女士、安虹、栾秀元、姜佳琳、刘先生、侯先生、门小华(几天后去世)。这一夜谁都没吃饭也没睡觉,我们都被单独提审,次日我就被关入看守所。

    入看守所后我几乎不吃饭,开始一天吃一点,后来干脆就绝食。狱中一本法都没有,全凭头脑中记住的,平时记住多少法就学这些。看守所一个监舍一台电视从早放到晚,一宿到天亮,屋里人又多乱哄哄的,法也学不了,功也炼不了。这次在这里共呆了20多天,它们叫我们背监规,我不背监规,那个“号长”范淑玲就千方百计刁难我,不许全号的人和我说话,叫我天天码便缸子。同修张淑英说:“我们大法弟子是一个整体,我就和她说话,你也太没人性了。现在李正(我的化名)的身体都到这种程度了,我就得帮她。”结果这个恶人跳起来薅着张淑英的头发连踢带打,真的是无法无天哪!那天晚上我梦见在一帮怪兽旁边放着一堆一堆的绳子,都是大法学员的绳子。我到那儿也掏出一堆绳子放那了,好象对它们还毕恭毕敬的。醒来后我明白了,它们都是邪恶的。我想是师父在点化我。我对邪恶还毕恭毕敬的,这是不正的。我就和它论理:“你凭啥叫我听你的?你以为我能听你的?你让干啥我就干啥?警察都管不了我,你能管了我?我跟你说,这个屋里头你最恶。你还觉得别人叫你一声‘大马牙子’,你还挺美,你知道啥叫大马牙子?是说你是比坏人还坏的人……”我说了挺多,它就告诉警察了。当天下午,警察李艳波来到监舍喊道:“李正,你出来!”它把我叫到狱警室,找茬说我不吃饭,它把我领到狱医那儿,问这问那的。我告诉它:“啥也别问,该咋地咋地。”当我出去的时候把心一横,就抱定一个念头:我就不背监规。当这正念一出的时候,没人敢来迫害,环境就改变了,这事也就化解了。

    当时绝食得隐秘的進行,一旦被它知道,它马上把你钉在地上(人被固定在木板上,木板钉在地上)就得由其他同修帮助大、小便。刑事犯你一脚她一脚的踹你,骂声不绝于耳,原因是哪个屋里有被钉在地上的,电视就被搬走,挑起所有的刑事犯恨你,帮助警察监视你、折磨你。我就不叫它们知道。

    对咱们大法弟子来说,整体形式相当重要。我举个具体的例子,就说背监规吧,我所在的监舍里除我以外都背。而104那屋的功友们都不背,当时我也没做好,起了怨心。因为我不配合邪恶,不穿囚服,不背监规,范淑玲就要搜经文。有的功友居然主动站起来,自己抖搂着衣服说:“你看没有吧?”我就不动,可她们就动,我想:“这是我师父的经文,凭啥给你呀?”怨功友:“你看你们在干什么呀?”整体上不来真着急呀。我说:“不能背监规,咱不是犯人。”可有的学员居然把那个牌子摘下来捧着背,站起来背的呱呱的,四十多条一条一条的背得很流利。哎!叫她干啥就干啥,结果她被打得很重。我对她说:“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有的人被抓很快就能出来,而有的人尽管家人使再大的劲儿也出不去。啥原因?你自己没冲破。你不要把每一次提审当成这一次我如何掩盖,师父讲:‘关关都得闯,处处都是魔’(《洪吟》),你都闯过去了,‘刷’一下封锁开了,外面也就开了。常人形式就到哪哪通,你就冲出去了,你的门打开了。你的门你自己不打开,自己封的紧紧的,人能给打开吗?所以你出不去呀!就这么回事。”还有一位学员被抓后,她母亲为她那费的劲哪,就不能一一说了。可到后来也出不去,啥原因?这不是人对人的迫害,这是正法修炼。就是自己没修出来,这关自己没闯过去。

    那次我被提外审,因为有放不下的东西,又回到了看守所。可我证实大法后,我感受到“刷”的就开了。大法弟子你就得证实法,时时刻刻都要证实大法。第一次提外审,当时它们问我:“法轮功好不好哇?”开始我没吱声,可心里就觉得不舒服。它们在笔录上记的是:“没态度。”我就说:“我有态度,我告诉你:‘法轮大法好’,不说的话,我心里难受,我得告诉你‘法轮大法好’”。

    第二次提外审是在养犬基地,因为警察在一同修家搜出了制作大法条幅的模具。派出所来人,不知它们嘀咕些什么。用一个警察问我:“你叫啥名?家住哪里?咋看你这么面熟呢?”我不理它,它就好象被伤了面子似的跳过来打我,拽着几根头发“啪啪”打嘴巴子,拽少了头发就薅掉了,拽多了又不太痛,它就拽住几根头发打耳光。打够了它核实去了。此时它们了解到是我送功友去的医院。省“610”的小个子就用矿泉水瓶子抽打我的脸,市“610”陈万友来了认出了我,又讲了过去的事。省“610”的人说:“啊!你啥都敢干,还敢跳楼?”它又问:“她们在外面作真象资料,你就不做?她们都宣传,你就不宣传?”我告诉它:“因为大法资料都是告诉世人大法怎么好,都是洪扬大法,我对别人讲啊!”“跟谁讲啦?”“讲完就走了,我也不认识。”它还问:“电视上宣传的自杀和杀人的,你们法轮功怎么认识?”“那是对法轮大法的诬蔑,包括天安门自焚。因为杀生有罪,自杀比杀生的罪过还大。所以我们每个炼法轮功的人一看就知道是假的,我们每个炼法轮功的人都不会那么做,都知道那是假的。”那些警察都点头,我就在证实大法。我师父说的,《转法轮》里明确写着呢。你们编造的谎言能成立吗?我又告诉警察天安门自焚真象,是为栽赃陷害法轮功而导演的杀人放火的惨剧。同时外面的雷霹的是那么响啊!真感觉到了当你做正的时候,环境就改变了。

    这次提外审,又是一宿到天亮。上午9点多我被提走的,次日3点多才把我送回去。它们轮班这伙人走了换一伙来,轮班折磨我。后来我就想到:“任何邪恶都不配考验我,你们谁也不配迫害我,我就是正法神,我是负有救度众生的历史使命来的”。我就说:“我心跳的厉害。”它们就挂电话说我不行了,这儿又没有救心丸,怎么办?然后就把我送回去了。

    当时我没做好,既然已出了看守所怎么还能回去呢?还是有没放下的东西。当夜我梦见自己走出来了,那就走吧,可低头一看自己穿着拖鞋(提审时一律穿拖鞋,怕跑)心里想:穿拖鞋咋走哇?回去换鞋吧!这不是放不下的东西吗?当时曾有人说要把我送医院打一针。如果当时我若发一念:“就现在不行了,我是正法神,我说出现什么状态就会出现。”师父都讲了意念指挥功能做事,可我还是回去了。第二天,它们就把我送劳教所了。

    它判我劳教,可我没有那个观念。那天送我去劳教所时,警察叫道:“×××、李正,你怎么两个名呢?”“都是我,叫李正是因为我认为邪不压正,我就叫李正,快给我拿包,我今天回家。”走出牢门,警察给我戴上手铐脚镣送劳教所。当时我心脏特别难受,我知道是师父在帮助我。一路上我一直在发出强大正念:“我是正法神,任何邪恶不配迫害我。旧的宇宙法理也是邪不压正啊,我修的是正法,我是正法神,邪恶怎么还能把我押在这里呢?押不了我!它再这样做,它就是违背宇宙的理,不管它是谁,谁也动不了我。”到了劳教所,我的心脏极不舒服。狱医查出我的心率一分钟120次,反复量血压都很低。等了一个多小时再量还是很低,不得不把我从劳教所拉回来。

    从此我与劳教所、看守所永远没有关系了。就是救度世人,就不承认它们邪恶的安排。消除旧势力的一切参与,灭绝旧势力的安排,我们主掌这一切。

    在证实法的过程中我深深的体会到,在我们走正的时候;在我们危难的时候。那么清晰的感到师父的洪大慈悲无处不在,无时不在。表面上我们在随师救度世人,实际上都是师父的付出,我们所走的每一步啊,都是师父在慈悲的保护着我们哪!

    在2002年师尊生日的那一天,我们做了三条13米长的竖幅。一条上面挂着法轮图形,并写着《同化圆满》的内容;一条上书:“祝伟大的师父生日快乐”;一条上写:“法轮大法好”我们选择了一栋高楼准备挂出去。我们提前一天把条幅放上去,将牵拉的绳子甩下来,下面的功友用胶带将绳头固定在墙上。整个过程中警车在来回的过。第二天一早,我们去打开,当时也很紧张,有一个骑摩托的人就在我们旁边打电话。条幅打开后,金光闪闪的条幅沐浴在晨光中,真是太美了!同时给了邪恶以极大的震慑。

    结束语:纯正一思一念清除旧势力;神路正念正行开创新纪元。

    在监狱中,虽然不知道外面更多情况,凭着对师父对大法的正信,我们不断的向狱警向犯人洪法讲真象,告诉它们:它们在迫害大法徒的同时自己也在被迫害中。又想到它们的家人可以通过它们与我们的接触,从而知道法轮大法是怎么回事,我们的师父是怎么救度我们的。当时还没看到师尊的《在北美大湖区法会的讲法》,但是在讲真象中,我们也知道向狱警、刑事犯讲:“你们今天能站在这里和我们讲话,对我们这样那样的,你不知道要是没有我师父的巨大付出,你们今天已经没有机会在这儿了。你现在已经不存在了,地球已经没有了。”后来才知道师父承受了压向宇宙生命的全部邪恶。我知道能有今天是师父的巨大付出,是师父为宇宙众生承担了一切。当时我做事时,有人说我啥也不顾了似的。因为我心里明白,我要是不这样去做的话,我就觉得愧对师父。在给师父上香时,我都抬不起头来。我这做弟子的,太有愧于师父了。可能我就是那种敏感型的吧。当时洪法后感动了那些刑事犯人。在我们同修间传不过去经文时,她们帮助传。

    在这四年中,每天我都抓紧时间,紧紧张张的,时间好象不够用的,没有闲着的时候,活放下了马上就拿起法来学,挤时间做事,腾出时间来学法。我一坐下来学法就是连续几讲,要不就象没学似的,每次都学三讲以上。要是不学这些法就象吃不饱饭似的。一个人一个体会,有人说:“你学三讲以上,你是没学透吧?没静下心来学吧?”我还不是的。我学法还必须读出声来,开始学法也默读,后来默读就受不了了,就得读出声来。

    开始去北京时,我就没想再回来。警察抓我,怎么迫害我,它愿意怎么办就怎么办,我全不放在心上。今天我就是证实大法,我必须坚持走修炼这条路。现在我是说啥也不让它抓我 。我的认识提高了,我是正法时期大法弟子,我根本就不承认它一切邪恶的安排。我是带着使命来的,世人等我去救度,要被抓去我不就救不了世人了嘛!师父讲:“心性多高功多高。”(《转法轮》)你能把它定住。师父讲出来,咱们就应该做到。可为什么没做到呢?就当时是心态不稳,没有那么高的层次就做不到。

    在后期我被抓的时候,就和初时去北京时的心情不同了。 那时不管多少人,我就跟它们讲法轮大法怎么好,我们就是修炼做好人,坦坦荡荡的,那时我完全放下了。可这时我多了一颗“不想被它们抓去”的心,在这法理不清,摆不好这些关系。师父讲的用意念指挥,真正修炼的就能做到。这块儿我就没做好,它一抓我的时候,这心就出现了“不行,说啥也不能進去,我進去了外面的事谁做?说啥也不能把我抓進去。”我这颗心很强烈,挺长时间才平静下来。我现悟到:当时抓到我我就该证实法,在哪儿我都是证实法。

    虽然所写这一切都过去了,今天回顾这段路程,查找我在这期间暴露的杂念,写出来请大家指正。所写一切均是事实,是我个人在修炼之路的所为。所写这些只是我亲历的一小部份,而同修们在证实法的路上所经历的悲壮感人的事迹,能够形成文字而与世人见面的微乎其微。更多的默默不言自己的功友们,他们的故事众神知道,师尊知道。我也希望同修们把自己和同修的故事记录下来,留给世人,留给未来!

    本文接近尾声了,可我的证实法之路还在继续。在此向走在神之路的功友们道一声:辛苦了!让我们共同说一声:师尊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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