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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恶警的暴虐和四川资中楠木寺劳教所的凶残


文/四川大法学员

【明慧网2005年4月5日】我是1999年1月有缘修炼法轮功的。得法前是一个从下地十几天开始就未离过药的老病号,每天一睡觉就梦见和死去的人在一起,身体十分虚弱。根据许多老年人介绍,我也经常进庙烧香。请些巫婆、神汉在家“跳”。钱花了不少,但一点作用也不起。开始修炼法轮大法后仅一周,折磨我多年的疾病就没有了,从此精神起来了,再也没有梦见过死人。

“7.20”后,我看见报纸、电视上所编造的谎言,心里难受极了。我很困惑,很迷茫,觉得媒体上所宣传的和我所读的大法书籍完全是两码事。但我也绝不敢想象以这么大个中国政府,这么自吹“伟大、光荣、正确”的中共会对全国人民撒下这样一个弥天大谎,愚弄百姓。那一年,我还听一位我单位高层领导的夫人说:“我老公昨晚被叫去开会,我说法轮功肯定是好的,要不然,为啥叫你们去开这方面的会都不敢堂堂正正的。我老公还叫我别瞎说。”后来看了一些资料,才知道有那么多的大法弟子为了坚持修炼,证实大法而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我想我也应该走出去证实大法,起到一个大法粒子的作用。因此2000年12月,我与几个同修一道去了北京。

*北京警察的邪恶

到北京后,只见警察在路边逐个盘查,不放过每辆车,并要求每辆车上的乘客都必须要骂人,不会骂的,警察会一个字一个字的教你骂,不愿意骂的就要被抓起来。我就是因为不愿意骂人而被抓的。被抓的当晚,他们把我们关在一个新修的监狱。二、三十人挤在一间只有十几平方米的屋里,里面什么都没有,不要说睡,连坐都坐不下,我们便轮换着炼动功。第二天,也没给我们饭吃,就把我们送到看守所。

在看守所院子里等着搜身时,一个同修说她的梳子在另一个同修处,要去拿一下,就被三个男警察拳打脚踢。我站起来喊了声“不准打人”,马上过来两个警察打我。我在北京看守所最大的感受是:警察的嘴不是用来说话的,而是用来骂人或与吸毒人员打情骂俏的。而对我们大法弟子,他们只会使用最粗暴的肢体语言,要我们走哪里或干什么,就拖我们的头发或衣领,如果被拖晕了,不知他们到底要干什么,便又会招来毒打。

刚进看守所,就是利用搜身来对我们进行侮辱,掠夺我们的钱财,被抓时,大法弟子有的几百块钱,有的几千块钱,都被他们抢去了。恶警们强制脱光我们的衣服,连用过的卫生巾都不放过。这其中他们用那些钱买的是170元购的一床被子,一个牙刷头,一支牙膏、一卷纸。而棉絮是我们刚抱进,就又被他们抱出去卖给别人,我们这间屋二十九个大法弟子只能挤着合盖以前别人走时留下的被子。

刚开始两天,看守所根本没有给我们饭吃。第三天直接拉出去灌食,小指粗的管子将我们插得鲜血直流。灌了两次后,我们悟到,不能配合邪恶,应该抵制迫害,于是我们一间屋27个绝食的大法弟子,全部手挽手坐成排,坚决不去灌食。恶警又打又骂又拖都没有办法。于是又叫来十几个恶警用电警棍把我们的手电开,再拖到门外打,在门外都是三个以上的恶警打一个学员,打完了又用电警棍从领口伸进我们衣服里直接接触到皮肤电。然后再拖出去叫几个男犯按着灌食。后来几个犯人说:“你们到底为了啥呀,被他们这么打,吃这么大的苦。我自己被抓、被判的时候都没哭过,今天却为你们哭鼻子,你们值吗?”我们说:“我们吃这么大的苦,是因为来证实大法,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那是绝对的值。”

在被非法提审过程中,也是几乎每个学员都是挨了打。恶警们还有的手段是故意造谣诋毁师父,辱骂师父,将师父的照片、书扔在地上踩。如果我们制止他们的言行便又会招致毒打。有一个女大法弟子被他们拖出去扒光了衣裤,只剩下胸罩和内裤,双手被吊铐在雪地里的单杠上,就这样他们还要丧心病狂的捏了一个雪团从大法弟子的内裤里塞进去。

还有一个大法弟子在下午三点左右被叫出去审问,凌晨两点过才放回,几个扶着进来后,她自己根本没有办法盖被子。那晚上值班警察来问了几次,问她有没有事。第二天起床后,我们问了她才知道当时她被拖出去长时间毒打之后,又被拖到雪地里冻了半个多小时,致使她全身上下都是乌紫,体无完肤。当时我们监室的大法弟子都愤怒了,要找恶警讲理去,仅有两个未绝食的大法弟子(一个老人,一个孕妇)说,如果这事不处理,她们也要绝食了。可是警察却说:“不会吧?一定是你搞错了,警察怎么可能会打人呢?是你自己盘腿盘的吧?”当那位受伤的同修说出那个警察的警号后说“我盘腿不可能把全身都盘成紫色吧?并且,你审问我们的时候允许我们盘腿吗?”那警察见无法狡辩了,说:“那你说怎么办呢?我们送你去医院?”同修说:“我不去”。“那我们放你回去吧?”同修还是说:“我不走”。但下午还是让她走了。还有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大法弟子在被两个警察提审时被侮辱。

我在北京被非法关押十一天,回到当地后又被公安局非法拘留28天。我出来后才知道,我家人交了5000元保证金,单位交了5000元,都没有开发票。当年我们十几个大法弟子有单位的都是单位交5000元,个人交5000元。没有单位的交2000元。(取保候审期满后,也没有给我们退钱)。只有两个被非法劳教劳改的在家人的抵制下,家里没有出钱。

*恶警的敲诈、欺骗等土匪行径

2003年4月,我因向世人派发大法资料被邪恶之徒举报而被绑架。当时审问我的两个恶警在想从我身上挖出资料来源的目的失败后。A警察便拿出一本档案翻给我看说:“你看看你以前给我们写的什么?”

我一看也没什么,就还给他了,B警察又去翻了一篇递给我说:“你看看你给我们写的什么?”我一看,是一份“悔过书”,我清清楚楚的记得我没有写什么“悔过书”之类的东西。这里怎么有一份写看我名字的“悔过书”呢?怪不得以前曾有个同修对我说,她是看了我的“悔过书”之后,才被邪恶转化的。我还不信。我把档案放在桌上说“这不是我写的,没有一个字是我写的。笔迹也不是我的。”A警察心虚地说:“不会吧?”这时我突然记起2001年被拘留时,A警察曾经对我说:“你应该珍惜你现在的家庭,你老公很关心你,我们说让你写认识,你老公怕你不会写,就写了一份来让你抄。但我想还是你自己写,这份就不给你了。”现在想起不给我是因为知道我不会写,而且还会当众销毁。我问A警察:“这是不是你说的我丈夫拿来叫我抄的那一份?”他无言以对。其实那也不是我老公写的,而是我丈夫的一个同事写的。两个警察见从我这里问不出什么。A警察便说:“你在里面多买点肉吃,吃好点,反正你们有钱。”我一听,就知道他们又在想敲诈我们了。

果然,第二天来提审我的时候,B警察就说:“你工资卡的密码是多少,你老公在家里要生活要取钱。”我说:“那等你们走时带给他吧。”B警察很高兴地走了出去,A 警察对我说:“你不存点私房钱吗?”我说“没有必要,一家人就应该相互信任。”他又说“我还是觉得你应该存点私房钱。”这时我也明白了,A警察其实也有他善良的一面,他在提醒我保密。同时也避免他的同事进一步犯罪。又过了一天,可能是B警察因为我没告诉他密码而生气,先要给我个下马威,一见面就将我一阵狂吼,然后又说:“你工资卡的密码你给你家说了没有?”我说:“我工资卡的密码我会告诉我家里人,但不可能告诉你。”B警察听了两眼一直发白。A 警察说:“你在里面关了两天,还关出脾气来了呀?”我说:“这是你们发脾气的地方,不是我发脾气的地方。”B警察拍着桌子说:“这里是我们专你的政,不是你专我们的政。”我说:“我知道,你们都是革命的红卫兵小将,这里就是造反派的司令部。”在他们寻找资料来源的目的失败后,恼羞成怒,非法判我劳教二年。接着把我送到资中楠木寺女子劳教所。

*资中楠木寺劳教所的暴行

到了劳教所以后,我才知道劳教所才是一个更黑的黑窝。我现将资中楠木寺对法轮功学员迫害的情况,根据我的所见所闻记录下,以揭露邪恶。

劳教所原七中队队长张小芳视钱财权力如命,在她担任队长期间,她长期体罚、虐待大法弟子,搜刮大法弟子的钱财。她每次作恶后,都还要威胁说:“你去告嘛,老子大不了不穿这身警服,档案上有你的地址,老子找人把你全家都砍了。”或说:“你告了老子还是七中队的队长。你们法轮功这么多年都在告我,又没告倒,就算是以后七、八中队全队,老子还是队长,还是老管你们。”把大法弟子拖到烈日下罚站。灌盐水后不准喝水。不准上厕所,晚上睡觉,把两架床并拢,中间留开二十多公分,然后把两个床的横条露出来,让大法弟子就睡在两个床的横条上,双手紧铐在床头上,如果睡在上面稍微动一下,就会掉在地上,手会铐得更紧,骨头会扭曲。有的没睡这种床的大法弟子,晚上一、两点才准睡,早上五点过起床,中途每半小时被拖起上厕所。

大法弟子耿小俊:自从被关押到七中队以后,就一直受到体罚、虐待。有一次,耿小俊在晚上加班钩花时,感到胸闷、气紧,好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一样,被送到医院在诉说情况时说了是在钩花时发生的,因此被认为泄漏了七中队让我们加班的秘密。从此,耿小俊每天晚上都戴着手铐睡觉,白天被铐成耶稣受难状。经常打骂她。还强迫她盘腿并把手上下反铐,手脚连在一起五花大绑。这种长期的虐待致使耿小俊出现精神失常。

大法弟子付利琼,因坚持炼功,而被关入小间,长期受虐待,不准洗漱,不准睡觉,不准上厕所 ,用开口器给她灌盐水,致使她多次把大小便拉在身上,还强行脱下她的裤子来擦地面。有一次在操场上,张小芳当众叫人强行脱光利琼的衣裤,捆绑盘腿近二十小时。

周正凤:因长期每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经常通宵而导致晚上加班时打瞌睡。被经常打骂。她回家时,因想带走自己的东西,被拳打脚踢,最后张小芳把周正凤的被子,好点的衣服都扣下了,还强迫其他人员作伪证,写假证明材料。

吴帮容:被张小芳把脸打肿、打青紫后十几天未消。

郑才先:长期被张小芳打骂或叫吸毒人员打骂,强迫捆绑盘腿。

李阳芳:因一次将水瓶里的剩余开水倒错了桶,便招致打骂,还强迫她赔一担新桶。

王红霞:长期被体罚、虐待、灌水、灌食、打骂。

赵忠玲:多次被关小间强制转化,灌盐水,不准上厕所,让她蹲在地上十几天,晚上只让睡一两个小时,还被铐在床上,让吸毒人员坐在她身上。四十岁左右、本来身体很健康的她,被迫害得弯腰驼背,皮包骨头。

罗俊玲:被关进小间强制转化近一年时间,经常被打骂,没病也强迫给她用开口器灌药物,不准上厕所。罗俊玲原本是一个能干,漂亮的女厂长,被张小芳折磨得只剩下皮包骨头,颈上的动脉肿得很粗,脖子也歪了,发硬,无法开口说话。

朱银芳,五十多岁,被邪恶之徒关进小间毒打,(上午从吸毒犯中队接过来时还好好的)见不行了叫医生来抢救,刚抬出大门就永远离开了人世。当时张小芳等把其他同修都关在寝室里面壁,不准说话,不准看窗外,大家都听到了朱元芳被打时的一声声惨叫。后来有二进宫的原二中队的吸毒犯说:“上午从二中队出来时还好好的,中午就被抬出来了,我们看见被抬出去,朱阿姨是多好的一个人呀。”事后,张小芳还经常 “此地无银三百两”地说,明慧网造谣说老子把你们迫害死了,还说这些干部是恶警,你们看见哪个死了,至于那些得病死了的是她自己的事,只要出了我这个大门就不算是死在七中队的。

张小芳与另一个恶警兰秀敏还经常强迫她们认为‘转化’不彻底的学员手拿一本用红纸包了的书(张小芳说这是红宝书)站在全中队学员面前跳忠字舞,逼她们把“打倒×××”、“打倒×××”“打倒×××”(师父的名字)编成歌来唱,大冬天每顿饭都要这样折腾到饭菜都凉透了才准吃,有时甚至不准吃,长时间不让洗漱。不准上厕所。在这方面,恶警兰秀敏比张小芳更邪恶,所以干部都在背后叫她人妖。

劳教所规定,每个中队每天必须打开水,十二点之前必须睡觉,这一点张小芳还是每天都叫几个人去打开水,但打来的开水是给恶警用的,用不完的,放凉了倒来洗碗,冲厕所,总之不会拿来给大法弟子用。规定三个老人每顿饭只用一盆水,在十五分钟之内洗完全中队的碗、筷、饭菜盆。如果有人不忍心而去帮忙的话,就说你想学‘真善忍’,想做好人,那你做吧,就罚你一个人洗碗,打扫全中队的卫生,倒全中队的马桶,生产任务还不能落下,还要加任务,晚上三点之前能睡觉算早的。如遇所里检查,就叫人把生产工具藏起来,躺床上学习,等检查过了又起来劳动,有时看时间没必要再起来一次了,那要用早晨起床来补足。

张小芳还经常强迫大法弟子给中队买东西,为了迫害大法,她不惜各种手段。有许多学员一入队就被强迫买许多东西,有的几十元,几百元,只要卡上有钱,多少都能给你买完,但是卡上的钱没了却见不到东西,并且她只要想整哪个,就让你蹲着学习,蹲着劳动,一蹲就是几天甚至一两个月。长期叫吸毒犯打骂大法弟子,如果不打人、不骂人的,就会受到她的打骂。她很明确的说转化了就是不准你学‘真善忍’。

七中队有三层楼都是寝室,但全中队都只能住在二楼的四个寝室内,每个寝室都只有十几平方米,不到二十平方米,学员全都是合铺,不管上铺下铺全部都是两个人。这样就多出一个人的棉絮来,被她搜了出去卖给小卖部,到后来两个中队合队时,她还悄悄找人上楼去把床上稍厚一点的好棉絮扯了去锁上,致使许多学员合队以后与原来合铺的人分开了而没有棉絮铺床。

被张小芳这个恶魔迫害的大法弟子,数不胜数,其行为令人发指,在七中队与八中队合队时,终于把她换出去了,现在新七中队的队长是原八中队队长李奇(音)。如果说张小芳是恶鬼的话,那李奇就是真正的魔了,他表面上做出一副伪善的面孔,但对待不“转化”的大法学员的手段和对大法的破坏比张小芳更胜十分。他把坚定的大法弟子用杂案人员包夹,使他们与其他大法学员完全隔离。在七中队永不见天日,晚上两点过才准睡觉,早上五点过又叫起床,而吸毒犯是分成三个班轮换着睡觉。还强迫‘转化’了的人学其它法门的经书。不准大法弟子上厕所,规定的生产任务比其他学员重得多。

王红霞:在原老七队就一直受到张小芳的迫害,合队后,虽然与大家隔离开了,但几层楼的学员经常在半夜听到王红霞高呼救命的声音。被那个寝室传来的打人声吵醒。

大法弟子刘品秀、王永清从开来到八中队时就受到非人的折磨。李奇等恶警指挥吸毒人员先在操场上打他们,后又将刘品秀铐进厕所,指使多人连续几天毒打,后来李奇因其他学员哭了而发怒,让她们写洗脑后的思想汇报,为什么同情未转化的法轮功学员。

孙凤华:被非法劳教三年,因坚信大法,被迫罚站几天几夜,直至全身浮肿虚脱仍不罢休。

苏世辉,因不愿写揭批师父及大法的谎言,李奇、李霞、岳秀琼等恶警每天指使吸毒人员毒打苏世辉,寒冷的冬天,让挨打后的苏世辉吸穿一件汗衫赤脚站在地上。有一天中午,楼下许多学员都听到了他们打得苏世辉叫救命,李奇不但指使吸毒人员打她,还亲自动手将苏世辉绑上盘腿。

杨珍茹:因在干活时哼唱大法歌曲,被李奇、李霞、岳秀琼叫到办公室用电警棍打昏,晚上兰秀敏还几次三番逼杨珍茹说出是还有其他人唱歌或听到为什么不报告等。

刚被劫持来的大法弟子不愿喊报告,就会被她们毒打后绑着盘腿。

七、八中队合队时,李玉华、祝耀辉、王红霞、李冯琪四名大法弟子因不愿打报告而长时间罚站,不准上厕所。

合队时另外还有多名大法弟子受到过各种各样肉体和精神迫害,都不妥协。合队后,李奇先做她们的转化工作,均未见成效,后来李奇便在吸毒人员入所中队去借的房间,将这几个未转化的都隔离开来转化,也不知它们用了什么样的邪恶手段,一个星期后这几位学员被迫妥协了。

李奇规定所有不妥协的大法弟子的现金管现卡都必须由吸毒人员代管,所以大法弟子家里一寄钱来,就被吸毒人员拿去买烟、零食等,不管卡上多少钱,到头来自己却连买卫生纸的钱都没有。有一次,吸毒人员在用未转化学员的卡买烟和零食时,被其他大法弟子看见,向李奇反映时,李奇却说:你们没有证据,不要乱说。

由于劳教所规定了作息时间,李奇、方小青(副队长)等人就把大法弟子的生产任务规定到你不吃、不拉、不睡都不可能完成的指标(如厂家说快手一天可糊三千个纸袋,二百个纸盒,它们就规定你一天糊一万二千个纸袋、五百个纸盒)这样,它们就可以骂你偷懒,完不成生产任务而让学员在昏暗,阴冷的路灯下加班至两点过。方小青、兰秀敏二个每天都守着大家劳动,不准说话,不准抬头,不准停一下手,不准手动慢了,连上厕所都被说成是偷懒,大法弟子在劳教所就是现代包身工。

在劳教所的大法弟子中,还有的学员是被当地派出所恶警直接填好劳教决定书后,而去绑架的。如:乐山市的刘品秀、王永清、卢海琼、李冯琪都是在上班时被绑架到劳教所的,她们至今都未见过劳教决定书,更不知道自己何时能回家。

泸州市的邓万英、赵生荣、陈桂珍也是在家时突然被恶人绑架到劳教所的。

邓元秀,6月9日被绑架,劳教决定之日却是从6月7日起,以上几学员都是在家或单位突然被绑架,连公安局、国安队的过场都免了。

赵显裳,广汉市人,公安局、国安队无故到她家打、砸、抢、她把这个事实写出来揭露,就被判三年劳教。

雷鸿,达洲市人,她被当地指控的罪名更为滑稽。因为她在休假时有几个朋友到家去看她,被指控向广安方向发了三次正念而被劳教二年,天下还有比这更可笑的罪名吗?

以上是我在楠木寺劳教所的所见所闻,由于自己有执著心没去,做了一个大法弟子不应该做的事情。回家后,我因自己不符合大法的言行感到心里很难受,觉得对不起师父的慈悲苦度。在同修的帮助下我写了一张严正声明并发给了明慧网登了出来。从今以后我一定做一个合格的大法弟子,放下人心,去掉执著,讲清真象,救度众生。

资中楠木寺七中队恶警名单

李奇(音)现任队长
李霞 管教
岳秀琼(音) 指导员
方小青 副队长
兰秀敏 分队长
七中队电话:08327-5212174

成文:2005年04月04日  发稿:2005年04月05日  更新:2005年06月23日 20:23: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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