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网2004年4月6日】我叫陈秀玲,54岁,佳木斯市客运站运通公司市场管理员。我的女儿陈英(被迫害致死的大法弟子列表中的第一个)和我一同修炼大法,她是品学兼优的好孩子,在家里也是我的好帮手。99年7月22日陈英进京护法被抓,我要去接女儿,单位领导不同意,原因是我也是修炼人。8月3日,陈英学校的校长、保卫干事等去北京接我女儿,可后来听说,女儿从市公安局李政委那帮食堂干活,在倒垃圾时跑掉了。在北京的26天里,陈英多次被抓,多次走脱。学校领导扑了空,没接到陈英,但一再嘱咐,看到陈英一定通知学校,我们亲自去接,要手把手好好的接回来。8月15日,北京警察把陈英送到了佳木斯驻京办事处李政委的手中。他们把陈英铐在屋子里不给吃喝,并说要把她送回佳木斯关起来。李政委后来对我说:“我打她了,太气人了!”李政委没有通知学校,把我女儿戴着铐子押上了列车,女儿上厕所,只给打开了手铐,不让关门。17岁的花季少女,1.70米的高中生,人身受到了侮辱。在京秦线280公里,快进丰润车站处跳车逃离不幸受重伤。第二包车组进站后,列车长和李政委等人下车把女儿送进丰润医院。当晚,恶徒在人还有气的情况下按上级指示拔掉氧气,不让家人看到活气,送进丰润火葬场冷冻。8月17日,我同家人、女儿的班主任蔡老师在丰润宾馆听到了市公安局李政委的这段述说。8月18日,到火葬场看了一眼,没让看火化就离开了。女儿身上还有讲真相的材料,字写的非常漂亮,她曾经得过书法竞赛一等奖。99年7月19日学校还颁发给她“三好学生”证书。可是,99年8月19日中央一套节目播放谎言说:“陈英精神恍惚,多次想自杀,趁家人不备……”来欺骗世人。2000年5月,我曾写文章上网揭露谎言,让世人知道真相。
在女儿走后的两个月也就是10月16日,我单位9名女工下岗。单位只给开248元生活费。2000年3月开人权会,我的工资一直停发。我因为干活出现外伤请了一星期的假,结果天天有骚扰电话。正月十七,单位派办公室主任来我家,说我要不上班,她就天天来。我到单位后,他们逼我写离职申请,一句一句的教我写(被逼写的,声明作废!)。29日,单位领导、派出所所长、片警先后来我家,只要我说一句“炼”就送我去拘留所。单位王斌书记跟我说江××的株连政策:“你说你不进京,不能保证你不去,鲍经理在市610签了责任状,你进京领导就得被免职,职工的命运都在你的手里。”29日晚,我去北京护法,在沈阳去北京的大客车上被抓,送到盲流遣送站,单位接我花了两千多元,还有一次花了六千多元(给分局隋所长买的照相机),随即把我关押在佳木斯看守所。2000年4月13日,家人在佳东分局交了500元保证金、交看守所300元才放人。2001年3月17日,邪恶之徒又将我抓进佳木斯劳教所劳教两年,在高压迫害下我被迫写了所谓的悔过(已经发表声明作废),2002年1月25日被释放。2001年11月我到了退休的年龄,可是单位一直被拖到次年9月才给我办退休。我工作了30年,退休费是279元,还不如86年上班96年就下岗的人开工资多。可至今退休费也不给我。2003年过年,他们只借给了我200元钱。王斌书记对家人说进京接我花了单位3万元钱,退休费全扣。
2003年3月12日,佳东分局到我家抄家,然后又把我骗到佳东分局,徐大队长说:“局长要找你谈谈。”可到了那里,他们又说局长去开会了,然后把我关进了看守所22天。到4月2日我被判三年劳教,送到佳木斯劳教所。
刚到劳教所,我就被强迫洗脑,被施以“大背铐”胳膊连着床,坐在瓷砖地上,不能上厕所。
7月22日,因为我们几个没有写诽谤大法的答卷,又被强行“大背铐”。我看到了同修谢学甫在车间被打、被铐,三个队长疯狂的打。
在一次走操中,我没喊口号,被恶警吵骂了一顿,撵出队列。过几天中午看到刘耀坤、曹秀霞没喊口号,恶警不让进食堂,三九天在门外站着挨冻,被打、被针扎。一天早上,大法弟子刘耀坤走操站得慢被毒打,恶警们把她带到楼上铐了四天。11月23日我们5人没喊口号,被迫在车间门外挨冻。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我呃逆、吃不下饭。食堂是黑发糕,冻菜汤,我吃的少,觉也没了,一天天的消瘦。就这样何强和卫生所刘大夫都到了车间,要给我灌食(所谓的鼻饲)。又过了十多天,11月28日高队长、刘大夫、礼教带我到市中心医院做胃镜、心电。我虽然吃得少,但和大家一样生活,在这样恶劣的环境下,我不想回到劳教所,生出了跑的念头,想出去向世人讲清真象。在中心医院门诊,我快速向楼下跑,礼管教在后面追我,我跌倒后在楼梯滚了下去,仰面磕在地上,我没有受伤,可礼管教却说她胳膊着地损伤了。并让我给她出药费。(劳教所管我妹妹要了500元钱,妹妹妹夫都下岗,她女儿读高中,经济非常紧张)。她们把我抬到了车上,拉回了劳教所。她们踢我的右腿,一星期站立背铐,被抻得胃都难受极了。晚上才让坐下来上铐,铐在库房的暖气管子上。7天下来解下铐子时,小腿肿得很粗,右腿都青了好多块,膝盖内侧都青了。胃病和痔疮都变得很重,至今我仍在这病痛中煎熬。当我听到队长、大队长教导员讲自己胃难受时,我想她们可曾知道大法弟子的身心承受?我现在被折磨得满身是病,末梢神经炎、十二指肠球部溃疡、便秘、尿失禁,我在痛苦中真是度日如年。我要申诉,我修炼大法做好人没有错,不应该被关在劳教所,强烈要求无条件释放所有被关押的修炼人!
12月2日,车间来了领导检查工作。大法弟子刘耀坤说:“各位领导,我有事对你们说,她们打我,用针扎我。”领导走了,恶警祝铁红来了,打了刘耀坤,周佳会踢了刘耀坤。我说:“别打了。”当时我的手被铐在暖气管子上。祝对我说:“不许你出声!”何大队长说刘耀坤欠揍,打了刘嘴巴子,并在库房铐了18天。张小丹说:“打得轻,打酥骨了,就不敢再告了。”
后来有一天,郭指导叫我和刘耀昆谈谈,我一看,她什么表情都没有、昏睡,棉裤都尿湿了。第二天抬到车间,后又抬了回来,后来知道是上医院了。年三十,李金波、董秀梅用拳头砸刘耀昆的头,它们竟然这样对待一个昏迷的人。三十是队长穆振娟值班,她们把刘耀昆的头平放,身子歪向一边,摆了一个让人非常难受的姿势。我起初没注意,后来自己这样体验一下,好抻脖筋,难受极了。到了初二,它们还这样干,我找到了郭指导员刘医生等,但穆振娟和坐班的普教不让我用舒适的体位摆放她。就这样,它们对一个已经昏迷的人迫害到正月十二,才把她带到医院。
我现在还被关在劳教所里遭受迫害。
[投稿者注:从来稿中可以看出,陈秀玲精神和肉体受到了极大的损伤,写的内容非常不连贯,象是跳跃性的思维,有时叙述一段事情没完,突然又转到另一个事,然后又重复叙述。可见54岁的陈女士痛失爱女后又受劳教摧残,她的的痛苦承受将有多大!]