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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北京房山看守所、调遣处、女子劳教所遭迫害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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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2004年6月7日】我今年34岁,河北省人。2001年8月8日至2003年2月7日在北京被非法劳教1年6个月,三岁的孩子没人管,被送姨姥家。

    看到同修写的文章“电视剧《生命无罪》颠倒黑白――北京女子劳教所的真实生活”后,我流泪了,现将我的亲身经历写出来。

    一、在看守所

    2001年8月8日,我在北京房山区证实大法时被保安非法抓捕,闫村派出所管片警察见到我,二话没说就使劲踢我两脚,随即问我带没带钱,我说没带。警察强行搜我衣袋,一无所获。若带钱就被他们据为己有(后来听别人说自己带的钱被派出所警察搜出,而未开任何证明),我不配合恶警,在派出所他们让我坐老虎凳,半日后将我送到房山看守所。

    看守所的伙食极差,一日两餐,四个馒头,白水煮菜汤,很少放油。男的普遍都吃不饱,只好订10元一份的饭菜,比饭馆贵好多。

    到看守所,我不配合,坚持绝食抗议非法关押(一次性绝食绝水80天),不说姓名住址。四天后,恶警强行给我灌食,我都吐掉。每天韩、马狱医强行插鼻饲(一种医疗方法,用塑料管从鼻孔插入,一直到胃部,然后灌食,既恶心,又难受)有时插的鼻子流血不止,他们也不停手,继续灌。一次,一女管教看到我吐,非常凶狠的揪住我,使劲一推,差点将我磕在棱角上,被一个人赶紧扶住,否则后果非常严重;当时我心里知道是师父随时保护。

    在绝食期间,管教曾多次劝我吃饭,所长也找我谈,还说犯人们的伙食费是一定的,你们灌食的费用高了,犯人们的伙食就差了,让我替其他犯人考虑。我向他讲真象,说我学法轮功修“真善忍”做好人,不应把我关在这里。他说我不与你谈法轮功问题,我只管你吃饭。我不配合恶警,他们就将我的两只手铐在后背18天(后手铐不够用了,才给我打开),给我在生活上造成非常大的困难,洗漱都费劲,去厕所很吃力,睡觉也艰难。我每晚都不能入睡,坐半夜,躺着也无法入睡。犯人们开始烦我,认为我给她们添麻烦,不干活,因铺床叠被都是她们帮忙,我说不出的难受。我不断的向她们讲真象,渐渐她们明白了,后来我们就一起在风场炼功。

    因为我们坚持绝食,他们就不断加重迫害。恶警三天才给我们拔管子,呼吸都困难,咽唾沫都疼,粗管子拔出来都带着血,生活不能自理,很难,有时还一天灌食两次。我们不断发正念,给警察讲真象,背《洪吟》。在我背铐的18天里,我呆在一个角落里,每当闭眼入静时,就清楚感觉是盘腿结印打坐,非常舒服;当我睁开眼,依旧背铐着,我知道另外空间的我在打坐,非常感激师父的慈悲点化,我流泪了,我要做好!

    房山看守所的迫害是很严重的,与我同号的一位同修坚持绝食,未说姓名住址,手背铐着,还戴几十斤的铁镣子,手铐和脚镣子再连起来,都不能站起来,生活不能自理,上厕所都需人照料,非常艰难。还有一位同修脚长疮烂了化脓,才给摘掉脚镣子,我看到同修受罪比自己受罪还难受。

    我们号里的常人大都明白真象,有的回家要找书学,留电话要书,一位吉林的犯人看我绝食70多天,身体很好,每天照样与她们一起干活,她说回家一定找书学。

    警察也很狡猾,在查出我姓名前,经常叫其他人的名字,看是不是我。查出姓名后,我家人存的200元钱未让我知道就给扣了,还将我哥剩下的30多元钱也扣了,因我们兄妹被查出姓名(我哥于2001年9月被抓到房山看守所),我的母亲也修大法,她正在田地里收花生也被恶警抓走劳教了一年(后因花生没人管,发霉了,造成很大经济损失)。这更進一步看到党株连九族,在两个月内我家三人被劳教。

    二、调遣处

    11月20日,我与哥哥同时被送往团河调遣处,那比看守所更邪恶(山东王丽萱母子就是在那里被迫害致死)。因我绝食身体极度虚弱,拿着衣物被褥走不动,有一个年轻的女警要帮我拿,姓富的队长(据说因打人太狠现在调往调遣处教育科)不让还踢我骂我。上楼时我实在没力气了,富队长拎着包,脚不停踢着我上楼,弄得我爬着上楼。進门先让我把包放一边,带我進屋逼着写保证,我当然不写。富队长就使劲揪我头发往墙上撞,往地上摔,撞得我鼻青脸肿10多天,可当时我并不觉得疼。后来得知,多数人都得经过这样的迫害,一个19岁的女孩被折磨得奄奄一息,大小便失禁,在床上躺了五六天没有知觉。然后,又叫吸毒犯拿木板使劲撬我的嘴,怕我不吃饭先动手迫害。那里简直是地狱!其他犯人还把大法学员的东西搜走,我的五支牙膏,四块肥皂,几十袋洗发水,新买的袜子等都被她们拿走了。

    我们每天还被迫参加繁重的劳动,吃完早饭一直到晚上10点多包装一次性筷子,中间没有休息时间,只是匆匆吃饭,一天要包5千到一万只,一点自由,人权都没有。上厕所统一去,个别人单独请示,经常不让去还挨骂,人们经常忍着不去。为去厕所我不知道挨了多少骂,因为我绝食期间79天没有大便,吃饭后大便非常困难,还便血几个月。我被折磨得都不能坐着,干活也只半蹲半跪。神经衰弱,失眠,每到夜里1点钟就睡不着,白天又不让休息,精神紧张,饭吃不下,长时间的绝食后,满嘴口疮,嘴张不开,舌头都是红红的,没有舌苔,吃什么东西都是辣的,非常痛苦!

    三。劳教所 (三队队长:焦学先,警号016;副队长槐春红,警号060;杜某霍 )

    12月12日,我们被送到大兴新安(现北京女子劳教所)劳教所三大队。前边提到的情况都是我亲身经历的真实情况,确实如此。我只是补充一点:紧张严格的考试,每季度不定期考试,每人一张桌子几十人的考场,四、五个队长巡视,不准交头接耳,东张西望,80分及格(好多人说比考大学都难),不及格补考,与减期等挂钩,其目地就是通过灌输邪恶的言论和疲劳对大法学员系统的洗脑,迫使我们成天背考试内容做紧张劳动而无暇背经文。可恶的认识、晚讲评(每晚都讲,只要活不太忙),周记,都要写思想认识。大队长说:就是让你们强制洗脑,不让想经文。恶警用这样的精神迫害使我们忘记自己的使命,正法时期修炼的实质,用人的思想为自己的执著找一个借口,却不能真正站在法上认清邪恶迫害。

    到劳教所,因我拒绝写三书,大队长焦学先让我做一千个蹲起(双手抱头,蹲下再起来,常人只能做200个)我累得满头大汗。做完后,吸毒犯又让我将棉袄脱掉,站到窗户下,然后将水房窗户打开,水房里阴冷潮湿,我被风吹得浑身发抖,到了晚上实在站不住了,没知觉了要摔倒时才让我進班。晚饭也没让吃,中午只吃了一个馒头,早饭都没来得及吃就将我们送来了。

    由于我拒不写三书,恶警迫使我9天不让睡觉,在墙角面对墙站着,24小时让邪悟之人轮流做工作或看着我,每天让吃干馒头,喝水,由于我绝食身体虚弱,每天吃的饭都吐了。就这样,警察还指使吸毒犯在水房里殴打我,还不准去厕所。又一次,恶警又指使一个出手很重大块头犯人毒打我,我70多斤柔弱的身体,那犯人用穿着胶底棉鞋的脚狠命踢我的小腿迎面骨,直到踢累了为止。还一只脚离地,另一只脚在我脚上旋转,我的腿脚都失去了知觉,还使劲撕我满是口疮的嘴,以至我两个多月嘴都疼得不得了,咽不下东西,吃饭只有5分钟,精神高度紧张。

    在精神和肉体的摧残中,我被折腾得两周走路一拐拐的。我的小腿肿得比大腿粗很多,就这样我的腿疼了7、8个月,蹲下就起不来,只能慢慢起。我的脚原来穿36号鞋,肿得穿40号才能進去,在那个寒冷的冬季,我就穿了一冬40号鞋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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