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4月5日】(八)在看守所反迫害
到了看守所,门口处的看守警察叫我蹲下,检查我衣服兜,将随身带的用品随便扔到一边去,非常不负责任,我强烈感到这里人身权利被强制剥夺。我被带到里面,看到这里看守警察强硬冰冷的样子,冷清的走廊透出一股霉味,我想我将要面临一个人间的黑暗角落。我被带到女房关了進去,在这里见到了几个大法学员,她们说这里有三个女房,每个房间里都有七八名大法弟子。被关進来的人都要穿上一种叫号服的灰色背心,这里的常人都是些刑事犯罪人员。我认为我没犯任何罪,穿上这种代表犯人的东西我感到一种污辱,我没穿,通过交流同房的其他大法弟子也脱下不穿了。
女房的管教上班来看房,一進来就铁青着脸,凶狠的目光,环视着每个人,目光落在我身上说:“她是新来的?”见我和其他几个大法弟子都没穿号服,就叫我出去,我没动,她凶狠的大声嚷着:“你给我出来。”用手拽住我,拉到房外的走廊,声嘶力竭的喊我:“蹲下。”我当时一点犯罪感都没有,我想我是堂堂正正的大法弟子,不能随便蹲下,就依然站着没动(后来知这女恶警叫于德荣),见我毫无畏惧,她马上发疯似的用她穿着皮鞋的脚狠狠的照我的腿不停的踹,我还是没蹲,我说:“我没犯罪,不该关在这里。”
她气急败坏的用巴掌不停的打我的脸,边打边说:“你蹲不蹲,我见你就烦,谁愿意叫你来。”于是拽住我的头发,左一巴掌右一巴掌的,还使劲踢我的腿,强制我蹲下,毫无理智、丧心病狂的在我身上发泄恶气,抽打我脸发出“叭叭”的声音非常刺耳,整个走廊都听得见。见一个男管教叫她有事,她才住手。回来后她又想着打我,这时一位去接见家属的同修正好回来,恶警又把恶气冲她发,大声问那位同修:“手里拿的什么?”同修说:“是孩子给带来一点吃的。”恶警怒冲冲的喝斥她:“拿来。”强制把那仅仅装有几个饺子的口袋没收了。
在这里我们的人身权利一点保障都没有,这些所谓的国家政法人员随心所欲的发泄私愤,践踏人权,而修炼“真善忍”的善良民众却被强制关押,遭受非人的待遇,在如此正邪不分、颠倒黑白的中共政府人员面前,法律已无公正可言,究竟是谁在犯法?应该是那些邪恶政权下的指使者和执行者,是那些迫害大法弟子的邪恶之徒。
回到房里,有很多人见我被打后都哭了,这个恶警临走时还留下话威胁说:“下午我还来,没穿我就给你‘定位’(一种用铁铐子铐住双腿的酷刑)。”我仍然没穿,一直到晚上下班她也没来。第二天早她过来时态度已没那么凶狠了,还自言自语的说:“我女儿身体不好,得病了。”象是在为昨天疯狂的打人在找借口,我想人都有善良的一面,她干了坏事也会受到良心谴责,看着她那样子,我没有恨她的心,只是感到她可怜,在无知中犯着罪,将来不知要遭多大的罪偿还哪,而她女儿的病,跟她干的坏事是有关系的。
(九)坚持学法炼功讲清真象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与同房的同修共同背经文,互相切磋,同房的常人也都理解了我们,都知道炼法轮功的是好人。后来又不断的有同修被抓進来。虽然在这样艰难的环境里,大家始终坚持学法炼功,这里的环境也越来越好。原先这里只有一个女房允许炼功,因年纪大的同修多,后来我被调到另一女房,我依旧背法炼功,同房的同修也都很想炼功,于是大家坚持集体背法炼功,并且对同房的常人讲大法真象,很多人都很愿意听,有的还把我们的经文记下来看,有的常人每天坚持跟我们集体炼功,这里每个人都知道“法轮大法”,都知道我们是善良的人,对我们遭到的迫害都很同情,环境发生了明显的变化。每一个新進来的刑事犯罪人员,刚一来就被溶入正的环境中。有一次,一个刚進来的刑事犯罪人员,一進屋就吓得一动不敢动的蹲在那儿,说:“请大家照顾。”另一个刑事犯说:“没事儿,起来吧,没人打你,这些都是‘法轮功’,这里没有欺负人那一套。”
这样一来,在整个正的环境中,很多新来常人,立刻体会到了大法的纯正,通过大法弟子善良的言行,她们也深刻体会到了,我们根本不象电视,广播诬陷的那样,我们就给他们解释,电视报纸宣传都是造谣栽赃陷害,给他讲修大法使我们身心受益,于是很多人都很想学,对大法弟子也都表示出尊重。这些刑事人员在社会上接触的都是常人,有的犯有过错的人接触的都是些品质低下的常人,到这里通过与大法弟子接触才知道原来现在还有这样的要求自己重德修善的好人,有时我们与她们谈心,讲做人的道理,她们都愿意接受,有的还表示以后出去要改过自新,不做坏事了。
不久,我又被调到另一个女房,那阶段被抓進来的同修被爱民公安分局不法人员迫害得很严重。有一女同修進来后与我们痛诉被恶警迫害的经历,恶警把塑料袋抹上芥末油,套在她脸上封住,憋得她把塑料袋都呼吸破了,恶警还邪恶的以此为乐,接着用各种手段和刑具折磨她的身体。那期间爱民分局邪恶迫害大法弟子到了疯狂的惨绝人寰的地步,后来陆续有许多同修被爱民分局恶警非法抓到那里,也都遭受了爱民分局邪恶团伙的迫害,爱民分局不法人员用灌辣椒油芥末油、用刑具抻压四肢、上绳、大镐棒大打、吊起来、拳脚暴打、关大铁笼子里等酷刑,真是天理难容啊!
(十)集体绝食要求无条件释放
当时很多同修看到被迫害的大法弟子,都觉得不能被邪恶关在这里一味的承受,于是我们向看守所提出无条件释放,看守所则把责任推到抓我们的当地分局和派出所。我们的要求被这样拒绝。同修们商量在这种环境中我们的权利都被剥夺了,只有采取绝食来反迫害,新進来的同修把师父的经文《秋风凉》带了進来,我体会到邪恶越疯狂,说明也就到了它自取灭亡的时候了,同时我也增强了战胜邪恶的信心。
这时又一批同修被抓進来,来之前她们在派出所已绝食两三天了,進来就给我们讲外面的情况和明慧网的一些内容,只在这个房住了一夜,就被隔离到相邻的一个女房,她们仍坚持绝食。
此时剩下的同修都强烈的表示不能再被邪恶无限期的关押迫害了,应该都起来抵制迫害,大家开始准备绝食。一天早上,有的同修就开始断食了,不一会我们就听到邻房的同修被拉出去强行灌食,于是同修们就一齐涌向铁门,齐声高喊:“不许迫害大法弟子!”
女房恶警就带着男管教和四五个男犯人一同闯入我们房,恶警指使男犯跳上铺,往下拉绝食的同修,这些男犯拉胳膊拽腿的四五个人把一名大法弟子拖走了,拉出去一个又進来拽下一个,有的刑事人员被眼前的邪恶场面吓得直哭,我们剩下的几名同修一起围住同修保护,不让邪恶抓走,我拉住同修,严正的跟那个拉她的男犯说:“不许迫害她。”可他们人多还是把绝食的同修一个个拉出去了。邪恶一伙又回来了,那女恶警以示威的架势说:“还有谁?”目光凶狠的盯着我,对男犯说:“还有她,给我弄走。”于是几个男犯跳上铺,拖出我,拉到走廊,其中一个邪恶的男犯抓住我的头发往前拖,我整个身体仰面,后背拖在地上,被他们揪着头发很快的向前倒拖着,我几乎眩晕过去。拖到一楼楼梯处,有个小屋,见被拉去的大法弟子被他们按在小屋的水泥地上灌食,被强行灌食后的大法弟子则被放在楼梯拐弯处,她们在呕吐,已经被折磨得奄奄一息。
恶警指使男犯把我按在冰凉的水泥地上,一恶警拿着一个装满白色溶液的大号茶缸,问道:“吃不吃?”我坚定的说:“不吃。”他命令道:“灌。”于是几个人狠劲按住我的腿和胳膊,一个用力按住我的头,用一块脏抹布堵住我的嘴,这时一个为邪恶帮凶的护士,拿一根很粗的胶皮管动作粗暴的从我的鼻孔中插入,一直插到胃里,插管时难受的滋味无法形容,整个五脏六腑都快要翻出来一样,鼻腔刺激的异常疼痛,我被他们按住难受得都动不了,那根管子插得很深,旁边的恶警还说:“插到底了吗?”我的胃隐隐作痛,整个胃都要呕上来了,旁边的恶警拿着那掺有大量咸盐的溶液,开始往管子里灌,只觉得胃里一陈冰凉,胃被迅速膨胀起来,那恶警还在不停的灌,直到把那大茶缸灌完,管子拨出来时的滋味,就感到整个胃肠都被抽出来了。
这番折磨下来我全身发软,四肢冰凉,头晕晕的,双腿支撑不住了,被几个男犯架着放在楼梯拐弯处看着,恶警邪恶的吼道:“不许吐,吐了还灌。”这时整个胃肠翻江倒海,不由自主的往外呕,吐出的东西都是很咸的,咸得发苦。有一名吐出来的大法弟子又被恶警强制灌了一次。此时恶警已不把我们当成活生生的人了,无所顾忌的对我们進行虐待。
我被恶警野蛮灌食后,恶警无中生有的硬说我打人,他们指的是我拉住同修,不让他们拖走时的举动,可我并没有打人。恶警为了报复我,就单独给我戴上手铐子,同房的刑事犯说:“你一个弱小的女人能打他们,一看他们就是诬陷。”过一会儿,我把铐子拿下来,当班的管教看到也没管。
从被野蛮灌食那天起,绝食的大法弟子被关在一个屋,不法人员安排了几名刑事人员陪同,绝食的大法弟子都被强行在脚上铐上一副很重的大铁铐,很粗的生锈的大铁环铐在双脚腕上,中间连着一根大铁链子,重得都迈不动步,冰凉的粗铁环硌得脚腕生疼,双腿被冰得又凉又疼,双脚戴上铁铐后又被固定在铺上的小铁环上,被“定位”后只能在原地坐着无法移动,躺下后因双腿被固定无法伸直。当时被“强食”“定位”的大法弟子有七人,有一位已有六十多岁了,可她顽强的毅力面对邪恶毫不示弱,她的精神使我非常敬佩。
同修的身体虽然被折磨得很虚弱,可大家互相鼓励,共同切磋,坚持背经文,而且是一起大声背诵,虽然被戴上铁铐定位,可我们站起来仍然能炼动功,坚持发正念,顽强的抵制邪恶的迫害。我们被强制每隔一天拉出去强制灌一次,每次抓我们灌食时,每个被抬出去的大法弟子都在走廊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喊道:“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大法清白,还师父清白”、“法正乾坤,邪恶全灭”等,不停的喊,一直抬到灌食被堵住嘴,灌完食抬回来时再喊一遍,七个人来回喊上十多次。邪恶对我们也无可奈何。
渐渐抬我们的男犯对我们的态度也转变了,还主动问我们为什么要这样,我们就跟他们讲我们都是修炼“真善忍”的好人,我们没犯罪,不能被关在这里,听到后他们都默默的点着头,这些男犯对我们都很敬佩,每次抬我们都小心翼翼的,看到我们每次被“强食”后的痛苦,有的抹着眼泪说:“你们这样多遭罪呀。”流露出同情,从他们身上体现出人的善良的本性。在同房的刑事人员都很清楚法轮功真象,对大法和大法弟子也都有比较深刻的了解,都知道我们是一群善良的人,是无辜被迫害的,对我们百般照顾,主动为我们擦洗被灌食弄脏的衣服,为我们打洗脸水、梳头,因为我们被“定位”都不能动,我们每次强食回来都要呕吐,她们为我们拿盆,甚至大小便她们都为我们拿盆,然后倒掉,从无怨言。她们能够这样对我们,是因为她们都知道大法好,是大法使她们善良的本性得以体现。
在这个过程中我们利用恶警过来劝我们吃饭的机会,详细的给他们讲真象,女房的管教对我们的态度也不凶了,只是劝我们吃饭。当绝食有十多天了,邪恶仍然用“强食”来迫害我们,我们的身体愈加虚弱,有时处于昏睡状态,瘦得肋骨都露出来了,我原体重120斤,现在也就只有80多斤了,可是即使这样邪恶的迫害仍未住手,而且越加严重。
有一次灌食后,很多同修都与以往不同,坐在地上就控制不住的大口呕吐着,极其痛苦,吐出来的都是血水,我被灌完后,只感到胃中有种强烈的东西往上涌,大口吐出来一滩血水,口里是浓得呛嗓子的咸盐,嗓子鼻腔因多次插管早已弄破了,时常咯痰中带着血,此时被吐出的浓盐水杀得疼痛难忍,胃也被粗暴的多次插管损伤了,这一下被咸盐水一杀,整个人都头昏目眩,眼前黑黑的直冒金星,头皮发麻,手脚一阵阵发麻,一口接一口吐着血水,其他同修也都不停的呕吐着带血的溶液。那时我有些挺不住了,难受得象要死了一样,我在心中冷静的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不能就这样死了,我是学大法的,不想死就死不了。”
这时看守所参与“强食”迫害大法弟子的恶警和姓温的医生上了一半的楼梯,想看看我们的情况,一见满地血水,吓得转身就下去了,不知他们又商量什么了。这次大家都顽强的挺过来了,恶警和温大夫过来看房时我们都严厉的揭露他们对我们实施的严重迫害,他们却推脱说是一恶警把盐放多了,其实这是邪恶的阴谋,想加大迫害,让我们屈服。
(十一)更主动制止迫害
对这种持续的迫害,同修通过交流,认为是不是我们做得不够,正念不强,不能再消极承受了,于是大家一致认为我们应主动制止对我们的迫害。晚上七点过后,同修同声高喊:“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好人被抓,天理不容”等,声音很大,响彻整个看守所的房间,很多刑事人员都听得见,在这个任意剥夺践踏人权的黑暗角落,正义的呼声震撼着每个人的心灵。我们齐声呼喊了近半个小时,当晚值班的管教只是几次过来,叫我们别说了,也没敢对我们采取迫害,可见他们对我们的强烈正义感也感到畏惧,最后只是给我们戴上手铐,还笑着说:“过了今晚,明早一接班就没我的事了。”
第二天,我们被邪恶分开了,有送医院的,有送拘留所的。我被送到了楼上的“第一看守所”暂押。这时邪恶对我们的“强食”就停止了,单独把我们隔离進行打吊瓶输液。“一看”是关押被批捕人员的,这里的大法弟子很少,只有两名被长期关在此的同修,已近一年了,这里的环境就不太好,学法炼功的环境都没开辟出来,常人间的私心陋习很重,我一来到这里就被强行打吊瓶,从早打到晚,这个女房的管教叫赵香霞。我一来她就大声喝斥我吃饭,我不吃她就对我破口大骂,什么“不要脸,不吃就让男犯给你灌食”等难听的话。我当时已绝食十一天了,她又逼迫我必须每天跟刑事人员坐在铺上,还要求我参加劳动。有一天,早上她来了,在窗口问我吃没吃,见我还不進食,又破口大骂,甚至诽谤师父,我善意的告诉她这样对她不好,她骂得更凶了,后来她休假出去游玩时,脚骨扭折了,上班时还没好利索,同房的一名大法弟子就与她交谈,告诉她不要说大法和师父不好的言语,让她明白善恶有报的道理,她诚心的接受了。
由于不配合打针,他们就叫来四五个男犯按住我,强迫我注射,我就说:“法轮大法是正法。”有几个男犯不禁掉了眼泪。我在这里被强行打了两三个吊瓶。同房的一个刑事犯(称为铺长),在恶警的指使下,每天强迫我吃饭,用勺子使劲往我嘴里塞,有一次,把我的嘴都弄出血了,我想这里的环境差,主要是讲真象做得不够。恢复進食后,我就每天在这里坚持背法,立掌发正念,可那个“铺长”又干扰我不让我发正念,把我立掌的手按下去,我就找女房的管教谈,要求炼功,她说:“如果对身体好,你就炼吧。”
于是我坚持每天炼功,与同修交流,通过与这里的刑事人员接触,谈起法轮大法,才知道她们都不反对,还很感兴趣,很多人在批捕前在“二看”都与大法弟子在一起度过很长时间,有的还跟着炼过功,只是批捕后环境严厉被抑制了。有的人还跟我说:“当时跟你们炼功真好,炼功那阵胳膊腿都很舒服,可惜现在不炼了。”有的人还让我给他们念《洪吟》,有的还记在小本上,象得到宝贝似的珍藏起来,说回家一定带出去给家人看看。其实她们只是迫于环境限制,法轮大法的纯正在她们心中已深深扎了根。
在这里我被非法关押了一个月,又回到了“二看”被继续非法关押。那时正好是2002年元月初一,利用这段时间,我与新進来的刑事人员讲大法真象,甚至有的常人一進来就很愿意接近大法弟子,我们炼功,她们也认真的跟着炼。记得有一伙因偷盗進来的,其中有姐俩对炼功极其感兴趣,一到炼功时间就催着我们炼,她们在一旁认真的跟着学,晚上看我们炼静功,她一看就学会了,那姿势做的还很好,她脸上露出祥和甜美的微笑。我想人都有先天善良的本性,溶于这个修炼的环境中,她们那被世俗尘封的心受到大法的洗涤,感到宁静幸福,流露出这样真实的表情。
还有一个孤儿院出来的流浪儿,被抓進来后,大法弟子以善心对待她,也使她感受到了大法是正的,大法弟子都是善良的,这个孤儿对大法弟子很信任,还很喜欢跟着我们炼功。晚上睡觉时,她还认真的炼一会动作。还有的常人每当我们有新经文,她们都要记下来学,非常认真。有一老年的常人坚持每天炼功,无一天间断。记得有一阵环境紧张,她在厕所那挂个帘照常炼,因为她亲身体会到炼功后使她的身体变好了,她原来有腰腿和肩等疼痛的毛病,通过炼功确实好了,她还告诉别人炼功使她身体好了。
我在这里被关押了三个月,被非法送到“哈尔滨戒毒所”。那天一起送去的有五六个大法弟子,在路上押送我们的警察偶尔问我们一些对大法不明白的问题,我就跟他们讲,我说:“我们炼功,没违反法律。”那个警察也没反对,同修还跟他们讲炼功的好处。我一路上发着正念,我坚定的想,让邪恶的行动彻底破灭,以强大的正念消灭操纵这次邪恶行动的背后因素。我一直发正念没有停,一直到戒毒所。
到了戒毒所后,我们被带到医院体检,我就定下一念,让这里不收我。在给我做心电时,我想让检查结果出错,那个心电仪刚做了一半就没纸了,只好重做,做完后说我的心率太快,那里不能收,再加上我那时在看守所摔了一跤,腰还没好,就被戒毒所以体检不合格拒收了。但我明白这都是体现在常人一面的原因,真正的原因是我以坚定的正念清除了旧势力的邪恶安排。
当天有三名大法弟子被退回当地,回到牡丹江市已很晚了,但邪恶的当地“610”仍不放过我们,我们当晚被关在一派出所的大笼子里,第二天上午,几个恶警满身酒气把我们三人叫出来,要我们上车送到看守所,我们说:“我们不去,放我们回家。”一个恶警邪恶的说:“要回家,现在马上说不炼。”于是我们又被送到看守所继续关押。
在非法关押期间,爱民分局派人带我去复查身体,检查结果是心脏血压都有问题,可邪恶的分局却向家人索要5000元钱,才可放人。我继续被非法关押在看守所三个月,无人过问。
2002年7月的一天,我被带出,非法押到一个公安医院進行体检,那里有很多牡丹江地区被非法送来体检的大法弟子,有的被恶警戴着手铐,强迫我们体检。我感到这是邪恶搞的一次迫害大法弟子的行动,结果没几天,我与十多名大法弟子被强行送到了“哈尔滨戒毒所”。这次连劳教的通知单都没给我们看,也没告知检查身体的结果,到了戒毒所也没再体检,在没有任何手续的情况下,就这样直接给我们戴上手铐绑架至戒毒所進行非法劳动教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