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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弟子钟才壹和妈妈的修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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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慧网2004年5月24日】我叫钟才壹,今年12岁,家住成都市二环路东三段36号仁和苑4幢3楼7号。

    从小时候起,我似乎就和佛非常有缘。

    妈妈说我小时候有一次,我才几个月大,就坐在床上双手合十,说了一声“阿弥陀佛”。妈妈想:我怎么生了个和尚儿啊,以后我注定要成孤人了。那时我还不会说话,甚至连妈妈都不会叫,我就会说“阿弥陀佛”了。

    从小我就有一个快乐的三口之家(妈妈、婆婆和我)。我们经常出去旅游。

    我上一年级的时候,认识了一个哥哥叫张帅,我们俩玩得很好。不知从何时,他开始炼起了法轮功,也叫我炼,我只想着好玩,就也跟着炼,后来就成了大法小弟子了。妈妈和婆婆那时也开始炼起了法轮功。炼功之后我发生了很大的改变,我小时候还是“瘦猴子”,经炼功后却成了“小胖娃”了。

    可是我们一家刚炼功没多久,江泽民就开始了铺天盖地的镇压,很多大法弟子遭到了严酷的迫害。我们一家可没有被吓倒,继续修炼法轮功,但是我们不能看着江泽民这样严酷地迫害大法弟子,我们为了说真象,便和婆婆、妈妈一起到省政府反映我们炼功后的真实情况。

    我们到了省政府,看见有很多功友在那里。我们排好队,站在省政府大门外的人行道上,结果没让我们说一句话,我只看见象电影一样的场面,全副武装的警察排着队跑步从四面八方赶来,警车也长鸣着警笛往这儿赶;各种警笛声交织在一起汇成了一支恐怖之歌。摄像机赶着抢镜头,拍照。全副武装的警察绷着面孔,来回穿梭。下午2点左右,一个警察拿着大喇叭喊:“你们都上车。”我们就上了车,把我们拉到了奥林匹克体育场,没想到的是把我们关到笼子里,我竟没想到原来是足球场地,现在却变成了“监狱”了。到了5点左右,又把我们转到阆中宾馆,开始搜身,没想到又把大法书给我们没收了,晚上又把我们转到新鸿路派出所,直到深夜十一点左右,才让我们回家……

    在1999年10月1日上午,妈妈接了一个电话就出门了。可是我们等到晚上妈妈都还没有回家,我和婆婆都开始担心起来。我在家里等了一天又一天,可是就是没有听见妈妈的开门声。直到有一天,我从功友口中得知,妈妈被警察抓了。我不禁愣了一下……半个月以后,妈妈才回家,妈妈简直瘦了一大圈,做儿子的差点都不认识妈妈了。

    后来江泽民一直在电视上,报纸上污蔑师父,诽谤大法,迫害大法弟子,我看不下去了。就给妈妈说要到北京上访。经过妈妈的三思考虑,妈妈终于同意我去了。我们在上北京的路上走了很多弯路,因为路上有很多警察拦路问是不是炼法轮功的。我们说“是”就会被抓。你可能说:“说‘不是’就可以了嘛!”我们炼法轮功首先就要做到“真善忍”,不能说假话。我们先在青龙场坐车到绵阳,又在绵阳坐火车到郑州,再在郑州坐火车到石家庄,最后还是坐的出租车到北京。路上我们还有一段惊险经历,在郑州到石家庄的火车上,我们买了硬坐票,但是人太挤了,八岁的我又矮又小,妈妈也站不稳,连手撑的地方也没有,妈妈担心我会被踩死踩伤,没办法,妈妈只好出钱买了一个高价卧铺的票,睡到了较软的床上。查身份证时,结果和我们在一起的聂叔叔没有身份证(因为大法弟子聂叔叔被警察关在精神病院迫害,刚出来,所以没有身份证),这可把妈妈和聂叔叔吓坏了,担心聂叔叔被警察查出来会被抓,妈妈和聂叔叔干着急。幸好我们睡在列车员的车厢里,没有查这里。这下我们才松了一口气,转危为安。我们在到北京的路上,真是有惊无险啊!

    到了北京之后,我们就在北京的一个炼功点落脚。那里有很多从各地来的大法弟子,妈妈和聂叔叔就在里面和功友切磋,共同提高,共同精进。当时是冬天的一个上午,下了很大的雪,我可被外面的大雪吸引住了,就在外面玩起雪来。玩雪的时候我还不小心踩到路边的水沟里,打湿了鞋子和裤角。妈妈就说:“你和聂叔叔先到天安门证实大法。”我问:“你呢?”妈妈说:“我要留下来接其他功友。”我犹豫地答应了。妈妈又问我:“儿子,妈妈如果被判了3至5年你怎么办?”我含着泪说:“我也坚持修炼大法”。吃饭时,我们的心情都很沉重,饭不香,话不语。吃过午饭,我便和聂叔叔一起去乘车,妈妈送我们。一路上,我们仍然心情沉重不说话。快到车站了,我渐渐放慢脚步,总希望时间过得慢一点,希望和妈妈多呆一会儿。妈妈对我说:“儿子,你回去一定要听婆婆的话,好好读书。”我止不住流下了眼泪,哽咽着回答说:“嗯。”我也问妈妈:“你啥时候回来呢?”“我也不知道”我们都哭了。天上下着雪,我们流着泪,8岁的我就这样生死离别似的和妈妈分开了,我的眼前已模糊不清。我上了车,车渐渐开走了,我把头伸出了窗外,依依不舍地看见妈妈的身影渐渐远去了,远去了……

    我和聂叔叔乘车到了天安门,我怀着紧张的心情走到了天安门广场中央。我们看周围没多少人,我们就在原地炼起了第二套功法(抱轮)。刚炼还没到一分钟,我就听到了警笛声,我睁眼一看,看见了周围过路的行人看着我和聂叔叔炼功。一辆警车飞快地向我们俩开来,停在我们面前,从上面下来了几个警察,把我们抓到了警车上。我看见车上有很多被抓的大法弟子。有一个警察问我:“你这么小来这里干什么?”我说:“来护法!”警察说:“护法?”其他警察也开始嘲笑我,这时,问我的警察就打了我一个耳光,我马上就哭了。一个年轻的女功友把我拉到她的怀里安慰的说:“不哭,不哭,大法小弟子是不哭的,师父最喜欢小弟子了。”很快警察就把我们运到了一个大房子里,大房子正面的墙全是用铁栏杆做的,里面有一个用水泥做的和房子一样长的靠墙的床。上面坐了很多功友。我们在那里呆了大约半个多小时,警察又把我和聂叔叔送到了驻京办的一个房间里,房间里有十几张椅子和几张桌子。我睡觉的时候就把椅子拼在一起当床睡,聂叔叔就把他的衣服脱下来盖在我身上。有一次我被吵声从梦中惊醒,原来是一个警察在骂聂叔叔,因为警察不准聂叔叔给我盖他的衣服,警察说着就打了聂叔叔一个耳光。等警察走后,我问聂叔叔刚才打的耳光痛不痛,他说:“我刚才脸被冻僵了,打起没感觉。”一个好心好意的人给一个小孩盖衣服,而且当时还是零下几度,却被警察“吃”了一个耳光,天下哪有这种理啊!

    在那个房间里成天开着灯,被窗帘遮住的窗子外面也看不到天空,所以我分辨不出什么时候是白天,什么时候是黑夜,就更不知道我在里面呆了多少天。有一天,聂叔叔给我说:“你妈妈来了。”我赶紧问:“在哪?”“在外面。”我就马上揭开一个窗帘的角看见了外面,可是没看见妈妈,我的心情又坠了下去。聂叔叔又说:“她已经进房间里了。”大概过了两天,我被放出来时看见妈妈,我赶紧跑到妈妈的旁边。这时一个警察对妈妈说:“你好好想一下,你那天吃进去的电话号码,给你半个小时考虑时间,你说出来就算了,你若不说,回到成都后至少判你3年以上。”过了大约两个小时,那个警察还没来,我没有耐心了,就问妈妈:“那个警察怎么还没来呀?”妈妈说:“他大概怕了吧,他说了不算。”

    我和妈妈一直等到晚上,那个警察还没来。这时又来了另外几个警察把我们带回成都。晚上我们在火车上睡觉时,我看见妈妈、聂叔叔和另一个功友被手铐铐在了双层床的栏杆上。第三天晚上我们就到了成都。一到成都就被警车带到青羊区戒毒所,我们一进去,就听到震耳欲聋的诽谤大法的高音喇叭,听了使人厌恶。里面的工作人员都叫我“小法轮”。到了下午,我又和妈妈被强行分开了,婆婆也因为独自一人到北京上访被抓,就只有把我送到舅舅家。我本来就有一个幸福的三口之家,结果被江罗集团拆散了。妈妈、婆婆呀,快回来吧!我真想与天上的星星一样不离开月亮。

    上学时,我一直住在某老师家里,我不但要忍受学习上的压力,还要忍受某老师的“反教育”:你的妈妈和婆婆都被关起来了,你一个人还炼什么功呀,还是不要炼了,劝你妈妈、婆婆不要炼了,好回家带你。我听了只有默默忍受,暗自哭泣。

    我盼了几周,终于把婆婆盼回家。可是万年场警察魏大平又把婆婆赶到舅舅家,到了舅舅家又被高店子派出所连夜赶回了老家简阳,我又转喜为忧,仍然过着孤苦伶仃的生活。

    从2000年5月24日起,妈妈就开始反复被抓、被放,被放、被抓,到后来我妈妈被抓,我都没多紧张了,心想过十天半个月妈妈又会回来的。不过有一次妈妈被抓就被非法判了1年劳教。到期以后又加三个月,好不容易又到了加教期满了,我想这回总该回来了吧,可是万年场派出所又以妈妈坚持修大法为由送进拘留所,说是拘留半个月,可是过了十天我又惊喜地发现我的妈妈回家了。我问了妈妈才得知是写申诉了。可是又在2002年元旦前夕的一个深夜12点左右,一群人(办事处、派出所、居委会的)到我家把我妈妈绑架了,还搜走了一本大法的书和师父的照片。妈妈回家时,已经交不起我在某老师家的生活费,我就每天乘公交车上学、回家。

    2002年4月2日妈妈又被抓了,过了半个多月,我听婆婆说妈妈被警察指使的两个死刑犯在头上用手铐打了两个洞,又被警察送进了六医院,让家里人照顾。我本来想做完作业和表姐一起去,但是作业太多,没办法,只有不去了。第二天我又不顾一切往家赶,想先看妈妈再做作业。没想到回家我就听婆婆说,妈妈逃脱办事处黄阿姨的监视,就不知道在哪了,可能流离失所了。我想:外面肯定有很多功友帮助妈妈。我现在又高兴,又担心妈妈……

    春游到了,全班同学都带了好东西去春游,可我家没钱,又没带多少东西。回忆起原来妈妈当老板的时候,我要什么,妈妈就给我买什么,可是现在我家被迫害得连吃饭都困难。同学好多家里有电脑,有的同学还不止一台电脑,还有三四台的。可是现在我家还一台电脑也买不起,我那时候非常想有一台电脑,我就每天都叫婆婆给我买一台电脑,又叫舅舅帮我买电脑。可是我的愿望还是没有实现。哎——!要是妈妈还当老板就没有今天这个事啰。买新房子装修的时候,妈妈都把电脑桌都做好了,现在就是缺钱,没买电脑,电脑桌就空在那里了。

    2003年元月10日,我放学回家听婆婆说妈妈回来了,我高兴极了,丢下书包就跑向妈妈房间一看,没人。我紧接着又到婆婆的房间,这下看到妈妈了。我看见妈妈平躺在床上,盖上被子,全身无力,脸色很难看。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后来才从妈妈口中得知是她被警察跟踪,还抄了妈妈流离失所暂租的家,并且被抓,关到白芙蓉宾馆4楼。被警察轮流监视不准睡觉,又遭到了很多酷刑的折磨,她还绝食了6天,后来被迫从4楼跳下来,使盆骨粉碎性骨折,右腿摔断。到了医院又绝食了24天,这时医生也无能为力,警察不负责任的把妈妈用担架抬回家,这时妈妈的下身已经瘫痪了。我感到了责任的重大:我要照顾妈妈。

    从那以后,我和婆婆每天都要无微不至地照顾瘫痪在床的妈妈,我有时候给妈妈喂饭,给妈妈擦手擦脸,还要把妈妈抬起来让婆婆换尿布。深夜我做完作业还要给妈妈热敷结满硬壳的脚和腿,我看见妈妈这个样子,想起妈妈以前和我踢足球、玩毽子、晨跑……的快乐时光,心里很难受。

    4月份,学校让我交户口,分配学校上初中。可我的户口还在简阳老家。按国家政策规定:我家一百多平方米的商品房可上两个户口,我的户口也可随父上,可万年场派出所的魏大平以妈妈炼法轮功为由,百般刁难不给我上户口,害得本来连吃饭都困难,还让我们每半学期承担3000元的议价费,可真是雪上加霜。

    为了解决我们的吃饭问题,妈妈和我们一家商量准备把我们的大房子租出去,我们去租窄小的房子,中间的差价为生活费,开始我始终不愿意,可是师父在梦中点化了我,我就同意租了。后来我们就住进了“新家”。

    元旦前夕,班主任要求我们每个同学交150元买班服参加歌咏比赛,我想我家没钱,就给班主任说不参加歌咏比赛。可是班主任说:“你们家困难,我就帮你出点钱吧。”我没办法,我只好为难地叫妈妈给了钱,我知道这150元相当于我们一家一个月的生活费了呀。

    后来我们的大房子还是没租出去,因为跳蹬河派出所的警察说不准我们把房子租出去,谁搬进去就把谁撵走,谁也不敢租我家的房子……

    我为我是大法小弟子感到自豪,我为那些为了钱账丧尽天良的警察感到可悲,我身为中国人,为中国对大法和对大法弟子的迫害而感到可耻!江泽民:人民为了做好人却遭到你的残酷迫害,你还有没有良心?学“真、善、忍”做好人有错吗?你难道害怕人民全变成好人吗?听说已有800多个叔叔阿姨爷爷奶奶因为信仰“真、善、忍”,坚持做好人就被你和你的爪牙们迫害死了,血债血还,你偿还得清吗?

    大家听了我的故事,请相互转告:法轮大法好!江泽民是个大坏蛋!不要相信它的谎言。“真、善、忍”是世界上每个人都向往的崇高境界,大家都来与我们一同修炼法轮功,共同体验“真、善、忍”的美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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