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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历经魔难证实法


    文/东北地区大法弟子 刘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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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二零零五年十一月九日】

    尊敬的师父好!同修们好!

    有幸能参加网上法会交流,这对我们大陆同修来说是我们彼此沟通、互相帮助、共同提高的难得的机会,为此我感到荣幸,而倍加珍惜这份机缘。下面借此机会向尊敬的师尊把我几年来在大法中修炼的一点体会汇报一下,与同修们分享,有不当之处还望慈悲指正。

    从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到现在已六年多了,这段时间虽不长,但是感觉上却觉得很漫长。在这六年中,在修炼的路上,我的步伐时而快、时而慢,时而举步维艰、不想前行,但师父告诉我们“恒心举足万斤腿,忍苦精進去执著;大法弟子千百万,功成圆满在高处。”(《洪吟》〈登泰山〉)师父扶持着我走了一程又一程,终于使我度过了难关、越过了艰险。正如师父在《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扰〉经文中所说的:“在几年的修炼中,除了我为你们太多的承受之外,同时为了你们的提高不断的点悟着你们,为了你们的安全看护着你们,为了使你们能圆满平衡着你们在不同层次欠下的债。”就这样,我从一个常人,逐渐的成长为理智、清醒的修炼者,逐渐走向了成熟。

    二零零一年五月三十一日,我和同修于立新(已被迫害致死)被非法送到了省女子监狱。到了监狱我们拒绝穿囚服,拒绝剪头,继续绝食(在看守所为反迫害我们已绝食半年),因此监狱把我俩绑在了两张“死人床”上。两年半的时间,除了保外就医两周外,我就是绑在“死人床”上、绝食度过了两年半的时间。如果没有师父在我身边看护着我,为我付出和承受,我是无论如何也走不过来的。在那种邪恶的环境中,那种寂寞、孤独和无助,那种度日如年的感觉,让人恐怖畏惧,但也正是在这种极其艰难的环境中,我才更加深切的感受到:师父时刻在我身边,精心呵护着我,点悟着我,为我巨大的付出和承受,才使我修炼提高。

    记得我刚被绑到“死人床”上时,胳膊拉向头顶,不久胳膊剧痛起来,还伴随闹心,腰也疼痛起来,嗓子又肿又痛,一句话也不想说,而且全身发烧。这巨大的痛苦一齐向我袭来,真是“百苦一齐降”(《洪吟》〈苦其心志〉)。这时我的身心脆弱的简直难以承受,我在心里一刻不敢停顿的背着“难忍能忍,难行能行”。好在于立新和我在一起,她在看守所时胳膊就那样的绑着,这关已经过了。从到监狱后,她就不停的向来我们那里的警察和犯人讲真相。当时我以为她嗓子不痛,可是第二天她问我:“刘姐,你嗓子疼不疼?”我说:“非常疼。”她说:“我也很疼,也不想说话,可是不说不行啊!得讲真相啊!是师父让我向她们说的。”我被感动了,在心里说:好样的,真是师父的好弟子。我看到了自己的差距,这时我全身的疼痛好了许多,我明白了我该怎么做了。

    到监狱第三天晚上,于立新的心跳每分钟三十次左右。那时她已瘦的皮包骨,但她神态自若,声音依然很洪亮。她的口才出众,不停的向医生护士和在场的所有人洪法。医生和护士都劝她,说怕她生命有危险、让她休息(如果从人道主义的基点为她的身体着想,就应该立即结束对她的非法关押;如果从生命对大法的态度的基点出发,无论任何人,更不应该用任何借口关押大法弟子),可她没有停还是在讲。后来十来个犯人用担架将她抬出了门,她还是在说、在讲。我流着泪,一种悲壮的感觉油然而生。没有想到的是,从那天起我们永远的分别了。后来她保外就医了,大约半年后又被抓回来,那次我只是听到了她的声音,再没有见过面。

    后来我一直被单独的关在一个屋子里,由两个犯人看着,几乎是与世隔绝,寂寞,难耐的寂寞,再加上被固定在“死人床”上无法翻身,动弹不了,有时心里觉到很苦,有时一阵阵的心焦。一天灌三次食,下三次鼻管。刚开始下鼻管时,手指粗的胶管往鼻孔里一插就非常的难受,再碰到嗓子就恶心呕吐,非常的痛苦。但我抱定“死也不能屈服”这一念时,师父为我化解了这一切──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的鼻孔和嗓子变的又坚硬又光滑,胶管插進时没有任何的不舒服的感觉。我悟到了是师父为我承受了这一切,我感动的泪流不止,而师父经常的鼓励我,经常让我看到那赤、橙、黄、绿、青、蓝、紫的法轮。法轮闪着耀眼的光焰,在我眼前不停的旋转,加持着我。

    记得刚到监狱时,我的怕心出来了。有一次一个女警察由于受广播宣传的蒙骗,诬蔑、诽谤师父和大法,我想制止她,可心里在跳。我稳了稳心态,对自己说,你不是死都不怕吗?大不了一死。这正念一出,怕心一下就弱了下来,于是我对那个女警察说:“你说的不是事实,我们的师父不是跑到外国去了,而是去那里传法去了。这部大法是宇宙的法,不但东方人要得法,西方人也要得法,凡是進入下一历史新纪元的民族都应该得法。我们也不是投靠反华势力,法轮大法的传出沟通了中国人民与世界人民的友好往来,架起了东西方友谊的桥梁……”我滔滔不绝的越说越来劲。后来那警察哭了,她说,你说的真好。

    随着这样的事不断的增多,怕心渐渐的没了,我可以坦然的对待监狱里所有的人,坦然的证实法。每次我证实法后,她们不但没把我怎样,而且都很高兴。我悟到了,只要我做对了,师父就在为我做主,邪恶就不敢迫害我,但首先是得放下生死。我有了冲破一切执著的正念,师父就有回天法力。我从中悟到这也是一个放下生死的修炼过程。

    二零零二年三月八日的中午,我忽然听到了“法正乾坤 邪恶全灭 法正天地 现世现报”和“法轮大法是正法”的喊声(编注:正法口诀不是真相标语,集中注意力默念才能真正发挥法力。但当时明慧编辑部发正念的通知出来后,有一部份大陆大法弟子为了让长期被非法关押的同修也得到通知和口诀而進了劳教所和监狱。这一方面是同修的无私善念,同时也是旧势力钻空子)。我用半开玩笑的语气对看着我的两个犯人说:“又来了一个神。”她们让我猜是谁,我一下子猜到是于立新,这时她们才告诉我于立新保外已半年了,又被抓回来了。后来护理我的一个人去护理于立新一宿,因当天没找到护理于立新的人,第二天她回来告诉我,让我记住于立新告诉我的话,是师父说的“法正乾坤 邪恶全灭 法正天地 现世现报”。那时我便牢牢的记住了这两句正法口诀。

    二零零二年五月份,于立新被迫害致死,就这样一个风华正茂的好人被迫害死在监狱里了。于立新死后,监狱怕我也死,因为那时我绝食已一年半了,而且心脏跳动每分钟三十多次。在此我还要说的是,那时国内国外的同修都在声援我,每天大量的信件和电话飞到监狱,对邪恶震慑极大。在此向国内外的同修们合十致谢。在那样强大压力下邪恶真的很害怕,这样我的环境比较好,监狱不敢对我施加更过份的迫害。监狱把我送到了医大医院,那是省里第一大的医院。到医院我一下车看到一大片人,我知道我应该怎么做了,于是我高喊:“法轮大法是正法!还我自由!还我公正!还我人权!”听到我的喊声,围上很多的人。他们中有人受电视毒害,被谣言所迷惑。我告诉他们那些全部都是造谣栽赃。有的人说现在还有这么傻的人。有个医生问我信不信现在的科学,我说现在科学没能治好我三叉神经痛的病,而且我花了很多的钱到处求医问药,中药、西药、营养药都吃了也不好使,可是我炼法轮功只一个礼拜,一分钱没花就好了,这叫我怎么相信现在的科学?……那医生笑着,无话可说。而且我还讲了大法的美好,当警车拉着我回监狱时,我觉得我做了我应该做的。

    二零零二年六月份,监狱开始做我的“转化工作”,第一步是让我吃饭,给我施加压力。他们调来了一个非常邪恶的犯人看着我,她整天骂声不绝于耳,有时还动手打我,还往灌食的饭里加了大量的盐。不管她使什么招,我也不动心。硬的不行,又来软的。监狱长让食堂做好菜、烙饼,因为他们听说我爱吃饼。我还是不为其所动。后来以不给我灌食来吓唬我,我不但不害怕,而且非常高兴,甚至有些激动,因为我觉得有机会可以证实法了。果然在第一天滴水米粒未進的情况下,我的血压第一天高压九十、低压六十,第二天升到高压一百、低压七十,第三天高压一百一十、低压八十,第四天高压一百二十、低压九十,直到第九天高压一百三十、低压一百,然而我出现了有生以来从未有过的最佳状态,气色从未有过的好,白里透着粉红,脸上很光滑。当我在镜子里看到此情景时,我更加感到了大法的超常和神奇,更加坚定了我证实法的决心。我知道师父在鼓励我,我禁不住热泪盈眶,最后她们没有达到“转化”我的目地。

    二零零二年七月一日监狱演节目,要我去。我不去,犯人硬把我拉去了。到了礼堂门口,我一下子知道我该做什么了。因为那时听说许多同修被转化,我觉得我有责任唤醒她们,于是我高喊:“法轮大法是正法!法正乾坤!邪恶全灭!法正天地!现世现报!”奇怪的是那几天我嗓子哑的说话都说不出声来,可是当我喊的时候,我自己都觉得声音震耳,我希望所有的同修都能听到,唤醒迷失的同修。

    当时在师父的呵护下,在国内外同修的配合下,监狱的压力很大,她们巴不得把我推出去。这时我清楚的知道监狱的大门已经敞开了,我随时可以出去。但那时我因长期与同修隔绝,不知外面的正法進程,还是用人心想问题,甚至想只要有一个同修在监狱我也不出去,一定与同修共患难。(现在想来是没有否定旧势力的安排,也没想到要出去更广泛的救度众生)因此当监狱为我办保外就医时,我拒不签字,其实我没有理解是师父让我出来救度众生的。后来监狱找我妹妹签了字,把我抬上警车,送到了我妹妹家(因为我和我丈夫被非法劳教期间,女儿没有生活费,把房子卖了)。

    当我回到我妹妹家后,妹妹告诉我,我丈夫被非法劳教两年期满后,回来住在他侄家八个月。在我回来的前十多天,他那当地的派出所让我丈夫签不進京的保证,因恶党要开“十六大”。我丈夫拒绝,结果邪恶之徒又将他送入劳教所。我弟弟因“三•E零五”长春电视插播与他们楼长争辩几句,被楼长告到派出所,也被非法劳教。我回来的第二天,我妹妹怕我出去,没给我钱。我步行了十几里到了市“六一零”办公室。当时有一男一女,我向他们说了我丈夫和弟弟的情况后,我说这是哪条法律法规?不签字就抓?说话也犯法?有没有法律可循,有没有言论自由。

    当时那男的说管我丈夫和我弟弟的人都不在,不知什么时候能来。于是我决定去省里上访。

    次日我到了省信访办。当我说明来意后,他们很害怕,说他们不管法轮功的事。我问他们:为什么不管?这是千千万万人的事,关系到千家万户,怎么能不管呢?又问他们管什么呢?而且我又向他们讲述了在监狱中的一个同修家里发生的故事:

    这同修有个三岁的女儿,自从同修被抓走后,她丈夫和婆婆心情非常的不好。三岁的孩子每天看爸爸、奶奶的脸色过日子,心里想妈妈又不敢说。一个周六,孩子对爸爸说要上山玩,爸爸带着孩子上山了。到了山上,孩子对爸爸说:“爸爸我想哭。”爸爸问孩子:“不是想上山玩吗?”孩子说:“不是,是想妈妈,我妈妈什么时候回来呀?”爸爸无法回答,问孩子:“你在家怎么不说想妈妈?”孩子说:“我怕奶奶和你吵架。”看着三岁的孩子心里承受着这么大的负担,爸爸抱住女儿,父女俩在山上抱头痛哭。

    讲完故事我说:“这只是千千万万个遭受迫害家庭中的一个缩影,现在许多法轮功学员的家庭都在上演着这样的悲剧。”他们听后,用恳求的语气说:“我们真的管不了,你快走吧!”

    我无可奈何,我想这一切都是江××干的,我要状告它,于是我找到了省法院。当我望着省法院那阴森森的院子,我的心情有些紧张,我觉得那院子很大,我很小。这时我想:不对呀,有师在有法在,怕什么?这就是龙潭虎穴,我今天也要闯一闯。当我念一正,我立刻觉得我高大了、那院子变小了。当我向他们说明要告江××时,他们有些不知所措,后来他们说他们受理不了,让我去北京告状。我又找到了省检察院。那屋里的几个人一听说我是炼法轮功的,就说:你还敢送上门来,那你就别想出去了。我说:我既然来了,就什么都不怕了,随你们便。于是我向他们讲法轮功如何让人做好人、如何祛病健身、我通过炼功后身体的变化。他们一个个的都走了,屋里没人了。后来進来一个男的,说他们都吃饭去了,你走吧。

    就这样我又决定去北京。正好同修给了我一百元钱。在我保外第十四天时,我买了去北京的火车票。因是下午四点的车,我是早晨去买的,买完票后我又回到我妹妹家。刚拿起《法轮大法义解》的书看,有人敲门,我妹妹开了门,進来了几个警察和街道的人,问我:“是不是买去北京的车票了?”我说:“是。”他们说:“那就拿出来吧!不能让你去,一直有人看着你呢!你把票给我们我们就走。”我说:“我花钱买的,为什么给你们?”他们说:“那你退了也行,不然我们走不了。”我说:“我买了就没想退,再说你们今天看着我,明天呢,后天呢,你们能总看着我吗?”他们说:“那就得天天看着。”我说:“那随便吧!”然后我就继续学法。他们打了很长时间的电话。下午三点多钟时,他们让我妹妹把车票掏出去退了,然后他们把我带到了派出所。那已是深秋的季节,那天晚上他们把我送到了没有门的小屋里,把我的两只胳膊拉直,用手铐铐到了两边的铁管上。那一夜把我冻透了。

    第二天上午十点钟左右,区政法委书记来了,说要送我回监狱,或者写所谓的“五书”,说写“五书”就能送我回家。我当时心态非常平静,我笑着说:“别说把我送回监狱,就是现在枪口对着我的脑袋,我都不会写的。”就这样,他们用衣服套着我的脑袋,把我两只胳膊拉直、用手铐铐在不知什么东西上。我也不知车上坐了几个人,但是我听到两个女人的声音在诽谤大法。于是我一路上向她们洪法,一直到监狱。这时离我出监的时间还有一年一个月。我回到监狱后继续绝食,每天她们的骂声不绝于耳,往灌食的饭里掺大、小便,吐痰、多加盐等,想逼我停止绝食,可是我不为其所动。后来她们又以不给我接大小便等办法难为我。这时我为难了,有些害怕了。后来我想:豁出去了,就往床上便吧。可是怎么也便不出来。我不知怎么办好了,就在这时师父点悟我,求师父呀,我顿时一震:是呀!我感到惭愧,平时有事求师父,关键时候怎么忘了呢?当我悟到后,师父为我化解了这一切,很快那两个人被换掉了。又来两个其他的犯人,虽然她们人很好,可是很爱睡觉,半夜小解时怎么也呼唤不醒。于是我又求师父。她们本来打着呼噜呢,当我求师父时,其中一个人会突然的睁开眼睛问我:小解吗?

    两年半中这样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就这样在师父慈悲精心的呵护下,我闯过了道道难关,终于在二零零三年十一月二十一日家人把我接出了省女子监狱,我投入到了新的证实法的洪流中。

    (第二届大陆大法弟子修炼心得书面交流大会交流稿)

    (English Translation: 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5/11/28/6731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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