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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篇小说:清梅飘香(六)


    文/茹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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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2005年5月10日】(接前文)

    (二十一)

    二十五日“圣诞节”那天的下午,朵朵刚刚放学回家,就随着姥姥、小姨等被妈妈的单位叫了去。他们不让朵朵進屋,隐约中朵朵听说妈妈病了,病得很厉害,在医院抢救,朵朵很想得到妈妈的确切消息。

    过了很久,他们才告诉了家人说妈妈昨天已离世。十一岁的朵朵在楼道里听到这噩耗,惊呆了,前天妈妈的声音还响在耳边,她失声痛哭“不会的,我不相信,妈妈还给我打电话呢”。

    当天下午五时许,公安正式通知家人说韵梅于二十四日早六时死亡,时隔三十六小时才通知家属。家人们第二天来到火化厂,那里已布置了警察,韵梅被化了浓妆,发现身上多处伤痕。看到惨不忍睹的韵梅,姥姥当场昏死了过去。
    朵朵、洁梅痛哭 “妈妈,姐姐。”

    洁梅质问警察余干魁:“我姐姐是怎么死的?她从蓝岛回来时还好好的。”
    余干魁:“心脏病发作。”

    朵朵看到妈妈身上全身都是淤血,一条腿的大腿上有象脚印那么大的伤痕,也悲愤的问在场的另一警察:“我妈妈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警察:“你妈她从蓝岛回来就走路一瘸一瘸的。”

    洁梅:“那魏姐是怎么回事?”

    余干魁:“她是自杀。”

    洁梅气愤的 “哼,两个人关在一个地方,同时身亡,一个自杀,一个心脏病,这也太巧合了吧?”

    余干魁喏喏无语,说不出话来。

    看到韵梅遍体鳞伤,洁梅和朵朵举起相机就要拍照,警察们惊恐紧张,举手就抢她们手中的相机。朵朵拿着相机往外跑,被警察们强行抓过相机,将底片曝光。

    一亲属小声说:“欺人太甚,韵梅浑身是伤,一看就是被打死的。”
    韵梅的家人和单位的同事气愤不已,“太无法无天了,难道连给亲人照个像都不行吗?这里面肯定有鬼。”

    公安对社会封锁消息,对内说韵梅死于心脏病,并强迫家属要强行火化尸体,韵梅的照片静静的放在家里的桌子上,她面带微笑的看着屋内的每一个人。

    朵朵耳边似乎响起了妈妈的声音“我从来没有恨过、怨过任何人,这不是因为我怕什么,而是因为我是个法轮大法修炼者,我修炼升华后博大的胸怀包容了这一切。……我明白,做坏事的人一定会受到惩罚,但我是个修炼的人,我有更高的境界标准,我心中有宇宙的法理,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那些受到谎言欺骗、不明真象的人们。”

    悠悠的白云,静静的小河,
    朵朵清梅迎风舞,
    风中绽灿枝,
    俏丽飘飘欲仙。

    纷纷的冰雪,潇潇的风雨,
    点点凌梅透晶莹,
    雪中展傲姿,
    清梅万里飘香。

    (二十二)

    姥姥姥爷回到家中不吃不喝倒在床上,姥姥躺了四天多,面临生命危险。在这些巨难面前,他们选择了自己的路:也开始修炼法轮大法。

    朵朵抱着妈妈给她买的洋娃娃,泪水滴落在洋娃娃的脸上,朵朵想着以前与妈妈在一起的幸福时光。

    朵朵对姥姥讲:“姥姥,没有妈妈的日子真长啊。”

    朵朵捧着妈妈的遗像,看到妈妈祥和的目光,泪水哗哗流下。

    寂静的夜晚,熟睡的朵朵梦见了妈妈。妈妈是那样的美丽纯洁,被五彩的光环笼罩着,她微笑的看着朵朵,朵朵大喊了一声:“妈妈。”然后醒了过来。

    在那久远以前,从那遥远的地方,莲花香溢,你带着微笑走来了这里。如今,为了众生的未来,你舍尽一切,奉献出自己殷殷的至诚。

    妈妈被迫害致死后,朵朵去监狱看爸爸,爸爸被折磨的骨瘦如柴。当看到爸爸的时候朵朵不禁失声痛哭。
    隔着铁栏杆,旁边还站着监视的警察。
    李钧的眼中充满了对女儿的爱怜, “朵朵呀,你受苦了。”
    朵朵哭泣“爸爸。”然后就说不出话了。
    爸爸有些担心的问她:“你妈妈呢,她怎么没来,她好吗?”。
    朵朵对爸爸说:“妈妈出远门了,爸爸您千万多要保重。”
    说完泪水忍不住哗哗的流下来。
    李钧“朵朵,要坚强,要坚强的面对一切。”
    好孩子,
    不要哭,
    爸爸妈妈多想拉着你的手,
    与你一起走。
    脚下的路哪怕再艰难,
    要将“真善忍”记心头。

    好孩子,
    莫难过,
    黑夜再长也会过去,
    黎明的曙光一定会来临。
    风雨中要靠你自己走,
    一定要走到尽头。

    (二十三)

    洁梅也不断受到骚扰,一天警察突然搜捕她家,看到一封写给政府的信及几张法轮功真象光盘,不由分说将洁梅抓了起来。洁梅被几个警察摁着头,扭着胳膊塞進警车,带到区公安局。

    明明哭喊着妈妈,刘维“你们不要抓她,你们不要吓着孩子。”

    在拘留所,警察骗她说出真象光盘的来历,洁梅不说。

    政法委人员惺惺的来做洁梅的工作,“吕洁梅,你年纪轻轻的,何必呢。我看你还是在转化书上签个名吧,你现在这个样子,你不为自己,你也应该为你的丈夫和孩子想想,为你的父母想一想。你父母现在就你这么一个女儿了,你如果再被判劳教,他们可怎么办呢?”

    洁梅“我的父母知道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其实你们心里也都清楚炼法轮功的都是好人,可你们昧着良心,把我抓来。你们害死我姐姐,抓走了我姐夫,我们好好的一家被你们弄得家破人亡,我这样做,就是为了告诉人们事实真象。”

    洁梅开始绝食。拘留所警察对洁梅说:“你信什么也应该吃饭呀!” 洁梅双目似水般透彻,沉静的说:“我没有触犯任何法律,就因为我炼法轮功、为我姐姐伸冤被关在这里,公民有信仰的自由,有言论的自由,更有为受害者伸冤的自由。我说法轮功好,这是我的想法。关押在这里,我没有别的办法来抗议非法关押,来争取人身自由,我只有以不吃饭这样的方式表示我的抗议。”

    绝食绝水四天四夜后,公安局怕出现危险,要其丈夫将她领回家,在放洁梅回家之前,警察向刘维勒索了三千元钱,刘维没有告诉洁梅。

    洁梅浑身是伤被释放,丈夫眼含泪水把她接回家。

    两岁多的儿子看到受伤的妈妈,大哭起来。刘维悉心照顾着洁梅,含着泪说:“梅,我爱你,我也知道你们炼功人都是好人,可是这个世道,他们成天给我施加压力,为了我,为了我们的儿子,你就别炼了吧…”

    洁梅“维,你听我说,我们炼功做好人有什么错,姐姐被害死,姐夫被关进监狱,虽然我们一家被整的家破人亡,为了维护‘真善忍’我们死而无悔。但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终有一天我们能堂堂正正的炼功的。如果谁都不敢站出来说句公道话,那做恶者岂不是更肆无忌惮了吗?”

    洁梅的丈夫无语而泣。

    一个多星期后,一天晚上,洁梅的丈夫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孩子高兴的爬上饭桌旁的椅子,洁梅问“这么丰盛的美味,今天是什么日子?让我想想,嗯,不对,还是不对…”

    刘维给洁梅夹了一筷子菜,“别管那么多了,多吃点。”

    刘维心里难受却又强装笑脸。

    夜晚,柔和的灯光映照着孩子熟睡的小脸,可爱极了。

    洁梅的目光看着熟睡的儿子,又转向两人的结婚照,照片中的洁梅身着白纱,两人一脸的幸福。

    刘维用手扶了一下眼镜,低下头低声对洁梅说:“洁梅,我们相识多年,结婚也好几年了,儿子都快三岁了,我知道你们都是好人。可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单位领导一次又一次的找我谈话,门口老有人监视着咱们家,实在是没有办法。”说着从旁边抽屉里取出一张火车票和一叠钱,颤抖着推给洁梅“你赶紧离开这里,到其它地方去躲一躲吧,先上石家庄我表姐家住住,以后再去哪里都行。”

    洁梅眼中满目伤感,又有些焦虑,“可孩子怎么办呢?”

    刘维“洁梅,我母亲也退休了,我想把我的父母接来照顾孩子,有一个警察悄悄告我说,让你赶快离开这里,到其它地方避避风声,否则有可能要判你劳教了。如果孩子跟着你,东奔西跑,太受罪了。”又接着说,“明明你放心,我一定会照看好他,等风声没那么紧了,你再回来看孩子。”

    洁梅睁大眼睛望着刘维的双眼“不过你必须得答应我:你一定要常告诉孩子,他的妈妈是个好人,一定让他记住法轮大法好!”

    刘维失声哭泣“梅,我会的,你放心。”

    洁梅接过车票,泪水滴在了票上。

    刘维哭泣“梅,我,你的伤还没好,你一定照顾好自己呀…”

    (二十四)

    这一天,洁梅与儿子告别,将明明抱在怀中,“明明,妈妈出一趟门,你跟爸爸在家,要乖,要听话。想妈妈的时候就在心里说一声法轮大法好,或者真善忍,妈妈就知道了。”

    明明:“妈妈,你可快点回来,明明等着妈妈回来给明明唱歌。”

    洁梅不由心中一阵颤动,再一次使劲亲了亲儿子嫩嘟嘟的小脸。

    刘维:“洁梅,你放心,明明姥姥姥爷和朵朵那里我会帮着照顾的。”

    洁梅放下孩子,摸了摸明明的头,“宝宝,乖啊。” 然后转过脸去,不再看儿子。门在关上的那一霎那,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

    洁梅又与朵朵的姥姥姥爷告别,“爸爸妈妈,今天我必须离开家了,你们如果想明明了,就去看看他,也算是替女儿看一眼吧。女儿虽然不能在家尽孝,但女儿是为了更多的人们,为了他们的幸福。我知道你们会理解。保重!”

    朵朵的姥姥姥爷泪眼模糊送别小女儿。

    洁梅双眼凝视姐姐韵梅的遗像,双手合十。

    傍晚时分,洁梅简单的拿了一些换洗的衣服,只背了一个长方形的包,提着一个塑料袋。朵朵手挽着洁梅的胳膊,装作出门买东西的样子,准备避开监视的便衣和居委会,离开家属大院。

    居委会一长得狡猾的女人,皮笑肉不笑,“哟,你们二位这是去哪儿啊?都这么晚了。”

    洁梅:“有点事,我的一个朋友托我带点东西,正好在家,我给送过去。”

    女人看了一眼洁梅的皮包,还正想说什么。这时急匆匆走过来一个老年妇女,“嗨,老赖,你还在这儿干吗呢?那边卖处理带鱼呢,还不快去。”

    老赖:“是吗,呦,那我也去瞅瞅。”撇下洁梅她们,与那女人一起赶快走了。

    朵朵与洁梅含泪分手。

    洁梅因为拒绝转化,也失去了工作,经常收到监视和威胁,不得不离开三岁的儿子,离开家乡流离失所。在洁梅离开家乡后不久,那个副所长段淮综被贬职,老婆也与其离了婚,后来段淮综又得了肺癌,在医院躺了两个多月后痛苦的死去。

    (二十五)

    空中飘洒着细雨,一只白鸽在天上环飞,仿佛想给朵朵他们捎来远方的讯息,时光已至二零零四年的早春时分。

    朵朵刚刚放学,打着小花伞,匆匆往家走着。突然,一个拐弯处,朵朵看到一位中年女性正在向自己招手,她回头看了看无人注意,跑过去,“王姨,有事找我?”

    王姨点了点头,朵朵跟在他的后面,两人进了一家小餐馆。

    王姨:“老板,来两碗汤面。”

    老板:“好嘞。”

    两人边吃边聊。 “朵朵,你小姨托人给你们带来一封信。”

    将信递给朵朵。

    “爸爸妈妈,你们好,朵朵好。

    时间如飞,转眼一年多了,非常思念你们,想念明明,更思念家乡的父老乡亲。我现在生活在另外一个城市,做一份临时的工作,当然主要精力在做我应该做的事情上。我一切都好,请勿挂念,若有机会的话,我会回去看望大家,我们一定会在梅花盛开的春天里再相逢。

    梅”

    北京,洁梅在一个小公司做打字、整理、清洁等后勤工作。

    下班后,北京近郊的一间平房里,房间一张双人床和一张书桌,书桌上一台电脑。旁边使用一块花布蒙上的打印机。窗户上的窗帘一直是拉着的。回到家中,洁梅手里举着一个馒头,打开电脑,开始连接上网,屏幕上现出明慧网 ,过了一会,洁梅开始打印,然后床脚打开一台小型复印机。洁梅将复印好的资料装进信封。第二天,一大早天还黑着,洁梅轻手轻脚背着一个花书包出门了。走上一段路后,在邮筒里扔上几封信,又往前走,好象两腿生风,轻快而有弹性。

    璀璨的梅花又开了。

    朵朵有点想哭。

    王姨:“你小姨现在很好,也很安全,做着她该做的事情。你们的情况他也都知道。”
    朵朵激动的点了点头。

    这时旁边又两个喝酒的男人,其中一个年龄大一点,大约有四十多岁的说,“唉,听说了么,咱市委的邱书记,前两天坐在小车里,汽车翻到路边沟里,给摔死了。”

    另一个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子,“听说了。据说只有他一个人被摔死,司机和另一个人竟没事,你说衰不衰?”

    年龄大的那人瞧了瞧四周,压低声音,把头凑近了些“有高人说啦,这是遭报应了,就因为迫害法轮功。”
    ……

    王姨与朵朵四目相对。

    王姨从包里拿出一叠漂亮的护身符交给朵朵。“若有机会的话,把这些送给有缘人。”

    雨已经停了,但早春依然是风寒料峭,风吹在身上不时感到阵阵凉意。朵朵走在回家的路上,不知何时,太阳出来了,朵朵抬眼望望天空,感觉到自己的周围好象有一些个五彩的小光圈在飞舞,全身被笼罩在一种温暖祥和之中。

    这时,朵朵看到街边有一个老人领着小孙子,朵朵走过去,送给老人一张护身符:“奶奶,祝您身体健康。”

    老人接过护身符:“好,好,谢谢。”

    朵朵转身离去。

    老人举起护身符,念道:“常念法轮大法好,清心寡欲少烦恼,万事随缘合天意,天灾人祸不来找。”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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