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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狱中惨遭迫害仍坚修大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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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2005年11月30日】

    一、为正义進京上访,反而在洗脑班和看守所遭受迫害

    我是95年得法的,我母亲和两个姐姐也先后得法,得法后我们身心受益。

    99年4.257.20,看到大陆媒体对大法以及师父的造谣侮蔑,我心里难过极了,于是我们姐妹三人和母亲就抱着“还师父清白,还大法清白,要求合法的炼功环境”的想法進京上访。谁知到北京后,政府不但不听我们真诚的意见,反而被当地恶警把我和我母亲以及大姐遣送到县教育中心進行洗脑。我被非法关押70多天后,罚款2000元获释。不久,9月份我再次被不法公安人员绑架县“法制教育中心”(洗脑班),3个多月后,我被罚款3000元放回。被关押期间,我和很多大法弟子都每天学法,炼功,正念正行、讲真象。有些有缘人在那里得了法,有许多人表示出去后学炼法轮功

    我悟到证实大法是大法弟子的责任。2000年7月14日,我和大姐第三次進京上访,结果我们又被恶警强行遣送关進看守所。在看守所我仍然坚持炼功,我不是被戴上手铐折磨,就是被罚跪几个小时。提审时因我说大法就是好,又被几名恶警毒打,打的我浑身是伤,不能仰卧休息。我只是心里对自己说“难忍能忍,难行能行。”(《转法轮》)但是,由于多次被罚款,心里放不下家里的经济利益,也没有用正念对待求助于师父,所以被邪恶钻了空子,非法劳教我三年,把我送到了石家庄劳教所。

    二、集体绝食,在石家庄劳教所抵制迫害

    在石家庄劳教所4大队,因我不配合邪恶不参加劳动不看诽谤大法的书,坚持早晚炼功,经常遭到恶警和犯人的毒打、罚站,戴铐,灌食,坐小板凳等迫害。我曾在此先后三次绝食抵制迫害,最长的一次30多天。2001年3月我和20多位坚持不妥协的同修开始集体绝食,被恶警强行输液。几天后我们这20多人被转到了高阳劳教所。

    三、在磨难中坚信大法,正念闯出人间地狱的高阳劳教所

    到高阳劳教所的当晚,恶警把我们带到一个大厂房分别把两手铐在地上固定的铁环上,蹲着,不让坐,立不起,不让睡觉,电棍电,整整3天3夜。后把我们集中在一个教室不让和这里的同修接触。我们就继续绝食抵制迫害,他们就把我们单独关起来進行野蛮的无人性的鼻饲灌食,甚至灌大便。有一次恶警用两个电棍电我,我难受极了,心里一直不停的背诵“大法不离身,心存真善忍;世间大罗汉,神鬼惧十分。”(《洪吟·威德》),用正念正视恶警,还请师父加持我,恶警对我放了手。而后又被关進了小号。恶警又让犹大打我逼迫听他们邪悟的胡言乱语。晚上我做了一个梦:“只有我一个人在跑。”我知道是师父在鼓励我精進呢。在小号里几天几夜不让睡觉,站着铐在床上,没有腰带裤子都掉到了地上,不让上厕所,因天气热,衣服头发都臭了,有一次铐了四个小时,铐子卡進了肉里神经受损大拇指失去了知觉。

    在此期间,我经常被恶警按在床上强行输液灌食,灌的泪流满面,连呼吸都困难,有时鼻子出血。不配合就用电棍电。张队长邪恶的叫嚣:“灌死了你们好了,扔到大烟筒里去。”后又把我带到大院外的厂房,恶警问我吃不吃饭,我说:“不吃。我要求无罪释放。”王大队长(男)和几个犯人撬开我的嘴灌粪便。灌完后,等恶警(王队长)走后,灌我的几名犯人不好意思的对我说:“我们知道修大法的都是好人,我们也没有办法。”真是泯灭人性,惨无人道,邪恶至极。恶警还让犹大往我嘴里塞带例假血的卫生纸,用长棍在厕所往我嘴上抹大便。犹大们还经常把我打的鼻青脸肿。

    此后,我被转到洗脑班,在那里被逼迫整天(从早上4点到晚上12点多)坐着小板凳看诽谤大法的录象,看完录像后叫写体会,我们几个同修就写大法好。有时还强迫参加劳动。我一直绝食,身体已经很虚弱,恶警还叫犹大围着我说他们的邪悟,一班又一班换了不知道有多少次。我只是坚信大法,坚信师父。听而不闻,视而不见。邪恶看没有空子可钻,又把我们这些不妥协的同修转到院外的教室所谓的严管班。

    这里有专门的几个女恶警看管,在这里受到了更残酷的迫害,不仅逼迫看诽谤大法的书,录象。还逼迫干重体力活---从所外背土到所内。我身体已经很差,老要栽跟头。路上的行人都看到了劳教所的地狱般的残酷和邪恶 。我不配合邪恶的指使,它们就叫我背着土站着。教室黑板上侮辱师父的文字有机会我们就擦掉,为此我们被恶警打骂,电棍电,开飞机,戴铐,棍子,打牙刷,手背被打的象小鼓一样,鼻青脸肿,由于我们用正念正视恶人,有一天,恶警叫我们打扫卫生回来,侮蔑师父的谎言被擦的干干净净。它们还用毛巾沾大便堵我们的嘴,唆使犯人打我们,把我们的头发拽了许多次。掉了很多头发。不让睡觉----铐在床上或外边的草坪边蹲着几夜都不让睡。后来,我们11个大法弟子陆续开始了绝食。恶警说是我带的头,把我带到没人的屋里進行迫害。可他们拿起刚充好电的两根电棍电我,可电棍就是没有电,我知道是师父的呵护。这样也就不了了之了。这次绝食60多天,本来68公斤的我只剩下35公斤。生命垂危,输液连血管都找不到了,恶警怕我死在那里赶紧通知家人速接我回来,不然后果自负。于2001年11月4日以“保外就医”释放了我。(当时,一起绝食的11位大法弟子陆续都放回了家)正如师父所说:“无论在任何环境都不要配合邪恶的要求、命令和指使。大家都这样做,环境就不是这样了。”(《大法弟子的正念是有威力的》)。

    回家后,才知道在我被非法劳教期间,父亲去世了。父亲病重时,我母亲,我大姐和我都被关押着,只有二姐照料他。父亲临死也没有见到母亲,用手指着母亲被关押的洗脑班方向久久闭不上眼睛。这就是中共对修心向善一家人的迫害。

    四、再次被绑架,二次闯出劳教所的魔窟

    2002年10月份的一天下午7点时分,我正在床上发正念,高阳劳教所的3个恶警(2男1女(马队长))出现在我面前,让我到派出所填表,我不去。当时一点怕心都没有,丈夫和孩子也進来了,乘机我离开了家,是师父的慈悲呵护和大法的威力让我正念充足的。恶警不甘心,和当地派出所联系要带走我十几岁的孩子,街坊四邻都出来指责恶警的暴行,他们等了许久才离开。

    我出来在亲戚家住了几天,回到家的第二天晚上,被蹲坑等候的恶警把只穿秋衣秋裤连鞋都没穿的我连拉带拽抬上了警车,丈夫看到拼命的喊来人啊,孩子的哭声,丈夫绝望的没法活下去。到高阳劳教所后,我已浑身是伤,因为从家里拖到街里的警车有30多米,后背和腰部都擦伤了,冻了半夜,到第二天才把我分到高阳劳教所五大队的严管班。

    到了这里,他们又开始了对我和我在一起的几个往日同修继续迫害,为了抗议对我的迫害我又开始了绝食,恶警不让我发正念,见我发正念就指使犯人拳打脚踢,还把我带到厕所里打,几天几夜铐在床上不让睡觉。我要上厕所,他们说没钥匙,挨打挨骂都成了家常便饭。

    过了20多天,高阳劳教所开始了全面的对大法弟子的新一轮疯狂迫害,日子更加艰难。恶警小王队长(男)和李队长迫害我,有一天他们骗我说到菜园转转,结果把我带到一排房的小屋里双手铐在地上的铁环里开始了野蛮迫害,把铜丝缠绕在我的脚趾上叫犯人艾书珍和另一个犯人按着我不能动,艾书珍把脚踏在我的前胸上,铜丝的另一端在一台老式电话机上,他们四个恶徒就象电影里渣滓洞的打手那样酷刑折磨我,一个恶徒使劲摇电话,我的全身象抽筋一样难受的滋味无以言表,身体不由自主的往起弹,同时他们还用两根电棍电我。从下午7点多一直到晚上11点多,直到电话机被他们摇坏才罢休。当时我悟到我不向邪恶妥协,大法的威力、师父的呵护肯定能让我闯过这一关的。当时隔壁的房间有另一名大法弟子遭到了酷刑折磨,我能听到两名恶警的大吼大叫的迫害和同修撕心裂肺的哭喊也不向邪恶妥协的声音。胡大队长和王队长不时转一圈,他们还说烧红烙铁烫。那期间到晚上恶警李队长困了或不高兴了就魔性大发拿我出气,电棍无处不电——手心、手背、脚心、脚背、前胸、后背、头、胳膊,没有电不到的地方。过了三天三夜,邪恶没有达到叫我妥协的目地,又把我送回严管班。

    回到班里,恶警不断策划,迫害不断升级。恶警王队长(男),李队长(女)和犯人每天把我叫到2楼的一个房间里做思想转化工作,其他同修也不例外,还利用犹大分班做转化工作,我一言不发不给其市场,后来恶警看我不动心,就又换一班,换,换,最后他们也无可奈何,无法摧毁我对大法的正信。

    一看不行他们又出阴招,一天下午7点多钟恶警带我往地里走,我知道又对我進行新的迫害手段,当时有恶警王队长,李队长和一名男犯人和一名女犯人,我被冻的手脚麻木了等到11点钟所里来了两辆车下来6-7个恶警用两个电棍电我,逼迫我妥协,说师父不好说自己是上当受骗。我拒绝,我说:“师父没骗我,教我做好人,我不‘转化’。”最后恶警看无空子可钻把我拉了回来。

    还有一天晚上,恶警王队长,李队长和一名女犯人把我带到野外河滩的下坡地的坟场,让我跪着铐在树上给我带上耳机听复读机里恐怖的鬼话。我心里想我是大法弟子,有师父保护我什么也不怕。他们离开我很长一段距离过会儿看一下,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一看我很坚定,就把我的铐子打开了,这时所里开来了车又来了两个恶警,他们四个人威胁我要把我扔進河里,说着两个恶徒就把我的头往河里按,边按边问我改不改。我说:“不改。”他们又从树上折了根棍子开始打我,还有拳打脚踢。后被带回所里已是10点多。他们还不罢休,把我押到2楼把我的衣服脱掉(仅剩内衣),身上浇了水,开开电风扇吹我并用电棍电我。后在院子里冻我。很晚才让我休息。从第二天开始专门管我的恶警王队长,李队长和吸毒犯每天带我到2楼电我,恶警李还专门叫犯人买了烟吸着烟往我嘴里喷烟,用烟头烫我的人中,烫伤一个多星期后才好。

    为了羞辱我,他们还给我推了光头,把吃剩的瓜子皮往我身上扔。邪恶至极。逼迫妥协铐在床上用电棍电脖子、手心、后背,还用专门的棍子打膝盖,打的我疼痛难忍几天不能上厕所。恶警叫嚣:“转化也得转化,不转化也得转化。不然挖个坑埋在土里只剩头。”并强按手在“转化书”上签名。

    为了完成这邪恶的洗脑任务,为了奖金,劳教所无所不用其极,也无法改变我对大法的坚信,邪恶再没招了,后来恶警王大队说:“不转化就不转化吧,办法都用尽了,你也不转化,从此以后你自由了。”我知道这是师父的慈悲和大法的威力。

    迫害10个多月因我一直绝食抗议,突然有一天下午,恶警让我收拾东西把我带到另一个院子的客车前,我一看是唐山劳教所的车,这样我和以前从石家庄转到高阳的一位同修被转到了唐山劳教所。

    转到唐山我继续绝食抗议,唐山劳教所看到我浑身是伤,电棍电的血痂子。瘦弱不堪。他们怕担责任,就给我检验身体,做记录。从此天天拉去强行输液和灌食。输几天液灌几天。不让灌他们就几个人按着灌,灌得我肚子涨的受不了。不让输液他们就把我用绳子捆在铁床上。我的身体更差了,已经生活不能自理。他们就拉我到医院检查,并给家人打电话来接我,就这样在唐山劳教所绝食70多天,2003年1月被无条件释放。释放的那天,恶警把我叫到办公室叫我填表,我断然拒绝。恶警说“这也不是叫你写保证,就填填吧”,我说我不会给你们留下一个字的,恶警没办法,就不再让我填了。

    虽然我过了一关又一关,有许多执著心都是默认了旧势力的安排和人心太重,才造成邪恶的加剧迫害。

    五、救度众生,投入正法洪流

    回到家里,经过一段时间的学法炼功,我的身体很快恢复正常,并在法中不断精進,在个人的修炼路上也不是一帆风顺的,一直在学法方面的干扰没有突破,被邪恶钻空子,常人心很重,遭受了很多迫害,给救度众生和证实大法带来了很多损失。随着正法的洪势,我对法理不断明悟,渐渐的成熟了起来,执著心没过去那么多了,正念也越来越强,我投入正法的洪流的这三年,一直没有受到任何干扰,资料运转也很顺利,我力所能及的做着证实法的工作。配合同修,讲真象,救度众生。让我们紧跟正法的進程,共同努力,做好师父要求我们的三件事,完成我们的洪誓大愿,兑现我们史前的誓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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