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5月6日】我是湖南省岳阳市北港乡的大法弟子。1997年有缘得到法轮大法,修炼不到半年时间,我多年不愈的风湿关节炎好了,身上的老伤也好了。平时一变天就疼,学功以后一直没疼过。修炼以前,我体质虚弱,不能做重事。现在我自己做石灰生意这种重活,一个人装车,运输,有时一天十几车也不觉得累。家庭状况由以前经常打架相骂、闹离婚也变好了,隔壁的老金说朱木松才是个真正修行的人。99年7月大法被诬陷,电视里24小时不断翻滚式地播放歪曲大法的节目。为了澄清事实,我曾两次到北京上访,两次被非法关押。有一次我在离家只有200米的同修王丽华家坐坐,也被派出所非法拘留57天。还有一次乡里抓我强行转化洗脑40天。一次发大法真相传单被非法劳教一年,历尽种种迫害。
99年9月26日我和几位大法弟子去北京依法上访,那时不准法轮功的人上北京,我们几人好不容易来到了北京地区,只见路上戒备森严,到处盘查是否法轮功的人,见到大法弟子就抓,我们只好住在北京效区等待,在那里住了一段时间后我们决定去上访。我们找到了信访办的地址,遥远我就看到了那门口有几十个警察,到了门口他们问我们干什么的,我说上访的,他们马上又问为什么事,我们回答说为法轮功,他们不准进去问我们是哪里来的,我们说出了地址。正好湖南没有警察在那里,就没被抓走(当时有别的地方的法轮功学员被抓了)。我们进去了,接待我们的是两位警察,一男一女,他们不听我们反映学法轮功的情况,却一味追问我们:你们是哪里人,来了多少人,住哪儿,什么时候来的,并没收了我们的身份证,问完后就叫我们在那儿等着,不准出去。之后他们通知岳阳办事处将我们关进了办事处,没收了我们身上的东西,我当时身上还有500多元钱,也被拿走了。
回到当地后他们把我送到了北港派出所,一个姓曹的警察(他们称曹教)问我的情况后便把我送到湖滨拘留所非法拘留了28天。开始我每天只有一顿饭,我爱人去看我,交了560元伙食费,我才每天三顿饭。在那里我们大法弟子的表现,使那里的干部都了解了法轮功,改变了原先对法轮功的态度,经常放我们出去活动,我们帮他们打扫卫生、煮饭。
2000年正月初八,我再次进京上访,同上次一样又被北港派出所姓曹的一张单子把我关进了拘留所。当时大法弟子很多,由于两次对我非法关押,我绝食表示抗议,绝食三天后他们把我转到市收教所里,那里也被关了许多大法弟子,他们24小时不停地问我的话,连续两天两晚没让我睡觉。期间我岳父去世了,我善意的叫他们放我回去。那个李所长说:你们又不是嫖娼的,我没有权力,也不是我要关你们。
大约40天后,我们集体绝食,他们才放我们回家。
2001年正月十八日,我送完石灰在家休息,乡司法所长李和平带领一帮人,其中有本村干部余耀平、本组组长石光会和本组百姓刘西龙,还有司法所干部宋辉、杨霞等十几人,冲到我家,要抓我走。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事惊呆了,这是干什么呢?我就跟他们讲道理。李和平说我是坏份子要抓我办学习班洗脑,还要我带行李。宋辉说:你要法轮功就不能要家,要家就不能要法轮功,两者不可兼得。我不肯跟他们走,我母亲还向他们求情,僵持了很久。最后他们连拉带推把我绑架了出来。
我被非法送到北港乡敬老院,一同关在那儿的还刘必连、熊爱连、胡谨玉等大法弟子。李和平把我限制在一间房子里,并把门锁还弄了一番,派刘西龙24小时跟着我,刘不停地讲着诽谤大法的话。当时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如此卖力而且非常“耐心”,后来我知道是出钱叫他来干的。我讲法轮功是叫人学好,还可以祛病健身,我的病都炼好了。他不跟我谈这些,一味地要写保证不炼了。
到了晚上又加派乡里一个姓贺的睡在我房里,把我挟在房子中间睡,外面另派了民兵24小时轮换值班,时不时地有民兵和李和平的那些人有意大声喊着我的名字,使我不得安宁。晚上我照常炼功,那姓贺的阻止我,我就讲炼功的好处,他也讲他每天晚上睡不着失眠。我站在他床边炼功,他却奇迹地睡到了天亮。第二天李和平知道了,大吵大骂威胁要晚上派民兵打我一顿,并说你跟老子斗,把你劳教两年。
后来我们被强迫到办公室听司法所的杨霞读诽谤报纸。恶徒不让我们炼功人之间讲话,派民兵监视我们。我们一点自由都没了,我本着善念跟他们讲道理,背师父的经文给他们听。有一次杨霞听了我们背“忍是提高心性的关键。气恨、委屈、含泪而忍是常人执著于顾虑心之忍,根本就不产生气恨,不觉委屈才是修炼者之忍。”(《精进要旨》)时,她说那谁能做到啊,我说我们炼法轮功的人要做到,你们这么对待我们,我们没有一个对你们发态度的。她没吱声。
我们四人一有时间就帮敬老院擦窗户,扫地,拖地板,烧水,帮老人们送饭等事。有一回一个食堂里的人说你们比那民兵风格高多了,还派他们来看守你们。有天我正在拖地板,李和平、余耀平去了对我说这次你是重点,不与法轮功决裂就送你劳教,材料都准备好了。经过一段高压后有一天恶徒把我叫到另一间屋里,宋辉拿出材料纸和笔逼我写保证书,他们车轮式地威胁,恐吓我给我施加压力。
由于我不妥协,他们又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把我爱人找来和我要离婚。我心想他们这些手段真卑鄙。有一天上午我大姐夫也被叫来做洗脑,和我谈了很久。最后说电视里讲这次要打击一批,你就写了吧!以后的日子里我经常听到李和平、宋辉打电话一会儿说要把我转地方,一会儿要送我到看守所,一会儿好像在跟对方求情说再等几天。有时说那就送劳教算了,还有一次我看到刘西龙在乡里新调来的书记面前说我最顽固了。并建议要想办法,还有一次乡里干部在敬老院吃中饭,我们帮食堂上完饭菜之后在食堂门外讲了几句话,被民兵营长李学峰看到了,告诉了李和平,李和平冲到我们面前说;你们干什么,在开黑会。后来要整我的材料,说我又炼功又开黑会,非劳教我不可。一个月以后其她三位大法弟子都出去了,他们继续把我关在敬老院。
在非法关了39天的那天,一个年纪小的民兵突然跟我说:乡里调查了我整了你的材料,你在这里又炼功,又开黑会要送你劳教,我都看到了。当时我以为这是真的要劳教我了。当天晚上我跑了出来,到我三哥家里。李和平当晚出动了几十人到处抓我,我的所有亲戚家里,连大柜小箱都翻遍了;又派余耀平等人赶往北京。他们找到我三哥家说我三哥要不交人就抓他去,要拆他这房子。我家里也被派民兵守着。听我爱人后来讲:李和平逼他交人。由于李和平态度太恶,我爱人说:人是你们抓走的,你们怎么找我要人,我不知道,就和他们吵了起来。最后李和平威胁说,你要不交人就拆掉你家的房子。
整个40天,恶徒们为了逼我违心妥协,他们使用的种种手段:高压、威胁、恐吓、打假电话、得用亲情施压、强制、利益诱惑。40天时间用掉了人民多少钱,我家就损失2000多元钱,给我的亲人制造了许许多多的压力和担心。
2002年农历四月初九下午,天刚落雨,我到功友王丽华家去坐一坐,刚一坐一会儿,由于恶人举报北港派出所,就冲进来一批警察,其中有离我家不远的王海军。他们非法把我带到派出所,晚上他们把我关进了岳阳市看守所,非法关了我57天后派出所又要我爱人交570元伙食费,搞了一个取保候审,才把我放回家。我57天在看守所遭受折磨,已枯瘦如柴,由以前110多斤的身体只有80多斤。
2002年农历九月十九,我去汩罗市黄市乡我岳母家做寿,在那里我发了几十份真象传单。在11月6日晚,汩罗市国安大队、岳阳市610、北港乡司法所、北港乡派出所、黄市派出所等看了多辆警车冲到我家里,把我家抄了个底朝天,并且连夜把我绑架到了汩甸市黄市乡派出所。到黄市乡派出所已很晚,他们开始逼我口供。我不说,其中有两个自称是汩罗市国安大队的,一个大约年纪较轻二十几岁的样子,约1米6几高,瘦个子;另一餐有四、五十岁,一脸横肉大约1米6几高。这两个人非常凶恶,狠毒,把我成大字型地抵在墙上,用拳头猛击我的胸口,并问:你说不说。见我不说,那个年纪大的又给我几拳。他们心狠,拳打得很重,每打一拳都疼得我受不了。
瘦个子用手把我摁紧在墙上,用脚猛踢我的脚,直到把我的脚掌踢得成直线靠墙,口里抽着烟向我脸上喷烟雾。见我还是不说,就又用膝盖撞我的腹部。打了一阵那年纪大的又过来了,向我吐着烟,给我的头部、脸上数拳。当时我的头被打昏了,眼睛模糊不清,有点站不稳了,那个小个子把我扶到椅子上,那个老的说去派几个民兵来整他一阵,再把他吊起来。当晚他们把我送进了汩罗市看守所。
到看守所里,我发现我走路脚好疼而且都青了,胸口好疼,头昏昏的。
进去之后我绝食抗议他们的非法关押。第二天这两个恶警又来了,问我传单从哪里来的。那个老恶警说:你不说实话就又把你拖到黄市派出所去。他们对我录相、我侧着脸对着他们。他们走后,看守所警察叫我写入所态度,我没有写。看到我绝食,他们指使牢头和犯人打我,犯人把我拖以放风场摁在水泥板上,掐着我们后颈把我的头向下用力压着,不知用的什么样在我背上猛击了几下,当时一下子疼得我眼发黑了只能轻轻呼吸,喊都喊不出声了。几个犯人还在拼命地把饭往我脸上、嘴上糊,大约十几分钟我才能慢慢深呼吸。
晚上我口干得不行,整个人全身无力。那个牢头说;只要你吃饭,让你炼功,于是我喝了几口水,第三天我感觉人蛮不行了,就吃饭了。当天我被调到7号监房,一进去犯人就逼背监规,我说我是炼法轮功的,没有做坏事,是遭受迫害的。我向他们讲大法真象。讲我修大法后身体和心性上的变化。当时他们还要我做功法给他们看。
经过一段时间,绝大多数人都知道大法弟子是好人,我每天4点钟起来炼功,几次武警干扰我,犯人都维护着我,我背经文给他们听,一个犯人还要我写经文给他看,并要我把五套功法的口诀也写给他。7号管号的杨爹是个比较善良的老警察,对我比较关心,安排我4点钟值班,让我炼功。
有一天国安那两个人又来了,一个小个子说:里面好玩吗?今天带你出去游玩一下。说完将我铐上了车,把我带到黄市派出所。我以为他们又要整我,一会之后又叫我上车把我带到黄市乡瑞灵村村厂胥良保家里,找他做伪证。我听到他们在我身后桌子旁边谈话,写材料,他们要胥良保说认识我,看到我在哪里发了传单,还要胥良保辨认是我发的。
因为对我非法超期关押,我绝食抗议,绝食期间狱医樊医生(好像是姓樊)说要灌食,威胁我并有意把胃管在我食管里抽出插进连续疼死我。左弘军(所长)说等我快死了就扔出去。有一次狱警樊××一拳打在我太阳穴边,眼睛都被打红了。回到监房犯人看了表示同情,有的说樊××打人最凶了。后来杨爹(7号管号干部)说我的事快了。不久我接到一非法劳教我一年的通知书,元月22日汩罗市里可能是开群众大会,一早上左弘军叫了一些犯人出去亮相游行,又来拖我去,我想我不是犯人,你们还想在群众会上迫害法轮大法,我不能去。我死死抱着监房后门不放。当天看守所就派车把我送到了长沙新开铺劳教所。
在长沙新开铺劳教所九个多月的时间,我亲身经历了劳教所逼迫大法弟子说反话、做坏事而采取的各种卑鄙手段,也不是我一言几语就能表达出来。我以前不可想象的下流、丧尽天良和恶毒都在劳教所里表现出来了。我感到这是同为人类的中国人的耻辱。
我呼吁所有善良的人们共同制止这场劳民伤财的迫害、对正义的镇压。希望那些曾经迫害过大法弟子的人能清醒认识到自己的罪过,那些被利欲熏心而迷失人性的人赶快停手,不要再干违背良心的事,善恶有报是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