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5月4日】我叫高宇,原一汽四环福利厂会计。1998年以来,我们全家开始陆续修炼法轮功。妈妈的心脏病、胆囊炎、颈椎病、腰椎病、脑血管供血不足都好了。爸爸的冠心病、腿部骨质增生等病症也在修炼不久消失了。全家人身心健康,生活和睦愉快。记得我刚看到《转法轮》时,就觉得里面讲的“真善忍”好,非常愿意按照大法的标准做人,就这样我开始学法炼功。1999年7月,面对突如其来对法轮功的镇压,我们相信大法教人做好人没有错,就去省政府上访。没有人接待我们,却被抓到小学校内呆了一天。9月份开始,委组任就经常来我家监视是否有人去北京。
1999年10月31日,我弟弟小东被叫到杨柳派出所,问他“法轮功定为××是对是错?”小东说:“是错了。”这样反复问几遍后,他还是这样回答的,所长打了他耳光,还拽着头发把头往墙上撞,然后戴上手铐送去大广拘留所。15天后,小东坚持信仰,又被非法拘留15天。
渐渐的,我感到自己应该为法轮功说句公道话。2000年2月28日,我处理完当月的会计业务,并把工作中涉及的一些微机程序写出来,以便别人能顺利接管,就独自进京上访。在信访办门口被长春警察拦阻,当晚和其他几位学员被遣送回长春。他们收我们卧铺票钱,却让我们几个人挤在一个位子上。回来后拘留10天,单位工作停岗,工资降至190元,领导说我要是放弃炼功就能恢复工作和工资,不然的话四环不同意。人们在私下里说:不过是去上访,都拘留了,还处理这么严重?领导和同事们很惋惜,劝我写个保证,在家偷着炼。我信仰“真善忍”,没有那样做。他们虽然说不出我有什么不对,但都无法理解我的做法。当时我感到压力很大。
2000年10月,不断传来功友被严重迫害的消息,我和爱人认为:我们要站出来抵制对法轮功和学员的迫害,不管结果怎样,只要站出来就多一份正的力量。10月24日,我与爱人再次进京证实大法。26日在天安门有很多功友打出横幅,喊:“法轮大法好!”我身边有一位功友被恶人围上,我马上去阻止恶人抢横幅,告诉他们不许打好人,之后也被他们拖走,非法关押在北京西城监狱9天。我们屋的大法弟子二十多人集体绝食抵制迫害,恶人们把我们四肢用手铐铐在床上或五六个人按住,插鼻管灌食。第一回他们反复给我插了三次才插进去,很痛苦,而且边灌食我边从嘴往出返,呼吸困难,他们还把我吐出来的东西往我衣服里弄,我呻吟时他们发出怪笑,毫无人性,灌食是他们折磨大法弟子的又一罪行。第二回灌食我窒息得要命,他们却看我吐出很多要多灌,把我的脸也抓出血印。我亲身体验到了这种邪恶迫害给人生命带来的危险。我被驻京办接出后遣送回长春,在杨柳派出所被罚款300元,送到大广拘留所,非法关押十三天后又被判劳教两年,在黑嘴子劳教所体检时因我右腿残疾拒收。之后,父亲到市公安局办手续又被勒索两千元钱,并明告诉说不给收据。单位也因为我坚持修炼法轮功,而不让上班,后来被开除。
丈夫在天安门撒出自己写的“法轮大法好”传单后被抓,遣送回长春,在杨柳派出所他身上带的200多元钱和背包等都被没收,送到大广拘留所,而且没有通知家人。16天后,非法判劳教一年,关押在奋进劳教所。
由于丈夫学法晚,《转法轮》才读过几遍,刚到劳教所时他想:这一年怎么过呢?要有法就不怕了。正好功友的练字本上隐藏着《洪吟》诗句,他一有空就拿来背,班长觉得奇怪好几次抢过去翻看,也没看出什么名堂又给他了。这样他很快背会了《洪吟》和《论语》,在以后的日子里他就天天一遍又一遍的默背。正是对法的坚信,使他能在邪恶的劳教所走过来。2001年元旦他们那里的大法弟子曾集体绝食抗议迫害。春节前,九台一女校长去诽谤大法,在会场上所有大法弟子的身边都被安排了两个身体好的刑事犯人,管教全出动,每行好几个,在后面有很多公安。正在开会时他和几名功友站了出来,抵制邪恶诽谤大法,随后被绑架到一楼的一个办公室里,姓龙的副所长对他们大打出手,他的嘴角都打出血了。因为此事不让他接见家属。
2001年2月份,丈夫和大部分功友被调到朝阳沟劳教所,他分到二大队。不久,单位厂长去劳教所见他,劝他写个所谓的保证,好回去上班,在家炼吧。他跟他们讲:“岳父岳母的病都好了,家庭和睦,我怎么能说大法不好呢;师父教我们按‘真善忍’做好人也没有错,叫我说违心话做不到。”因坚定信仰,管教就经常找借口迫害他。有一次种树拎水的时候,二大队长杨光说他跑得慢(当时他腿上以前被打过的地方化脓了,粘在裤子上跑时很疼),就指使犯人打他,杨光还往他头上踢,脸被打得都变形了。没多久,杨光大病一场,过了很长时间才上班,嘴歪了,脸上还有几块象老年斑的东西。
到10月底,丈夫非法劳教期满,却不放人。我给劳教所打电话,管理科说以前没写“五书”加期5个月。我又想去劳教所里再问一问,可门卫不让进。后来,我又打几次电话结果还是用加期推迟不放人。12月11日接见那天,见到丈夫时他说:“昨晚我在想,我不应该呆在这里,家乡和单位里有那么多人还不知道法轮大法的真相,我得去告诉他们呀。你们去找所长,要求放人。不放的话,你们就站在劳教所大门口打个牌,告诉来往人们劳教所执法犯法。我不在乎能不能出去,但要揭露他们。”于是我和母亲就又去找。这回正是中午门口没人,所长办公室也没人。楼上一个办公室有人,我们进去询问,那人说刚开完会,得转化还要当地610签字才能放人。我指出超期关押是违法的,他却说这是上面规定的。又进来一个管理科的人,样子更是邪恶,根本不讲道理。我下楼时碰到一个人,问我们干什么。原来他就是王延伟所长,我说明情况,他说信仰问题他不管,只要没违反所里规定到期就放人,又给二大队和管理科打电话,那边支支吾吾算不清加期的天数,他就对他们说:以前加期不算赶快给办。不到一周,丈夫被放回。丈夫否定了加期的迫害。
2001年3月6日,小东被单位送到兴隆山洗脑班,非法关押四个半月,期间遭恶警张中镇毒打。最后绝食绝水出现危险,于7月22日被送到医院,之后交给家属就不管了。单位也不让上班。
2002年6月小东跟单位联系要求上班,当时就同意了。没想到是区610与单位勾结骗他上班,7月23日小东正在单位上班时被绑架,再次送进兴隆山洗脑班。在洗脑班陈文专对他说:你上次绝食出去了,这回休想再靠绝食出去。小东依靠正念,一进去就开始绝食绝水。沈泉洪伪善的端着水让他喝,还说:我有糖尿病如果你不喝水,我就不吃药。小东只是向他们讲法轮功真相,没有动心。于是他们就开始让小东干活--换床板子。几天后,他们对小东进行了第一次灌食,插鼻管把鼻子都插出血了也没插进去,又从嘴往里插,小东紧紧闭住嘴,他们把牙都撬歪了,使小东痛苦至极。经历几次这样强行灌食,还整天绑着打点滴,这时沈泉洪原形毕露,非常残忍,用椅子使劲压小东,造成肋骨骨折,还把钢笔插进他耳朵里使劲压。小东绝食绝水半个月后,人被折磨的不成样子,他们让小东在别人写好的纸上按个手印就送医院,小东态度坚决,不听他们的,他们三个人就气急败坏的把他摔到地上。后来送小东医院检查身体,检查结果没有告诉家属,只是说电解质紊乱,心脏和肺部都出现问题,要住院治疗,他们就不管了。小东再次堂堂正正的闯出洗脑班。
2002年3月,我们被迫流离失所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