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3月31日】我是一名退休教师,也是一名大法弟子。2005年1月28日上午11点多钟,我正准备做午饭,社区黄国学主任按我门铃,我问什么事,请直说。他说,没事,只问个好。过一会,治安刘队长又来拍门,我坦然地打开了门,没有任何防备,想问个究竟。他却没进屋,转身下楼带来了街道610主任吴排州、610的付胜珍、户籍舒某和自称是派出所的三个陌生人(没有一个穿警服的),叫我收拾被子准备走。我打电话把老伴叫了回来,他们在他在面前胡说,户籍舒某一会儿说我发传单被人举报;一会儿说我胆子太大,“竟敢”给他(舒某)写信;一会儿又说我太顽固必须要转化……总之,没有任何正当理由和手续就要带走我。我坚持不跟他们去。他们几个大汉硬是扯掉了我的棉衣,当着我老伴的面将我抬下了三楼,将我塞进了早已停在那儿的一部没有任何标志的面包车。
车子径直开到了谌家矶邪恶的江岸区610洗脑班,把我带到一个空房,进门先搜身。接着把我带到二楼一个房间,里面四张床,三个“陪教”。
他们指给我一张靠里面窗户的空床,窗户是铁栅栏封死的,不久,来了两个男的向我宣布 “不许炼功、不许绝食、不许出房间、不许和别的学员讲话……”等等。后又来了一个女的,他们告诉我,这是曹书记。她先是伪善的问寒问暖, 然后她也要我遵守所谓的“纪律”,我说:这个“纪律”是不人道的,不道德的,剥夺人权的。她当时不作声,走了。过了一会儿,他们一个支委跑来恶狠狠的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在这里不许谈人权。”
我被无端绑架到这儿,便绝食绝水抗议。到了第五天,他们来了几个大汉将我按在椅子上强行灌食,先灌一碗醋,我差点被窒息而死,感到我已翻白眼时他们就松一下鼻子。从此,我的咽喉被烧坏,吞咽困难,他们反诬陷我是炼功把身体炼坏了。我被害的天天晚上咳嗽,浓痰不止,喘息不止,晚上睡不着觉;我起来静静地打坐,“陪教”看见了,马上爬起来叫来值班恶警,他们对我大吼大叫,掀开我的被子按住我的脚,反而还说是我吵了大家睡觉。
2月4日上午,大约10点钟左右,他们把我带到一楼一个房间,里面只有一张课桌,两只方凳,窗户也是铁栅栏封死。书记曹燕叫我写东西,我说写什么,她说想写什么就写什么,我就写:“修‘真善忍’没有错,炼法轮功没有错,我没有任何政治图谋。”我刚一写完,她马上抢过去撕毁,并要我罚站。晚上,他们三个小时一换班地看着我,在我站着的同时他们还派三个转化份子龚良汉、杨冬香、胡盛莲说乌七八糟的东西。我的脚已经冻得失去了知觉,腰痛得难以支持。看我支持不住了,一个晚上,他们还阴险的三次要我上楼下楼地看他们栽赃诽谤的录像片,一秒钟也不让我安宁。直折腾我到第二天午后。
当夜,我又咳嗽不止,三个“陪教”睡不好,不耐烦了,轮流反映汇报。他们看我真快不行了。晚饭后硬将我拖到医院检查,结果是急性肺炎、腹膜炎,哮喘,心跳过速。第一个医院不收,转院后,他们不愿出医药费,又怕担责任,只得放我回家。
至今,我的咳嗽还未停止,元气大伤,一到晚上就做恶梦。我回家时正是腊月廿八,过去都是我做家务,今年,一家人都要照顾我,谈不上过年。
过去,我身体非常虚弱,弱不禁风,得过肺结核,慢性支气管炎,经常吃药打针。我炼法轮功九年,没看过一次病,没吃过一颗药,成为一个健康的老人,为国家节省了大量的医药费。而单位中与我同龄(65岁)的退休教师,几乎没有一个不上医院的,有的人一天离开药都无法生活。如今江氏一伙却不让我炼功,剥夺我选择健康的权利。
为了达到“转化”我的目地,他们就在精神上和肉体上折磨我,几天下来就把我一个健康人整得剩下一口气,还说为了救我。
请大家通过我的经历,看清这场邪恶的迫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