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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真实的血泪经历 |
【明慧网2005年4月30日】我叫朱喜玉,这是我写的第四份被迫害经历。因为所受到的迫害极其残酷,我都有些不愿回忆,但过程中师尊带我一步一步的破除旧势力的安排,让我在艰苦的环境中修出了金刚不破的坚定的心。我能正念闯出邪恶的黑嘴子劳教所,全靠师尊的呵护,大法的神奇威力。 2003年11月4日早晨,我刚刚从金达莱广场炼功回来,正在边吃饭边看明慧资料时,一伙警察闯進我家来,叫我去派出所一下,说是马上回来。我在派出所整整呆了一天,连饭都没吃。到了第二天早晨6点钟,610来人要把我送到长春黑嘴子劳教所。我感到很意外,因为第一次去劳教所时绝食回家,第二次那里的管教没敢收下我,因此我想这回还是用不了几天就会回家的,所以妹妹来时连钥匙都没给她。我没有用正念对待所发生的事,被邪恶钻了空子。上车后才发现还有一名30岁左右的女同修也被送去劳教。 到了黑嘴子劳教所后,当我被拽到卫生所时竟没有认识我的医生。当时我还认为这都是为了让我修炼提高而安排的。就这一念不正,最后我还是被留在黑嘴子劳教所4大队,進一步遭受迫害。来接我的管教是对大法弟子打得狠而出了名的4大队恶警张淑华。她们打电话叫来了几个劳教人员,有的抬我的胳膊,有的抬我的腿,就这样把我抬到4大队管教室门口。小队上安排人为我洗头、剃头、拿来换洗衣服换上。我一概不配合,我表示:有嘴不吃饭、有眼睛不想看、有腿不走路。我决定按照自己的所悟再苦再难都走下去,我一遍又一遍的背诵《洪吟》。 他们把我的腰和腿绑起来后让我坐到刨花板上,还企图把腿拽到对面床上固定住,我决不允许这样做,于是邪恶的企图没有得逞。 两天后邪恶叫我坐在寝室外面的走廊边,由两个人一组的轮班看管我,他们整天不让躺、不让睡、就连躺地板都不让,一闭眼就马上上来,把眼睛掰开,如此的被剥夺睡眠近半个月。绝食两天后他们在我鼻子上插了灌食用的管子,还给我打静脉注射。这些我早已经历过。那个郭大夫灌食手段狠毒辣,把管插進一点,在出鼻血的部位乱捅一气,直到“嗵——”一声响后才继续往下插進去,一旦把管取出时,鲜血立即往外涌,吐的时候都带血。扎针时也出很多血,因为我不要打针,所以弄得针眼上都是血,郭大夫也不给止血,导致血块都凝固在针眼上了。那天除了我和恶警郭大夫以外在场的人都哭了,但我的心态依然很平稳,我没有放弃绝食。 我虽然还在绝食,但他们还硬拖我去食堂,有时鞋都拖掉了,到了食堂门口,把我扔到了地上,然后说什么:人的尊严、自尊心、人格、人品什么都没有,你就在外面晒太阳吧。天气虽然很冷,但太阳真的把我晒得暖融融的。 我来劳教所8天后他们把我背到医院進行检查,结果没有查出异常现象。从那以后他们经常不带我上厕所,因此我只好又尿裤子了。 过了一段时间后主管我的管教张淑华回来了,她说:“还继续这样下去的话,跟所领导讨论后把你绑起来。”我想:我是修道人,在大的关头上绝不能后退。这样半个月后我被关進禁闭室。他们让我躺在打有四个眼的床板上,然后用四根皮带分别在四个地方把手和脚绑紧后固定住,让我无法动弹。第一天我的衣服全都泡在尿里了,因此臀部上的伤口就腐烂。见到这情形,同修韩善焕和曲玉莲等给我拿来衣服换上,然后找来刨花板,再用塑料布包好后垫到我身体下面,让我舒服一些。 被绑的前两天只是在打点滴前用电棍电了一会,可是到了第三天张淑华领着王静和其他年轻的管教们带着大电棍闯進来威胁我。张淑华首先问道:“吃不吃饭?”我的回答很干脆,“不吃!”张淑华瞪大眼睛,咬牙切齿的电我,顿时我的右手、两只脚都变成黑紫色,电流在全身穿梭。恶警张淑华电一段时间后就停下来问我,然后再电,看我没有动摇。王静接过电棍就继续电我的腿,她说:“我给你镶牙,你吃饭吧?”我仍然只说一句:“不吃!”这时恶警张淑华再次接过电棍,用更长的时间电我的右手和两只脚。我在被绑着的状态下手和脚也乱动起来,我的忍耐力到了极限,但我强大着自己的正念,心里一直默念正法口诀。看我如此坚定,张淑华就改变手法求起我来了。“我对你跟我母亲一样对待,给母亲买什么也给你买什么,节日也一样对待你,吃饭吧?”我继续摇头。她很会看脸色,一旦从脸色中判断需要继续用电棍的,就是把电棍电到嘴里,一次不行就来多次,千方百计的达到自己所要达到的目的才肯罢休。当她看到我的脸色丝毫没有变化时放下了电棍。这一次我被电棍电得右手和两只脚肿胀很厉害,皮肤都烧焦了,过了好几个月才好。 捆绑后加上绝食时间长了,我的鼻子上出现了炎症。她们说多次插管不行,于是就在鼻子上的插管长期放着不动,鼻子下面耷拉着的管子从脸上经过,再用胶布固定在额头上,一有机会我就把管子拽下来,因此就连抬着走时都把双手拽到后面后用手铐铐住。脸上的管子耷拉着、双手被手铐还铐在后面,因我不走路,往往还得别人抬我走。这样一来有谁没劲了,就把我摔到地上,我的臀部伤成烂糟糟的,我被摔得实在熬不下去了,所以才表示不拽管子了,不戴手铐自己走路了。就因为这次妥协我的难加重了。我被捆绑后被电棍电得两只脚像馒头一样鼓起来了,根本无法走路,但还得被人拖着走,身体也越来越衰弱,就是自己想上厕所也喘不上来气了。被捆绑的滋味真是很难受,尤其是溃烂的臀部被尿腌得简直无法忍受,疼的我睡不了觉,因为承受太大,累的我有时也能睡上一会,但睡不一会就得疼醒,被插管的食道肿的咽不了唾沫,她们说这样下去的话会永远吃不了东西的,因此掰开我的嘴后硬往里灌糖水等。这其间,管理科科长和马所长都找过我,但我没有搭理她们。 他们给本应12月4日解教回家的班委江秀兰加期20天后让她看管我。有两个目的。一个是,她因为我的原因回不了家就更加怨恨我,从而给我加重迫害。另一个是,他们说:你们师父不是教你们“先他后我”吗?那就先他后我,让她回家吧,你就放弃绝食吧。我不会上邪恶的当,为此江秀兰确实恨我,但远没有像郭俊琴和以后的吴运华那样恶毒。 下一个招是设置情关。恶警张淑华到我儿子的学校(那时在长春读大学),找校领导和老师了解情况,并且把儿子的未婚妻也了解好了,之后对我说:再绝食的话就让儿子退学。儿子确实很懂事了,护理妈妈很用心,背我上厕所、陪我唠嗑,还知道安慰我(孩子5岁时,他的父亲去世了)。儿子对我说:“妈妈他们要开除我的学籍,我担心得半夜两点醒来睡不着觉,这次本来是想争取奖学金的,我该向管教和学校怎么讲?”听了儿子的话,我虽然很痛心,但还是对儿子说道:“你已经长大了,随便吧。”我不能为了人的情退步,但心里真有些担心儿子承受不住。实际上,儿子不仅依旧那样的关心我,也没被学校开除,反而被认证是干净、礼貌、学校反映好的好儿子 。 我的臀部烂得很深、疼的也越来越厉害,因此每天都爬着,一到夜晚两手被手铐铐着、两腿被分开后用绳子绑着、脖子肿得说不了话,还被插上管子,长长的管子被耷拉着,堵的人喘不过气来,弄的满脸都是鼻涕和眼泪,因此我只好要求把卫生纸垫在枕头上,而那纸老滑掉,因此我不得不用仅剩的一颗牙把纸拽回来。 邪恶对我没招了就开始采用伪善的手段。管教从家带来电饭锅煮骨头汤给我灌食,还说要给我儿子找工作,有时值夜班时把我叫到管教室,拿出各种照片给我看,田所长也给我拿来奶粉和煮熟的鸡蛋,最后他们还让我结婚,还要给我介绍好对象。邪恶的招数再多,怎能动摇一个大法弟子从法中修出来的坚定的心呢!一看伪善也没用,他们就从新撕破脸皮,又开始折磨我,所长决定带我上食堂,他们知道我走不动,知道我的臀部烂得很疼,所以用此办法让我妥协,拖我去了三天。元旦到了,所长才决定可以不带我去食堂。元旦过后开始上班时,他们把我从禁闭室放出来了。这样我在禁闭室整整被捆绑45天。在这艰难的日子里师尊一直在看护着我,保护着我,只要我的念正,师父什么都帮助我,我在被绑最困难的时候,那个最大的难关过去之后,我竟然在床上能定住,没有开始那种痛苦的感觉了,而那个犹大郭俊琴却因为迫害大法弟子不断的遭恶报。她因为发烧也得打点滴。 那天以后由更邪恶的犹大吴运华负责管理我。她变得狠毒辣,为了立功她什么招都使,每天给我灌四次,而我的身体根本就承受不了,就像机器人那样往嘴里倒進去之后把嘴堵上,还随便抓住我的头往地上撞,有时扑上来压我的心脏部位下面的骨头,疼得我好几天不敢走路。灌食的时候用小队上清扫用的脸盆的水沾沾手和成稀粥给我灌,每次灌食时都是用叶子板掰开我的嘴,有时用劲过猛,牙都折啦,有时把脖子扎得鲜血之往外涌,吓得张洪艳往后腿了几步。一点不比郭大夫的灌食、张淑华的电棍逊色,我的牙被吴运华捅掉了,此外还不及时领我上厕所,因此躺在床上尿的时候也有过,有一次因为把我扔到厕所后不管,我无端的遭张淑华的电棍击打。 吴运华经常扑过来掐我,把我的脸弄得伤痕累累,有一次用剪子压我的嘴,看我闭着嘴就是不张开就用长长的手指盖,掐我的嘴唇,流了不少血。在带我走路的时候,嫌我慢,就拿出绳子要我抓绳子跟她走,为了不配合,我就坐在地上不走,她就把我的衣服上、下拽,让我的腰和臀部露出来,然后把绳子系在脚脖子上像狗一样牵我走,企图这样侮辱我。经常是走走路就在楼梯上推倒我,害得我在楼梯上翻跟头,滚下去好几个台阶。有一次把我的两脚绑起来后往3楼上拽我,到了2楼后疼的我直叫,这时她把我的袜子脱下来后,把我的嘴堵上,然后继续往上拽我,害的我的背都脱了皮。 自从拿下手铐后只要不绑我的手,我就炼功。护廊威胁我说,再炼还得绑你。我没有任何怕心,我只想修炼,走完师父安排的修炼道路。 从那以后我决定白天喊“法轮大法好”,晚上在床上炼功。因此吴运华就用宽塑料胶布封我的嘴,上面再用绳子捆上,一看不起作用就再次用剪子压嘴用手指甲掐我的嘴唇,还把我的手绑在后面,几天后在我强大的正念下邪恶之徒妥协了。 那天中午我没有配合走路,所以被强迫拽到饭堂,在饭堂人多的时候我就大声喊:“吊起来,我腿疼。”王静说道:“别喊!”“别喊!”但我没理她,第二天没有再吊我,而是让我坐在小凳上,但我还是不走路,继续喊腿疼。吴运华没敢再吊我,但还是继续掐我,几天后心理咨询大夫咨询我,我叫他们看被掐紫了的腿,他们要我用法律保护自己,但事实上哪有法律保障。大法弟子施亚珍天天被罚站,有时累得扑通坐到地上,吴运华就把她拽到地上,还不让上厕所,有一次四天都没让上厕所。 做恶多端的吴运华也遭报应了。常常胃疼、鼻子出血、吃不了饭、脸色也不好,她知道自己遭报了,因此不得不减少行恶。 6月18日为迎接“7.1”,劳教所与党校学生组织联欢会。由五大队劳教人员進行文艺演出,演出中有诬蔑大法的内容,我一想到这么好的法被侮辱,师尊被侮辱,我大声喊道:“法轮功好!我要法轮功!法轮功好!”我被拖出去在俱乐部门口挨打后拖到管教室遭电棍电击,后来听说因为我的这一举动,让那天的演出停演。 那天我只穿背心直接在肉上挨电棍电击,我都不知道用几个电棍电的,好像是几乎在场的所有管教都上来打我,因为她们都要扣分,少拿工资了。我被打倒在地上,一直还在喊“法轮大法好!”打得快时就喊“大法好!”所有的恶警打够了就拖我到死人床,用手铐铐住。就是这样,他们还是不解恨,跟过来继续用电棍电我。死人床是用铁做成的,人躺的地方固定了几个铁片,电棍一电,全身通电很难受。那天是星期五,两天后张淑华上班,又拿电棍像疯了似的出现在我的面前,拼命的打了又打。第二天关大队和李大队把我叫去,用电棍电我,我继续喊“法轮大法好!”打够了就在我嘴上贴了个宽宽的塑料胶布,然后送我到干活的地方,我身上都是电棍电的伤口。 7月7日张淑华等把我送到精神病院進行检查,从精神病院回来后我还继续喊,但环境越来越好。张淑华请了病假,后来听说她每次使用电棍迫害我之后不是突然在脸上长出东西来就是头疼的很厉害,而我却睡得很香。 后来我和其他坚定的大法弟子被分到新生队,在那里我继续罢工,虽然受了很多的侮辱,她们还把我当成精神病,但我不管她们怎么说,就做我应该做的事,我还是高呼“法轮大法好!”等。别人吃饭时他们就把我带到管教室,那些管教轮番上来打我,张淑华打得最厉害。后来他们限制我上厕所,9月17日那天,恶警王珠峰趁别人都上厕所,只有我一人在时,突然间向我猛扑过来,抬脚猛踢我的嘴,我仅剩的最后一颗牙被踢掉了,我把带血的牙吐在了纸上,可王珠峰抢过来就向窗外扔去。上厕所的人回来了,她又使劲踩我的脚,还装不知道我的嘴为什么出血似的反问我。那天我把流下来的血全部都咽到肚子里去,咽了整半天,那时我一句话都没有说。因为流的血太多了,所以到了晚上,头一阵阵的发晕,好不容易遇上我们队洗衣服的日子,我也无力洗衣服。 那天的事和我一起在新生队受迫害的东北师大硕士研究生王晖联了解清楚后向全大队公开,并找张大队谈。有同修对我说:“应该曝光。”同修说的对,只有曝光,才能震慑邪恶。一个月后张淑华上班后与王珠峰一起负责新生大队,从10月中旬开始又从我开始用电棍威逼。新生大队的墙上挂了很多所规所纪,但最不执行的就是那些恶警。什么“不能打人”那都只是摆设,骗人用的。王晖联曾经问过田所长“打人行吗?”田所长回答说“不行”,可是那里发生多少打人事件?就我本人挨多少打?连劳教人员都说太多了,数不清。 我们的东西还随意被掠夺。有人给王晖联送来的东西都知道是谁收的也不给本人。在那里连管教的私人衣服都由前廊给洗。 邪恶最怕曝光。悟到后我和王晖联,只要有人被打、只要有人喊“法轮大法好!”就跑出去一起参与。王晖联因为正念正行却从未挨过电棍。 从11月8日开始,我开始了第7次的绝食。第3天开始对我進行灌食,几天后田所长来见我。田所长说:“儿子也孝顺,儿媳也好,你得替家庭考虑,别炼法轮功了。”我的家庭、我的儿子、一切的一切都是师尊给的。田所长问:“那么好,为什么修炼的人越来越少?”我说:“放弃的人不是按照师父要求做的人,不是真修弟子。”“那么你一个人也要坚持吗?”“是的,在世界上就算只剩下我自己,我也要坚持下去的,但事实上全世界修炼法轮功的人数增加,真正的大法弟子在中国也在继续增加。” 我这一次的绝食有同修一直在一旁支持着。一到休息日,值班医生来6楼和管教一起给我灌食,还打注射,因为我不配合,凤管教用页子板使劲抽打我的脸,杨管教用电棍电我,可是电棍打不進来,打血管针时因找不着血管有时到了下午才扎上。同修告诉我说:“让所有的痛苦转到管教和医生那。”还有同修轮班给我唱“法轮大法好”等歌曲,她们唱“为你而来”时我激动的流了泪,同修的支持给了我很大的力量。 我要做好师父要我们做好的三件事,走好修炼路上的最后一步,沿着师父安排的修炼道路走到底。 |
成文:2005年04月29日 发稿:2005年04月30日 更新:2005年04月30日 02:20:3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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