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8月22日】沈阳市龙山教养院用卑鄙手段胁迫大法弟子家属
沈阳市龙山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事实
沈阳市龙山教养院恶警名单和犯罪记录
只因登陆法轮功真象网站被龙山教养院非法劳教一年
沈阳市龙山劳教所的残暴:在伤口上反复电击致淌脓肿胀
由龙山教养院的伙食问题想到的
沈阳龙山教养院恶警的犯罪纪录
沈阳市龙山教养院恶警电棍摧残无辜少女
辽宁省大法弟子王红被沈阳龙山教养院虐杀
我在龙山教养院的遭遇
见证沈阳龙山教养院工作人员野蛮殴打大法弟子的罪恶
沈阳市龙山教养院用卑鄙手段胁迫大法弟子家属
(明慧网2003年9月17日)每月的9日、10日、19日、29日是沈阳市龙山教养院关押大法弟子的接见日。今年某月,我和三名同修去龙山教养院看望一位被非法关押的大法弟子,亲眼目睹了那里恶警们的无耻与卑鄙。它们把大法师父法像摆在门口的地上,一边一个恶警,两只脚踩在像的边上,叫大法弟子的家属从相片上踩过去。有许多家属看不惯这种不道德的行为,就迈过去不踩,这时恶警们恶狠狠地把他们叫回来,叫他们必须从像上踩过去。看着这些小鬼转世的恶警们把这些无知的众生往地狱里拖,我们的心在流血,眼泪在眼眶里转。
我们中的一位老年同修说:“今天我们一定要堂堂正正地进去,决不能踩师父像。”这位大法弟子心里一直在发正念,这时大门外边就剩下我们四人了,只见两个看门恶警往门里走了几步,门旁边还有一个恶警坐在椅子上。这位老年大法弟子走过去,在恶警的眼皮底下堂堂正正地把师父的法像拿起来放在了一边。坐在一边的恶警看了看他,没有说话,仿佛是被定住了一样。就这样我们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堂堂正正地走了进去。
些些狂妄天加谴,眼前不遇待时临。奉劝龙山教养院的恶警们赶紧抽身回头,弥补罪过。迫害大法的罪如山如天,地狱之中的苦不是你能想像的。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10/2/40889.html)
沈阳市龙山劳教所迫害大法弟子事实
(明慧网2003年8月5日)沈阳市龙山教养院恶警唐玉宝,男,现任大队长,经常谩骂、侮辱大法与大法弟子,它辖区内的大法弟子很少有没挨过它毒打的,就连有的普犯因同情法轮功也遭过其毒打。大约在6月中旬,大法弟子任淑杰,女,三十多岁,因向唐玉宝直告其应善待年老的法轮功学员,从而遭唐玉宝的电棍及拳脚的毒打。任淑杰的嘴被打肿并歪向一边,眼眶被打青并肿胀,白眼球被打充血,脸部变形,身上多处也有伤痕;大法弟子黄世香,女,五、六十岁,因向唐玉宝提出撤掉地上遭踩踏的法像,也被一番毒打与电棍电击。
在龙山劳动教养院里,大法弟子每天都要参加十小时以上的劳动,坚定的大法弟子受的迫害严重一些,如:缩短睡眠时间、行踪受监视、遭毒打等。
望看到这条消息的大法弟子为狱中的功友发正念:清除一切迫害大法及大法弟子的邪恶因素、使不可救要的恶徒现世现报。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8/14/39102.html)
沈阳市龙山教养院恶警名单和犯罪记录
(明慧网2003年5月31日)李凤石(院长,主管迫害):此人公开说沈阳张士教养院洗脑点是他搞起来的,龙山教养院洗脑点也是他搞起来的。很多迫害大法弟子的整人的招都是他出的。此人罪恶累累。
李继峰(一大队大队长):向学员家属勒索钱财,开始5000元,后来说5000都不好使了。
唐玉宝(二大队大队长):毒打大法弟子最多,利用保外就医或减期诱饵公开向家属勒索钱财,说5000元是底价。
王静慧(二大队大队长):主管思想迫害。
杨敏(一大队大队长):其母于2002年4月在沈阳市医大二院做一个很普通的眼科手术失败,落下后遗症。医院说,象这种情况1000个人也碰不上一个。恶人作恶其母遭报应。
魏敏堂(管理科科长):2001年3月将一个姓袁的70多岁的老学员打成重伤(两肋受重伤)。
姜玉波(管理科副科长):编写攻击大法的书。2000年12月25日将一盆电水炉烧的开水泼在学员身上。
李五一(狱医):将法轮功学员迫害得血压180以上,心跳每分钟超过120次,还说学员是装的。
李生原(原一大队副大队长):2001年8月毒打大法弟子后,第二天游泳时,一异物扎进耳朵,当时耳膜穿孔后感染,真是恶人遭报。
只因登陆法轮功真象网站被龙山教养院非法劳教一年
(明慧网2003年4月19日)1999年7月22日,因为大法被当权者造谣诬蔑、无理镇压,我们大法弟子都到省委上访,要求释放被抓的负责人。结果我们都被非法大批的送往郊区一个体育场被看管起来。后来我们逃脱出来。
99年10月,我与另两位大法弟子一起进京去信访办上访,想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把自己受益于法轮功的经历讲出来。但刚走到信访办门口,就被警察及全国各地区在信访办门口等着阻止我们上访的人员截住,抓到了沈阳专门抓捕大法弟子的驻京办事处非法关押起来。后来,我被转押到一个关押卖淫女的地方,恶警让卖淫女两个看我们一个,寸步不离。每天强迫从早上6点到晚上10-12点之间劳动。吃的是白菜汤、玉米面大发糕。每月还要交600元生活费,派出所去北京抓我们时说是坐飞机去的,全部费用强迫我们家属拿。我被非法关押四十天后,警察又让家属拿2000多元钱才放我回家。
2000年12月,公安分局几人伙同派出所几人及街道办事处一起到我家非法搜家。我一直是个守法公民,没有犯任何罪,仅仅因为我曾经去北京上访过,时过一年之久后又非法来我家搜家。因我家电脑上有过明慧网的痕迹,警察就强行将电脑没收,把我关押起来。在派出所不让我睡觉,不给饭吃,其他三个同修都被打得很厉害。有一个女同修被打得整个脸肿得认不出来。警察把我们都铐起来。31日晚我们又被转到拘留所。在那里每天从早坐到晚叫“坐板”,不许与家人见面。一共有6个牢号,当时每个号里有接近20名大法弟子被非法关押着。而仅仅因为我的电脑上过明慧网就把我非法判一年劳教。恶人多么怕真象传播啊。在拘留所我们号里有一个学员进来时已经被当地派出所用电棍把一条大腿电的一大片发紫。一个法轮功学员被电棍电嘴电的全是泡。还有一个学员被公安提审时电头部、身上,折磨长达两个多小时,放回来时全身发抖。这些都是我亲眼所见。
在拘留所被关押50多天后,非法判我劳教一年。我不签字,他们强行将我关入龙山教养院。当时那里关押着200多名法轮功学员。在那里谁炼功,狱警就用电棍电谁。后来警察开始给我们洗脑,由于我拒绝接受,被送往男教养院去洗脑, 4、5个男恶警打我。后我被送到张士教养院三天三夜没让我睡一点觉,他们轮流给我洗脑,后来我在被折磨得神志不清的情况下被迫违心妥协了[注]。接下来在教养院,警察天天逼着法轮功学员看诋毁大法的资料,强行进行洗脑。
半年后我被释放时,神志不清醒,已失去很多记忆,记忆力变得很差,今天的事明天就想不起来。后来回家后经过学法炼功才得到恢复。我知道了法轮大法教给我做好人,做到“真、善、忍”绝对没有错,我还要坚持我的信仰。于是我发传单讲清我们被迫害的真象。因为在中国没有一处国家机构能为我们说公道话,全被元凶江××控制。我们只好自己为自己说话,揭露恶人的谎言。在发传单时,其他两个同修被抓,恶警又到单位抓我。从2002年5月我被迫离家出走。
我要控告元凶江××对我的非法迫害以及间接性对我家人的迫害。我的孩子因长期见不到我而得病。我的孩子、丈夫长期见不到我承受着很大的压力,学习成绩下降、工作受到影响。我也因此而失去工作,失去家庭的欢乐,过着漂泊的生活。这就是江××制造的白色恐怖的中国,一个信仰“真、善、忍”的普通百姓的遭遇。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
沈阳市龙山劳教所的残暴:在伤口上反复电击致淌脓肿胀
(明慧网2003年3月29日)我于1996年得法,1997年初正式修炼法轮大法。修炼后,我的身心皆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一向体弱多病的我,自修炼后变得身体健康,脱离了药瓶,明白了做人的真正目的——返本归真后变得心胸开阔、乐观向上。时刻以炼功人的标准要求自己,要求做一个好人,一个更好的人、更高境界的人。
正在全国学炼大法的人日渐增多之时,独裁者开始镇压法轮功。迫害首先从天津开始了。全国各地闻知此事的大法弟子,均抱着一颗说事实讲真象、信任政府领导人的善心去上访。然而公民的权利与人身自由受到严重的践踏和迫害。1999年10月,我也本着一颗讲真象的心去北京信访局上访。可万万没想到的是,话还没说上一句,便被执法人员公然的抓捕、关押、遣送回当地派出所关押一夜后,次日被送往拘留所。在超期关押的23天里,吃住条件恶劣,不许学炼法轮功。
后来,我们被劫持到龙山教养院洗脑基地。在那里,我被非法关押七个月,期间所吃的苦,遭的罪以及恶警迫害大法弟子的事实至今历历在目。一日集体炼功,十多名同修被罚站罚蹲、“爬壁虎”在走廊里,不许起立上厕所。然后逐个叫进办公室,先踢打后,用电棍残酷迫害。恶警将高压电棍长时间的放在身体的某一部位电击。一老年同修被恶警将电棍放进嘴里搅来搅去,嘴被电破起泡肿的比馒头还大,一个半月无法进食。还有几个同修被电得面部嘴部起大泡、淌脓水,可恶警在已受伤的伤口处频繁电击。我被踢被电,面部多处被电伤。走廊另一端关押的是男同修。我们经常能听到男同修被几根电棍同时电击后发出的惨叫声。其中一男同修身上被电糊,还能闻到烧焦的味道。恶警不仅在肉体上摧残大法弟子,还采取了其它手段--用亲情干扰。他们恐吓、威胁亲人让亲人来给我们施压。还经常播放诬蔑大法的录像强制同修听。后期还被安排干苦力,种地拔草,无论烈日炎炎还是狂风暴雨。七个月后每人被勒索5000多元伙食费后被释放。
同年11月,恶警十多人突然闯入家中将我抓走,送到看守所。12月末我被判教养两年,送到某教养院。
教养院关押法轮功学员有两个大队。我被分到二大队,起初还很坚定的我,被叛徒围成一圈,不分昼夜的向我灌输荒唐的谎言,表面的环境、条件,给我造成了假象,逐渐的我听信了它们,被它们的伪善所迷惑,顺应着自己没去的执著心一时糊涂,做了一个大法弟子绝对不应该做的。
在教养院,法轮功学员的时间被安排得非常满,除了劳动(干手工活、农活)外,就是看谎言录像。对学员不停的灌输有毒信息,意图摧毁学员的修炼意志。坚定的学员被“包夹”死死地看着,不许随便讲话、学员之间互递一个眼神都不允许。根本没有人身自由。我们分队有一个坚定的大法弟子腿被打残,用人搀扶着行走,在那里时刻承受着肉体和心灵的迫害。
回家后,在同修的帮助关怀下,在师父无尽的慈悲中,我醒悟了,我重新回到正法中来。我要加倍弥补给大法造成的损失,洗刷我的污点,就做正法时期大法弟子应该做的。
善恶有报是天理,严冬过去了,春天不远了;阴云过后总有晴。
[编注]署名严正声明将归类发表。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4/12/34410.html)
由龙山教养院的伙食问题想到的
(明慧网2003年2月12日)我于2001年4月末被绑架到沈阳龙山教养院,被非法判处一年教养。在这里,我亲身经历了教养院对大法弟子的残酷迫害。仅从伙食一方面,就可见其迫害的一斑。
从外观上看,教养院周围环境的卫生条件还可以。但是吃饭的时候,到食堂一看,就发现不是那么回事了,相当不卫生。做饭的都是一些男普教,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干净的地方,那个手上的污垢能有一层,那个水池子一会有水、一会没水,黄的、脏的简直让人发呕。有一天吃早饭,我拿起一苞米面饼子,吃了两口,发现又苦又粘,可能苞米面发霉了,还没做熟,我简直咽不下去。我拿着没熟的大饼子看了看,发了一会呆,突然站起身分开人群往外走,同修们都问我,“赵姨,你干什么去?”我说,“我找警察去,我问问他们,他们能吃,我就能吃。”很多同修都拽着我,不让我出去找他们,她们怕我吃亏,和我说,“60多岁的不就你一个,我们就是来吃苦的。”我说,“我们没有罪,是[旧势力]他们强加给我们的,我要问问他们这里是渣滓洞、还是白公馆,我们是什么犯人?我们做错了什么?”恶警们听见了,也没敢进来,我故意放大了声音,让他们听见。
到了夏天,每个房间都有闹肚子的。很长时间了,你好了,她拉,她好了,又有人拉。我们法轮功学员中,有一个叫李大夫的,过去在防疫站工作过,她明白是伙食的问题,能说出很多的道理来。她找到了警察和他们据理力争,一直谈到下半夜2点多钟,警察们最终答应换法轮功学员做饭,从此,我们可算吃上干净的饭菜。
从这个事实我体悟到:这些事都是旧势力的安排,我们不能听他们的安排,我们要跟师父走,在法上认识法,在法中走自己修炼的路。我自己有没有漏?有没有正念正行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师父说,“修得执著无一漏才能圆满哪!”(《修炼不是政治》)我看到,现在每天还有学员被抓进去,邪恶还在迫害我们,我们要问自己:你是不是还有漏的地方被邪恶钻了空子?有没有正念正行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
我举个例子,我们沈阳有个同修,她表现得非常好,被抓走后关在马三家劳教所十五个月,坚强不屈,受尽了魔难和迫害,没有供出一个人和资料点,表现得非常好。邪恶见她这样,也就不管她了,就放出来了。回来以后她抓紧工作,印资料散传单。但是,我们的同修非常“崇拜”她,好几个资料点都听她的,这时她的心就出来了。后来,她又被抓了,暴露了好几个资料点和很多大法弟子。大家想一想:如果我们没有执著心和没有漏能给旧势力迫害的借口吗?如果我们不全盘否定旧势力的安排,那不就是按旧势力安排的走吗?所以我们必须在法上认识法,走正自己的路,我悟到:现在我们每过一天,都要回头看一看,自己有没有漏,这可不是小事。师父说过:“修炼可是极其艰苦的,非常严肃的,你稍微一不注意可能就掉下来,毁于一旦,所以心一定要正。”(《转法轮》)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3/2/24/32510.html)
沈阳龙山教养院恶警的犯罪纪录
(明慧网2002年1月15日)沈阳龙山劳动教养院对法轮功学员进行了长期的迫害,不法之徒们为了追求所谓的“转化率”昧着良心强迫法轮功学员放弃信仰,手段恶劣卑鄙,这是对好人的迫害,对人权良知的践踏和对真理的肆意诬蔑。
法轮功学员到“龙山”当天起,就被强行洗脑,晚上不让睡觉或只让睡两、三个小时。如果坚持不放弃修炼,暴徒们就动用肉体折磨和精神摧残手段进行迫害。
暴徒们让大法学员蹲着,不服从就强行按住蹲下,几个小时不让起来;让“顶墙”站着,胳膊在背后举起来;给大法学员“定位”,由几个人按住学员,把腿分开蹲着,把头按在两腿中间的地上不许动;掐学员脖子,向下压学员的肩膀,同时向上方拔学员的头部;7月份的炎热天气用被子捂住学员,并用毛巾塞住学员的嘴不让喊出声;把学员绑在床上,浑身掐得青一块紫一块;打耳光和头部,一打就是十几下或更多;揪学员头发,把头皮都揪破了,并往水泥地上撞,撞得头上肿起大包,眼睛出血;给学员强行灌食等。在肉体折磨的同时,给学员念“司法局”内部发行的诬蔑法轮功的书,播放给法轮功造谣的录像,甚至几十个恶人围住一个学员,七嘴八舌地侮辱学员,诽谤法轮大法及其创始人。
如果大法弟子仍不屈服,暴徒就把她们送到关押男性劳教人员的“张士劳动教养院”,让男犯继续对她们进行更凶残的折磨。在那里,有的女学员头发大把大把地被揪掉,更有男犯对她们耍流氓,以及用“九蒙”,“十八蒙”等肉体刑罚对大法弟子进行迫害。
一名32岁的大法女学员王红,在“龙山”和“张士”劳动教养院饱受折磨,如蹲八小时不让起来,无数次的打骂、体罚、多次强行粗暴灌食等。在2001年月下旬,她已被迫害的奄奄一息。“龙山”怕承担法律责任,在8月下旬的一个夜晚,将她送到医院,要她做手术(其实已不起作用),几天后,她被迫害致死。对此,“龙山”一直封锁消息。当“龙山”被关押的部分人知道消息后,“龙山”又散布谣言说“她有病不治。”反咬一口。并把参与迫害王红的责任人调离“龙山”。或分配到别的教养院做迫害工作,院长、队长和管理科长假装不知道。
对坚贞不屈的大法学员,“龙山”把她们分开,放在普通劳教犯监号里进行孤立,不许家人看望,安排人监视她们的一举一动,并时常调她们出来进行洗脑。
任何邪恶都见不得光明。在国际上,“劳动教养”是非法的,所以“龙山”的大门口挂了一块“沈阳市心理矫治学校”的牌子,可见,它们做贼心虚,执法犯法。更何况它们迫害的是信仰“真、善、忍”的好人。“龙山”的院长对外称“校长”,以便在国际上掩盖视听。
当家属探视被关押人员时,“龙山”的邪恶之徒在大门口的地上放上法轮功创始人的像,强迫每个人去踩,用以分辨谁是法轮功学员。由此可见邪恶的流氓手段和对正义的法轮功学员的惧怕。
在对学员进行折磨时,暴徒们往往在单独的一个屋里,不让更多的人看见。之后,它们一面干着罪恶的勾当,一面又对众人矢口否认,粉饰太平。
“龙山”的恶警们也知道自己昧着良心,作恶多端,所以拼命利用一切机会颠倒黑白,对外美化自己,妄想掩盖罪行。如2001年10月中旬,它们让人写好了表扬“龙山”主管迫害的院长李凤石和原一大队大队长李继峰等恶警头目的文字材料,准备送到北京,拉关系找人登报或拍电视,进行邪恶宣传。
由于正法进程的飞速发展,目前“龙山”的邪恶之徒已不敢象过去那样嚣张,它们已不敢轻易打大法弟子,更怕大法弟子出现生命危险担负法律责任,它们只是在做毁灭前的无力挣扎。这是邪恶对正义的恐惧,更体现出正法之势无比洪大的威力。
最后正告“龙山”的恶警们:你们必须立即悬崖勒马,重新做人;不然只能走向毁灭。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2/1/27/18090.html)
沈阳市龙山教养院恶警电棍摧残无辜少女
(明慧网2001年12月13日)2000年7月我去了北京信访办上访,由当地公安“接回”,又把我非法送到了沈阳市龙山教养院。一到那里管教人员就开始非法提审,让每个人都写“保证”。不写就开始用电棍电。就在这时来了一个15岁的小女孩,叫韩天子,恶警把这个小女孩叫到了办公室,叫她写个保证书。韩天子说我不能给你们写保证。恶警就恐吓孩子说不写就用电棍电她,还叫她蹲在办公室里,还说不写保证书就给她送工读学校(少年犯呆的地方)。韩天子没有被邪恶的恐吓所吓倒,坚持说“法轮大法是正法,还师父清白,无条件释放所有被关押的大法弟子,因为他们没有罪,都是在做好人。”当时我也被非法提审在一个办公室里,我想这个孩子修得真好,自己一个人上北京证实大法。以后一次又一次的非法提审,孩子都是很坚定,后来恶警一看怎么说和恐吓都不行,就开始拿电棍电她。我们在监号就听到孩子的惨叫声和邪恶的恐吓声:“写不写保证?写个保证就放你回家。”孩子说:我受未成年人保护法的保护,不许打我。恶警已经人性全无,一直用电棍电了她三、四个小时,直到这个恶警到了下班时间才肯罢手,还告诉孩子说等他上班还打她。
当看到这孩子被电得遍体是伤,我们很多学员都哭了,有很多学员晚饭都没吃。我心里真觉得这孩子比大人修得都好。因为有些同修在电棍下写了“保证书”,但也有很多没有写的。我们悟到一个孩子都能承受得住,没有向邪恶妥协,为什么一个成年人还承受不住呢?因为这件事使很多同修悟到不应该配合邪恶,应该往出冲。从那天起我们很多同修开始绝食抗议,要求无条件释放,不许打我们。这时恶警找我们谈话,说不打你们了,刑具我们收起来,你们吃饭吧。我们知道他们在说谎,因为我们不吃饭时他们还打我们呢。后来我们一直坚持绝食抗议,陆陆续续的有的同修被释放了,我也是那时离开龙山教养院的,后来这个女孩的情况我就不知道了,希望引起国际社会的广泛关注。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12/24/17088.html)
辽宁省大法弟子王红被沈阳龙山教养院虐杀
(明慧网2001年9月5日)辽宁省辽中县长滩镇东街大法学员王红于2001年8月22日家属接回,8月3l日死亡。死前身上尚存多处伤痕。
辽宁省辽中县长滩镇东街大法学员王红, 女,39岁。于2000年12月l日进京上访,被关押在龙山等4处教养院。长达八个多月。因坚修法轮大法不配合邪恶,在狱中多次遭到毒打、体罚。转换几个教养院后又回到龙山教养院, 坚贞不屈,遭到暴力毒打造成了急性肾功能衰竭。在她生命垂危之际,狱方还不肯放人,扬言要家属去收尸。2001年8月22日家属接回,8月3l日死亡。死前身上尚存多处伤痕。
(英文版:http://www.clearwisdom.net/emh/articles/2001/9/6/13614.html)
我在龙山教养院的遭遇
(明慧网2001年8月20日)我叫王秀霞,今年36周岁,我是96年和我女儿一起得法的。当时家境很不好,爱人和孩子经常有病造成家庭生活困难,心情不好。得法后我完全变了一个人,整天无忧无虑,脸上挂着微笑。是大法给我带来了身心健康、家庭和睦和亲人的受益。
可谁能想到,1999年夏天7月的江泽民一伙坏人竟然无视事实,公然对能救度众生的大法和我们的师父进行诽谤,真是难以想象,令天地震怒。
1999年10月我进京上访,被送回沈阳,因不写所谓的保证被当地派出所送到龙山教养院洗脑班,在此期间,不法之徒们强迫我们进行所谓的政治学习,并规定不准学法、炼功等。我们绝食抗议非法关押和迫害,当时暴徒们不让我们弘法,一提弘法的事就不让讲。暴徒们看我们绝食就强行灌食,开始的几天用撬齿器,几人一起下手强行灌,一周后拉我们到大北监狱用食管灌,把食管插入鼻孔灌进去,真是难受。
后来我因学法被发现,被叫到办公室,因不说出书是哪来的,王政委让庄涛拿电棍电我的双手手背,并又用两个电棍让我同时抓住,当时我想:师父我能承受。瞬间电棍没电了,他们又拿来新的电棍在我的脸上脖子上开始电我,当他抓住我的头发要电我的脖子时,头发导电了,他吓得马上松手了。
回来后,我双手肿得象馒头一样,家人来看时,暴徒们还气愤地对我爱人说:“她太顽固,打她。”看到我受伤害的情况,我爱人的眼睛都湿了。
后来我因为炼功被发现被叫到办公室,四五个人一齐上来对我拳打脚踢,问我还炼不,我说炼,他们说要拿绳子绑我,我没有怕,他们就罚我站着,并规定双手上举至划线处,双脚尖顶墙,否则就电,后又罚蹲,双脚后跟靠拢,一直连续八个小时,回来时双腿肿胀。
以上是我在龙山的亲身经历。
见证沈阳龙山教养院工作人员野蛮殴打大法弟子的罪恶
(明慧网2001年7月5日)我被非法关押在龙山教养院期间,亲眼看见一位叫赵寿柱的28岁的男性大法学员,因炼功被一位姓苏的队长发现了,然后姓冯的副大队长过来拽着赵寿柱的耳朵到我隔壁的审讯室中,随后就听到惨叫几声之后就再也听不清了,只听连踢带打的声音。几小时过后,由几个劳改犯把赵寿柱拖进食堂中,硬逼着他吃饭。奄奄一息、面色惨白的他跟我说:“他们七个人打我一个人,打倒了还逼我站起来,刚站起来又打倒我,还把我的头用劲压在地上,跪在水泥地上,然后七八个人轮流用皮鞋跟使尽全身力气往下刨,也不管头、脑。”他浑身无处不是伤,肋骨折了好几根,头部几处都凹陷下去。当我要求找监医,他们还说:“赵寿柱是装的。”硬逼他自己站起来,当他们看到他已不省人事时,一个队长带着十几个劳改犯闯进来,连拉带拽的把他拖进了对面劳改室里说:“不服马上办教养。”我们全体大法学员正视这些邪恶的暴徒,同声高喊“炼功没有罪,法轮大法好!”楼上楼下几百名男女大法学员异口同声,宏亮的声音响彻整个龙山大院,顿时回音四起,每个学员都发出了铲除邪恶的肺腑之声。这下可震动了上下的大小头目,一共来了三、四十警察及官员。我们正视这一切,共同背“洪吟”:“众生魔变灾无穷,大法救度乱世中;正邪不分谤天法,十恶之徒等秋风。”全院警察们都被这大法的声音所震惊,个个都呆呆地站在那里,不长时间都走了。
上述对大法弟子赵寿柱的暴行是李某、唐某、冯某,苏某等几个正副队长在上级的授意下,当场组织实施的。该院对待法轮功学员残暴已极;对坚贞不屈的大法学员就用手铐、电警棍,禁闭等。其中有一个叫王进的沈阳市中医大学生,由于坚决不转化,被上万伏的高压电警棍电了三个多小时,全身都是大紫泡,更令人担忧的是在我出来的前几天,被打得遍体鳞伤,多处骨折的学员赵寿柱,竟没有得到任何一个监医的医治。在这暴徒横行的魔窟里,一个无辜的生命危在旦夕中,可是此时的电台、报纸,还称该院用“真情、友情、亲情”教育感化了一大批学员。耳闻不如一见,我亲眼目睹这一切邪恶,江泽民犯罪集团的宣传纯属颠倒黑白,用花言巧语歪曲事实真象,然而真象必将大白于天下。善恶必报是宇宙的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