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3月25日】我是内蒙古赤峰市巴林左旗林东镇人,1996年修炼大法的,在修炼大法前我是一个患有严重的结肠炎、胆囊炎、咽喉炎、肾炎、膀胱炎、腰椎间盘突出症、眩晕症等多种疾病的人,医院已束手无策。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有幸得到大法,大法将我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里,我所有疾病均不翼而飞。从此我严格按照师父的要求,事事处处按照“真、善、忍”的标准做人,单位邻居都说我是个大好人。从1999年7月20日起,江某某开始操纵国家机器,对法轮功开始了铺天盖地的恐怖镇压,左旗公安局原政委崔凤国为捞取政治资本,向上级邀功请赏,与赤峰市国安局、公安局等共三局成立的调查小组(成员有王某、鲍某某、柳某某、王某某等共五人)联合,将坚持正确信仰的、说真话的我于2001年农历五月初四绑架至赤峰市公安局,公安局剥夺我的睡眠权利,罚站,强迫长时间行走。我不向公安局妥协,他们就将我送到园林路看守所。
在园林路看守所里,我被与杀人放火的真正坏人混关在一起。每顿饭只提供很小的一块质量恶劣的窝头,但每天要逼迫我们進行十五、六个小时的高强度超负荷劳动。看守所里面严禁我们炼功,稍有不从,就对我们施行长时间吊铐(只有吃饭时才放下来),打嘴巴、羞辱等虐待。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我被非法判三年劳教。我拒绝在劳教书上签字,还是被强行送到图牧吉劳教所。
图牧吉劳教所是个邪恶的黑窝,里面完全违背法律行事。我们被要求不许闭眼、盘腿、交谈,大小便被严格限制。有时大便未完便被强行拖走,恶警王贵荣对我们進行经常性的辱骂,打嘴巴更是家常便饭。包夹人员(由卖淫嫖娼人员组成)对我们有绝对的特权,给我们无理要求要我们做苦工,为了向劳教所领导反映劳教所人员违法行为,我招来了杀身之祸。
大约在2001年10月13日上午,四个包夹人员将我从操场上抬走,后改为拖,中途遇见姓朱的政委,我想向姓朱的政委反映我正在遭受非法虐待的情况,他却对我置之不理,到大队部后,一姓宋的科长抄起电警棍,一言不发便开始电我,我的面部被电得嗞嗞作响,烧焦,后来我被电得小便失禁,尿湿了裤子,他电累了,又叫来一个警察,两个治安员(实为地痞)对我拳打脚踢,又用电棍电我,时间长达两小时左右,我被打得失去了知觉。
第二天,我已不能翻身,生活不能自理,无法進食,恶警武红霞恐吓我说,打死你我们也不怕,我们有死亡指标。我的身体已经垮掉,失去劳动能力。他们还不甘心,又换了另一种迫害方式,将我下放到中队。中队队长严秀娟更加残忍,狠毒。在我生活难以自理的情况下,还逼我出工干苦力。我不配合,她就打我,还指使包夹打我,我走路困难,她却阻止与我同关在一起的大法弟子为我打饭,并扬言要饿死我,说我是绝食死的,她与一姓周的恶警总是变着法儿的折磨我。她经常把我的被子扔到地上,谁要照料我,就全招来灾祸。他们在给我看病的幌子下,又多次对我進 行折磨。他们把我用车拉到医院,拖到医院里,根本不检查,说没见过这样的病。说我在装。
有一次,我躺在水泥地上抽了近两个小时,他们却坐视不管,又说我在装,由于多次遭到残酷迫害,我生命垂危。四十多天没能大便,二十二天没有進食、喝水。他们严密封锁消息,不许家人探视。后来大法弟子传出消息,通知了我的家人。家人想来探视。左旗公安局崔凤国不给出探视手续。家人无奈,送给他一根价值一千余元的鹿鞭,他才出了探视手续费,我三姐来探视,劳教队不让接见,大队长郭颖还说我不服从管理,说“让她死到里头”。我三姐哭着跪下求他们,并用两万余元送礼,其中给姓朱的政委一万元,大队长郭颖八千元,严秀娟一千元,劳教所护士李新霞五百元,他们百般刁难,家人又给迫害我的姓宋的科长买烟。经过家人辛苦的多方努力,劳教所才放手,让我保外就医。接我的司机不敢拉我,怕我死到路上,到赤峰后,在赤峰市第二医院,经家人强烈要求做核磁共振检查,结果是我肌肉神经与颈椎神经受伤,肌肉萎缩,并伴随心脏等多种器官机能不正常。至今,我的左侧胳臂和腿已成残疾。且心脏不好。
我虽然经受了这场非人的折磨和迫害 ,但在师尊的慈悲呵护下,我也一次次堂堂正正的走了过来,我会更加坚信师父,坚信法,做好师尊要求的三件事。
图牧吉劳教队地址:内蒙古兴安盟扎莱特旗图牧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