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5年11月16日】我今年60岁,99年正月得法,文化低,好多字还认不清,同修劝我把经历写出来,我只把我个人经历的几件事写出来。由于层次有限,又没文化,不当之处,请同修慈悲指正。在99年7.20以后,邪恶很猖狂的时候,有真象材料时,我就去发,材料少时我就面对面讲,然后当面送给他们材料;没材料时,我就出去写真象标语或短句。如有一次我在某国道边写,白天车很多,我想我是在让世人明白真象,不许干扰。当我到桥边写时,一辆车也没有了,直到写完。还有一天晚上我在县城老干部活动室墙上写短句,我用打火机照明,当时干扰很大,就是一个很好写的字看三遍才能写成,最后的几行字,感觉并不大的风将我照明用的打火机火苗刮倒起不来,不能看字,我说了句“我这是天灯”,打火机火苗就直立起来了,在这时一个骑摩托车的离我有两丈远停下来等人约20分钟,我没动心,打着打火机用了一个多小时写完了11行字的真象短句,我知道是师父在加持我。
一次晚饭后,我在城边的地道桥下写真象标语,正写“法轮佛法,救度众生”时,来了两个警察,他们不让我写,我说我要写完,他们就夺我的毛笔,把笔头夺掉了,我给他们讲真象,他们不听,就把我的自行车推走了,我就用笔杆沾上广告色写完,他们回头又来拽我,那时我心里直跳,我想心跳的不是我,是旧势力害怕讲真象,我心里和师父说:需要弟子讲真象弟子去,不需要讲真象我坚决不能跟他们走。那两个人一人拉我一个胳膊,把我拉到警车跟前。他们拽我时,我顺手将没用完的广告色放在一个树坑里,我想我还有用,不能落在他们手里。
警察一边和公安别的警察打电话联系,一边给我说:你没看电视上法轮功杀人吗?我说我们书上写的,修炼人不能杀生,自焚是假的,师父要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我给他们讲完后,我想我还有事。在师父的保护下,我从两个警察的眼皮底下,骑上自行车平安的走了。第二天,我去把藏在树坑的广告色找了回来。
2004年4、5月份的一天晚上,我在县城内写真象标语、短句,被巡防警察抓到巡防局,到天明又把我送到公安局,我不配合他们,把裤子弄坏了,不管是在巡防局还是在公安局,我不放过一切机会给他们讲真象,大多数都听,我给他们讲我以前有多种病,炼法轮功后身体健康,没吃过一粒药,法轮大法就是好,真善忍就是好……。只要一换人看着我,我就抓紧给他们讲。在公安局,我的手抽筋,后来抽的严重,我倒在了地上不自觉的喊出一声“娘耶”,我感到不对劲,我从小娘就死了,我心里也没喊娘,我分清了这一念不是我,是旧势力。这时有人还在问我口供,我不说,我就喊“法轮大法好、真善忍好”,有个人就用脚踢我,还有人踩我的脚,可我一点没感觉痛,我知道是师父替弟子承受了。后来我被送到看守所,我继续讲真象,他们说法轮功的人都好,也能忍。在看守所期间生出一念,我不吃饭,后来身上没力气,站着炼不了功,我就躺着抱轮。
这时公安局又来人问我跟谁学的功等等口供,我不说,因我不配合他们,不报姓名,他们要给我照像我不合作,他们看我很瘦就劝我吃饭,我不听他们的,就在第三天我也看到自己手上一层皮没有水分,嗓子光光的,说话舌根发硬,我心里明白是师父给演化的假象,后来家里人也通过各种渠道找到了我,5天后把我接回了家。没几天身体恢复正常。
2004年年前,出去发真象材料,心中产生了怕人看见的念头,心想有人看见了就说找那村的医生。结果出门狗叫的厉害,刚开发就出来一个人,拿着棒子,一看认识我就走了。再发资料时狗又叫出来,一人说,干什么的,我说找医生,又用了人心,是一开始的不正的念头促成了这些干扰,我心想回去不发了,又一想不对,我要“助师世间行”(《洪吟•助法》),让有缘人得法,就继续发。两个人骑摩托车过来,在他们家门前看着我,我发到那儿时,他说干什么的,我说发传单的,给你一张看看吧,他接了传单,我知道他在等法,我又和他讲了真象。又发到一家,门外停着货车,我往那一走狗就叫的厉害,有人就出来了,我迎上前去说,发传单的,我给你放车上了,他说,什么传单?我说真善忍传单。他说好好好。我又和他讲了真象。发完后在回家的路上,师父点化我,只要站在法上什么邪恶也动不了你。
我在发资料或讲真象时,我想我什么念都不要,我就“助师世间行”(《洪吟•助法》),让有缘人得法。有时那狗看见我,哼一声就没音了,有时候我跟狗说,你不要叫,我在救度你家主人,它就不叫了。
有一次我上树挂条幅,过后出现胸脯痛,一出气一动就痛,我不承认它,我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很滑的雪路我照样出去讲真象,痛自然消失。
修炼中我认识到,必须分清一思一念,你站到法上,任何邪恶都干扰不了,如那一念站到人这,就会出现干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