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6月30日】在2004年3月16日下午,我坐1:05的车去外地办事,刚上大客车坐下,就上来几个人说:“你的车号坐错了”,不容分说的就把我绑架到吉林市客运稽查室强行搜身。他们把我随身带的5000多元钱、MP3随身听、给朋友买的30多元菜籽及化妆品等强行拿走。然后把我架上黑色轿车中,并且用毛巾把我的脑袋蒙上,送往吉林市昌邑区公安分局维昌街派出所。我一路上高喊“法轮大法好”。到了派出所我也不配合邪恶,坚决不下车。几个便衣把我抬到派出所用手扣子扣在沙发上,三个吉林市国保支队的恶警看着我,我就利用一切时间讲真象。其中一个恶人说,你小嘴叭叭挺能说的,我给你抹抹口红(就是用电棍电嘴)。在此期间,我要上厕所他们都不准。
晚上5点多钟警察回来审我,一个警察问我个人的情况,我拒绝回答。警察就用拳头打我头部,把我打倒在地,用双腿夹住我的脑袋,骂的话非常难听。被一警察拉开,然后另一警察拿起凳子又要打我,我说:“你不许打我”,这个警察笑啦,说你真行啊!然后我就跟他们讲真象,我说是我师父给了我第二次生命,是法轮大法医治了我心灵的创伤,治好了我全身的疾病。如严重的心脏病、肾病、肝病、胃病、胆囊炎、脑血管堵塞、脑供血不足,另外还有我的鼻子过去做了四次手术还不好,整天喘不上气等等。可警察执迷不悟,不相信大法的神奇,说我是精神不正常。
随后他们又把我强行拽到我家里,没经过我同意,非法抄我家,简直是流氓、土匪,他们把他们非法搜出的东西列了清单,但很多没写上,然后让我签字。我拒绝。有一个国保特务说,你签不签也得这么办你(事后邻居反映,到我家来了20-30人)。
国保特务用从我身上搜去的钥匙开的门,把锁头砸掉,把我准备开复印社的笔记本电脑、数码打印机、复印扫描一体机、彩印机等等,价值伍万多元的东西拿走。还有生活用品、VCD一台、小录音机2个、稳压电源3个、插排6个、整理箱一个、皮箱一个、小闹表一个、报时表一个、一双新白色运动鞋、户口本、房证、一个1500多元的联想手机,3个古色古香的装饰凳子(每个30多元)、大小螺丝刀和尖嘴钳子、24元钱一节的2节充电电池、还有1700元钱也抢走了,全部大法书籍、录像带、磁带被全部抢走。
他们又带我回派出所审问我:你都跟谁来往,谁是你的上级,你说了我们就放你回家。我说我谁也不认识何谈来往,就是认识我也不会出卖功友背叛师父的。警察说:“难道你不怕挨打吗”?我说:“我没犯罪、没犯法,你们凭什么打我”?警察又说:“你不怕死吗”?我说:“我已经得大法了,怕什么,我就一人,为了捍卫宇宙真理,死了何所惧。”。警察说:“行、真行,来了个刘胡兰”。
晚上7点多钟,恶警们把我关在昌邑分局大铁笼子里一宿,用手铐子扣押在暖气管上。第二天早上,分局提审做笔录,2点多钟到一个私人诊所做心电,确诊为突发性心动过速,就是这样他们照样把我送到市第三看守所。
在看守所期间,我不配合邪恶的一切安排,不干活、不吃犯人的食物、不喝水、不背监规。每天早上7点犯人上坐背监规,我就躺着背论语、经文、洪吟、发正念。在这期间三次提审我,第一次法制提审,警察问我对法轮大法有什么看法?我说法轮大法好,法轮大法是正法,只要我有一口气我一炼到底;第二次检察院提审,女检察官问我把你判刑了,你还炼不炼功了,我说:“炼,我宁可失去生命,绝不放弃我的信仰。”女检察官又问,判你十年、八年,你有心里准备吗?我回答说:“你们谁说了也不算,我师父说了算,我走我师父安排的路;第三次提审警察问我,你能出去吗?我回答:“我能出去,我一定能出去,我很快就能出去”。我大声背师父的经文“坚修大法心不动 提高层次是根本 考验面前见真性 功成圆满佛道神”(《见真性》)。警察说:“你还想出去吗?你死也得死在监狱里。”另一警察说:“你还一套一套的,够级别了,层次挺高,是法轮功的骨干、精英、是顽固分子。”
一个月后,他们非法把我劳教三年,送往长春黑嘴子劳教所。途中我心生一念,我有漏,即使我有天大的漏,但我有我师父在管,谁也不配考验我。我就背《洪吟》、《论语》、心态纯净发出强大的正念:我要出去,一定闯出去,劳教所绝不是我呆的地方。我出去有我的使命,讲清真象救度众生、学法、炼功、发正念,严格要求自己。
到了劳教所体检身体非常虚弱,他们不敢留,找个借口说设备不齐全,让警察送到长春市中日联谊医院做正规检查。这时,我发正念请师尊加持,让机器设备失灵,所有检查不合格,给弟子一次重新做好的机会。检查结果出来后,出现严重的疾病,其中有2个恶警不罢休,让护士把体检改为正常,把我扔進劳教,护士不同意,劳教所拒收。就这样在师父的慈悲呵护下,我又一次闯出那人间地狱般的魔窟,汇入正法洪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