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6月7日】1999年7月20日,我与一同修去府右街。我们经过北海,看到附近大街上几步一岗,几步一哨,早有准备,转了一会儿找到上访的同修们。路边挤满了大法学员们,一点都不影响交通。过路行人有的驻足观望,有的询问,听说已抓走几车了,不知去哪了,时间不长调来很多武警,一步一个站在我们面前虎视眈眈。大法学员配合默契,年轻的小伙子自觉站在头排,手挽手,后边一排拉紧前排的衣服,一排排都这样。不一会儿,他们开始动手往车上拉,连打带拉,一个个扯到车上,车一会儿就塞满。与我一起去的同修被扯散了,我拿着她的包,后来她说被警察连踢带打弄上车的。满了就开走了,好多人是站着的。同修们讲真象,警察不让,也不让说话,凶巴巴的,还说:谁说话打谁,左转右转被带到丰台体育场。大法学员是一家,虽然不曾相识却倍感亲切,非常和谐,互相推让吃的。共拉来2000多人,警察强制将我们分开,一二百人一片,到体育场在露天晒着,太阳炙烤着大地,我们也被烤着。
下午,天阴了,天空的太阳象月亮,白白的透着光辉。一会儿,有人喊:法轮。大家不约而同举目望去,法轮就在太阳里旋转,正转反转,不断变化着颜色,小孩子们高兴的蹦着跳着。一会儿就看见师父在里边打大手印,非常漂亮。可能师父在清除邪恶,鼓励弟子。围着我们的警察也好奇,怎么看不见。过不长时间,突然下起大雨,越下越大。大法学员们互相推让着打伞,许多大法学员们都淋着雨。
雨停了,警察将我们叫到屋里,问姓名住址,都没人说,还讲真象,后来不了了之。不多时警察就往车里抓人,还打人。
大法学员整体配合,他们没有单独抓走一位同修,抓到车上,没被抓到车上的大法学员们堵着路不让走,警察还得放人,有的大法学员从车上的窗户跳下。整体的威力令邪恶胆寒!后来又调来大批警察,有城管的。天渐渐暗下来,大喇叭不停的喊,哪个区到哪个位置,各省市到哪个位置,大法学员没有一个动的。有人喊:大法学员不分界限!接着警察开始疯狂往车上抓人,先抓年轻小伙子,大法学员拒绝,他们连打带拉拖上车,也走不了,有的从车窗跳下。费了好大劲儿才走一车,我们是最后一车,警察连踢带骂塞上车。体育场里留下了大法学员的鞋、包、吃的――也是邪恶疯狂迫害的开始!
我们被拉到石景山体育场,警察让海淀区坐一辆车。有人不断讲真象,说我们都是好人,为什么连踢带打,警察还不承认;也有人从体育场走掉又回府右街,又被抓回来。我们被拉到海淀区永丰派出所登记。北京的都送走了,剩下我们几个外地的就又拉回丰台体育场,已是凌晨2点多钟。体育场坐了好多同修,都是不同省市的,我们被送上去河北的车,天刚蒙蒙亮就出发了,直接到达保定,沿途车辆极少,后来才知停运。
到保定,那儿已经坐满了同修。登完记让我们去厕所,都是玉米地,我与四个女同修(涞水的)一起越墙走脱,我独自進到一片玉米地,她们四人走大道,随后听见摩托车声音,不知是否追那四名同修?我走出玉米地,翻过院墙,费了好大劲才从水稻田里走到正路,裤子都是泥水,腿上一道道血痕。看到拔稻田草的农民伯伯问路,有一年轻小伙子(涞水的)从地里出来,原来他也是刚走脱出来的。我们一起上路,他怕人追想下午走,我说现在他们没发现赶紧走,费了好大劲儿到车站。我的钱花的已不够路费,他给我50元钱,我说5元钱够回家就行了(在此感谢那位不知名的同修)。其实无论我们做什么事,师父时刻在我们身边。
顺便说一下,过了两天我再去府右街取自行车,车还在那锁着哪,还有警察在那站岗,路旁树上有大法学员的衣物,背包等,那也是警察迫害的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