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12月6日】一天,我到农村看望一位同修。回来的路上,迎面遇到一个农民汉子在前面撑着一辆机动三轮车的把手,另一个农民汉子在后面用力推,吃力的在上一个大土坎。两个人看上去都很健壮。我将电动自行车靠向路边,给他们腾出道路,打算等他们过去后,我再过。他们的车子上下晃动了好几下,还是没有过去。当时,我闪了一念:我没有多少力气,帮不上忙。但马上他们向我求援:“帮一下忙吧”,我一边热情地赶紧将车子扎牢,边向他们走边说:“我能有多大劲。”没想到,和两个农民一起,我觉得只轻轻的一推,车子过去了。两个人看着显得又瘦又单薄的我,笑着答谢:“看看,就差你这四两劲。”
通过这件事,在法上我悟到一个理:我们是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当同修出现无论什么形式的迫害时,我们周围看到或听到的同修,都是有能力帮助同修的,关键是面对被迫害的同修,是不是被“观念”所带动,怀疑自己的能力,或者没有把被迫害的同修当作是对整体的迫害向内找,而是责备同修有漏和没有做好。就好比同修在过那个大土坎(当然是旧势力设的魔难),我们是无动于衷,觉得自己没有能力帮他?还是正念十足的帮他闯过来呢?或者在不知不觉中站在旧势力一边向下拽同修一把呢?在此,我举几个例子:
一、我从严重“病业”走过来
99年7.20以后,邪恶非常猖狂,明显感到另外空间压力很大,表面现象是我们的环境很不好。(全县大法弟子都遭到不同程度的迫害,在这里我就不一一赘述了)晚上我和同修冒着大雪贴真象标语,虽然换了布鞋,但走的脚疼了近两个月,甚至影响了走路。那时学法少,炼功懈怠,人间的“名、利、情”一下子都来了,满意的职位也来了。我在医院工作,这期间病人出奇的多。在常人工作中,我是个认真负责、很要强的人,为了把工作做好,我不分白天黑夜的工作,没有星期天,没有节假日。我忘记了修炼的严肃,被名、利、情控制的无法自拔,我自己似乎察觉不到,甚至不愿察觉。2001年春天,一直坚持上班,在承受着身体上的痛苦“消业”一个多月后,(当时,悟不到是邪恶对我的迫害)。我终于顺从了家人接受了检查,当天就被确诊为“急性单核性白血病”,是白血病中较严重的恶性病。我在常人中,生活的艰辛、病痛的折磨,早已将生命看淡。家人、外人、单位都惊讶我的坚强、乐观及对病魔的蔑视。我告诉家人,是因为我修炼了大法,才有这么好的心态面对病魔,所以丈夫(不修炼)很支持我重新开始静心学法。这时,我最需要同修的帮助。在法上,我已心态不稳,正念不足。有些同修由于种种想法不敢到我家。一些同修认为我没有做好,让我这样做,那样做。同修走后,我很孤单,我不知道怎样做。几天后,一向被同修们视为胆小、怕心重、常人心重的一位老同修来看我:“不要怕,我们一定能过去,不想吃饭,就是吃,吐了还接着吃,一正压百邪。”我顿时觉得同修是和我站在一起的,我们的力量是强大的,(当时只能悟到这些)。我悟到:我现在只有一条路―――跟师、跟法。不管我的生命还有多少,剩下的时间就是为这个法活着。
因大剂量的化疗,我的全身脏器及器官遭到严重损伤,只要一下床,心率就到160次/分,炼功时,做几个动作就在床沿边歇息、喘气。耳聋、视力低下(以前散光、轻度近视,炼功后已达到正常),我当时住在北京一大医院,主任嘱咐我:绝对不能看书,以保护视力。我想,我看的是大法书,影响不了我的视力。每天的整个下午,我都在学法。学法中,我悟到:医院不是我呆的地方,我要回家。主任、医生都说:“回家?会要命的”。看到我非常坚定,主任说:“是不是想念小孩了,两个星期必须回来,否则真会要命的”。
我从新回归了大法的修炼行列,大法的超常从新在我身上体现,我现在的听觉、视力极好,身体健康。在以后不断的学法、发正念、讲真象的过程中,我一直不忘是那位老年同修和我站在一起,引用了师父的一句话:“一正压百邪”帮我走了过来,以后的修炼道路上,我多次用这句话帮助被“病业”迫害的同修。同时,慈悲的师父一再给我机会,使我这个即将迷途的弟子能从新回到大法中,几年来,我时时刻刻记住自己对师父许下的诺言:在我的生活中,法最大,我剩下的生命是做一个合格的正法时期的大法弟子。
二、帮同修,无意中拖了同修
同时注意不走另一个极端:重视了自己、把帮同修当事儿做。我市一老年同修状态不好,其他同修去家里帮她,让她找漏,一定是这里没做好,那里没做好,去帮她的同修很着急,急着让她悟上来。几位同修轮番去她家“着急”了几次后,最后她终于说:“你们走吧,别再来了,我不修了。”
以后和当地一协调人交流这件事,大家终于悟到:同修提高不上来,有本身存在的问题,而我们去帮同修的每个人自己的心态也同样重要,当我们急着让同修提高上来,甚至指责同修这里没做好,那里没做好,这样,正是邪恶要做的,我们已经无意中帮了邪恶,而拖了同修一把。
最后我想告诉同修的还是那句话:相信自己的能力,在同修遇到不同形式的迫害时,和同修站在一起,共同抵制邪恶。大法中的每一个粒子都应该在正法时期为救度众生做好自己应该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