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6月28日】99年12月26日当天,我在天安门广场被抓,被关在离天安门不远的一个地方。警察问我们干什么来了,我们说:“为法轮功上访来了。”他递过一份材料让我们签字写明来意、家庭住址、姓名等。我们写完后他就又把我们关在铁笼子里,还把疯子和我们关在一起,让疯子撕毁大法书。我们当中有的同修几天都没吃没喝了,有抱着孩子的,有年纪大的老人。下午,吉林省松原市驻京办事处专管的警察苏波,和另一个小个不高戴着眼镜的把我们五人带到松原驻京办。恶警让我们把外衣服、鞋袜等都脱下来开始搜钱。一共搜出370元现金,一看钱少,就凶恶的说:“还有没有钱,都拿出来,否则决饶不了你们。”我们说:“去了路上用的就剩这些了”。他们一看钱少,气得大骂一通。让我们站成一排,小个子的恶警开始用手打我们的脸,除了孩子之外,我们每人被打了20多个嘴巴子。问我们还炼不炼了,我们说:“炼”,他看不行,就把苏波叫来,苏波更是邪恶,开始打我们的嘴巴子,还边打边骂。他问我还炼不炼了,我有说“炼”。他就更疯狂的打我,还拿破领带套在李国栋的脖子上边打边侮辱,说出的话不堪入耳,结果每个人又打了20多个嘴巴子才停手。我们的脸都有不同程度的损伤,他们把我们铐在暖气管子上,拿着我们的钱去买酒买菜大吃一通。
27日下午,松原市前郭县吉拉吐乡派出所所长刘春民、灌区局一人、和吉拉吐乡下噶罕扎布村的治保主任孟宪平,他们三人说是坐飞机来的,要接我们回去,看出非常着急。但是第二天却在北京游玩了一天,还参观了“兵马俑”。29日下午,我们被押回前郭县拘留所,一位同修被孟宪平带回家,我们三个被拘留半个月,另一位被送九台劳教所劳教一年。我们三个拘留期满后回家没几天,前郭县政侦大队长刘电臣和吉拉吐乡派出所所长刘春民带着人来到我家,要我交5000元罚款,原因是進京上访。我父亲已经劳教也被罚了5000元,我在没办法的情况下交了5000元现金,另5000元从我在大队存的款中扣除,共交罚款10000元,当时只给我一张5000元的票据。
2000年8月份,因村中发现真象传单,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吉拉吐乡派出所所长刘春民等人把我和同修非法拘留半个月。2001年8月末,前郭县为了追随着首恶江泽民对大法修炼者的迫害,省里要来检查,以前郭县政法委书记李有为首,在红旗农场场部举办洗脑班对大法弟子進行迫害,为了凑数,还找了一些常人来顶替。所长刘春民又开始抓捕大法弟子,他把我们五个人骗了去,到了那里,就连上厕所都看着,晚上不让回家,失去了自由。还强行让看污蔑大法的光碟,低头都不行。后来恶首李有说:“不写决裂的就拘留、闹事的就教养”。有一位女大法弟子不配合,大约有40多岁,坐在门口不去听,被恶警抓起头发往屋里拖,李有一看不配合,就喊“送去教养”,后来听说真的把她教养了。我当时没挺住压力写了“决裂书”。
2001年12月29日晚12点左右,吉拉吐乡派出所副所长李迈和下嘎村治保主任李国成共5人,闯進我的家在没有搜查证的情况下一通乱翻,翻出了炼功带就把我带到了派出所。刘春民问我还炼不炼:我说“炼”,他说就签个字吧。第二天早上要送我去拘留,让我签字我没签,李迈说:你不签我也能把你送進去。在拘留所里我绝食5天来抗议非法关押,14天后转刑拘。到了那里,恶警对我進行一番恐吓后把我送進3号牢房,在号里我遭到了拔胡子、凉水泼、睡水泥地等的折磨。我经常向他们,在这里共关了17天。于2002年2月1日将我送往九台劳教所判我一年劳教,到所当天,恶警强迫我写“决裂书”,他们利用普教打同修,如将大法弟子打得放弃了大法,恶警就给他们加分,得一分就减期一天。迫害大法弟子成了他们减期的好办法。当出现打死打伤大法弟子时,恶警们就把责任推到那些打人的普教身上。我被关進一舍,当时一舍的护舍叫朱永刚(外号朱老六)逼我写“”,不写就打。由于承受不住压力,我违心的写了“五书”,当时心里象插了一把刀一样的难受。
杨立东(松原市宁江区大法弟子)一進教育队,就在严管班遭迫害。有时在瓷砖地上坐着、有时被在床上四肢绑着,当时没有行李,邪恶之徒用木板条子抽打,有时晚上把灯一闭進来四五个普教就是一顿毒打,用被子堵住嘴不让出声。立东在严管班是他们不让他吃饱饭,只给一点汤喝。上厕所有时不让去,憋不住就便在床上。就是这样,普教张光海、朱永刚还说:“杨立东有饭不吃,给他火腿肠他可劲吃,还往床上大小便。”有一次,高大队长和高教导员一進屋,杨立东就喊“法轮大法好!”,当时立冬正在打点滴,被高教导员把针头拔出来往杨立东身上刺,高大队长用脚踢杨立东,他被踢到地上,恶警们打够了才走。后来杨立东被折磨得半边身子不好使,手拿碗勺都拿不住抖得不停,生活不能自理。
长春电视插播成功后,江氏邪恶集团的老底被揭穿,他们愤怒了。劳教所的人一天比一天多,屋里都装不下了,我们就下大队。分到二大队,那时所里正在策划对大法弟子的新的一轮迫害,20号左右,邪恶之徒把不决裂的分成一舍,其余的分成二、三、四舍。当时一舍护舍的叫秦永,三舍护舍叫张铁(德恚),四舍护舍叫吕传富,我被分在二舍 。
22、23号开始迫害,那天早上吃完饭,由恶警赵风山(外号赵老虎)领着张铁、吕传富开始对一舍和其他舍不决裂的大法弟子進行迫害。当时大队有四根电棍,还有一个小的放电更强,每舍一把电棍進行充电。管教室传来了大法弟子的惨叫声、打骂声和电棍的放电声。管教室和走廊里、舍里散发着浓浓的肉皮被电棍烧焦的黄烟味。他们用脚往大法弟子的头、腰、腹部等处踢,整个人都被打得变了形,一直到打得奄奄一息才停手。
从那以后,每半个月他们就叫写一次体会交到上面去,他们好观察大法弟子的思想情况。恶警唐云泼当时是大队主抓转化的,此人邪恶至极,写的体会中必须得写“大法反人类、反科学、反宗教、与师父决裂”等才算合格。有一次我没写上面的那些词,我只写“我要按真、善、忍做好人”,唐队长把我找去,说:你按什么做好人不行,非得按真、善、忍做好人?还有一次,犹大王博(四平信访办)和另一个犹大来二大队做报告,唐队长把所有的人都叫到四舍去听演讲,并且告诉护舍吕传富把不鼓掌的、低头的、不听的、闭眼的大法弟子的名单交给他。等犹大来的时候,唐队长站起来鼓掌说:“欢迎王博来我们大队演讲”,当时屋里除了几个普教和几个人鼓掌外其余的都没鼓掌,显得有气无力,恶警们不是好眼的盯着我们。散会后回舍不一会儿,吕传富、张铁、一猛、進屋拉过来就打我,一直把我打倒为止,还骂骂咧咧的说:“下次不看还揍你”我被打得气都喘不 过来,胸部象有两个洞,上床都不敢上,一个多月才好。
我被迫害的时候有20多天没出工干活,也不让会见家属。去卖店买东西都不让去,谁买东西写个条,由普教给送。电话也不许打,全封闭了。后来才知道,所里打死两名大法弟子。一个是吉林省前郭县宁江区百栋楼的学员,叫孙世忠,32岁左右,在教育队当天被迫害致死。(当时教育恶警教导员高克,大队长姓高,干事卢长太,吕队长)利用普教张光海、和同乡也姓张(乾安县人)还有一个是九台营城(谢云朴同乡)犹大也参与了(王博、浍汝一,还有几个)另一个不知道姓什么了。
一个月左右,所里才让我们出工,4月13日让我们出工插秧。用人工开荒种水田,我们光着脚在冰冷的水里插秧,用人拉扳子把地拖平,活很累。每天六点半下楼,7点动工,中午休息一个钟头,在地里吃饭,吃完饭接着干活,下午5、6点钟收工。二大队还有8亩多地旱田,是用人拉犁杖耕地的,7个人为一组,用绳子把人穿起来象拉纤一样,我们就象牛马一样被管教们吆喝着,场面催人泪下。
一大队教导员姓孟,大队长姓李,干士卢廷辉,一分队分队长张国志,二分队队长史春风和王大队。当时我被分到水田一大队一分队一舍,水田最后一次锄草时不让直腰,不让蹲下,不停的干。稍微一直腰就遭到漫骂和毒打,我们的脚被冰得象针扎的一样。扬肥的时候,每袋化肥都是100斤重,他们有车不让使,让我们用人扛着往地送,远的有3里多地,把大家累的精疲力尽。就是这样的重活一天也得干10多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