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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研究生因信仰而遭受的迫害 |
【明慧网2005年11月25日】97年大学快毕业时,我在学校炼功点上得到《转法轮》一书,我茅塞顿开,明白了生命的意义,认为找到了真理,决心走修炼的路。97—99年,在S市读硕士研究生。那时环境好,大家都比较精進,提高很快。 7月20日以后,风云突变,我感到震惊的是中央台竟然断章取义、造谣说谎。我很难相信这是现实文明时代发生的事。学校里老师劝我响应号召,别炼了,也有明白人告诉我说“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到底怎么回事?“真、善、忍”怎么会有错?我的所见所闻和亲身经历足以证明法轮大法是真理。修炼不是普通的事,修炼的人也不是普通人,不能人家说不让炼就不炼了。开始时由于害怕,我们几个交过几份心得体会和手抄本,写过模棱两可的保证,但后来大家都醒悟不对。后来,我有本放在同修处的书被她的系的老师没收了。我想这次一定得要回。我就把书要回来了。但以前那些已经被上交了。给大法造成了损失也是自己修炼路上的污点。 由于我曾经去市政府和99年暑假去北京上访过,成了学校的重点,政保处和学校、院系的有关老师经常找谈话,我都平静的向他们洪法并从法律角度指出这是不合宪法的。99年十一期间,学校不让随便出校,后来甚至公安处派人跟踪。那时,我的开题报告已通过,正写毕业论文。我研究水平一般,时间又有限,写论文更觉紧张,但已经被打搅得无法静心写了。只因为修炼法轮功,学校就限制公民自由,侵犯人权。学校的老师不是不懂法律,但是他们更知道不听上级话的后果。只有与上级保持一致,无条件服从,才能保住饭碗。看来问题出在中央,只有去上访才能解决问题。 99年10月16日,我买了火车票刚上月台,就被学院的几个老师抓住,关進学校招待所。说是为了防止我犯错误(后来知道,还有三个本校的同修也关在里面)。学校每天安排了好几个后勤的老师劝说我们,并发给他们补助。晚上由院里派熟悉的一个老师和同学陪着睡觉,把门锁上。一日三餐学校提供很多盒饭,就是不许我出门。并告诉我,我要是跑了,他们就要挨批评了。这不是侵犯人身自由吗?我便绝食抗议,只喝水。有一次,到宿舍取日用品也派人陪着。当时感到身边的校园变得熟悉而陌生了,我突然与众不同,失去了自由,难道我做错了什么?没有,做好人没错。学院的党委书记看过大法书籍,平时比较支持,他来时我说不应该把我关在这里,这样做是犯法的。他很为难地说:“不是,是请你来学习,我也没办法。这是上面的意思,我不能放你出去。”可见,学校背后有股势力在指使。经常跟踪我的公安处的小伙子经历过“六四”事件,他说他当初也不明白,现在理解“稳定压倒一切”,劝我看清形势。我的导师说:“我们都是为你好,不好好安心写论文,三番五次上北京,让学校老师和家长费了那么多钱、操那么多心。就你这样的,我看应该开除。”有很多事情我不了解,但法轮功的事情我了解,我必须去说实话,证实大法。那时,我的心非常平静,状态很好,说的话句句都在法上,自己都觉得奇怪。每天说很多,也不累。有的替我惋惜学业,有的说佩服我,有的说胳膊扭不过大腿,要我为自己的前途和家人考虑。还有校报的编辑、身边的同学都安排来看我,对我晓之以理、动之以情。我说:“我得说实话,才对得起自己的良心。法律是人制定的,高不过天理。”我们象朋友一样交谈,很融洽,他们也都是被蒙蔽的、上了谎言的当。大约过了四天,校医来查了查体。后来该市政保科的两个警察来了,说,这下我出名了,连市政府都知道我了,敢不吃饭。我说,这是非法监禁,你们这是助纣为虐,我出去会告你们的。政府、学校为让我们转化采取这样的手段,这不是知法犯法么? 后来,他们出飞机票让我父亲和弟弟来了(我父亲第一次坐飞机,现在有时提起,他觉得很受伤害),我觉得应该让我出去了,就开始吃饭,但仍不让走,又过了三四天,说不用写保证不炼功,写不上访就行。当时认为:“先出去再说,他们要这样的保证能保证得了什么呢?真是自欺欺人。先回家再说。”(没有从法上去认识,没悟到不配合邪恶的要求。声明作废。) 学校开车一直送到飞机场。刚到家,那两个警察随后就到了我们家,并通知了当地派出所。他们劝我别去北京,说不想在那儿见到我。我说要告我们学校侵犯人身自由。他们说,你要考虑考虑后果。他们走后,家里气氛非常压抑,每个人精神压力都非常大。当时,母亲摔伤刚出院躺在床上不能动,我父亲都掉眼泪了(我爷爷去世时他也没哭),说没想到我闯了那么大祸,警察都找上门了。我从小听话,没让家人操过心,家长从没被老师请到学校去批评。亲戚来了好几个,个个横眉立目要我转化。他们有的被电视报纸蒙蔽,还有的被威胁如果家里有人炼,可能不发退休金、影响提拔。特别是我弟弟,以前虽看过大法书,但宁可相信电视上说的。他觉得学校为转化我花了很多人力财力(住宿费和飞机票学校负担),是我不对。本地警察、居委会的、父母的朋友、同事都来我家劝。我对他们都说我坚持炼。派出所指派一名姓刘的警察负责,他经常来,最后说:“炼就在家炼,别去北京。”他每次来,家里人都很紧张。他还给了他的电话,说要看着我,不许我出门,有情况通知他。我父亲说:“敢上北京打断你的腿,我养着。”(后来说,共产党的监狱,進去就完了。)我弟弟看见我炼功就骂,看见看书就撕。这时,我的心情不平静了,就哭着抢过来,一点点粘好。后来,母亲说:“在家炼吧,别把她逼疯了。”我才可以在家学法炼功。学院的一位党委书记M经常打电话表示“关心”,说不炼就可以回学校。一到这时,家里气氛就很压抑,都怪我不争气,骂我精神有毛病,经常把火发到我头上。校党委书记Z先是来信让我休学三个月,后又来信要求:要么转化后上学,不然就退学。当时我想:“这不是控告学校迫害法轮功的罪证么?学校竟这样明目张胆!我又没违反校规校纪,凭什么让我退学。”便没理会,学校又重新来一封。我虽然心里觉得有点不对劲,但又一想,的确没法回去完成论文了(论文跟着课题,本来时间就紧张,耽误了这么久,没法完成了),再说我也不太喜欢那个学科。我回信写了自己的体会并表示坚持修炼,同意退学。(没在法上悟)这样,新学期开始之前,去学校领了《肄业证》并拿回我的所有东西(包括一箱大法书籍)。学校很多熟识的老师都替我惋惜,还说欢迎我以后回来继续读。我真不知道说什么好。在从学校到火车站的一段路上,下了一场急阵雨,正好到车站雨停了。(现在想来是点化我不应该走,但我当时并不悟,悟到也不相信。)后来听说,学校竟说是我自己要求退学的。我学得好好的,就差半年毕业了,怎么会要求退学? |
成文:2005年11月24日 发稿:2005年11月25日 更新:2005年11月24日 21:08:2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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