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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轮功学员应该有信仰的自由” |
【明慧网2005年3月11日】受理多宗异议人士和法轮功学员案子的中国维权律师高智晟、郭国汀等接连受到当局打压和恐吓,引起海内外人士和国际舆论的强烈关注,在律师界也引起一定的反响。大纪元记者近日采访了现居西安的著名人权律师张鉴康先生。以下是该专访的节选。 * 声援高、郭律师及孙文广教授 张鉴康律师表示,他完全赞同和支持高智晟律师为法轮功上书、辩护和郭国汀律师为法轮功学员辩护,以及山东大学孙文广教授为法轮功学员给人大、政协上书的行为,他表示应该对他们的行为给予大大的肯定,他愿意在他们的签名网站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 愿意继续为法轮功学员辩护 张鉴康律师表示,法轮功学员应该有信仰的自由,他曾为当地的法轮功学员代理案件,他说,如果还有法轮功学员找他,他还愿意继续为法轮功学员辩护。他表示他本人虽然不炼法轮功,但周围接触过不少法轮功学员,觉得他们都是好人,炼功身心健康,挺好的。 张鉴康律师表示,法轮功到底是什么,应该让大家去做判断,而不应该用所谓的某一个政治人物的观点,就那么一点浅薄的学识,从他那么一点自私狭隘的观念出发,给法轮功下个定义,他无权那么做,虽然他有政治权力,但在历史的层面上,他是无权的,是小丑一个。 * 中国律师界需要国际声援和发挥整体力量 张鉴康律师指出,现在中国律师界整体上还是萎靡不振,绝大部份都没有想到自己的使命和责任,在中国律师职业环境非常恶劣的情况下,在共产党的政治暴力、司法强权高压下,中国律师的道德在溃败。他希望国际社会能够提供更多的帮助。 他认为,在中国律师界里,有象高智晟、郭国汀这样的人,能够挺身而出,发出良心的呼唤,是很好的事情,但是还缺少横向联合的效应。如果中国律师这种良心的呼唤能够走向共鸣、形成整体的力量,那就很好了。他希望通过法轮功学员,能够形成这种合力,不管是对于中国大陆来说,还是对于世界人权国家来说,都是很有益的。 * 人权事业艰难 但正义必胜 张鉴康律师表示,从事人权事业的人在中国现在很艰难,在法律界也是如此。他认为法制败坏的最终原因、最根本的原因是政治腐败,法律臣服于政治之下,共产党有一切资源。就法律领域来说,人权案子首先都很难立,共产党会找各种理由不予立案。 张鉴康律师指出,共产党做坏事时自己也是很恐惧的,他们一面在黑暗中制造黑暗,在罪恶中制造罪恶的时候,他们的手在发抖。张鉴康律师认为国际、国内的声援非常重要,大家声援的义举对于本身就在发抖的施暴者打击很大。共产党不怕孤胆勇士,但如果一个人一旦遇事,别人能为之呼吁,共产党就害怕。张鉴康律师认为正义必胜,要坚定这一点。 下面是大纪元记者对张鉴康律师的访谈实录。 记者:最近高智晟律师为法轮功上书、辩护,郭国汀律师也为法轮功学员辩护,山东大学孙文广教授为法轮功学员给人大、政协上书,不知您怎么看近期这些公开为法轮功声援的行为? 张鉴康律师:这是好事。我完全赞同,也完全支持。我愿意在高智晟和孙文广教授的两个签名网站上都签上我的名字。 我设法跟高律师联系,一直还没联系上。最近听说高律师要来西安,我本来想正好碰碰面,就有关问题交换一下意见,可是听说他被滞留在北京了。很令人遗憾。 记者:您和高智晟、郭国汀律师以前有过接触吗? 张鉴康律师:没有,我现在没有他们的电话。如果有他们的电话,我会给他们打电话,表示问候和敬意。 记者:您对孙文广教授上书的事怎么看呢? 张鉴康律师:我是完全赞同,也完全支持的。我也乐意联署我的名字。 原来每一年在两会期间我们都搞过上书,连续有好多年了,89年以后,尤其是从93年开始,几乎每年都有。但是后来我们上书以后,人大的信访部门从来没有跟我们接触过,没有任何答复,就是公安部门来过问一下,但是他也不说你上书的事儿,只是来扰动一下,说跟你谈谈话,问问情况,问我最近干啥了。 应该很明确地指出,这种情况绝对是非法的。按照共产党自己的信访制度,这都是不对的。人民群众的来信、来访,不能用公安警察的力量来对待。所以,现在就我个人来讲,我确实对向人大上书有一种疲惫的感觉。 虽然我刚才说到疲惫,觉得上书是绝望的表现,对共产党完全绝望了,但是我永远不气馁。我只是在考虑是不是有其它的更好的行动、手段,更有效一点。 记者:以前好象还没有人为法轮功公开上书? 张鉴康律师:对,为法轮功向人大上书这还是首次,应该给予大大的肯定。如果他们允许我联署名字的话,我会很乐意的。 民间社会有这样的呼声是很重要的。 记者:那好,我就帮您在他们的签名网站上签上您的名字。 张鉴康律师:可以,可以加上,完全可以。因为我跟高律师没有办法联系上,我也想通过您转达我对他们的敬意。 记者:法轮功的话题在国内还是很敏感。最近有这些正义的人士勇敢地站出来为法轮功说话,不知您有何感想? 张鉴康律师:我想这是个好事。很久以来,我也和高智晟律师一样,有一种很孤独的感觉,在律师界里面。 我本人虽然不炼法轮功,但周围接触过不少法轮功学员,我觉得他们都是好人,炼功身心健康,挺好的。最近我为其中的一位法轮功学员做代理。这位法轮功学员,霍女士,曾经是解放军系统的干部,后来转业到西安体育学院图书馆。2004年上半年,她被送到洗脑班关了三个月,没有任何手续、证件,被剥夺了人身自由三个月。 她出来后,就请我为她代理此案。2004年11月25日前后,我们要求西安市公安局确认把霍女士强行送进洗脑班是非法的,但是石沉大海。我还帮她向西安市公安局外事处申请“因私护照”,他们在电脑中搜索,发现她炼法轮功,就不给办,不予理睬。 后来,我帮霍女士写了一份诉状,起诉西安市公安局行政违法的行为,寄到西安市中院以后,西安市中院立案厅借故不予立案,借口说被告是属于另外一个区的,应该在那个区的法院去立案,结果霍女士跑到区里,区法院说,你没有证据啊,你怎么能证明西安市公安局办学习班,把你关了三个月呢? 按照国内行政诉讼法的规定,被告是负有举证责任的,也就是说西安市公安局在这个案子中是有举证责任的。原告说,你办学习班,侵犯了我的人身权利,被告如果认为自己没有侵犯,应该拿出证据来,证明自己没有侵犯他人的权利。规定应该是这样的。但是区县法院认为原告没有证据,就把霍女士的案子退回去了,不予立案。其实这和我当初的预计也是一样的。 记者:在国内,为良心犯、法轮功学员等辩护是不是很艰难? 张鉴康律师:很艰难、很艰难。法律臣服于政治之下,共产党有一切资源。案子首先都很难立,他们给你找各种理由不予立案。象有些法轮功学员,没有任何手续,人身自由被剥夺了、被侵犯了,可是监察机关硬是说你没证据。按道理,这种行政违法案件,被告人应该有举证责任的。要举证,他没有任何手续,就把人关起来了,秘密的,或者诱骗去的。在这种情况下,你让人怎么举证? 人身深受其辱是真实发生的,家人去探望开介绍信,都是这样的,没有其它的文字上的材料,如:“拘留决定”、“劳教决定书”之类的,如果有的话,那这个证据当然很充份了。 现在中国的律师里面,有象高智晟、郭国汀这样的人物,能够挺身而出,发出良心的呼唤,是很好的事情,可惜,我们还是缺少横向联合的效应。如果中国律师这种良心的呼唤能够走向共鸣、整体的力量,那就很好了。但愿通过法轮功学员,能够形成这种合力。不管是对于中国大陆来说,还是对于世界人权国家来说,都是很有益的。 中国律师界这块太弱了,完全是偏离了世界律师在人权事业上的那种突进的力度和方向,完全偏离了,都是在所谓的务实。好多人不接政治案件,连刑事案件都不接,因为共产党会去刑法里的有关条文,说律师代理人伪证罪之类的,第306条,过去我们写过文章,也探讨过这个问题,强烈要求修改。但是在立法层次上,中国律师是一个弱势群体,即使可能个别人挣了不少钱,但是他基本上不发出什么作用,基本上都是用在挥霍上了,用在优化自己的生活方面了。中国律师在立法环节里面很薄弱,象在全国人大里面,律师很少,法律草案都是有关部门弄出来的。 我记得前几年,99年的时候,我曾经为中国的律师界人权屡屡被司法当局侵犯,写过一篇文章,在中国律师杂志上刊登了,当时律师在合法的执行律师公务的过程中,经常被无端地拘禁、甚至殴打,曾经有一个法院在审判案件的过程中,律师的意见和法官相左,结果法官就恼羞成怒,命令法警把律师扣在藤条椅上,殴打了40多分钟,非常严重的。后来那个案件不了了之,我们就没有再看到下文。 在我们西安也曾经发生过类似事情,当一位律师提出案件在审判过程中程序有违法的现象时,一位姓赵的女法官就在律师的脸上打了好几个耳光。后来那位女法官从西安市法院系统调到外地去了,仍然做她的法官。 另外还有我们所的一位律师,他们母子俩都是律师,正好前几天我还见到过那位女律师,快70岁了。她和她的儿子都在我们西安的碑林区法院工作,为一个案件中的不同的当事人做代理的时候,因为座位的问题,当时也不是在正儿八经的审判庭开庭,而是在法官的办公室里面,为座位问题,为律师带没带律师证的问题,发生口角冲突,厮打起来。当一些法警打儿子的时候,那位女律师就高喊着“打人了,打人了!”,结果有人过来朝着这位不到80斤重的女律师身上、腰上乱踹,踹得她大小便失禁。 这类事情非常多,特别多。 后来,很有讽刺意味的是,西安市的司法局、碑林局的政法委员会,还有碑林法院几家组成了一个联合调查组,得出的结论是:法官是为了维护法庭秩序,但是言语方面不文明,可是不承认有殴打的行为,说查无实据。 后来,那位女律师的住院费用说是让司法局承担,当时我们所在的陕西第一律师事务所,是一个独立核算、自收自支的律师事务所,最后这个医疗费用由我们所自己承担了。我们的人被打,医疗费还由我们自己承担。 曾经有一次那位老律师很生气,在人大开会的时候,她说:我很想到北京去,我去伸冤去。我说:我跟你一块去。这位老律师的丈夫本身还是一个检察院的检察官。 所以我想在中国律师这个职业环境非常恶劣的情况下,在党文化的高压下,党的政治暴力、司法强权高压下,律师这种道德素质,有时不得不这样,为了生存,委曲求全,为了当事人的利益,因为如果老打败官司,就没人请你了。有时法官就是在弄权,有时律师不好驳法官的面子,就越来越助长了法官的威势,法官就不可一世了。 长期以来,就慢慢形成了奴化的现象。在奴化的过程中,中国律师的道德就全线溃败了。很多比我年轻很多的人经常跟我说“你太幼稚了”,说我很幼稚。我只能苦笑。 记者:象法轮功这个问题,涉及全国性的范围,而且对法轮功学员的关押行为都是非法操作。中国律师界对此的反应如何呢? 张鉴康律师:很麻木。我不说现在。根据我的观察,西安市这地方法轮功学员应该说很多的,但是有很多律师就是随风倒,反正上面批判,我就跟着批判吧。曾经有一个人跟我聊。我说,我认识好几个法轮功学员。他就说,那你赶快挽救他们一下。竟然说这种很可笑的话语。 记者:听起来好象跟中共官方的腔调一样。 张鉴康律师:一模一样的。那是一个共产党员律师。还有一位在律师界颇负盛名的律师,一个副会长,私下里跟我聊起来,很神秘地问我:你说政府打击法轮功,你说到底是法轮功错了,还是政府错了?他问我的意见,我给他表明我的意见,我从一开始就表明我的意见,我说,法轮功学员应该有信仰自由。 记者:他们通常是对法轮功真象还不太了解,还是即使了解了,也畏于压力不敢做辩护呢? 张鉴康律师:应该说,大部份是不了解,都没看过法轮功的书。我想。既然没有看过,就不应该批判人家。批判总得有前提条件啊。 记者:其实中共就是怕人看法轮功的书,所以就禁书、烧书,因为他知道人们一看法轮功的书,就知道好,共产党自己的谎言就不攻自破了。 张鉴康律师:是的。法轮功到底是什么,应该让人民去做判断嘛,而不应该用所谓的某一个政治人物,就那么一点浅薄的学识,从他那么一点自私狭隘的观念出发,给法轮功下个定义,他无权那么做。虽然他有政治权力,但在历史的层面上,他是无权的,是小丑一个。我在任何地方,都敢下这个结论:小丑一个。 我的一些朋友,尤其在北京的朋友,都在说:某人下这么一个指令,打压法轮功,是最愚蠢的。 还有一次,我在北京参加一个聚餐会,一位老人,74、75岁的老人,他联想到焦国标先生写的文章《讨伐中宣部》,他说,这样的好文字能出来,是因为焦国标先生是做新闻媒体工作的,教新闻学的,他对这种党文化施加在新闻上的暴虐感同身受,所以他能写出这样的文字来。 说到那儿,老先生话锋一转,说:那么现在谁给法轮功说话呢?法轮功是中国当今最大的弱势群体之一。谁为他们说话呢? 记者:您说的那位老先生是谁呢? 张鉴康律师:这是我亲耳听见的,但现在还不便公开他的姓名,出于对他安危的考虑吧。对不起啊。 记者:没关系,我能理解。是不是有些人觉得法轮功学员搞政治,在这上面有障碍。 张鉴康律师:在共产党看来,说真话就是搞政治,一切集权政权都是这么看的。就是修条马路之类的公益性活动,也算是政治,他认为你跟我交往就是搞政治。 记者:对于法轮功学员的上访请愿等活动,全都扣上“搞政治”的帽子。要是按共产党的概念,生存都是搞政治。 张鉴康律师:法轮功学员的这些行为都是正常的,人民嘛,是一个群体嘛。想这样去表达自己的诉求,这种和平的请愿,何罪之有啊?!共产党已经被吓得寝不安席了。 最可气的是,他认为你搞政治不行,我可以搞政治。政治是我们家的,任何其他人不能进来。 记者:您觉得现在对于高智晟、郭国汀律师正义的行为,国内律师界的反响如何呢? 张鉴康律师:因为好多人可能没有看到,反正在我的周围,前两天,我在网上看到了高智晟律师写的东西,还有袁红冰先生写的文章,很有感触。律师的评论文章,好象还没有看到,我是指在论坛上的帖子。 记者:其实跟整个中共对各个领域的高压控制有关。 张鉴康律师:是的,跟整个高压控制有关。为了自己的饭碗,正象哈维尔所讲的,这些无权者,生怕自己职业有问题,孩子就学有问题,方方面面的就是为了这些东西。所以我们的中国律师和我们中国的普通公民一样,慢慢地都弱化了、奴化了、卑微化了。 记者:象您,如果有这样的机会,是否还会为法轮功学员辩护呢? 张鉴康律师:只要他们愿意请我,那我就愿意为他们辩护。 记者:您不怕受到威胁吗? 张鉴康律师:我好象已经习惯了。我记得93年的时候,我曾经怕过,这个我老老实实承认。当时是为了一个集体拆迁案件,就发个倡议书,希望公民们团结起来,保卫人权。当时,我刚拿上正式的律师职业证,我就签名了。 当时考虑在1989年大镇压之后,我们中国公民的活动空间很小,人们都把自己封锁起来,不敢跟别人交换意见,不敢跟别人谈话,不敢流露自己的心声,不敢哭泣。在那个时候,我拿到律师证,我没有想到先用这个谋求财富,别人认为我有种英雄冲动,想当英雄了。 但是我当时就这样想的,用我的律师身份来签名。结果这一签,就不可收拾,公安局的人来了,查我家,搜了我好多材料。强迫我交待“团结保卫人权”这么个倡议书,是不是要倡导搞成一个组织。我还给别人辩护呢,我们是倡导保卫人权,是倡导团结保卫人权这么一种行为,并没有说我们要成立一个组织。 那是12年以前的事儿,那次仅仅是因为一个倡议书,当时那种紧张我现在还觉得好象是昨天发生的一样。那警车呼啸而去,好家伙,就好象出现了大搜捕一样。当时我也犹豫,我是走,还是不走。后来还是决定不走,看他怎么办。 从那以后,就习惯了。 记者:后来您就经常做这种正义的为人权呼吁的事情,是吗? 张鉴康律师:是的。一直在做,但就是长期以来没什么进展。总觉得,有一种疲惫的感觉。包括给全国人大上书,给政协的呼吁,以前是主动地用这种方式,现在觉得这种方式一直在用,很单调,好象也没有太大的效应。 记者:但其实这种正义的声音是很有意义的,不一定能够及时或者在短期内达到预期的效果,但是这种声音在传播,在唤醒更多的人觉醒,尤其是当大多数人还在麻木的时候,这为数不多的先行者,也是需要极大的道德勇气和正义感的。 张鉴康律师:对,对,对,是这样的。有一段时间,我没有联署名字,是因为我在一家律师事务所也是合伙人之一,我觉得可能不太方便,但如果有这种辩护的需要,我一定会乐意接受的。可惜一直没有,没有法轮功学员来找我。 记者:这次您说出来了,可能大家就知道了。可能是因为互相之间没有桥梁,没有沟通的渠道。几年前,据说中共下指令说律师不能给法轮功学员做辩护。不知您听说此事了吗? 张鉴康律师:我听到过,但没见到文字。他们如果这样做的话,那就贻笑天下了。因为即使是杀人犯,都要辩护,甚至还指定辩护。如果这样做的话,那就实在是难以理喻了。 记者:因为中共自己知道其对法轮功的所有行为都是非法的,都未经过合法的审判程序,而且是全国性的大规模的违法行为,他们自己应该也是非常恐惧和心虚的。 张鉴康律师:是的,他们很恐惧,很恐惧。他们一面在黑暗中制造黑暗,在罪恶中制造罪恶的时候,他们的手在发抖。我想,他们如果还有一点良知的话,晚上也会寝不安席的。 记者:现在高智晟、郭国汀律师受到恐吓,您怎么看呢? 张鉴康律师:我觉得共产党这些恐吓行为很符合其一贯的逻辑。如果恐吓以后你还不听,它可能不会赤裸裸地做一些事情,但是会找一个理由,它很注意的发现你的某些小的错误,并且把这些错误给你放大,比如说,你有个异性朋友,他可能会给你整出一个让你说不清、道不明的桃色事件,过去有些人权人士被定罪为有流氓活动什么的,就是共产党为了丑化而编造的。这是共产党一贯的逻辑。 如果恐吓你听了,它就认为得逞了,心想,看来你还怕我,你服从了我这种淫威了,看你还敢不敢再轻举妄动。 如果不听的话,就接着弄个小鞋,或者其它的莫须有的东西,把律师的名誉败坏。这是极有可能的。通过律师协会、司法局、司法厅等给施加压力,是常见的做法。 记者:中国律师的处境真是不容易。 张鉴康律师:确实不容易。我有一个朋友,去年给西安的一位人权人士赵长青辩护的时候,司法厅一个处级领导,把他叫去了,给他敲了警钟,说你不能怎么说,不能怎么说,小心怎么样,怎么样。这个辩护人跟我关系比较好,他跟我都说了。 顺便说一下,赵长青的案件也是说涉及国家机密,不公开审理。当时我们要去听,都被挡在门外,不让进去。你想,我还是个律师呢,我们的单位和他们还是对门,都不让进。实际上有啥关系?他就是一个普通公民嘛,就是在网上发表了一些消息,发表了抨击一党专政的东西,就说他的案件涉及到国家机密,从而不公开审理,这样似乎就逃开了国际媒体的追踪,这是共产党的一厢情愿吧。 |
成文:2005年03月10日 发稿:2005年03月11日 更新:2005年03月11日 16:29:0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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