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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创办奥地利《时事通讯》月报的心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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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2004年6月26日】

    尊敬的师父、敬爱的同修们:

    奥地利的《时事通讯》已存在一年多了,这是一份月报,主要是给一些政治家、记者及一些名人介绍关于法轮功和及学员遭受迫害的事情。除此之外,这首先是一个需要奥地利大部分大法弟子长期共同努力的事情。每个人都用不同的方式配合,工作的强度也不一样。这种配合涉及到不同的部分,例如从文章的摘选与编写到文章的编辑与组织等。不是每个人总是做同样的事,也不是每个人做同样多的工作。大家都有自己对《时事通讯》的重要性及它应起到作用的理解。

    但从总体上我们必须说,《时事通讯》的发展与改進的过程也反映了同修之间配合的成熟。下面是我们几个参与此项工作的学员的一些有代表性的经历,同时也反映了个人的认识。

    Alex:在我2002年从中国回来后的一段艰难的时间里,我开始考虑办《时事通讯》。当时的出发点是,给那些不修炼的人一次机会,能够定期的从一个比较正常的媒体上获得一些信息(重点是关于中国)。

    这有一个好处,就是这场迫害能够相对容易的展示给社会其他阶层。这样做的原因是,我从讲真象中认识到现在还有很多人,在讲真象中他们所能完全接受的话不超过三、四句,尽管那还是很肤浅的。然后他们就得休息一下,比如给他们讲一些关于奥地利的政治、与中国经济上的联系,及中国的传统与文化,然后再给他们讲三、四句关于法轮功的话。

    我注意到,如果我们这样去讲,不修炼的人就会很容易地接受真象。因为,他们会想:“中国的一些高官们本来就是很腐败的骗子,他们根本就不会重视什么人权的。现在对于我来说就很容易想像他们是怎样对待法轮功的了。现在那里所发生的事的确是很可怕的!”甚至一些最开始对法轮功抱着不好的,甚至是非常不好的想法的人也通过这样的解释明白了真象。

    这应该是办报的最初目地,但当时大家的理解并不完全是这样的,而且当时合作对于我来说还是一个很陌生的词,最后只有两个同修支持这个想法。所以最后我们试着把这个想法集中简化了起来,变成了最后的法轮功时事通讯。

    Doris:尽管我对于这种定期给常人法轮功信息的形式的重要性还不是很明确,我还是认为办时事通讯的想法是很好的。我个人当时认为,在一些特定的环境场合给常人一些信息是更重要的。也许背后隐藏着我的怕心,因为我怕这种太多的定期信息会使人们对迫害这个题目麻木。这种执著造成我在开始时少有兴趣参与。

    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对于《时事通讯》的理解有了改变。我突然有一种想法,就是对法轮功的迫害实际上象是来自一种用肉眼无法看见的黑云,它来自于中国政府的负面宣传。这些信息或多或少的占据了人们的大部分头脑和思想。可以想像,《时事通讯》是一面由正确信息筑立起来的墙,起到了一种抵抗那种负面信息在人们头脑中扩大的作用。而读者在不断阅读的过程中也同样加强了这面墙的坚固性。

    Christian:做《时事通讯》并不总是一帆风顺的。我们越努力地做一个项目时,我们就越容易的陷入细节,执著于形式。因此我认为,我们一定不能忘记我们当时为此而努力的出发点,即,无论我做什么我必须总是想一个问题:我做《时事通讯》的出发点是什么,我做此的原因是什么,我最后要得到的结果是什么。最后我总是会得到一个答案,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救度众生,为了尽可能的救度更多的众生。

    Matin:在第一份《时事通讯》出现并需要寄给政府成员的时候,正是我刚刚开始修炼的阶段。因为我意识到我在法的理解上与其他同修有很大差距,因此我想快点赶上来,我看到了每个同修都在讲清真象上共同努力合作着。虽然我对很多事情还不能理解,但我认识到我必须做一些事情来反迫害。这种想法也促使我去参加一个项目。

    《时事通讯》实际上好像并不是很适合我,因为写报导、与政治家们联系等等根本就不是我的强项。《时事通讯》当时已被寄到了几个联邦州,但我所在的联邦州――“下奥地利州”并不在其中。我当时很犹豫,然后几个同修鼓励我,他们认为这很简单,我只需要到联邦政府的分信总局去把通讯送给他们,他们就会把通讯分发到各政治家的信箱。我当时想,如果真有这么简单的话,那么我作为新学员还可以试一试。

    说到就要做到。在邮件分配中心我被告知,我需要一份邮件发配许可,我必须留下一份《时事通讯》以便他们鉴定,并在几天后打电话询问。我打了几次电话,结果并不令人满意,我没有得到许可。当问及原因时,我被告知,我要和负责此事的某博士先生联系。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这几次电话通话对于我来说已经很难了,而现在我还得要用有限的教育水平让某博士先生了解事情的真象。作为一名在农场上工作的手工匠,看来我很难达到这个要求。就光想想这事我的脑袋就已经开始疼了。我怎么才能办得到呢?我鼓起所有的勇气克制住紧张的情绪。但是在电话里,我还是很紧张,结果还是,我没有得到许可。

    我很沮丧,不想干下去了。其他人都顺利的完成了,只有我不成功。我想,这就是新手的命运吧!我求助于一个法轮功学员,请求他以他的经验和口才再次跟某博士先生谈谈。他认为,在我这产生的困难不是偶然的,并鼓励我鼓起勇气把事实真象讲得再清楚一些。

    直到现在我才领悟,如果我想修炼成功,那么我不能在遇到每个稍大一点的困难时都逃避。师父说:“哪里出现了问题,哪里就是需要你们去讲清真象、去救度。”(《在2002年波士顿法会上的讲法》)在这方面我做得还太不够了。

    新的动力推动下,我决定向这位某博士先生写一封私人信件,其中我向他阐明了这些时事通讯的目地和法轮功遭迫害的背景。我的夫人,一名新的法轮功学员,给了我支持,我们共同推敲,起草了这封信。在之后的电话通话中,气氛变得友善多了,我们在邮件的分发上达成了一致:我们必须在每份通讯上写明接受人的姓名地址,但是报纸允许汇集起来向邮件分配中心寄送。我对此非常感谢。

    事后看来,遇到这样的问题正是不断突破自我限制的机会。我或多或少是被拉進《时事通讯》这个项目的,我希望并且也相信,我能在可以比喻成一个钟表构造的正法中充当一个小小的齿轮。只有当所有的齿轮站在正确的位置上并按照造物者的计划旋转,大钟才会运转的最好。

    Doris:因为我最近刚做了母亲,目前无法再给《时事通讯》写稿子。但是我从很多关于《时事通讯》的会议中学到了东西。比如,哪些文章应当在《时事通讯》上出现,最后的版本必须在打印并分发之前完成。大多数时候时间总是太紧,我们必须在一个晚上完成,每次这个漫长的过程都是一个真正的耐心测试。

    当有人说他们必须马上走,尤其是他们本来就来晚了的时候,我总是觉得很生气。通常我丈夫总能坚持下去,我们呆到最后或者至少相当长的时间。但是我通常已经开始抱怨了,也根本不能再那样集中注意力,而且只是听别人说,自己不再想说话。

    但有一次我突然认识到,那时的我是多么的自私。我总是只关心自己能否有足够的睡眠,从而完全忘记另外一位同修要在电脑前还要工作到深夜,以保证《时事通讯》准时完成。由此我体会到师父说的:“他的事就是你的事。”我能认识我们作为一个整体在做着同样的事。就算我们之间非常的不同,但我们有着同样的目标,我们在公开场合都代表着大法。我突然感到很羞愧,我没有尽最大可能完成自己在正法中应该承担的那部分责任。

    在以后的会议中我努力使自己不再总是去看表,并且规定自己只有在讨论结束后才能离开。这样一来,我又觉得这个项目很有趣了,主要是因为我突然觉得自己负起了我的责任。

    Christian:第一次去发《时事通讯》就给了我很大的鼓励。在把《时事通讯》放到邮件分配中心的方法被证实不可行之后,我就带着《时事通讯》直接到议会各部门办公室并利用这个机会向工作人员和一些议员直接讲真象。他们的反响都是相当正面的。从很多同修的反馈中来看,那些政治家已经看过我们的《时事通讯》,并且还记得。在最近的欧洲议员竞选中,《时事通讯》也是一个很好的讲真象的切入点。我和一些政治家交谈,他们虽然还没看过《时事通讯》,但都很友好地接受了《时事通讯》,而且也愿意我们以后继续寄给他们。

    Alex:小组的共同工作给我这个协调人带来特别的任务。我渐渐的才认识到我现在所起的作用。在最早的几期《时事通讯》中,我的重点放在每个人单独的文章上,而选材是根据作者的建议,我做的只是修改一下内容中的错误,每篇文章的措辞都尽可能依照作者原意而尽量少改动。

    我的理解是,每个人有自己的世界和自己应该救度的众生。《时事通讯》应该只作为一个表面上的平台。每个读者将无意识地选择和他有关系的修炼者。《时事通讯》的内容组成给人的感觉是一片混乱。当时我们的小组有一些特点:我们没有合作的经验,而且心性也相对较低,有时甚至会有伤及个人的批评。由于自身被贬低,没有严肃对待,对他人的错误耿耿于怀。当然批评都是出于好的意愿,希望大家合力办好时事通讯。而且,一些同修间在合作写《时事通讯》之前的一些矛盾和个人弱点也被带進了我们的小组,在小组讨论中都表现出来了。

    再加上我当时的观点:不管学员是不是了解情况,应该让尽可能多的人参加讨论。因为毕竟每个人都是修炼者,每个人都可以贡献出他们的想法。每次会都有很多人参加,新学员来的也比较多,使情况变的非常复杂。

    虽然我已经认可了其他人的个人建议,并且也补充了自己的建议。却没有跟其他人协调,因为我完全失去了控制。我意识到,我应该更加耐心,并学会真正的坚持,但是却无法抑制我的愤怒。在这种情况下,我全身心的恳求师父帮助我去忍耐别人,能够容忍别人所犯的错误。矛盾从那时起突然消失了,当我今天会想起来这个问题时,它看起来非常的小,并且非常微不足道。我有点惭愧。即使这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事,可师父也给与了我帮助。

    在此期间,《时事通讯》变化很大。刊物的重点较少的放在了个别的文章上,更多放在了全刊的整体影响上。刚开始时,只有很少的同修来参与,而他人都是新手。在这期间,他们在自己的固定的领域中不断成长。新学员在心灵深处都有讲清真象的愿望,并希望能有相应的机会,通过发展新学员和写文章来分担讲真象的义务。

    我越来越多地认识到同修的价值,并且在不断交流中集体精進。我想,我们应该在一个活动当中,每个人都积极的参与、分担。这样,我们才能集体的慢慢达到目标。

    Christian:如上所述,《时事通讯》给我们提供了非常好的修炼环境,对我个人而言,经常会被触及到的就是求名的心以及需要被人赞扬的心。一方面,当一个人被他的同修因其所写的文章而表扬时,而另一方面,在经过修改之后几乎没有一段文字是出自我手。

    在后一种情况下,我往往都发自内心的觉得不安,并且不能将其看淡。但是这种错误状态其实是极容易被认清的,而且每次当我在记忆中想起师父在2002年费城讲法中的一段关于高层生命之间是如何协调处理事务的话时,就会帮助我过了这一关。

    “他们是什么心态呢?是宽容,非常洪大的宽容,能容别的生命,能真正设身处地的去想别的生命。这是我们在很多人修炼过程中还达不到的,但是你们渐渐的在认识、在达到。当一个神提出来一个办法的时候,他们不是急于去否定,不是急于去表达自己的、认为自己的办法好,他们是去看另外的神所提出的办法的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路是不同的,每个人的路都是不同的,生命在法中证悟到的理都是不同的,可是结果呢很可能是相同的。所以他们看其结果,他的结果达到的,真的能够达到要达到的,大家就同意,神都是这样想的,而且呢,哪块有不足,还要无条件的默默的给予补充,使它更圆满。他们都是这样处理问题的。”

    于是我们也认清了那仍存在于我们之中的让彼此分开而不能成为一个整体的隔阂。就象功的颗粒在一开始的时候很大、很粗、有间隙,随着我们心性与层次的不断提高,功的微粒也越来越细腻,密度也越来越大,威力也会由此增强。我觉得我们修炼者整体亦是如此。缩小彼此相应空间的差距是与我们个人的提高分不开的。我们越好的同化法,就越容易弥补存在于彼此间的漏洞,越能更好的发挥整体的力量,而我们在其中都只是一个小粒子。我们必须一再的注意,我们所有活动的目地就只是为了救度众生。从这一点出发,我们就应该将个人的琐碎小事以及自私心理在这里修掉。

    最后,我们想向尊敬的师父以及同修致以诚挚谢意,让我们有这个机会此时和大家在一起。让我们更好的利用剩下的时间。

    (2004年欧洲维也纳法会交流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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