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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东威海恶警和王村劳教所恶警对我的迫害


    文/威海大法学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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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2005年3月9日】我是96年底有缘在书摊上请到《转法轮》的。那时我因多年严重的颈椎变形,已经导致压迫神经。医院,疗养院多方治疗都没有效,所以有病乱求医,见“功”就练,见“气功”书就买。当我翻开《转法轮》认真通读一遍,多年的迷茫豁然开朗。随之奇迹出现:常年腹部冰凉的感觉变得发热,有一种从未有过的舒服感,我真庆幸自己请来了一本宝书。我立即找到炼功点。随着学法炼功,时间不长令我痛苦不堪的颈椎变形痊愈了。摆脱了折磨我多年的病痛,我走向了新生,也使明白了人生的真谛,更加坚定了我走修炼之路的信心。

    99年“7.20”以来,江泽民政治流氓集团以各种卑鄙手段及莫须有的罪名疯狂镇压、迫害修炼者。抱着对政府的信任以及自己亲身受益的事实,我進京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却遭到了当地驻京办事处公安恶警的非法关押迫害。当地的“公安”恶警来北京抓我们回去,坐火车还嫌不舒服,强行逼我们出钱坐飞机。他们的一切吃、住、交通费全包在我们身上,还无耻的索要我们的钱。因我不写什么“保证书”,单位扣发我工资。环翠区公安恶警还非法拘留迫害我15天。

    威海环翠区恶警刘金虎之恶行

    2000年7月因传阅经文一事,我再次被非法拘留。遭到威海环翠公安分局“610”恶警刘金虎酷刑折磨。邪气十足的刘金虎提审我时,因我不配合他,就用穿着皮鞋的脚,左右开弓猛踹我脸,将我踹倒在地。他因用力过猛蹲坐在椅子里,于是拽着头发把我拽到他面前,抬起脚居高临下猛踹一脚,又将我踹倒在地,再将我拽着头发拉过去,再抬起另一只脚狠踹我另一边脸。因他使劲一踹,我就向后倒去,他便心生毒计,让我手端方凳,不准落地,他抬起脚朝我脸猛踹,我的脸顿时火辣辣麻木的失去了知觉。只听到“扑, 扑,”的皮鞋声及刘金虎恶狠狠的叫骂声,共踹了20多脚,直到累了才停下。我看着他扭曲的嘴脸,对一位50多岁只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家庭妇女下如此毒手,他的人性、良知何在?踹完后刘金虎怕自己的恶行曝光,硬逼我到卫生间洗干净脸才放我回监室。

    威海看守所残酷迫害大法弟子

    2002年4月28日,“610”头子李岚清来威海。当地公安做贼心虚,连夜抓捕大批法轮功学员非法关進看守所。我们绝食抗议。在所长毕可胜亲自操纵指挥下,以中队长宫建、狱医宋常双、殷洁等为首的恶警把我们从监室拖出,铐在院子死刑犯用的铁椅子里,双手反铐,双脚两道铁铐,上身用绳子五花大绑,每人旁边站一名男刑事犯负责摁住我们的头,脸朝天,连呼吸都困难。宫建凶狠的喊道:给她们铐紧点。宋常双、殷洁对拒不配合的大法弟子邪恶的叫骂着,不顾大法弟子的死活,野蛮灌食。

    我被铐在铁椅子上度过了19个寒冷的昼夜,其间因为要求上厕所,恶警还打了我一耳光,踢了我一脚,嘴里还骂着。后来我身体出现危险病症才被家人用钱保出。

    2003年元月5日,我和几位同修正在马路旁说话,北竹岛派出所几名恶警以查身份证为由,强行搜身非法绑架我们送威海看守所关押迫害。我再次绝食抗议。第8天恶警以谈话为由把我叫出监室,没等开口一拳将我打進铁椅子里,实行了惨无人道的一连三个昼夜野蛮灌食。环翠区610恶警刘杰伙同看守所把身体虚弱的我,匆匆判了3年劳教绑架至臭名昭著的山东王村劳教所继续迫害。

    王村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的人间地狱

    我被带到女所五大队,大队长曲秀英,两名副大队长一个姓张,一个姓王。她们采取车轮战,从早到晚由恶警及四、五个犹大不停的灌输诋毁师父和大法的谎言,不准睡觉,按她们要求的姿势坐在离地约6寸高的小凳子上,稍不如意就拳打脚踢百般侮辱你,从精神到肉体摧残你,从而拖垮你。在威海我已经绝食11天了,并且身体出现严重脱水现象,坐在小硬板凳上根本坐不稳,当时我只感到浑身无力,象着火一样烧的难受,没办法,在这寒冷的冬天我只好坐在了冰凉的水泥地上,可是马上招来了拳打脚踢加辱骂。在被送医院灌食中更是百般凌辱,车开到医院门口,护卫队两名男警将我从车里拖下来,拽着我的衣服在满是泥水的水泥地上拖拉着,露出的腰部在水泥地上磨出了皮带宽的长长的一道血印。灌食更是凶狠残忍。他们将我的双手反铐,双脚被强行反别在椅子撑里,头发被男警撕拽着,旁边还有男、女恶警的辱骂声。我每晚只能睡3个小时。

    2004年非典时期,有的大法弟子不喝他们的药,他们就强行用药灌,把在地上沾过脏水的袜子堵到学员嘴里,还邪恶的把药水泼到学员脸上。它们平时对大法弟子张口就骂举手就打,对于不“转化”的,竟用抬饭用的棍子打,腿被打的一瘸一拐的。他们还邪恶的说:为了“挽救她”而“棒喝”是应该的。还有的大法弟子因发正念而被拖到大队办公室毒打一顿,晚上连翻身都困难。在这个邪恶的黑窝,学员们每天都强迫超负荷缠线圈,指关节严重变形,屋里灯光暗,学员们眼睛长期得不到休息,普遍视力下降。年纪大的时常累的晕倒或出现重病现象。无论怎样,活干不完就不能休息。恶警们还骂骂咧咧说我们是吃共产党的,是共产党养着的。

    不知道这些恶警们是真糊涂还是假糊涂,我们在共产党劳改所每天被逼至少干十五、六个小时的活,世界上恐怕再也找不到如此廉价的劳动力了,谁养活了谁,不清楚吗?

    可是在这种高压迫害下,我还是一时迷失了,走了弯路。2003年5月我曾写过一次声明,之后真心的痛恨自己,坚持了一个多月,邪恶加重迫害我,天天关小号,由于正念不强,消极承受了。

    2004年3月我再也不堪继续消极承受邪恶对我的迫害,更不愿将遗憾留在劳教所里。我再次写出了严正声明:被强迫写的“三书”及一切背叛师父有损大法声誉的话全部作废,从新走好师父给安排的正法修炼之路。为此,对我的迫害不断升级,我唯一的选择就是继续绝食。以行动要求还师父和大法清白。

    在“严管”期昼夜不准睡觉,第六天大队长曲秀英亲自参与指挥给我野蛮灌食,带班队长把我骗到大队办公室,以伪善说服。当达不到目的时,马上凶相毕露。六位身强力壮的女警将我团团围住,有抱我身子。有抱头的,有拧我胳膊。有踩我脚的,有只手狠狠捏住我的鼻子,另一只手趁机往我嘴里灌食,我喘不了气,奋力抗争,她们只好败下阵来。将剩下的稀饭泼向我嘴边,溅了我满身,一只手死死的捂在我嘴上,直到我喘不上气来才罢手。我一个50多岁的妇女,已经绝食绝水六天了。面对这些如狼似虎的恶警,我更认清了共产邪党的真面目,此时我头脑格外清醒,什么也动摇不了我坚修大法的心。

    狼狈收场后,她们没有甘心,又把我押送劳教所医院。连续5天的野蛮凌辱灌食,让我终生难忘。在往车上抬时,有的恶警趁机狠拧我大腿内侧,到医院门口每次都是被拖到地上,再拖到“治疗室”,将我双手紧紧铐在椅背后,双脚被分别反别到两侧的椅子撑后,恶警每次都用穿皮鞋的脚狠踩在上面,一男恶警在我身后使劲往后撕拽着我的头发,身子一丝动不了,等50分钟灌完后,双脚痛木了。每次脚脖子都被深深勒了一道伤痕。有一次灌食的两根管子被我同时用牙咬住,他们动用9个恶警,主任大夫亲自上阵指挥用铁具给我撬牙,并凶残狂叫:使劲撬,把牙给她撬下来。护士长更是魔性大发,破口大骂。我心中默念师父的话:“大觉不畏苦 意志金刚铸 生死无执著 坦荡正法路”(《正念正行》)也真豁出去了。灌食不行他们就强行给我打点滴。

    他们把我迫害得只剩一口气,却把全部费用向我家人索取,她们明知道我女儿刚生孩子,不能受刺激,却故意狂叫:给她女儿打电话要钱,使劲折腾她。随后她们不断骚扰女儿,从身心到经济给她造成严重伤害。她们就连我80多岁的婆婆也不放过,打电话向老人要钱,婆婆年轻时就有严重肺结核,并不知道我的实情,惊吓之余饭吃不下,觉睡不稳。我的身体每况愈下,心脏、肾脏出现严重衰竭的危险,劳教所迫不得已放我回家治疗。临走还扣留我的物品,以此要挟我家人。她们声称我动不了,成了废人了。回家后,我抓紧学法,炼功,没進医院门,没花一分钱,身体却神奇般很快恢复了。

    回想自己走过的路,更清醒的认识到学法的重要性,只有学好法,关键时刻才能走正大法弟子的正法修炼之路。正象师尊教导我们的:“法能破一切执著,法能破一切邪恶,法能破除一切谎言,法能坚定正念。”(《排除干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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