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9年7月20日江氏集团对法轮大法诽谤诬陷,对修炼真、善、忍做好人的法轮功学员残酷的镇压,是有良知的人不能理解的。杜红彩与母亲、姐姐去北京证实大法,途中三次被恶警截回。后来与八位大法学员乘出租车去上访,结果在固安县又被截回。
1999年10月26日早晨,杜红彩再次去北京证实大法,中午,在北京天安门广场和同县十一位大法弟子相遇,夜间露宿野外。第六天杜红彩与孙素英先后被捕,关入大兴看守所,仅有的90元钱也被搜走,次日中午她们被押到景县驻京办事处。孙素英遭到县公安局政保股长赵明广、恶人吴学普的辱骂。大法学员白风楷的1400元钱也被他们抢去不给了。
温城乡党委书记李玉生、派出所长押解杜红彩时骂骂咧咧。经杜红彩一路给他们讲大法真象后态度大有好转。在送入看守所前,他们向杜红彩父亲索要5000元钱,因杜红彩母亲所在学校的校长出面说情,只给了1000元了事。杜红彩被非法关了24天。释放前,政保股的张华胜到她家勒索去2300元钱和一条云烟,并故弄玄虚的叫家人劝杜红彩出来,让家人可以对她用下跪、硬拉硬拽等等,好象他们不愿关杜红彩而杜红彩自己不愿意出来似的。家人去看守所接杜红彩时,看守所又勒索500元钱才放人。
2000年7月,杜红彩与二姐杜红月,大法学员柳春林去北京证实大法,与邢台、山东、北京山区同修夜宿山野,白天到旅游点向游客讲真象,有的去天安门广场打横幅或学法炼功…尽管生活艰难,但大家精神饱满,按“真善忍”做好人的心坚如磐石。不久他们被坏人举报,全部被捕,关到香山派出所,不让喝水、吃饭,晚上不让睡觉,罚蹲罚站。恶警利用当地的地痞对他们折磨毒打,揪头发等,腿被打的青一块紫一块的,折磨了两天一夜,送景县驻京办事处,而后押回景县关进看守所。家人在公安局的压力下,逼他们在公安局准备好的放弃修炼的保证书上签字,因为拒签,恶警趁机敲诈勒索,家人为杜红彩交款1300元,为杜红月交款1400元。
2000年12月8日晚,杜红彩去北京证实法,次日晨在天安门广场被非法抓捕到一个地方,一个30多岁操沧州口音的恶警指使其手下脱去她的棉衣,反转双手,穿着皮鞋踢、拳头打,用手掌击打她的头部、面部,电棍电手心、手腕、面部、耳朵,电不足了换一根再电,抓住戴手铐的手推推搡搡,使得杜红彩手腕钻心的痛。次日转到景县办事处,下午被送进景县看守所,恶警房春生把手铐紧紧的铐在杜红彩的右手腕上,抓着手铐的另一头垫上毛巾,一下子一下子的猛拉猛拽,致使杜红彩的手腕肿了半个多月,勒的印痕很长时间不消。杜红月则被逼跪在拖把柄上,也是被房春生如此折磨。歹徒房春生和刘志军、李贵生折磨杜红月一天一夜,她的伤势比杜红彩还重,脸被打的变了形,口鼻流血,在长达40天的关押期间,家人探视了三次,每次都必拿钱送礼。
由于杜红彩两次非法被关被罚,距婚期只有几天的时间,男方家庭因不堪承受而退婚,使一个即将组成的美满家庭夭折了,父母、姐妹们都为杜红彩流泪。
2001年1月19日,看守所通知杜红彩等23名大法学员收拾东西放在院内却不让拿,他们23个大法弟子,两人被铐在一起,被送往石家庄河北省劳教所,后来得知,他们在看守所的那些东西,家人给所长于学光送了礼,只取回被褥,衣物却不给。杜红彩被非法判3年劳教,分配到五大队二中队,一进队就全部被搜身,面墙站5-6个小时,同修王秀明、李秀坤晕倒在地上。
2001年1月23日(腊月29),队长刘志英在杜红彩身上搜到了师父的经文,她指使恶徒把杜红彩吊铐在上下铺的上铺边上,脚不能全部着地,整整一天,腿、脚、臂全肿了。
一天夜里,大法学员们集体炼功打坐,姓杨的队长动手拽刘亚玲出去折磨,杜红彩忙下床制止,杨见势有些恐慌,胆怯的问杜红彩,“明天还炼不炼”,杜红彩说:“有时间就炼。”大家陆续下床,杨吓走了。次日晨,恶警杨队长令大家背“所规队纪”,大家背大法的《论语》,杨队长说是杜红彩带的头,要拽她出去,同修们一起阻拦,主张有话在这里说,杜红彩明确告诉她:“我不去。”五大队所有值班的恶警和她叫来的一大队恶警,冲进屋拽杜红彩,杜红彩搂着床架子,同修们拽着她的胳膊,搂着腿、脖子护着不让拽走,对持中杜红彩渐渐被拽到门口,几位同修突然把她拽到旁边的床上,她迅速爬到床里边,此时同修、恶警一齐冲向杜红彩,女同修抵不过男恶徒,同修们就爬到她身上保护她,横七竖八爬了一堆人,最终杜红彩还是被恶徒们连拉带拽拖到了办公室,她的外套毛衣被扯掉了,裤子也破了,两只鞋也不知什么时候没有了。恶警刘志英性凶悍,当过兵,进屋就给她几巴掌,鼻口不住的流血,队长刘X秀打了杜红彩几个耳光,又用脚踹了好一阵子。恶警齐红红用足了劲打了她几个耳光,中队长卢红果左右开弓打了她几个耳光后又踢又踹。杜红彩质问他们:“开会时大队长说过,不许打人,你们为什么还打人?”一群魔鬼的狞笑使人毛骨悚然:“谁打你了,谁看见了。”“我打你了吗?”“哈哈……”“罚站!”正在这时大队长走进来故作惊讶的说:“这是怎么回事?”杜红彩说:“你的部下干的,看我脸上的血,你不是说过不许打人吗?”他说:“谁打的我来问问他。”直到中午吃完饭恶警们才放杜红彩回去。
一天晚上,28个大法弟子集体炼功打坐,整个屋子都坐满了,恶警们进屋对大家一个个挨着踢,穿着皮鞋踩脚,橡胶棍没头没脸的打,学员王秀明从小腿青到脚心,很长时间走路只能脚尖着地。56岁的学员王××,恶警用橡胶棍子打她时她打着坐屹然不动,恶警就不停的打,杜红彩用手垫在她身上护着,吕文杰的手捂到杜红彩的手上,杜红彩另一只手捂到她手上,过后大家的手都肿的很高,全都是青的。恶警穿着皮鞋在近60岁的大法学员魏思蜜身上踩过来辗过去,当时就青了,杜红彩扑过去护着她。大家要求给治疗,恶警却蛮横的说:“该你的呀。”一没动手打人的姓马的警察,在一旁对杜红彩的行动观察细微,说:“你这姑娘,谁的事你都掺合。”
第二天早晨,大家听到三楼的大法弟子集体喊法轮大法好,知道他们正在遭迫害,二楼的大法弟子也一起喊起来声援,恶警进屋认准是杜红彩带的头,问也没问就给了她两耳光,用电棍子电王瑞芹〔56岁〕的人中部位,立即昏倒在地上,大家含着泪看着她,杜红彩高声说:“对这么大年纪的人,还下这样的毒手,天理不容,大家别愣着,快去看看。”人们围过去,恶警象疯狗一样,抡起橡胶棍子往杜红彩头上就打,瞬时杜红彩感觉头嗡的一下胀的很大,很疼,天旋地转。清醒过来的时候,看到恶警正在打另一位大法弟子,她挣扎着扑过去护,其他同修又来护她,恶警用电棍来电人的肩膀、后背、脖子、腋肋等处,同修们拦着,啪啪的电弧击到同修们的身上,恶警竭力的从人群的缝隙中把电棍指向杜红彩。
2001年4月26日,杜红彩与葛秀丽、孙连苹等50多名同修被调到一大队,一天恶警在搞诽谤大法的活动之前,叫大法学员们举手宣誓“服从管理,认真改造”,杜红彩不举手,被王队长〔男〕拽着衣领子在门外、在他办公室面壁罚站,不一会,邱丽华、刘涛等三人也都举手进去与她同站,他们给警察讲真象,恶徒不听,还骂骂咧咧的。
杜红彩和一些大法学员本来是住在二楼,恶警们经常夜间把学员弄到四楼上,上绳、吊铐、电棍电、拳打脚踢等,施酷刑强制转化,常常被拷打声、惨叫声、电弧电击皮肉的啪啪声惊醒,恶警们在施酷刑前,总是习惯的脱掉上衣,拽掉领带,每当看到他们这种样式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大法弟子就劝他们不要作恶了,做坏事要遭恶报,他们不相信说:“我们这样干会遭恶报吗?也没看到谁遭恶报呀,你们才遭了我们的恶报呢。”
为抵制酷刑迫害,大法学员集体绝食抗议,并选出代表和恶警们讲真象,略有效果,但進展不大,大家再次集体绝食抗议,恶警见局势难以控制,便把大法学员们分别调开到各大队。
杜红彩和葛秀丽、张春英等调到四大队,后均被隔离,被强迫看攻击大法和诽谤师父的录像,恶警不让睡觉,限制洗漱,限制上厕所。姓郝的队长常铐杜红彩,周六(恶警姓名)嫌吊的低,往更高处铐,周六、耿长军把张春英吊铐的全身痉挛,双脚离地悬空,舌头都耷拉出来了。
杜红彩被关在一间屋里,恶警耿长军和十多个犹大把她团团围住,强行转化。王副大队长纵使手下对法轮功学员:“打、狠狠的打,打死了我顶着。”恶警们把杜红彩两手向斜上方拉伸,用两只手铐铐在上下两铺的上铺边上,然后把两床铺向外挪,两手臂绷得很紧,只能脚尖着地,老是一个姿势,时间不长就累的难以支持,脚一放平,全身的重量几乎全维持在两腕的铐子环上,手腕肿起来沟很深,铐环嵌进肉里拉动着磨擦着,往外渗着血,渗脓水,脚尖把身体撑起来不一会就又受不了了,本能的想调整姿势以求缓解,但怎么也不行,没活动余地,手肿的很厚,手背老高,胳膊、腿全肿了。不让吃饭,不让睡觉,不让上厕所,崔恶警叫别人拿着便盆让杜红彩站着解手。大法学员李宝月为减少杜红彩的痛苦,把两张床拉近了一点,监控报了告,恶警把床又往外拉,比原来绷得还紧,从下午四点到下半夜才松铐。放下来后,两手臂不会动了,两腿也不能走了。恶警又把杜红彩倒背手捆到椅子上,不让睡觉,此时杜红彩感到全身都要散了,心绞痛,心跳过速,头痛、头晕,在半死半活的状态中被捆了一天半。
因为杜红彩不愿到楼下和邪悟者“闲聊”,队长吴汉光重重的打了她几个耳光,顿时脸部肿起来了。从此杜红彩不再下楼,创造了自己的炼功环境。有一天,杜红彩抵制看诽谤师父、攻击大法的录像,一群邪悟者、恶警、普教七手八脚把她连架再抬弄到了现场,她低头、闭目、捂耳朵,她们拽着她耳朵摇晃着头,逼着看。葛秀丽也因抵制而被打,她俩绝食抗议。杜红彩趁机给他们讲真象,电视里演的都是假的。自此之后没有再放那些东西。
为抗议非法关押,要求无条件释放,杜红彩再次绝食。第二天恶警开始对她灌食,胃管从鼻孔中插入胃中,半个月不拔,拔出来时颜色都变了。
中队长乔晓霞强迫杜红彩穿区别服,杜红彩进办公室不象劳教犯喊“报告”,他们揪着她的头发用书夹冲头上打,几个恶警、普教把她按在地上,脱掉她的外衣,套上他们的区别服,反铐着双手,从办公室推到宿舍,杜红彩坐在地上,头胀痛的很厉害,就对监控说:“我被打坏了,叫队长来。”刘秀敏来了,见杜红彩心跳过速有些慌张,去掉了手铐。杜红彩手能动了,脱掉了区别服上床睡觉了。过了两天,恶警、犹大和三个普教把杜红彩推到办公室,乔晓霞揪着杜红彩的头发把她摁在地上,恶警们脱去她的毛衣毛裤,衬衣都给没收了,一个姑娘家,不能一时无衣,就这样杜红彩被逼着穿了劳教衣推回宿舍,犹大们还恶语辱骂杜红彩。
2000年6月3日,杜红彩被调到五大队,送她去的小王队长介绍她的情况时说:“这一年可够好了(黑话意思是难管)。”本来五大队恶警已经在二楼给她安排好了住处,床都铺好了,听了此话又将她改调到三楼上去,犹大们给杜红彩灌输了一天半的邪理,第二天晚上王大队长和李彬每人拽着她一只胳膊到一个大教室里,犹大们二人一班,分三班轮流对她进行“转化”,不让合眼,困得她东倒西歪,他们揪头发、拽耳朵、挠脖子、挠脚心、晃身子,令杜红彩自己都吃惊的是,竟熬过了十七个昼夜,能挺过这么长时间的摧残折磨,世间罕见,若不是大法的超常,师父的慈悲呵护,这样的奇迹想都不敢想。
一天晚饭后,天气炎热,恶警们让大法学员下楼自由活动,让大家和犹大们凑在一起,意在潜移默化,杜红彩不去,姜红、李平两恶警把她和同修小倩往下硬拽,次日晨又拽她去跑操,杜红彩拽不走,他们气得罚她站,从此以后不再叫杜红彩下去了,犹大们在互相谈论邪论时,杜红彩和小倩立掌发正念,背法,有时给他们讲真象,其中有一个明白过来,为杜红彩拿来七篇师父经文。
9月杜红彩和张金凌被调到一中队严管班,一天晚上,她从上铺掉下来,右脚摔骨折两处,剧痛,只能侧着脚着地,生活自理艰难,尽管如此,恶警竟于2002年11月21日把她转到唐山劳教所进行迫害。进去就被逼迫面壁“反省”,无论行走多么艰难,一日三餐也得上下楼,还不断罚站。有一次,几个恶警连拖带架把她弄去举着牌子(上面写着姓名)照相,杜红彩坚决抵制,没照成。
2003年3月12日,十个大法弟子被调到臭名昭著的魔窟-河北省高阳劳教所,十个人住在一楼对门的两个屋里,第二天沈立云(北京)和60岁的赵金花被带出去强行洗脑转化,恶警用皮鞋底把赵金花的脸打肿和变了形,血压升高,吃东西呕吐,尔后关到墙壁上画着妖魔鬼怪的禁闭室里,播放着鬼音乐。弄回来后,迫使她坐在两边带铁钩子的床板中间,一手一个铁铐子挂到铁钩子上45天。身体极度虚弱,人瘦了一圈。
绝食近三个月的沈立云,被一群蜂拥而上的恶警暴打一阵后,象赵金花那样铐住,用电棍电她的手、脚长达50多分钟,最后恶警们又蜂拥而上(这种暴行是这里的恶徒常用的)暴打她的头、脸,踢一阵子扬长而去。当时出现异常反应,经医生检查为冠心病。那一夜歹徒给她灌了三次药,野蛮灌食每天两次,每次灌一洗脸盆面糊子。不让洗漱,不让上厕所,被铐在床板上不能动,棉裤被尿的透湿,冷冰冰的浸着。三天后,看人不行了,架回宿舍。手上脚上都是被电弧烧焦了的黑点。一个半月后,手还没有知觉,非常消瘦虚弱,歹徒给她强输了三天液,稍有些好转,犹大们又围着她洗脑转化。王大队长用竹竿子往她头上打,关進黑屋進行精神摧残。
张厢锁被一群恶警暴打乱踢一阵后,用皮鞋底打脸,被打的全身哆嗦,四肢无力,恶心呕吐不能進食,心脏出了问题,八天后送回宿舍。年近60岁的大法学员张晓英见状向前搀扶,恶警狠狠的踢了她两脚说:“碍你什么事。”张反驳他们,恶警怒目道:“你别犯我手里。”
56岁的刘艳香,被迫害成高血压、心脏病。她被铐在带铁钩子的床板上强行灌药,晚上被弄到野地里折磨到12点才回宿舍。4月25日约凌晨1点左右,十几个恶警拿着电棍,橡胶棍闯到她宿舍,不断传出恶徒的打骂声,电棍高压电弧的啪啪声和令人心碎的惨叫声,直到天亮。学员们全部被铐在床上24小时不松铐,特别累,夜间发生的一切都听的特别清楚。
张晓英被铐起来,恶警用皮鞋底打她的脸,天黑带到野地里,钉两个木橛子,用两个手铐把两手铐在木橛子上,用皮鞋底打脸,恶警穿着皮鞋捻她的脚,踢她的腿,折磨到12点之后,血压升到200多,心脏出现严重异常症状,逼她吃药,她拒绝说:“我原来没病,是你们折磨出来的,这几片药就能起作用?”她被折磨近一个月,身体状况很糟。
与杜红彩同去高阳的一位秦皇岛的大法学员,在床板上拉铐了11天,天黑弄到野外,搂着一棵一搂粗的树铐着,被残酷的殴打、踢,腿全部都肿了,血压增高,身体极度虚弱,人瘦得不成样子。
王春梅30多岁,晚饭后被弄到野外,王大队长带一些恶徒对她肆意折磨摧残。春梅回到宿舍已过午夜,犹大们继续围着她洗脑转化,不让她睡觉。
张秀英被劳教时曾因肺结核被拒收。这次她被恶警拉铐在床上折磨,被带去野蛮灌食,恶警嫌她走的慢,拽着手铐在前面拉着她跑。回来后犹大们围着她散布邪论。一天深夜十多个恶徒进入她宿舍后,电击的啪啪声、拷打声、床与墙的撞击声、惨叫声不断传出。
还有两位大法学员,夜晚被铐在野地里打、电、踢,午夜后回来铐在床上被剃了光头。
2003年3月12日,杜红彩等十个大法弟子被调到高阳劳教所,杜红彩与张秀英、刘艳香抗议迫害绝食,14日下午开始被灌食迫害,胃管从鼻孔插入胃中长期不拔,每天两次,每次灌一洗脸盆面糊子,初次灌多少吐多少,后来一次灌40多大注射管也不吐了,肚子胀的厉害,心里很难受,那么冷的天,头上的汗珠往下流,衬衣全部粘到身上了,恶警把杜红彩拉起来扶墙站着不能动,脸色灰白难看,其他大法弟子们见那惨状都流泪了。
高阳劳教所对坚定的大法弟子长期铐着,24小时不松铐。4月5号,杜红彩被弄到一幢楼的二层,拉铐固定在床板上,犹大们三五成群轮流转化杜红彩。恶警的办公桌离杜红彩的床只有一米远,他们围坐在桌旁看电视、放音乐、打牌,高分贝噪音,加上嚎叫声整夜不绝,吵的无法入睡。
4月9日晚饭后,魏恶医给杜红彩量了量血压,笑咪咪的走了,工夫不大,王、马、段、魏、李等一群恶警进屋就脱杜红彩鞋袜,她的脚躲闪,他们踩着脱,边骂着边用电棍电她脚,电了很长时间,临走,一个队长说:“这不算完,等着下一次吧。”
4月12日傍晚,三个恶警,一个普教说领着杜红彩去遛弯看鸵鸟,这几天杜红彩被折磨的全身疼痛,四肢无力推说不去,被强拖出去看了鸵鸟,普教搂着杜红彩后背往田野里挟持,后边跟过来三个恶警,把她按在地上,脱掉鞋袜踩着脚,三根电棍子同时电脚,折磨了约一个多小时,一个姓王(男)的说:“别电了,别电了,人家听我的。”让杜红彩穿上鞋,给她讲邪悟,她不听,又有两个女恶警接着一边踢打一边说,见不起作用,又脱掉鞋袜电,由于杜红彩身体过于虚弱,又加此摧残,心跳过速、发慌,全身散了架子似的,再也支持不住,倒下去,动弹不得。他们拿救心丸,杜红彩不吃,五、六个人摁着她撬开嘴往里填,她不咽,他们连拍再打,最后还是吐出来了。黑暗中杜红彩坐在地上,恶警不时喊杜红彩的名字,看她是否答应。一小时后,魏恶医给她摸了一会脉,抓着衣领提起来,两脚把她踢倒了,又被提起来打了几个耳光,骂了一些难听的话,这时魏恶医的丈夫李恶警弄来两根手腕粗的棍子,恶医接过去一根打杜红彩的手、臂、腿,往脸上打,杜红彩的嘴在流血。杜红彩说:“脚骨头折了,你们还这样打。”魏说:“折了我们可以接上再打,你信吗?”杜红彩说:“信,你们这样的人什么样的事都干得出来。”他没吱声,打了杜红彩几个耳光,踹了几脚。杜红彩两次被电击,脚上的泡破了,滴水结痂,痒的钻心,手天天被铐着,不能抓挠,这次电了这么长时间,电棍在皮肉上来回拉动,来回磨擦,原先的痂掉了,现出新肉,从脚底板到脚脖子,现在又布满了电弧击的新泡,两脚的惨状杜红彩自己都不忍心看。夜里寒冷,恶警们点起篝火围着说笑,兴头时让杜红彩往火里跳,一个科长指着旁边的坑说:“你要不转化,今天就埋了你。”用汽车大灯的强光照射她,逼着她看那聚光灯。回去的时候,杜红彩的脚、腿剧烈疼痛已不能行走,脸上火辣的胀痛,嘴还在流着血,架到宿舍时已是午夜12点多了。头发上、脸上、脚上,满身都是土,不让洗漱,依旧拉铐在床上,一直到她离开高阳。恶警们临出屋时说:“明天接着来。”
就在4月12日的这天晚上,一个绝食9个月的大法学员,与杜红彩一起被带到野地里折磨,她走在离杜红彩不远处,身后跟着几个拿电棍、橡胶棍的恶警。夜幕中不远处,不时传来持续长时间的“啪啪”电弧跳击声,拷打声。她是在杜红彩之前被架回去的。
赵玉环是秦皇岛的大法弟子,全国模范教师,被恶徒们折磨时喊“法轮大法好”,恶徒们把脏袜子塞到她的嘴里,然后用宽胶带封住,两手反铐着,只是吃饭时揭下来,吃完饭再粘上,如此粘上撕,撕下来再粘,脸上的肉都粘坏了。
2003年4月5日与杜红彩同去高阳劳教所的四位大法学员调回唐山劳教所,杜红彩的姐姐、姐夫到唐山去看她,见她失去了原来的形象,很吃惊,脚骨折,经常被踢、打、电,两腿常带伤,走路姿势不正常。他们知道原由后很不理解,问劳教所的人:“电视里不是说教育转化不打人吗?”他们竟无耻的回答说:“哄还哄不过来呢?怎么会打,是高阳打的。”杜红彩的姐明白了他们借刀杀人,看她这般情景心疼她,全身发抖哭了起来,临走时说了很多鼓励她精進的话。
回唐山后,坚定的大法弟子被集中在一幢楼的三层上,两人一屋分别关押,限制洗漱,限制喝水(有点水是不烧开的),不让洗澡,不准互相来往和说话。大家集体抗议长期非法关押,要求无条件释放。
刘丽华被绑在椅子上三天三夜,被恶徒开着门窗冻,不让睡觉,手、脚、腿都肿了,脸也变形了,不能走路,象在高阳那样被超量野蛮灌食,身体伤害严重。
程桂君因心跳过速,心慌稳不住,全身颤抖,拒绝灌食,被恶警揪着头发,提着脖领子从床上甩到地上,打着耳光,架着去灌。胳膊绑在椅子背上,腿绑在椅子腿上,灌一盆子面糊子,发出不正常的声音。杜红彩和刘立华冲出门,刘立华喊不许打程立君,杜红彩喊不许打人、法轮大法好,恶警诈唬着把她俩截回,当天下午就把她们三人每人一屋隔离了。
次日下午她们被分别灌食。杜红彩不下床,刘队长抓着她头发从床上把她拉下来,绑在椅子上打了三个耳光,强行野蛮灌了一大盆子面糊子,杜红彩觉着心发慌,心跳过速,全身发抖,一点力气也没有了,此后每次灌的都很凉,灌后浑身冷,胃难受。不让午休,每天绑在椅子上,棉衣拉锁拉开,门窗全开。因为长期绑着,不能动,血液循环受影响,腿脚麻木,冻坏了。直到现在还没完全恢复知觉,整天被绑着不能动。每次灌食一洗脸盆,不让上厕所。没亲身经厉的人,难以想象那种残酷,这是绝食中最难的一关。
杜红彩被绑在椅子上,葛、严两恶警令人给她剪头发,他们在一旁指挥,该长的不长,该短的不短,用古怪的发型丑化她,剪的时候脖领处什么也不围,全身里里外外都是头发渣子,双手捆着动不了,闹心的痛苦难受。
2003年12月16日杜红彩被释放回家时,瘦的没有了原来的模样,熟悉她的人都认不出是她了。
这就是江氏集团向世人标榜的“中国人权最好时期”对法轮功学员“教育转化”“春风化雨般的关怀”的真实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