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7月24日】2003年8月11号,我由三大队调到二大队,二大队是专门迫害法轮功学员的强制转化基地。我被关在一楼隔离间,由两个劳教犯与一名被强迫洗脑、邪悟的人整天轮流看管。在隔离期间他们对我强迫洗脑,并且威胁不顺从就上绳、加期、送到绥化转化中心(去转化中心就面临着酷刑折磨和死亡)。我的恐惧心一下充满全身,达到极限。每天还要强迫站立21小时,剩下的时间可以坐着或躺着,恶警威胁说:“不愿意站着,也可以坐着,不过得做老虎凳。”包夹人员可以任意凌辱、打骂法轮功学员,并且当着大队领导和干警说“我们是偷抢進来的,为了养家糊口,让自己的老婆、孩子过上好日子,可是你们把老婆、孩子扔家里不管了。”听到他们说的这番话,我真为他们的无知而惋惜,我向他们解释到“上访”是宪法给予我们最基本的权利。做为一名中国公民我行使宪法给予我的权利到信访办证明法轮功是被冤枉的,难道还有罪吗?是我扔下老婆、孩子不管了吗?是他们强行劳教我两年,我们是受害者。我多次向干警揭露包夹人员对我的迫害和打击,可是干警答复我的是“只要你还坚持,有理也没理,不转化就这样对待。”我平生第一次感觉到人间没有正义该有多可怕!没有真诚、善良,没有为他人着想的善念多可怕! 对待法轮功学员是这样,对待那些麻木、没有正义感的常规劳教人员也是从来都没有手软过。坐小凳子(时间长了,屁股都没皮,淌血水、化脓)、强制劳动、严管、语言刺激、加期、恐吓等手段给他们精神上造成极大的压力。为了减轻压力,有的人被迫从自己的亲人那索要钱物“上供”。一个劳教人员上供之后,他立刻就是整个大队或监舍的“红人”。他一旦“红”了之后,可以任意打骂、勒索其他人。一名劳教人员说:他当了几天“排长”,后来当不下去了,钱都要花光了。没钱“带排”是干不了的。三天两头找你要东西吃。你一说“没有”,他们马上板起面孔说“带一回排,你连这事都办不了,还能不能干了?”
石晓辉被教养两年,而实际在押期间整好12个月。在他要走的前几天发生了这么一件事。他计算着,花钱买的期加上正常减期到2003年9月10号释放。到内勤一核实,差期两个多月。他回家心切,找大队长王喜春:这期不对劲,差两个多月。王喜春说“你先回去,我来办理”。过了不几天,王喜春告诉石晓辉:“不是差两个多月,剩一个月。”石晓辉明白他们的意思,当即拿出4000元给了王喜春、张明柱。第二天张明柱就告诉石晓辉:我找了管理科韩科长,明天就放人。第二天,东西都收拾完了,就等王咏湘所长签字,王咏湘当场拒绝,王喜春和王咏湘因为这事吵了起来。石晓辉急得象热锅上的蚂蚁。这时干警王启东走到石晓辉跟前说“兄弟,我跟王所长关系最好,星期礼拜经常凑一起打麻将,我们之间无话不谈,拿几百元钱吃顿饭,跟他唠唠就能摆平。”(王启东整天酒气熏人,流氓用语经常挂在嘴边)。石晓辉想了想拿出400元钱,通过王启东请王所长吃了一顿饭,唠唠嗑,很轻松的就把这事摆平了。象石晓辉拿钱买期在大庆市劳教所司空见惯,这是“法制社会”下的劳教所黑幕的一根毫毛都算不上。
大庆劳教所搞创建期间,还有这样一件事:
劳教所要创省级文明劳教所,而且为進部级文明打基础。修假山、建花坛、平场地、种草坪等,工程之大,投入资金700万以上。为了赶進度,抢工期,各大队起早贪黑搞创建。三大队的任务是种草坪。那天是胡松平教导员当班。在劳动时,学员不能休息一下,如被他发现就是骂一顿。总是催着干活、干活!只要手不闲着就行。一次,所长应成礼来到我们干活的地方,胡教导员小跑过来,笑着把烟拿出来。应成礼说“抽我的。看看你们抽什么烟,你们现在抽点烟真费劲,我在红卫星(“红卫星监狱”即大庆监狱)时,我柜子里的好烟、好酒有的是,抽不过来,现在我家里还有好多好烟好酒呢,你看一看你们可真费死劲了,这些穷鬼和以前比差远去了。”
看一看,这就是大庆劳教所一个处级干部的所为。在劳教所处处是侮辱、谩骂、体罚、虐待等违法现象,竟然没有一个职能部门来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