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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实法中的第一步 |
【明慧网2005年3月21日】99年7.20,突如其来的镇压开始了,各地法轮功站长及辅导员被秘密抓捕,21日大量的学员得知消息后立即走出来,到各级部门上访、要人。可是,没有地方让我们讲话,一切早都预谋已久,邪恶所做的就是一车车将学员们带走、关押、讯问,由于学员没有任何违法行为,在记录了学员们详细情况后,就放回家了。 然而邪恶的迫害才刚开始。21日当晚,在被抄家后的几个小时,我被抓了。开始了一夜的审讯,我感到极度的疲劳(因在此之前几天未曾休息了),但神智仍很清醒,审讯时,在一次稍稍迷糊中,忽然看到那两个审问的刑警,一个是瞎子一个是瘸子在相互搀扶着走。只觉得他们很可怜。面对审问,我据理陈述,将大法的美好、学员从常人到修炼后的种种转变,一一告诉他们,以及4.25和这次去上访的原因等。一个人似乎嘲讽的问我:“98年大洪水你捐了多少钱?”当我平静的告诉他后,他低下了头。当另一人问,怎么看待被当成重点迫害时,我告诉他:“我只是社会中普通的一个百姓,在法轮功中也仅是极普通的一个学员,如果我真的犯了罪,我愿承担责任。但是我没有任何违法行为。”面对我这样一个弱小女子平静的讲出这些话,我看到他眼中的惊讶,当屋里没其他人时,他问我:“你们法轮功的最高境界是什么?”“无私无我,先他后我。”我回答。 清晨,我坐在办公桌旁,除一个警察在看着外,其余都出去吃饭了。我坐在那里,希望在精神高度集中后和身体的极度疲乏中能有片刻的安宁,好整理一下思路,这时,那个小警察说话了:“你说,这是你们法轮功的吗?”我并不想多说话,也不想理他,他却从桌上拿起一本《洪吟》念起来。 接下来,邪恶之徒给我扣上一个莫须有的罪名“泄漏国家机密”,将我押送到拘留所。(我被释放时,看到拘留证上罪名一项是空白的。)道道重锁落下,我被关進了一个监室。面对这陌生而可怕的地方和一张张审视的面孔,各种不好的想法涌上来,伴随着一阵阵恐惧的寒意,我不断的告诫自己:我是大法弟子,要敢于面对。 那些日子邪恶的迫害一幕接一幕的上演着,先是公布取缔,接着是无耻至极的诽谤栽赃,那些日子天气也出奇的热,邪恶的因素布满了每个角落,压得人喘不过气来。文革式的批判开始时,我被指定必须看电视。面对这铺天盖地袭来的打压和翻涌上来的各种各样的人心,未经太多世事的我感到似乎承受到了极限,禁不住暗自流泪。然而难过之后,我却很快平静下来,开始在内心深处严肃的反问自己:选择的路是否正确,自己对大法到底怎样认识,在一一得到十分肯定的答复后,我默默坚定了要走下去的决心,放下生死。忽然之间,我感到狂风骤雨对我都不复存在了,身心处于轻松愉悦的境地,周围的一切,似乎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变化。心定下来之后,虽仍不时冒出各种人心,但那都不再能障碍我,我明确自己要走的路。 每晚当电视中的邪恶攻击一开始,我便坐在床边,针对电视中的每一个谎言,根据自己对法的认识和了解的事实,给全监室的人讲真象,结果从第三天开始,没有人再愿看电视,连最刁钻、阴险的牢头也带头把电视声音关掉,和犯人们去打牌了,还说:“看它干什么,跟捣蒜一样,没完没了。” 大约第三、四天时,看守叫我出去,到了办公室,屋里有几个管教,还有一个男的,大概是什么科长,让我谈谈认识。我当时情绪有些激动,就从中外历史上对正信和真理迫害谈起,到自己对法轮功的浅显认识,表明我们是在政府的错误决策下,在受到迫害。他们听后,没多说什么,因那时对法轮功他们都没听到和接触过,而我讲的又是和电视中截然相反的东西。只是一个年纪较大的女管教说:“这可是专政的地方,你不怕被打成反革命?”那意思会判死刑,我告诉她,我不怕死,更何况我没有任何违法行为,错的只能是这个决策。我相信,我讲的话他们听進去了。 特殊的环境中,我深感学法的重要,一个修炼的人如不能学法,是多么痛苦的事。于是我每天用2-3小时按《转法轮》的每讲回忆大法,能背多少就背多少,并将《洪吟》背一遍。 在与同室人不断接触后,我渐渐了解了一些她们各自的情况,于是利用聊天的机会,按不同情况向她们讲真象。因为不带有常人等级与贵贱的分别心,效果都很好。其中较有知识的云姐就说:“法轮功一定不象电视中宣传所说,不然不会有那么多人炼的。”并表明出去后一定要看书,我为她的认识感到高兴,同时告诉她:“在这样可怕的镇压中能讲出这样的话,就证明你是个有思想的人。”随时日的过去,同室的人绝大多数都了解了真象,并对我表示同情、关心,同时,有难解的心结也愿意跟我诉说,我都一一按自己对法的理解结合其个人情况尽力帮助她们。 面对每次提审,都是一场正邪的较量。狱警那盘钥匙“咣”的一声响,都好像在心上重重的敲了一下,不由得一紧,但马上坚定自己的心,在去问讯室的路上不断背着法,坦然且理智的回答他们。我的心中始终有一念,当大法受到迫害,师父受到诽谤时,我决不逃跑,再难再险也要随师父走下去。(那时还不知旧势力的问题),气氛由最初的紧张逐渐转为和缓和轻松,接触到的警察大多了解了法轮功真象,甚至个别人悄悄告诉我家里和其他人的一些情况。 一切都在大法的威力下悄然改变着。被非法关押至半月,我在梦中清晰看到监室的门敞开了,门上大锁也不见踪影。二十多天时,一狱警在大铁门外带着恶意冲我说:“你休想出去了。”我没理会她,相信一定能出去,师父说了算。果然没过几天,就叫我收拾东西回家了。 |
成文:2005年03月19日 发稿:2005年03月21日 更新:2005年03月21日 05:15:5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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